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乱反正好言劝,比武招亲武艺精。
眼看着巴巴亚吉·莫索尼与巴巴亚风·莫索尼两人就要刀剑相向战在一起,刘梦龙有心出手又觉得先等一等,形势对巴巴亚风不利再出手不迟,静观其变再说。
而巴巴亚吉早已忍耐不住,好端端的诡计被破坏,任谁心里都十分不爽,所以尽管是同族之人,一样也不会心慈手软,杀叔叔之人他不敢,但是教训其一下,谅叔叔也不会拿自己怎样。
抱着这种小惩大诫,不触碰叔叔底线的思想,巴巴亚吉·莫索尼准备动手,弯刀高举就欲劈向巴巴亚风·莫索尼,两人一旦刀剑相碰,一场大战就将拉开序幕。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道厚重威严声音响起。
“谁敢第一个动手,我灭他全族。”
随着声音巴巴亚提·莫索尼从厅后偏房走出,面沉似水,眼睛微红,眼中几丝红血丝带着无边杀意。
这道声音一下镇住了巴巴亚吉与巴巴亚风二人,别人不熟悉,他俩最熟悉叔叔声音,一听叔叔声音中带着怒气,巴巴亚吉·莫索尼哪敢再放肆,赶紧收刀,搂着儿子。
手扶儿子肩头脑袋一歪挨着儿子脑袋侧面,装做无比愤怒兼带可怜状,以博取众人同情,手段可谓是十分高明,连刘梦龙看了都暗暗皱眉,此人心计之深不次于步六孤江哪个老狐狸,都是吃人不吐骨头那伙的,看来这天竺国也是臧龙卧虎,我可得小心了。
而其对面巴巴亚风·莫索尼看着他突然变脸收刀装无辜样子,气得用手点指就欲开骂。
刘梦龙一看形势微妙,不能让替自己出头之人吃亏,伸手后面一拍巴巴亚风·莫索尼肩头,令其一愣,随后低低声音道:“稍安勿躁,莫要气急攻心中了坏人奸计,一切静观其变,看看形势再说。”
刘梦龙一席话点醒怒火中烧的巴巴亚风·莫索尼,令其怒气不再上升,而是缓缓下降,不再发怒欲骂,将弓形剑还鞘,一言不发,但是依然怒目圆睁瞪着巴巴亚吉·莫索尼。
众人一看两人安静下来,巴巴亚提·莫索尼也在当场,无人敢胡乱插言,只能静静看着巴巴亚提·莫索尼如何处理突发事件。
只见巴巴亚提·莫索尼微微一笑,脸上怒容瞬间消失,看看争吵双方淡然出声道。
“看看你俩成何体统,大厅广众之下争吵,也不怕丢了颜面,身为贵族更应该注重仪表,动不动大吵大闹,还敢动刀动剑,真是反天了你俩。”
话音一顿。
“看看唐朝游骑将军刘梦龙,比你俩强多了,有理讲理,吵闹能解决什么事情,真是令我对你俩大为失望,来人将俩人拉出去重打十五皮鞭,以儆效尤。”
随着话音一落,从厅外闯进一帮天竺士兵,拉着俩人就要出去行刑。
巴巴亚吉的儿子急了,大声道:“不要让我爹爹受刑,是我一人之错,不要怪我爹爹。”
巴巴亚提一摆手,众天竺士兵停下,巴巴亚提和颜悦色上前拉着巴巴亚吉儿子手说:“外孙乖,告诉我,为什么这么说。”
巴巴亚吉赶紧连使眼色让其儿子莫要乱说话,刘梦龙眼尖身快,一晃身挡住其目光,令其眼色白使。
“爹爹说,唐朝将领杀了很多天竺人,让我过去劝他吃下带毒烤肉,好为死去天竺士兵报仇雪恨,我去劝说了,但是唐朝将领并未上当,反倒是毒死我的小狗,这就是事情经过,此事怪我不要鞭挞爹爹。”
此言一出,巴巴亚风长出一口气,终于帮刘梦龙洗清冤屈,而巴巴亚吉一下委倒在地,心说:“完了,我从此再也不会被叔叔重用了,我……”
刘梦龙看着这一切,打心眼里有些佩服巴巴亚提·莫索尼,真是一个修炼成精的老狐狸,这种欲擒故纵手段使得真是高明,不知不觉中就让你身边之人,因为关心则乱而吐露真言,真是高明令人钦佩。
大厅内众位宾客一听,表情是各有不同,有的人常年走丝绸之路去唐朝经商,自然是对唐人有莫名的好感,觉得陷害唐人有些卑鄙无耻,真是下作上不了台面,有仇可以与唐人决斗光明正大杀了唐人,背后搞这些下毒蝇营狗苟的手段真是令人不齿。
有些偏激之人,就觉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本来就不怎么待见唐人,如今一听巴巴亚吉儿子之言,心里更是厌恶唐人,恨不得立刻赶走唐人,嫌弃唐人会弄臭天竺清净之地,这些人用不屑目光斜视刘梦龙等人,目中深意令人一看就懂。
众宾客各有想法之时,无人说话,厅内静得落针可闻,就在这沉静之中,巴巴亚提开口说话了。
