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穿越小说>烽火刀侠>第二百七十六章深入民间探实情 怒斥县官斗村霸
  崇外媚异捧契丹,剑斩狗官除内奸。

  走村窜镇访民风,诈听童谣急打听。

  在百姓家中借宿一晚,次日一早,晨曦拂晓,天蓝云兮,金鸡报晓,红日东升。

  望着**无云的湛蓝天空,呼吸着清新淡雅晨气,鼻中迷漫着淡淡野花香气,迎着秋风,感受着秋风送来阵阵凉爽之意,徐凌风与林海霞及王红袖七人踏上返回安阳县城之路。

  挥手告别送出门的淳朴百姓,徐凌风一行人心情十分愉快,心情愉悦步伐也随之轻快起来,一行人说说笑笑走过安阳桥,再次欣赏了一番鲸背观澜,才恋恋不舍过桥而去,向着安阳县北门缓缓走去。

  徐凌风与王红袖七人一路走,一路指着路边光秃秃树木,看着荒草萋萋的田野,谈天说地,讲着百姓种地之苦,谈论商人一年四季走南闯北的艰辛。

  七人谈论中赶路,不知不觉就到了北城门口,七人还没进城呢,从城门里冲出来捕快,衙役,官兵足有上百人,手拿刀枪棍棒,锁链刑具。

  呼啦超就将徐凌风等人团团围住,有得捕快一抖锁链就要往徐凌风头上套,李延雄一掌拍出,将锁链震飞,口中怒斥一声:“尔等何人,为何上来就拿人,难道不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二话不说就拿人,何人给尔等的胆子,真是目无法纪岂有此理。”

  刚才手拿锁链捕快被李延雄一掌拍得一惊,但是其很快镇定下来,一指李延雄。

  “尔敢拒捕,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可是官差,手中的锁链就是法纪,我想拿谁就拿谁,再敢拒捕别怪我不客气了。”

  其话音一落,就要再度拿锁链拿人,徐凌风看着捕快嚣张模样十分生气,把手一抬义正言辞道:“且慢动手,我有话说。”

  捕快抖抖锁链,“哗楞楞”直响,冷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等犯了何罪,也不说一声就拿人,唐律哪条允许尔等如此当差。”

  众捕快一听,此人有点见识,顿时不觉一愣,都楞在当场无话可说,捕头马寿峰分开捕快,官兵人群,来到徐凌风等人近前。

  冷笑一声道:“既然尔等不服官差抓人,我就不妨告诉尔等,尔等昨日在定国寺冒犯了契丹族的使者,还削了本县县丞黄正的耳朵,真是胆大妄为,今日特意在此埋伏,就是抓尔等归案。”

  徐凌风真是火往上撞,怒声道:“黄正身为县丞不知秉公处理纠纷,一味替契丹族人说话,还纵容契丹使者调戏良家女子,就凭《唐律·名例律》规定:诸化外人,同类自相犯者,各依本俗法;异类相犯者,以法律论。”

  “异族外邦无论何人,既然在唐朝犯法,就该按唐律治罪,尔等罔顾法纪,一味袒护异族外邦,还算个唐人吗,唐人的骨气都被尔等抛之脑后了吗。”

  徐凌风铮铮铁骨之言,说得马寿峰面上一红,灿灿一笑答不上来。

  他答不上来,可有人答得上来,一人分开人群,来到近前,头缠白布裹住左耳,徐凌风等人一看,林海霞与王红袖及上官云康认识,徐凌风等四人不认识此人是谁。

  此人非是旁人,正是黄正,其在城门口听到徐凌风之言,忍不住进到人群中,指着徐凌风鼻子骂道。

  “少给我讲唐律,我实话告诉你,本官是县丞,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都给我拿下。”

  刘福与司马长青等人岂能束手就擒,都纷纷从身后拿下长条包裹,就准备拔剑一战。

  徐凌风看着林海霞等人要拔剑,脑中灵光一闪,高声喊道:“刘福,请尚方宝剑。”

  此言一出,四周皆惊,众捕快,官兵及衙役纷纷往后一退,不敢动手了,黄正一看急了。

  大声喊道:“此人胡说八道,哪来得尚方宝剑,本官偏偏不信。”

