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战千里救友军,埋伏偷袭灭精骑。
林海霞与王红袖二人谈完话后,在静林苑相安无事,每日除了练功,便是在附近山林中游山玩水,观赏景色。
幽林拂古树,坐石观溪流,朝暮看日出,云海如仙宫。
师徒二人在景色秀丽,风景宜人的峨眉山四峨峰过得悠哉悠哉,她俩是过得挺好,但得知徒弟被王红袖一剑刺死的李延雄却是非常愤怒。
其怒目圆睁,气愤填膺看着上官云康。
“徒儿,你说李文宰与王红袖有些误会,既然有点误会,身为同门你为何不劝解一下,非得兵刃相见,让师弟死于剑下,这点你说得过去吗。”
上官云康面色平静双手抱拳回道。
“回禀师傅,徒儿赶到之时,听王红袖说师弟是采花贼,我现身阻拦一下,不料林师姑突然到来,说我要管的话,先胜过她再说,给徒儿天大胆子也不敢以下犯上,跟师姑动手。”
“故此退到一边,让二人比剑抡生死解决个人恩怨,我原以为李文宰入门多年武艺了得,谁曾想其竟不如一个才上山两年的小姑娘,真是丢尽师门脸面,此事都怪徒儿办事不力,请师傅责罚。”
听罢上官云康一席话,李延雄陷入沉思,心里百感交集,既心疼徒儿之死,有恨其学艺不精败于小姑娘手上,真是死有余辜。
但为了自己脸面,必须出头找林海霞讨个公道,虽知其十分难缠,哪也得走上一遭,当下吩咐。
“集合弟子,前往四峨峰找林海霞讨个公道。”
“遵命。”
上官云康答应一声,下去寻找众弟子,口口相传集合于白云大殿前,过了半响,一阵阵劲风呼啸,八十名弟子集合白云大殿门前。
人人一身白色长袍,腰扎丝带,脚蹬薄底快靴,头上发髻挽起用布一包,丝带一系,显得干净利落,不愧是名门正派弟子。
“回禀师傅,弟子已到齐,请师傅示下。”
上官云康拱手施礼。
“列队出发,赶往四峨峰,找林海霞讨个公道,走。”
李延雄双脚点地,腾空而起,一跃七八丈远,带头赶路,上官云康微微叹了口气,摇头不语,脚下轻点,清风骤起,一道清风飘过,人影瞬间无踪。
八十名弟子看了叹为观止,暗赞师兄轻功清风飘,真是江湖一绝,有诗斩曰:人随清风动,片影不留痕,风飘无形踪,人过踏风行。
看罢上官云康潇洒飘逸身形,众弟子纷纷施展轻功赶路,一阵白衣飘动,纵横飞跃于山林间,惊得百虫钻洞,飞鸟展翅高飞,走兽奔走逃窜。
两峰相隔不近,众人赶路有快有慢,李延雄最先赶到静林苑,上官云康紧随其后,而八十名弟子则是快慢纷呈,快者片刻后微微见汉赶至,而慢者半盏茶后,气踹嘘嘘赶来。
李延雄回头看了一眼众弟子,露出不满神色,鼻子轻哼一声。
“列队站好,上官云康你去叫门。”
“遵命。”
上官云康迈步上了青石台阶,手抓门环轻轻扣打,“啪啪啪啪”四声轻响。
院内林海霞与王红袖早已听到衣衫烈烈风声,猜到有人到来,故意不闻不问,看看意欲何为。
听得扣门声响,师徒二人眼神一对,心知麻烦来了。
“林师姑在吗,师侄上官云康前来拜会,请师姑开门,我师傅就在门外,请出门一见叙旧。”
“稍等片刻,我师徒换身衣服就来。”
林海霞出声回应,随后与王红袖眼神一对,回屋准备好兵刃暗器,王红袖换上紧身宽袖仕女服,林海霞换身水月七星道袍,腰挂百宝囊,手拿拂尘背被紫霄剑。
王红袖右臂系好五毒梅花针筒,用衣袖一盖,手擎紫光剑,腰上挂着百宝囊,一身**打扮,英姿飒爽,英气逼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林海霞与王红袖二人打开院门,迈步出院下了台阶,林海霞在前,王红袖在后。
看着院门前众白云殿弟子,一个个杀气腾腾,怒目而视的样子,真有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开打架势,面对此情此景,王红袖略带紧张,俏脸见汉,玉手微微颤抖。
而久经大敌的林海霞,则是处变不惊,淡然一笑,手中拂尘轻轻一摆。
冲着李延雄打个稽首。
