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雨纷飞惊人眼,弩箭穿空火雨降。
卧龙岭二寨主庞祁山一声令下,七座山寨在各自寨主率领下,紧张忙碌起来,防御器械及所用物资准备就绪,只等官兵到来给其狠狠一击。
卧龙岭土匪准备充分之时,七路官兵在各自将领率领下,爬山行军同时还得搬运攻城器械。
这七路人马出发之前,七位将领商议一番,带何种攻城器械上山,抛石机与车弩成为首要攻城器械,而攻城车、云梯车、冲城车三种攻城器械过于笨重,七位将领都认为携带上山反而拖累了官兵不如不带。
最后陈南水道出良策,车弩较轻,容易带上山,至于抛石机虽然作用极大,但是山路崎岖,还是量力而行。
七位将领各有谋略,有三位将领执意要把抛石机与车弩两种攻城器械带上山,就是人拉肩抗也得带着。而包括陈南水四位将领则是只带车弩及松油等物上山,为何要带松油,自然是打算火攻之用。
七路人马暂不一一细表,单说陈南水这一路,天色蒙蒙亮,陈南水便命亲兵吹响号角,全营人马埋锅造饭之后,令旗一挥,四千人马排成一字长蛇阵列队登山。
陈南水率领四千官兵一上山,满眼都是烧的焦黑一片的树木草地,一片焦炭之中偶尔还能发现烧焦的鸟兽尸体。陈南水下令捡起鸟兽尸体,留作军粮。
一路爬山,走着崎岖不平的山路,众官兵是心里感叹,若不是千几日放了一把火,把山上树木荒草烧的几乎片草颗树不留,这山路只怕更加难行。
走了一个时辰,依然还未看到龙脊峰山寨。陈南水回头看看抬着车弩的几百名官兵,一个个都累得脸色通红,满头大汗,汗水不住从脸颊淌下,颗颗豆大汗珠将战袍浸湿,留下一大片汗水痕迹。
陈南水见官兵累成这样,不忍心再急着赶路,遂下令原地休息片刻,派另外两旅官兵换下先前抬车弩官兵,由这两旅官兵继续抬车弩前进。
就这样走走停停,直到天色渐黑才到半山腰,陈南水看看天色觉得连夜赶路容易遇伏,不如扎营为妙。
想到此处,陈南水挥手下令安营扎寨,并命官兵在营地外围挖三道壕沟,并在壕沟内外埋下绊马索,同时用挖出之土在营地四周垒成半人高的土墙,并调一千二百名弓箭手分成四队守住前后左右四面。
军令一下,众官兵拖着疲惫不堪身躯按令而行。看着众官兵忙碌身影,中军官宋文举有些于心不忍,便进言道:“启禀将军,末将有话在心,不知当讲不当讲。”
“尽管道来。”
“将军,依末将之见,官兵赶路一天,十分劳累,身心疲惫,不如就此扎营,不必挖壕沟、垒土墙了吧!”
宋文举话音刚落,陈南水转头看着其面颊,有些低沉回道:“宋中军可了解龙脊峰山形地貌。”
宋文举微微摇头。
“宋校尉可猜测出今晚土匪是否突袭。”
陈南水语气加重,微微有些责怪语调道:“宋校尉一不了解地形,二猜不出土匪是否今夜偷袭,岂能妄加揣测,动摇军心。”
话锋一转又道:“若是土匪今夜偷袭,而我军未设陷阱匆促迎战,只怕死伤更多,溃不成军。
“一旦被土匪袭营成功,我军将处被动,落入下风之中,加之土匪熟悉地形衔尾追杀,我军人马能有多少活着下山,宋校尉你要深思啊!所以莫要听风就是雨,而是应审时度势为妙,尔可明了。”
宋文举听着陈南水之言,不觉冷汗如雨而下,面带愧色回道:“末将胡乱进言,请将军莫怪,末将遵命。”