  其话音未落,刘福已将尚方宝剑拿出,尚方宝剑一出,金光闪烁,光华夺目,珠光宝气加之帝王之气急于宝剑一身,一经拿出震慑周围捕快,官兵,衙役再往后退,都用震惊与恐惧眼神看着徐凌风手中之剑。

  徐凌风看看四周,唯有黄正没退,其余人等都退出十步之遥,冷哼一声:“县丞,你难道见到尚方宝剑,不知尚方宝剑如朕亲临,不跪者有大不敬之罪。”

  此言一出,跪倒一片,但是唯有两人还站着,一个是徐凌风,另一个就是黄正。

  黄正是铁了心不信徐凌风手中的宝剑是尚方宝剑,所以其就是不跪。

  徐凌风看着倔强站立的黄正,冷笑一声:“县丞大人不信是吧,哪我就给你看看尚方宝剑。”

  “仓啷啷”一声拔出尚方宝剑,晴空打了一道闪电,隐隐有龙吟之声响起,吓得众官兵,衙役,捕快跪地不敢抬头,齐声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黄正看到尚方宝剑出鞘,才真得有点害怕了,赶紧跪地求饶,但是此刻求饶已然晚了。

  徐凌风高声喊道:“刘福接旨,请尚方宝剑行先斩后奏,斩了这个狗官。”

  “在下接旨。”

  刘福从地上起身,双手平伸恭恭敬敬接过尚方宝剑,擎剑猛的一挥,“噗”的一声,人头斩落,血溅前胸,尸身栽倒,一道灵魂飞赴黄泉。

  刘福斩完黄正,将尚方宝剑交还徐凌风,徐凌风将剑还鞘,单手擎剑,大喝一声:“去县衙,本官会会县令大人。”

  “下官给大人引路。”

  马寿峰此时摇身一变成了墙头草,变成徐凌风的手下,带着众官兵,捕快,衙役保护着钦差大人徐凌风赶往县衙。

  一路无话到了县衙,马寿峰跟个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头前带路直奔公堂而去。

  徐凌风左脚刚跨进门槛,耳边就传来两种声音,一种是字正腔圆的大唐声音,另一种是叽里咕噜的番邦声音。

  等徐凌风一行人进了公堂,抬眼一看,更是气得怒发冲冠,双眼冒火。

  徐凌风等人为何如此生气,顺着徐凌风的目光,只见本该是县令坐得审案官帽椅,没坐着县令张智博,却做着契丹使者。

  契丹使者三人不仅有一人坐在公堂官帽椅上,另外两人更是过分,直接坐在公案上,晃着两条腿,游牧民族的毡底后靴来回磕着公案,更像是两把大锤砸在徐凌风心坎上,令其怒不可遏,无法忍受如此羞辱大唐国体的行为举止。

  更为痛恨张智博这样的县令,为了讨好外族番邦使者,丢尽大唐脸面,这等丧权辱国的官吏留着何用,不如一剑诛之,扬大唐威严。

  徐凌风一行人的脚步声引起了张智博与契丹使者的注意。

  四人扭头看到马寿峰将徐凌风等人带到堂上,但是没给七人上枷锁,顿时大为不悦,把脸一沉。

  “马捕头,本官命你抓人,你就是如此抓人的,连个枷锁都不给带,让本官如何向契丹使者交待,你可知罪。”

  马寿峰心里话:“你还有空自我面前耍官威,还是想想怎么保自己小命吧,畏惧外族番邦之人,将其奉为上宾,就你这样的官吏早就不配做了,身在其位不思其政,厚颜无耻,我呸……”

  马寿峰不敢接话,但是有人可敢接话,只听一声怒喝。

  “知罪,我看有罪的人是你,身为县令,你看看这堂上,外族番邦之人坐在公案上成何体统,简直侮辱大唐国体,来人,将外族番邦之人给我拿下。”

  徐凌风一发话,跟在两侧的官兵与捕快及衙役哪真是如狼似虎,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两名契丹使者拽腿薅到地上,不由分说拿锁链,麻绳绑上两道困得结结实实。

  坐在椅子上哪位,还想起身反抗,被王红袖上去就是四个锅贴,打得晕头转向,飞起一脚踹翻在地,官兵与捕快上前按住,借着捆绑之机,拳打脚踢,将这名契丹使者打得鼻青脸肿,顺着嘴角淌血。