“众位客人,今日这琐碎小事,实在是打扰了大家兴致,老夫为了弥补大家,特意准备了一些歌舞表演给大家开心解闷,请到后厅就坐,一会儿歌舞表演即将开始,请。”
巴巴亚提·莫索尼此言一出,众宾客纷纷点头表示满意,宾客们排着队,在仆人引领下,有序进到后厅去看歌舞表演。
而大厅内就剩下刘梦龙五人、巴巴亚提及巴巴亚吉、巴巴亚风及其儿子,天竺士兵站在原地未动。
步六孤罗想再看会热闹,被步六孤江使个眼色,生拉硬拽带出大厅随着宾客人流,一起去了后厅。
待所有不相干宾客走后,巴巴亚提清清嗓子,微笑看着几人,轻声道:“几位,客人都走了,都畅所欲言吧。”
鹏**按耐不住心中火气,怒冲顶梁门,就要发言,被刘梦龙使个眼色,邱光勇与姚子忠一边一个抓住其手臂,杨寿泉一把捂住其嘴,低声道:“忍着点,别说话。”
三人其心合力才制住鹏**,刘梦龙之所以这样做,是其心里对巴巴亚提这个人越发看不透,所以才宁可少发言,细心观察巴巴亚提这个老狐狸精。
下毒之事既然已经水落石出,那就看他怎么处理好了,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侄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看他怎么秉公办案。
刘梦龙不说话,可有人替他说话,谁,自然是一心拜他为师的巴巴亚风,只见其朗声道:“父亲,表哥如此明目张胆下毒害人,依儿臣之见,应将其削职为民,打入大牢关押几年,有悔改之意再放出大牢,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巴巴亚提·莫索尼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随后看看巴巴亚吉父子二人,两人已知犯下大错都惶惶不安抱在一起痛哭流涕,脸上显出深深父子之情,眼中流露出浓浓悲哀之意。
这两人流露而出真实的父子之情,悲哀之意打动了刘梦龙内心深处,久无亲生父亲关爱的幼小心灵,生出同病相怜之意,心里产生同情之想。
心里仔细一想,这俩父子也挺可伶的,还是算了,我也没被毒死,得饶人处且饶人,给他们一条生路吧。琇書網
想到这,抱拳拱手道:“城主,在下有一想法。”
巴巴亚提等得就是刘梦龙发话,微微一笑道:“请讲。”
“佛语有云:慈悲为怀,常乐为宗,施舍为机,低举成敬。”
“今日我虽遭人陷害,但不也是安然无恙,何必为难他父子二人,不必惩罚他们,放他们一马吧。”
刘梦龙此言一出,不仅震惊了鹏**四人,连巴巴亚提与巴巴亚风、巴巴亚吉父子都呆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刘梦龙能有如此宽大胸怀,放自己的仇人一马,真是惊得目瞪口呆,久久无人出声。
过了半响,巴巴亚提率先鼓掌喝彩,为刘梦龙高风亮节十分佩服,随后巴巴亚风与鹏**四人及天竺士兵都纷纷鼓掌喝彩。
而在众人鼓掌喝彩之时,巴巴亚妮与母亲躲在厅门后偷眼看着这一切,不仅对刘梦龙的印象瞬间提升不少好感,巴巴亚妮眼中闪过喜悦之色,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刘梦龙就是其苦盼多年的夫婿。
巴巴亚吉父子闻听此言,久久回过味来,跪地磕头感谢刘梦龙不杀之恩,刘梦龙微笑上前扶起二人,轻声道:“不必言谢,都是天涯沦落人,就当是相互帮助吧。”
“好一个天涯沦落人,刘将军仁心慈爱,今后必将是前途无量,来来来请到后厅一同观赏歌舞。”
刘梦龙与鹏**四人及巴巴亚风去了后厅,巴巴亚提回头对巴巴亚吉道:“既然刘梦龙为你求情,我就不处罚于你,不过你当即刻回府面壁思过,抄写佛经,将你心中阴霾洗净,再来找我,我必再重用于你。”
“谢谢叔叔,侄儿现在就回府抄写经文,清心净身,面壁思过去。”
巴巴亚吉痛哭流涕道,巴巴亚提微微摇头道:“你该感谢的是刘梦龙,若不是他求情,你已经是阶下囚了,好好回去面壁思过,抄经去吧。”
“谢谢叔叔,谢谢刘将军。”
巴巴亚吉父子抹着眼泪离开城主府,回府面壁思过去了。