陈南水看着宋文举微微点头,挥手令其退下。夜色如水,微风阵阵,伴随着阵阵虫鸣,陈南水心潮起伏。目光跟随着众官兵忙碌身影,心里有几分不忍,但是为了官兵性命只能做好营地防御再谈休息,不然被土匪半夜袭营追杀,只怕比累得半死要强上许多。
不知不觉间夜色更浓,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在火把照耀下,四千官兵忙碌半夜,还是将壕沟挖好,土墙垒完。
陈南水派一名校尉与三名千夫长率弓弩手及步兵各守营地一面,一个时辰之后,再由另外两名校尉及百夫长率兵替换。一切安排妥当,陈南水挥手下令其余官兵进帐休息。
忙碌了一天的官兵可算得到休息机会,钻进营帐躺下就睡,不到片刻工夫,营地中鼾声四起,响亮如雷。
此起彼伏的鼾声传到守夜官兵耳中是一种奢望,但听在埋伏营地四周准备突袭的卧龙岭土匪耳中则是凶残屠杀的号角声。
率领卧龙岭龙脊寨喽兵袭营头目乃是“夜猫子”孙福才,此人擅长带兵半夜偷袭。
故此庞祁山派其率领八百千喽兵趁夜出寨,偷袭官兵大营,给官兵当头一棒,令官兵知道卧龙岭土匪不是好惹之辈。再不退兵,卧龙岭便是官兵葬身之地。
孙福才领着喽兵轻车熟路下山,半路发现陈南水所率官兵。这小子当即下令埋伏在山石后面,静静等待官兵入睡再袭营杀人。
随着鼾声响起,在寂静夜空中传出很远,孙福才嘿嘿一笑,大手一挥,指挥喽兵趁黑前进,慢慢接近营地,眼看着营地火把近在百步之遥。
孙福才举手猛的一挥,八百喽兵迅捷加快步伐冲向营地,手中刀枪在黑夜中闪烁着淡淡瘆人亮光,恍如一只只饥饿地野兽扑向猎物。
然而,当喽兵冲出没有十步,突然前面喽兵脚下一空,落入壕沟之中,后面喽兵一惊之处脚步,看看壕沟之中的喽兵,伸手想拉。
但就在这时,“崩崩崩崩……”弓弦一响,紧接着上百支箭矢划破夜空疾速射来。喽兵猝不及防之下,纷纷中箭倒地,受伤过半。xǐυmь.℃òm
孙福才一看势头不对,官兵竟然布下埋伏,其赶紧大吼一声:“撤,别管掉入壕沟兄弟,快退,保命要紧。”
其大吼之声传遍方圆半里,不仅惊醒了熟睡中的官兵,还令想要拉兄弟一把的众喽兵,果断放弃救人想法,迅捷后退逃命。
孙福才率领残兵败将跑出不知多远,累得呼哧带踹坐下休息片刻,孙福才叫过小头目命其清点人数。过了片刻,小头目回报只剩下三百多人。
“唉,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真没想到官兵之中也有能人,竟然挖壕沟阴了我一把,老子今晚吃亏,迟早会讨回利息,你给我等着……”
孙福才对着夜空狠狠骂了几句,不敢在此地多留,怕官兵追赶上来,赶紧带兵返回龙脊寨。
孙福才率兵撤退之时,这边陈南水带兵忙碌起来,先是打扫战场,所有受伤喽兵尽数补刀毙命,落入壕沟之中还活着的救上来,五花大绑押在营中审问山寨情形。
被活捉的几十喽兵早已吓得六魂无主,陈南水一问,便竹筒倒豆子——全抖出来,将山寨情形尽数告知。
“山寨内的抛石机、车弩、刀车从何而来,速速道来,不然军棍伺候。”
“回禀军爷,小的听说是桂州刺史黎洪山所给,其它小的一概不知。”
“哦,原来如此,押下去。”
两旁官兵上前一步,将喽兵押到营帐中看押,陈南水手摸下巴,眼珠乱转,陷入沉思之中……。