  张智博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指着众官兵与捕快及衙役怒吼道:“你们……你们…这是…要造反吗,不听…我的…听…一个……布衣百姓……的话,真是…气死我也,还…不给…使者大人…松绑,赔礼道歉。”

  众官兵,捕快,衙役把眼一翻,假装没听见,心里暗道:“钦差大人在此,谁还听你一个七品县令之言,你算哪根葱,真是自不量力。”

  张智博吼了几声,见无人搭理他,其怒气冲冲走到徐凌风近前,上下打量了徐凌风几眼。

  “你是何人,胆敢下令捉拿契丹使者,这要是被皇上知道,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你可莫要自误。”

  徐凌风闻言哈哈大笑,将手中尚方宝剑高举。

  朗声开口:“尚方宝剑在此,如朕亲临,还不跪下接旨。”

  张智博不敢怠慢跪下接旨,公堂上众人出了外族番邦三人及徐凌风都跪下磕头,齐声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凌风冷眼看着张博,不屑一顾冷笑道:“安阳县令张博,你可知罪。”

  张智博闻言汉都下来了,闹了半天,这四个契丹使者惹得是微服私访的钦差大人徐凌风一行人,这可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我也无能为力啊。xǐυmь.℃òm

  张智博死到临头了还在想契丹使者,其不想想自己犯了多大罪,该当何刑,真是一个十足的崇外媚异卖国贼。

  “你可知罪。”

  徐凌风又问了一遍。

  “下官……不知。”

  “你让外族番邦之人坐在公案之上,这是有辱国体,还让外族番邦使者坐在大唐官员椅子上,你是想让外族番邦取代大唐独占九州之地吗。”

  “下官不敢,只是州府官员让下官好生接待前来求和的外族番邦使者,下官一时糊涂,请钦差大人开恩,下官下回再也不敢了。”

  徐凌风冷哼一声:“你还想你有下一次,这次你的罪责已然不小了,来人。”

  “在。”

  “请尚方宝剑,斩杀有辱国体的安阳县令张智博,刘福,你来执行。”

  “小人接旨。”

  刘福一听心说话:“这个徐凌风真是向着我,尚方宝剑让我背着,杀人的事都由我代劳,行啊,谁让咱俩私交甚好呢,我就勉为其难当刽子手吧。”

  刘福心里想着,动作不慢,迅速起身双手平伸恭恭敬敬接过尚方宝剑,“仓啷啷”一声拔出宝剑,公堂之上打了一道闪电,还伴随着龙吟之声响起。

  “钦差大人饶命,下官知罪,给下官一个机会吧。”

  张智博跪地苦苦哀求,但是其声音未落,刘福一剑挥出,血洒公案,人头滚落,正好滚到契丹使者身前,吓得契丹使者一激灵,差点失禁。

  看着张智博尸身,徐凌风怒气稍减,但是余怒未消,命马寿峰去相州,把相州刺史给叫来问话,另外下令将四名契丹使者全部押到菜市场斩首示众,并将县尉王万仓叫来,命其代为安阳县令,等朝廷再派人补此空缺,王万仓再卸任继续担任县尉一职。

  一切安排妥当,徐凌风坐镇县衙公堂,等着相州刺史郭文武到来,午时过后,相州刺史郭文武到来,徐凌风与其密探了一个时辰,不知二人具体谈了些什么。

  但是郭文武随后给各县下令,再有外族番邦之人到来,只以普通使节接待,若是外族番邦之人在相州犯案,一视同仁绝不姑息,此令一出,相州的外族番邦使者及使节都再也不敢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一个个十分谦卑,不敢再随意生事。

  就在郭文武下令之后的第二日,徐凌风一行人又悄悄离开安阳,向着冀州前进,徐凌风一行人马车悠悠走在前面,徐顺才与尉迟宝林这气势隆重的钦差大人队伍,则是步履缓慢,走走停停,每到一州一县都要耽搁几日。