而刘梦龙等人随着仆人来到后厅,进到后厅一看,喝,大厅布置的真够气派,地上铺的是波斯彩色地毯,花团锦簇色彩鲜艳真是美轮美奂,中间留出大块空地供舞女跳舞。
四周摆着香木长条矮桌,桌上摆着四季水果,很多都是大唐没有的水果,可见天竺水果种类繁多,真是十分丰盛。
厅房四周墙壁上都雕刻着各种图案,有飞禽走兽,也有海中凶鱼,更多的是反映天竺风土人情,信佛祭拜类图案,雕刻的栩栩如生十分形象生动,让人叹为观止。
墙上不仅有雕刻图案,还有各种金银饰品挂于墙上,将墙壁装饰得金碧辉煌、雍容华贵,你看哪金色的壁灯,形如孔明灯,里面装满松油,一旦点燃,火透灯壁金中带红十分好看。
还有哪白银所做各种挂饰,有的形如麦穗,有的状如镰刀,各种各样让人看得眼花缭乱,不愧是富贵之家,不然光这些挂饰就够许多平民百姓一年吃喝用度。
看罢这些,再看看厅中石柱,洁白如玉,每两个石柱中间用金色细链悬在空中连接,细链上挂满各式各样风铃,金的、银的、彩色的,微风吹拂风铃随风摇摆,发出悦耳动听铃声。
后厅角落里还坐着一群吹奏乐器之人,拿着塔布拉鼓、西塔尔琴、天竺扬琴、沙兰吉琴、舒耳巴哈琴、笛鲁巴琴、刹罗琴、弹不拉琴、帕卡瓦甲鼓、多喝拉鼓、贾淡瓷鼓、塔味鼓等等,吹来弹唱给舞女伴奏。
看遍厅中摆设,仆人请刘梦龙等人入席,刘梦龙被请到左手前面第一张桌子就坐,鹏**四人被请到左手最后四张桌子就坐,巴巴亚风坐到右手前面第二张桌子就坐。
正中主桌空着不用问就是给巴巴亚提留着的,不一会儿,巴巴亚提进到厅内在主桌,其妻子与女儿相继来到其左右桌子坐好。
巴巴亚提一拍手,朗声叫道。
“换支曲子,来个欢快舞蹈,让众人尽兴。”
随着其话音一落,那群吹奏乐器之人立刻换了一支曲子,舞女退下,另换一批舞女上来。
刘梦龙坐下之后,感觉肚子“咕咕”直叫,看到桌上水果,也不用手抓着吃,从靴筒里拽出匕首用刀一扎,袖里银针一抖飞快一刺水果,见银针并未变色,放心大胆吃起水果饱腹。
鹏**四人比刘梦龙更为直接,拿银针全部扎完,见没有变色端起水果盘子放在胸前,大口大口的吃,吃得哪叫一个香。
刘梦龙拿刀扎着水果吃得样子,逗得巴巴亚妮憋不住捂嘴偷笑,巴巴亚提左右看看,看会刘梦龙,看会小女儿,越看越觉得两人十分般配,无论是相貌,还是岁数都相差不大,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光是他,连他妻子及儿子巴巴亚风都觉得两人是金童玉女,佛祖赐下的姻缘。
巴巴亚提一家人看刘梦龙,刘梦龙早已察觉,但其无所畏惧,依旧是吃着香甜水果,不一会儿,桌上水果吃得杯盘狼藉,只剩残核一堆。
巴巴亚妮始终看着刘梦龙,见其吃完,一招手叫过仆人低声吩咐下去,不一会儿,仆人端上来一盘水果放在刘梦龙桌上,拿走吃剩果盘,来到巴巴亚妮桌前。
巴巴亚妮细心看着刘梦龙吃剩果核,推断出刘梦龙爱吃苹果、香蕉、芒果三种水果,吩咐仆人挑这三种水果再给刘梦龙上几盘。
仆人得令下去准备水果,巴巴亚提看着女儿举动,心说:“有门,以往安排相亲,都未见我女儿如此上心,今日对刘梦龙真是格外关心,看来这门婚事有戏,我得好好安排一下。”
就在巴巴亚提父女对刘梦龙百般上心之时,刘梦龙就跟没事人一样,吃得有了七八分饱,便专心看起了歌舞表演。
只见天竺舞女个个身材曼妙,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散发着万种风情,再看身上穿得纱衣薄裙,令内衣若隐若现,完美的身材,娇细的腰肢恰到好处映衬出来,令人看了觉得十分美妙,令人流连目不转睛。
每个舞女身上的手饰也是流光溢彩,头戴金星,披着头巾,玉颈带着宝石项链,将白玉般肌肤衬托得越发晶莹玉润。
耳朵带的金色耳环,手腕上的金色手镯,脚脖上缠绕穿着金色铃铛红绳,随着舞女光着脚在地毯上跳舞,发出清脆铃声。
舞女跳得天竺舞蹈刘梦龙从未见过,但是跳得十分好看,随着举手抬足每一个动作,将优美舞姿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娇美身躯转动,香风飘荡,铃声悦耳,无一不将舞蹈魅力发挥到了极致,看着婀娜多姿、舞态生风、衣袂飘飘、身段优美的舞女,连从不喜欢看跳舞的刘梦龙,都有些看得津津有味,十分入神。