“阿弥陀佛,今日吹得什么风,让师兄如此兴师动众,大动干戈,来我这静林苑堵门,所为何事尽管道来。”
李延雄冷笑一声。
“林师妹,当着明人不说暗话,我是为劣徒李文宰之死而来,你就明说为何让你徒弟行凶杀害同门之事吧。”
林海霞闻言脸色刷啦一撂脸,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脸若寒霜,冷言寒语道。
“师兄,莫要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你徒弟做了甚么,你不清楚吗,看看这个请帖。”
玉手从袖里抽出请帖在李延雄眼前一晃,李延雄一见此帖顿时脸色大变,苍白老脸一红,眼中怒火渐渐熄灭。
转首一看上官云康。
“请帖是怎么回事。”
上官云康一拱手。
“回禀师傅,请帖是四师弟王钟保管,我不知其中详情。”
“王钟你出来,请帖是怎么回事,速速道来,若有隐瞒我宰了你。”
随着声音一落,一名身高七尺,面如银盆,细长眉毛,枣核桃花眼,眼目张闭间一道若有若无邪恶光芒一闪即逝。
蒜头鼻子粗大鼻孔,一对薄嘴片,嘴角一弯一丝狡诈坏笑荡漾嘴边,元宝耳朵小巧灵活面相的青年弟子闻声出列。
其出列向着李延雄抱拳拱手。
“回禀师傅,弟子保管请帖并无遗漏,但是前几日,房中被盗,请帖丢失,弟子也在追查请帖下落,没想到会出现在李文宰师弟手中,弟子不知实情,还望师傅明鉴。”
李延雄闻言眼珠一转,心道:“这请帖不交待清楚,实难再讨个公道,不行的话就丢卒保车吧。”
想到此处,李延雄一瞪眼,冲着王钟怒喝一声。
“一个请帖都看管不住,留你何用,来人,带到刑堂惩罚三日,速速押去。”
“遵命。”
从人群中走出四名弟子,押着王钟下山,直奔一峨峰而去。
转过头来,看着林海霞道。
“林师妹,请帖之事一了,还有何事尽管道来。”
林海霞回头一看王红袖略使眼色,王红袖轻笑一声,从怀中掏出李文宰伪造信函,双手一呈递给林海霞。
接过信件,林海霞轻笑一声,将信函展开往前一递,李延雄接过信函一看,从上至下细细观看,看罢多时,将信函还给林海霞。
“此信函何讲。”
“这是你徒弟李文宰诱骗我徒下山信函,并在李记客栈酒菜下药,欲迷翻我徒,行不轨之事,还勾结川中三虎一起行凶,有人证物证,还让我怎么说,师兄。”
说道师兄两字,语气加重略带不善之意。
李延雄听罢微微一愣,转头看看身后众徒弟,面带怒色道:“李文宰之事,尔等可有耳闻,隐瞒不报被我查出,全部逐出门派,废除武功,有人可知快讲。”
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敢言语,众弟子心知李文宰还有同党,若是口无遮拦,日后必遭报复,故皆不吱声。
见众人默不作声,李延雄感觉面色难看,本来想兴师问罪,到头来被反将一军,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闹得灰头土脸,十分尴尬,何苦来哉。
狠狠瞪了一眼众徒弟,一甩袍袖,转身就走,林海霞在身后喊道。
“师兄,来院里盘桓一会儿,让师妹尽下地主之谊如何。”
听得此言,李延雄脚下拌蒜,差点没摔倒,心里暗恨:“一帮蠢徒,不好好学武,竟做被人不齿之事,真是败坏门风,可恨可恶,不可救药。”
随着李延雄一走,其身后众徒弟也随之离去,上官云康上前一步抱拳拱手。
“林师姑,师侄告辞,后会有期。”
“慢走不送。”
上官云康脚下生风,腾身一跃,随风无影,离去众徒弟中,一道阴冷目光恨恨看了一眼王红袖,不甘离去。
王红袖心思聪慧,感受到不善目光,顺目光看去,见是名叫王钟哪位排行第四弟子。
王红袖暗暗记在心里,以后定要此人好看,看其目光就不是甚么善类。
李延雄及众徒弟走后,林海霞与王红袖觉得以后会平安无事,但是谁曾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稻城三神山仙乃日峰顶,一座恢宏气派大殿建在山峰之上,大殿正门上方高挂一块金字牌匾,匾上龙飞凤舞写着三个紫色大字:五虎殿。
