哪有堵到人家门口,硬要跟人家拼命的?你捕了人家姘头,人家弄去你的命要我说啊,对家这回当真是做过头了。”薯片妞坐在大屏幕前的转移上,双腿盘起放着薯片,座椅往后放了一档斜靠着背看着这场游戏直播。
所以说,这种游戏直播画面是怎么做到的?原本我还打算着在尼伯龙根里安上监控,然后用AI渲染技术替换成游戏画面糊弄过去,但成本和风险都太高了,鬼知道龙王会不会对我们这些小老鼠的手段感到恶心,”酒德麻衣站在一旁双手环抱着,“你能不能坐下,我应该吐槽过每次我放弃减肥的时候你站在我旁边微微压力都会很大。“薯片妞目不斜视,以免身旁同僚那站得笔直前凸后翘的忍者标准身材刺激到自己。wWW.ΧìǔΜЬ.CǒΜ
“压力大会让你下定决心减肥么?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介意去换一身带蕾丝边的束身衣。”酒德麻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侧身的腰线,黑色抹胸下的腰肢肌肤紧绷着马甲线,感觉涂着蜂蜜能当一道菜吃“不…你只会影响我吃薯片吃得不那么香…”薯片妞放下手里的薯片叹气,“我们现在看到的画面是通过三个以上的言灵复合释放得到的效果,通过蛇作为电子信号在尼伯龙根中传输,‘掠影'提供画面,‘血系结罗'定位,只要领域覆盖的范围够广,那么整个尼伯龙根就是一个完整的演播厅。”
关键就在于,领域覆美范围是有极限的北京地铁的尼伯龙根有多大?不谈完整的地下空间面积,就只说那些隧道就够长了吧?难道对头用了类似于卡塞尔学院冰窖里的言灵扩大器的那种炼金装置?
你是说那座金字塔么?倒也没有,那种稀罕东西世界上早就没剩下几個了,而且像是龙王或者皇帝那种级别的东西也不屑使用,他们自己就是言灵扩大器。”
所以皇帝现在把自己当金字塔使?什么人类最古的帝皇,地铁里有金马桶给祂坐吗?”
“倒也不是。”薯片妞耸肩,“复合言灵的领域就像是信号塔,如果覆盖范围不够,你会绞尽脑汁地去研究怎么增大它的功率吗?
“不,我会选择多铺几个。”酒德麻衣说。
“皇帝也是这么想的,言灵的多寡对于祂这种人来说没有意义,像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三个言灵都是可以量产的,不算是什么高阶言灵,对于我们来说,言灵是与生俱来铭刻在血统里的钢印,但对他们来说,言灵不过就是一套可以随意拆装的数学公式一皇帝是个好老师,祂很懂填鸭式教学。”薯片妞说“人力这方面祂准备充足,通过让自己手下的马仔潜入切尔诺贝利监狱里应外合,解放了被欧洲混血种囚禁的次代种,那些被灰质物控制的危险混血种等于全部落到了他的手中,能被关在那个地方的都是一等一的危险分子,同样也是相当优质的柴薪。将言灵铭刻到便宜马仔的脑袋里,把他们当做信号塔插在尼伯龙根的各个角落,不需要任何的高科技手段,整个复合言灵网就能笼罩完尼伯龙根的每一个缝隙。”
“相当中国范儿,我是说血汗工厂什么的…我这样说你不会认为我在种族歧视你吧?”