刘梦龙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舞女,巴巴亚妮看着刘梦龙这个痴迷相,就有些吃醋了,不过其也不便发作,毕竟两人还未定亲。
巴巴亚妮眼珠一转,微笑一声,起身回到自己卧室换上一身纱衣舞裙,从正门进到后厅,二话不说加入到舞女之中,也跳起舞来。
突然加入一人,刘梦龙眼睛多尖,一眼看去发觉新来舞女怎么跟巴巴亚提女儿长得十分相似,带着疑惑一扫正中主桌,巴巴亚提右手桌子空着,刘梦龙眼珠微微一转,心里明白了,这是跳给我看呢,哪我就欣赏一下我的天竺娘子,舞姿如何吧。
刘梦龙没心没肺看起了跳舞,可把在城里各处埋伏准备接应的人急坏了,心说:“将军怎么还没出来,可真是急死人了。”
按说刘梦龙差不多就该告辞离席而去,但是巴巴亚提压根就没想让刘梦龙走,其恨不得早点定下婚事,将小女儿婚事了解,就可以名正言顺找北天竺国王推荐刘梦龙带兵为北天竺攻城掠地,开土拓缰。
刘梦龙看了半天舞蹈,看得有些腻了,想起身告辞,他刚一起身,巴巴亚提多精,不等刘梦龙开口,朗声道:“刘将军不必急着走,今日还有重要之事老夫没宣布呢,等我宣布完再走不迟。”
刘梦龙一听只能作罢,再等等吧,巴巴亚提一拍手,舞女停下退出后厅,那群奏乐之人也带着乐器离开。
巴巴亚提看着坐在右手边休息的小女儿巴巴亚妮,转过头朗声开口。
“从今日起,在城主府摆下招亲擂台,参加者需满足三个条件,第一条要面白如玉,眉清目秀,英俊潇洒。”
“第二条,岁数在十三岁到十六岁之间,超过这个年龄就不要来自取其辱了。”
“第三条,打擂者必须身有官职,并要武艺高强。”
“满足以上三条,登擂比武胜过小女,便可招为夫婿。”
“众位可曾听明白了,明白就赶紧找合适之人上招亲擂台,一试身手吧,老夫恭候大驾。”
巴巴亚提说完,众宾客觉得这三个条件真可谓是十分苛刻,找遍全城有几个能满足以上三个条件之人,真是让人无语。
众宾客抱怨,可有人在偷着乐,此人是谁,正是鹏**四人,鹏**四人心说:“这条件不就是给我们将军,量身定做的吗,这城里还能有几个能达到将军这条件的,真是不如直接宣布招我们将军为夫婿得了,真是脱裤子放屁――费两遍事。”
刘梦龙抱拳拱手刚要说话,巴巴亚提又给拦住,微笑道:“刘将军,我突然发现你就很适合这三个条件,不如你就勉为其难上擂一试,如何。”
刘梦龙一听心说:“看来,我不答应上擂还不让我走了,也罢我就上擂一试,看看这个天竺少女有甚么武功,我也好领教一二。”
想到这点头答应,巴巴亚提父女大喜,带着刘梦龙及众位宾客来到后院,只见后院临时搭起一个两丈高木头擂台,擂台没有梯子,只能靠轻功上去。
在众人注视目光中,巴巴亚妮一个莲花飞升轻盈如燕跃上擂台,回首看着刘梦龙,玉手一指意思你上来,刘梦龙也不废话,一个旱地拔葱“蹭”的一声,跃上擂台。
巴巴亚妮与刘梦龙相互施礼之后,拉开门户,展开一场拳脚之争,也是天竺武术与少林武功的一场荣誉之战。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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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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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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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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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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