夜色撩人,凉风送寒,月光暗淡,山岭寂静。幽静之中,不知过了多久,忽而一道金光透过帐门缝隙刺到脸上,才将半睡半醒的陈南水惊醒。
“天色大亮了,可我还是没想出攻山良策,看来只有随机应变了。”
陈南水感慨一声,走出营帐,漫步营中看着官兵们略带疲惫神情,召来中军官宋文举,命其午时再传令拔营起寨,让官兵们多休息两个时辰。
宋文举领命而去,陈南水背手望着远处山麓,心中暗暗琢磨:“这卧龙岭不仅山高势陡,还有守城器械,此次攻山若循规蹈矩,恐怕难以奏效,唯有另思奇谋,或许能攻下山寨……”
静静伫立良久,突然响亮号角声传入耳中,陈南水此时才醒悟过来,自己竟然伫立快两个时辰了。
大军拔营起寨继续登山,陈南水派出斥候前面探路,以防被土匪打个埋伏。陈南水小心为上,可谓是步步谨慎。但是一路行军并未有土匪偷袭,昨晚一战已然令龙脊峰土匪不敢轻易设伏。
就在陈南水率军赶路之时,此刻龙脊峰山寨聚义厅中,庞祁山、曾庆虎、黎洪山、黎洪波、黎洪强、元江等人及寨中众位头领齐聚一堂,商议官兵攻山一事。
庞祁山环视众人一眼,语气沉重道:“诸位,如今官兵大举攻山,七座山寨都发现官兵踪迹,若被官兵攻下山寨,在座诸位都难逃一死,至此生死存亡之际,诸位有何退兵良策尽管道来,不必藏着掖着,良计用到妙时方显巧妙绝伦,过了佳时再讲哪就为时已晚……”
庞祁山话音一落,众位头领纷纷开口道出心中良计,但是这些良计听在庞祁山耳中味同嚼醋,索然无味。
看着庞祁山微微摇头,闭嘴不言,众位头领自知所言无用,把头一低不再开口。待众位头领不在出声,黎洪山与元江对视一眼,元江冲其微微点头,目光中带着鼓励之意。
在元江目光炯炯注视中,黎洪山开口道:“庞寨主,在下有一愚见,不知当讲不当讲。”
“尽管道来。”
“依在下看来,官兵虽然大举攻山,但是攻城器械必然无法带上,所以依我之见,不如一旦发现官兵,就用守城器械狠狠教训一下官兵,令其知难而退。”
“若官兵不知好歹,可用日夜轮流袭击之法,白日用守城器械猛攻官兵营地,令其疲于奔命,夜间派兵袭营,连续攻打几日,就算官兵意志坚定,也会被折腾得苦不堪言,被迫撤退。”
“这是在下匆忙之间想出的粗浅之计,不知寨主意下如何。”
“好,妙,黎兄啊!此计甚妙,不愧是一州刺史,所想之计甚是高明,令我十分佩服。”
“就依黎兄之计,无关人等都退下吧!我与黎兄细细商量此计。”
庞祁山话音一落,众位头领与黎洪波、黎洪强纷纷退下,只剩下黎洪山、曾庆虎、元江三人与庞祁山留在厅中将此计具体谋划详细……。
庞祁山与黎洪山四人商议之时,也是陈南水大军赶路之时,走至日落西山,已然遥遥望见龙脊峰山寨,陈南水目测离着山寨约摸有几里之遥。
陈南水大手一挥,下令停止前进,寻一地势较平之处安营扎寨,并命一名千夫长将军中二十架车弩一分为四,每个方位五架配合守营。
同时命另外两名千夫长带兵挖壕沟,筑鹿角、铺绊马索、垒土墙、搭箭塔等防御工事。
环视军中,陈南水唤来最后一名千夫长,命其带兵给所有箭矢、弩箭之头缠上侵满松油的布条;并命其带领弓弩手负责守营。
一切安排妥当,四千大军忙碌起来,陈南水眼望山寨,心中默默念叨:“明日一战,吉凶未卜,只能随机应变了,唉,但愿天佑我军,能旗开得胜吧!”