“不会,因为血汗工厂这个词最开始是嘲讽美国制衣厂商的,血汗工厂不会为员工购买“五险一金”或“三险一金”,整个工厂没有娱乐设施,没有企业文化,有的只是严厉苛刻的管理制度,这种没良心的东西哪里都有。”薯片妞忽然砸吧了一下嘴,看向酒德麻衣,发现酒德麻衣也在看她。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别说。”薯片妞撇嘴。
酒德麻衣吹了声口哨看向其他地方,这说的不就是她们自己现在的工作情况么四海为家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自然就没有娱乐设施,全年无休,就算是凌晨深夜只要老板想,她们就得通宵达旦地加班,没有请假退休辞职的说法,一旦签订契约就是终身打工。
“按照模拟的透视图来看,北京地铁的尼伯龙根一共有九条线路,螺旋向下呈蜂巢结构,除开入口的一号线苹果园,现在路明非已经闯过了二号线也就是第二关,说他能坚持到第几关才会需要我们的场外援助?”薯片妞问。
“打通吧?拿着外挂还不能打穿游戏,是不是显得太没用了一点。”酒德麻衣说。
“打通不现实,要不我们打个赌,我赌他最多下到第七关,有老板给他的月蚀’他再怎么拉胯也不至于倒在太前面,就算他以前是根无可救药的恋爱脑废柴,但好歹也是经受过各方的调教的,对头的太子可是把他当接班人在养,打到第七关应该没问题。”
“我倒是觉得他能一路闯到关底,‘月蚀'这个言灵太变态了,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基本不可能输。那可是从战斗经验到血统技能的一比一复刻,在实际上月蚀对阵敌人的优劣势永远不会是预想中的1=1,而是1+n>1!n代表的就是路明非自己的实力和经验,只要n的系数越大,那么战斗就会越轻松,越往后路明非只会越强,就算是我在他面前也大概率走不过几个回合。”酒德麻衣笃定地说。
“真变态啊。”薯片妞认同了酒德麻衣的话,在战斗这方面酒德麻衣一向最有话语权,“从他闯过二号线的表现来看,这些年里的调教也算是得到了点正面反馈了,换作是以前虽说他也不会出事就是了,被捅第一刀的时候就该躲起来哼哼唧唧地等待救援吧?反倒是会让那两个躲在暗中的NPC懵掉。
“能动手杀人就已经是从0到1的突破了,接下来成长到老板满意的程度只是时间问题,皇帝和太子的存在为我们省了很大一笔功夫。单说现在,我对上他也得头疼好-阵子吧”酒德麻衣满意地点头看着屏幕里的衰小子,颇有种娘妇熬成娘的欣慰感。
“头疼老一阵子不代表真能打过你,能复刻战斗经验不代表能融会贯通地使用现在的他还是太嫩了,他自身代表的n的系数也没有高到夸张的地步。“薯片妞说。
酒德麻衣摸了摸下巴仰头,“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笃定他最多下到七号线,七号线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你觉得他一定会在那里卡关?
“动脑子的关卡,七号线能卡死一大堆人,就算是月蚀'也没辙,就和你说的一样,能复刻战斗经验,但不代表能自由发挥,你能拷贝核物理专家的所有知识,不代表你真的能造出核弹。”薯片妞吐槽“什么益智类闯关节目,那对头的莽子怎么办?祂家太子可不像是智斗类角色。”
薯片妞哼哼:“人家有特权的啦,你都说是太子了,整个节目都是别人家创办的,人家还怕答不对题?”
“黑幕啊黑幕。”酒德麻衣摇头,“你说,老板有没有参与这次的事情。”
肯定参与了啊,这还用想?”薯片妞讶异地看向酒德麻衣,“要不然我们哪儿来的转播权,整个游戏的外包还都是我们做的呢!”