  徐顺才也学着堂哥做派,每到州县都要彻查账目,发现漏洞,训斥一番当地官吏,令其择日改正。

  徐顺才的身份难道没有官吏怀疑过吗,当然有,不过,徐凌风把吏部侍郎官印及印信,官袍留给徐顺才,若是有官吏质疑,拿出官印及印信谁还敢质疑钦差大人。

  搁下徐顺才一路经州过县慢慢查账不提,再说徐凌风一行人,坐上马车继续乔装改扮成商人伙计,一路慢慢悠悠穿村过镇,一边看着乡村秀丽风景,一面倾听着民间疾苦。

  这一日,徐凌风一行人来到了冀州信都县官道镇,一进镇里就听一群扎着冲天辫的黄口小儿念着一首童谣。

  春去秋来农耕忙,家家户户把地种。

  辛辛苦苦一年粮,不及员外家中斗。

  大斗进来小斗出,斗把手刮剃血汗。

  年年借租债滚债,大小活斗血盆口。

  员外家里粮满仓,百姓缸中几升米。

  世道炎凉何诉苦,一生血汗为人忙。

  听着这首童谣徐凌风不由得一愣,总觉这其中必有隐情,我得驻足查查,不能一走而过,放过民间疾苦不查,那就是我这个钦差大人的过失了。

  “刘福,把马车停下,我要下去活动活动。”

  刘福一听此话,就明白这是徐凌风要查一下当地民情了,刘福自己也觉得童谣十分有趣,想一探究竟。

  两人几乎是不谋而合,刘福与司马长青两人拉住马得缰绳“吁”勒住两匹黄骠马。

  刘福一个片身下了车驾,抽下长条凳摆在马车右侧,长条凳刚一摆好,徐凌风一挑帘门毛腰下了马车,刘福扶着徐凌风平稳落地,随后林海霞与王红袖等人纷纷下车,司马长青也要下来。

  徐凌风回头道:“留个人看着马车,别都跟着去了。”

  李延雄与上官云康等人一听面面相觑留谁好呢,王红袖眼珠一转,鬼点子上来,娇声道:“我有办法,公平留人看马车。”

  众人一听,让王红袖开口细说。

  “咱们来个击掌传鞭,由我击掌,你们五人传鞭,我掌声一停,鞭子在谁手里,谁就留下看守马车如何。”

  众人纷纷喊好同意,但是刘福看出来了,王红袖这个鬼丫头憋着坏不知想整谁呢。

  刘福等人由林海霞擎着马鞭,由她开始传递,王红袖巧笑嫣然,开始闭眼击掌,但是其眼睛故意留着一条缝,看着马鞭到谁手里,好故意坏人。

  林海霞传给刘福,刘福传给李延雄,李延雄随后传给上官云康,上官云康传给司马长青,司马长青正准备往下传给林海霞,掌声噶然而止。

  司马长青一下明白过来,合着这是算计我呢,我平日里老喊王红袖丫头,这小丫头片子趁机阴我一下。

  气得司马长青有苦难言,拿着马鞭气呼呼一跃上了马车,瞪着眼睛怒视王红袖,王红袖冲其做个鬼脸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徐凌风出言让众人止笑,随后刘福等人陪着徐凌风走入官道镇,看着那群黄口小儿所去方向,众人沿街跟上。

  一直跟到灰瓦青砖破旧房舍前,看到这群黄口小儿在墙根玩耍,徐凌风一使眼色,刘福心领神会,从怀里拿出十个铜钱,来到这群黄口小儿近前。

  轻声道:“几位幼童,我有点事要问,你们若能回答,我手里的铜钱都给你们如何。”

  这群黄口小儿连忙点头答应,刘福将这群黄口小儿带到徐凌风身前。

  “你们刚才所唱童谣能否再念一遍。”

  这群黄口小儿十分听话又念了一遍,徐凌风插言问道:“这大斗进来小斗出事何意。”

  一名黄面大眼幼童回道:“员外收粮是用五升九合的斗,而放粮是用三升八合的斗。”

  “哪年年借租债滚债,大小活斗血盆口又是何意。”

  “每年百姓还粮都差着几升,这几升粮滚到来年,几升粮摇身一变就是十几升。”

  “员外用来收租的斗都是可大可小,能够变化,放粮时小如三升左右,收粮就变得五升左右,百姓辛苦种地数年也满足不了员外收租的活斗血盆大口。”

  徐凌风闻言微微沉思半响,心中越想越怒,真是岂有此理,如此剥削百姓,还有没有王法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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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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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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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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