山风呼啸,天色渐暗,在天色微蓝淡淡暗雾飘荡中,众官兵修筑防御工事忙得满头大汗时,却不知龙脊山寨箭塔中有喽兵正密切注视着官兵的一举一动。
看着官兵修筑防御工事,当下就有喽兵禀报给二寨主庞祁山与三寨主曾庆虎。两人得报之后,请黎洪山一同上箭塔观看。
看罢官兵所建防御工事,黎洪山感叹道:“看来领兵之人颇懂兵法,想要偷袭营地搞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不用偷营,把滚木礌石扔下,顺着山势砸向营地,破其营地,官兵不战自败,此计如何。”
庞祁山自作聪明开口道出心中计策。
“非也,此计有不妥之处。”
“哪里不妥。”
黎洪山一指壕沟言道:“寨主请看,官兵所挖壕沟甚宽,若是甚窄还可滚过壕沟,但是壕沟甚宽,况且有四道壕沟挖于营外,滚木礌石通过这四道壕沟恐怕只能看天意了……”
“今夜暂且一试,若是不行,明日守寨即可。”
庞祁山三人商议已毕,回厅而去。
山风呼啸而过,吹走山上一地黑灰同时,也带走了最后一丝蓝光,唯留下无尽黑幕及满天星斗悄悄诉说远古黑夜传说。
黑幕来临之时,官兵已将防御工事大部分修筑已毕,只剩下几段土墙留有官兵连夜垒砌。
入夜微凉,陈南水站在土墙便望着山寨,手摸下巴思虑着该如何用车弩攻山,就在其思虑陷入僵局之中,忽听一阵“隆隆隆隆……”滚动之声由远及近传来。
陈南水闻声猛的一惊,连忙向着身后亲兵传令。
“速速吹响号角,叫醒全营军卒,不知情形发生,早做防备。”
亲兵快步而去,叫醒中军官及吹号军卒,令其吹响号角。随着号角之声响起,全营官兵匆忙拿好兵刃来至土墙后面迎敌。
“隆隆隆隆……”之声越来越近,陈南水站在土墙之上,借着火把光亮终于看清来者何物,竟然是一块块磨盘大的石头及长有五尺粗有一尺左右的滚木,顺着山势滚落下来,砸向营地。
陈南水一挥手,大声喊道:“全军听令,留下弓箭手在土墙后,其余人等全部离营后撤,待军令召回再返回营地,速速行动,快……”
陈南水话音一落,四千官兵只留下五百弓箭手,其余官兵都在四名千夫长率领下匆忙离营后撤。
就在官兵后撤之时,滚木礌石也是越滚越近,但是到了壕沟处,却被宽达三四尺的壕沟绊住,卡在壕沟之中纹丝不动。后面滚木冲撞在礌石上,有些礌石松动继续前滚,但被下一个壕沟绊住,无法继续前冲。
源源不断的滚木礌石在眼千滚动,也把陈南水及五百弓箭手吓得满头大汗,生怕四道壕沟挡不住滚木礌石,不仅整个营地被摧毁,连众官兵都难以幸免。
陈南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瞪大眼睛看着。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隆隆隆隆……”之声终于停息,而四道壕沟不负众望挡住了汹涌而来的滚木礌石。但是四道壕沟之中几乎填满了滚木礌石,一眼望去全是滚木礌石,此等场景就是令久经沙场的陈南水都抹着头上汗水,连声念叨:“好险好险,真是天佑我军,大难不死,必将攻下山寨,扬我军威。”
有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官兵死里逃生欢欣鼓舞,而寨墙上的庞祁山与曾庆虎等人则是狠狠一跺脚,气愤不已回屋而去。
次日一早,陈南水率领官兵将壕沟中的滚木礌石推到一边留下一条行军之路,留下两千人马守营,陈南水率领两千官兵及十架车弩来至山寨之下。
目测离寨墙尚有三箭之地,陈南水下令停止前进,十架车弩一字排开,间隔三十步,官兵转动车弩的两轴三轮缓缓开轴转车张弦开弓,弩臂之上有七条矢道,居中的矢道搁一枝巨型弩箭,箭长三尺五寸,粗五寸,以铁叶为翎,左右各放三枝长两尺,粗两寸的略小弩箭,七箭一齐发射而出。
十架车弩几乎不分先后射出带火弩箭,七十支弩箭纷纷升空,真不亚茹白日焰火一般。这边弩箭飞向寨墙,而寨墙上喽兵一看官兵展开进攻,赶紧禀报守城头领柳江雄。
柳江雄闻听官兵攻寨,火急火燎冲上寨墙,险些被弩箭射中,吓得其赶紧来个懒驴打滚,滚到寨墙垛口之下,探头一看,官兵弩箭齐飞,而且还都是带火弩箭,一个不慎将寨墙烧着,那就悔之晚矣。
柳江雄也有些六神无主,便命喽兵冒死下寨墙速去禀报庞祁山与曾庆虎两位寨主,请二人速拿主意。
待庞祁山与曾庆虎、黎洪山三人得报来至马道旁,忽然从天而降四支弩箭,吓得三人躲到一边才逃过一劫。
惊魂未定三人看着空中飞来火箭,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庞祁山赶紧命人准备清水灭火,曾庆虎大声呼喊,让柳江雄速带喽兵用守城器械抛石机与车弩给我反击。
二人之令一下,喽兵冒着被弩箭射中之危,装石填弩,开始疯狂反击,一时间寨墙上空,火箭与弩箭交相辉映,石头纷飞,激烈攻山大战拉开序幕……。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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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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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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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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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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