“不,我不是说尼伯龙根这个大型真人秀场,我是说陈雯雯的事情。”酒德麻衣说,“游戏虽然是我们外包的,但内测资格可是对家亲手发放的,我们只有转播权以及特殊情况下的场外援助,这是双方都默认的事情,但在默认之外的一些空间里对头和我们可从来都没有达成过一致,无论是暗地里还是明面上,这我不清楚“薯片妞咬着薯片盯着大屏幕上疾驰列车中打睡的游戏建模版路明非,“其实要揣摩一个人做什么的含义,直接从他的动机出发就好了。皇帝从头到尾设局都是在针对祂家的孩子,路明非从来没有在祂的计划中占比过很重,甚至说每一次涉及路明非的阴谋,其实都是老板暗中默认的,因为到头来路明非总是会得到更多,在这一点上皇帝和老板其实算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可这并不代表他们是在合作,不过是从商业对手的行动上得到符合自己利益的东西罢了。”
“所以皇帝把陈雯雯拐进尼伯龙根的动机是什么?迫使路明非进尼伯龙根么?他不这么做老板一样会让路明非进去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这我就不清楚了,硬要说路明非进入尼伯龙根对皇帝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意义,我只能说不如置换一下条件再来做阅读理解路明非进入尼伯龙根对林年来说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意义。”
“哼啊。”酒德麻衣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哼声,抱着手站在旁边看着屏幕忽然不语了。
“皇帝在设计自家孩子的同时,未尝又没有在设计正统,设计我们?而老板的性格和行事作风你也是知道的,纵观入场到现在从头到尾他又吃过什么亏?皇帝看起来一直都在赢,老板却也是从来没有输过,反而是出了最小的力,将路明非隐藏在最安全的位置一直完美地达成指标',这么看起来皇帝才是替他打工的那一个台前的人。
无论是皇帝还是老板都是人精,他们不会做亏本买卖,到头来只有小赢和大赢。”薯片妞说。
“那龙王呢?我们的尊贵威严的龙王对这两位的胡搞八搞没什么意见吗?尼伯龙根都快成为演播厅了,哦,是已经成为演播厅了,真人秀的演员们全都已经闪亮登场,它是坐在台底下吃上爆米花了?”
“龙王嘛…也有自己的设计和打算,之前你进地窖的时候不是见着那两位互相撕逼揭老底了么,龙王应该是和皇帝合作了,在你看到夏望这个角色登场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些什么了么?”
“龙王的宿命啊”酒德麻衣低声叹息“还轮不到我们来共情龙王,你还记得那个诺顿殿下给出的预言吗“什么预言?”酒德麻衣说,但话才出口她就反应过来了,“哦,你是说那一句啊。”
“永无尽头而又徒劳无功的痛苦,才是国王的最终归宿。”薯片妞缓缓说道,“西西弗斯式悲剧,一度绑架死神,让世间没有死亡。最后,诸多倒行逆施触犯了众神,众神为惩罚西西弗斯,让他把一块巨石推上山顶,又让巨石在中途滚落,一次又一次的徒劳,每次西西佛斯都是前功尽弃。”
“换作中式的话来说就是与虎谋皮?”
“皇帝很喜欢掐准每个人的弱点去对症下药,他的词典里没有卑鄙这个词,在他看来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思维比龙族还要龙族,祂像是巨龙一样思考每一件事。”
“你的意思是皇帝比龙王还要更像是龙族?”酒德麻衣耐人寻味地问“龙王这种东西本就是矛盾的,诺顿和康斯坦工的故事还没能让你理解这件事么?”薯片妞说,“大地与山之王会死在皇帝手里,我毫不怀疑这一点,尽管耶梦加得早已经做好背叛皇帝,甚至杀死皇帝的准备了,但我相信她总会棋差一着。”
其下得过皇帝啊,就算是那个曼蒂·冈萨雷斯也不行呢。”酒德麻衣揶揄“那倒也不一定。”薯片妞说,“下棋这种事,一山总比一山高,人下不过,以后说不定AI就能行呢?
也是以后的事情。”酒德麻衣摇头“是啊,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不久以后。”薯片妞瞥了一眼屏幕,然后把仰躺的座椅调正了,“注意了,大灰狼进兔子窝了。”
酒德麻衣表情一正,看向大屏幕,一眼就见到了一个分辨率和建模精细程度跟别的玩家天差地别的游戏小人站在了初始的2号线站台,黑色的风衣外套加牛仔裤,浑身上下都闪着光,熔红的黄金瞳神采飞扬,就差把【VIP10玩家】的标志顶在头上了。
“付费玩家诶!”酒德麻衣相当没感情地惊叹。
“别废话了,上链接!
薯片妞拉过来键盘,切屏,将“直播间”复制,用力一敲回车,直播间的链接发送到上千个小群中,在闪烁的提示音里成为了无数人网络上素未谋面的“靠谱哥们儿”,一手将现场进行转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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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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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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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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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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