殿内富丽堂皇,流灯溢彩,红柱粗壮,壁画色彩艳丽,惟妙惟肖画着,武林人士手擎兵刃伫立山峰之巅,个个神采飞扬,意气风,大有登山揽月,俯揽众山小侠士风采。
在这大殿**一个黄金大椅居于正中,两边各有一排紫檀木的太师椅及方正小桌,桌后是一排屏风,屏风上画着唐朝仕女图。
仕女们手拿花扇,上身穿彩色宽大纱衣,内衬白色紧身中衣,下著绿色百褶长裙,腰垂粉色腰带,肩披蓝帛,头梳高髻。
画中仕女眉目如画,姿态婀娜,仪态万千,一笑一颦迷人双目,巧手灵兮间带着千种风韵,万众风情,真如神女下凡尘,带给世间美丽传说。
椅子上都坐着人,两边端坐的都是身穿紫袍的五虎门十余名长老及护法,正中黄金大椅上坐着一人。
其身穿宽大圆领白袍,腰扎金玉板带,足蹬厚底短靴。
往头上看,发髻高挽,梳的油光发亮,金冠束发,银针别顶,再看脸上,面如晚霞,淡淡卧蚕眉下一对椭圆豹眼不怒自威,眼目开合间一道摄人寒光一闪即逝。
软塌塌狮子鼻,粗大鼻空鼻毛黑密,鼻下两撇八字胡左右一分,黑亮有神。
八字胡下狮海口,薄厚适中,再配上颚下五柳须髯,大耳垂轮,真是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大气磅礴,不愧是一门之主,掌门之尊。
此人正是五虎门掌门谷海山,其环视左右两边,猛的一拍黄金把手,“啪”的一声。
“众位,今日召集诸位前来,是犬子被人用暗器杀害,我已找仵作查明,是被五毒梅花针所杀,诸位对此事有何高见,尽管道来。”
“启禀掌门,少门主惨死之后,我也暗中进行调查,发现少门主死前曾与峨嵋派弟子有过联系,并且还上过峨眉山,我怀疑定是峨眉弟子杀害少门主,我们应上峨眉山找峨嵋派讨个公道。”
左边首位浓眉大眼紫袍长老起身,抱拳拱手侃侃而谈。
“江海长老,你言之有理,我们先搜集证据,然后集合门中所有弟子,再遍请五湖四海的朋友,一起上山让峨嵋派交出杀人凶手,不然就与峨嵋派一决雌雄,诸位意下如何。”
“启禀掌门,请允许我带人夜探峨眉山,顺着蛛丝马迹,将整个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把人证物证搜集齐全,日后讨个公道也能理直气壮,请掌门允许。”
谷海山看着发话之人,微微点头答应。
“玄浩护法你即刻挑选门内好手,明日出发,赶往嘉州峨眉县夜探峨眉山,发现端觅不必打草惊蛇,回来禀报与我即可,你可明白。”
“回禀掌门,在下明白,请掌门放心。”
右边次位站起一位红面大耳,斜眉环眼的长老,抱拳拱手言道。
“恩,如此甚好,除了玄浩长老,各位都去邀请江湖朋友来仙乃峰集合等待,散会。”
“告辞,掌门。”
“……”
众位长老与护法告辞而去,看着众人离去,谷海山使劲一拍把手,冷哼一声。
“杀我儿子,必与你誓不罢休,哼。”
谷海山独自在殿内生气不提,玄浩已在门中挑选好十名武艺高强,身手矫健弟子,披星戴月出发,夜色朦胧中,黑色身影在山间闪现,疾速下山而去。
一路无话,玄浩等人一日后到了峨眉山下,天色尚早,有八名峨嵋派弟子把守山门,玄浩等人装作路过之人,不经意间从山门前走过。
斜眼偷瞄打量着山门,开始踩点留下记号,为晚上探山做好准备,回到客栈,玄浩等人简单吃罢晚饭,倒头便睡。
“邦邦”两声响,二更天到了,玄浩等人一不勒起身,换好夜行衣,黑布包头,黑巾蒙面,周身收拾利索,没有崩挂之处,背好兵刃,带好暗器。
掀开窗户,一跃出屋,玄浩等人一跃上房,脚踩青瓦一路疾行,出了街口,跃下房顶,沿着山下小路,来至山门前。
山门前有四名弟子守门,玄浩等人伏在树林里,拿起一块石子往另一侧一扔,“啪嗒”一声,引起守门弟子注意。
“谁在哪里,出来,峨眉山门也敢乱闯。”
随着话声,四名弟子一起来至响声处察看,四人刚一动离开山门,十一道身影迅如疾风快如闪电,跃过山门,上山而去。
而就在玄浩等人探山之时,远在**之外的刘梦龙等人刚刚经历一场大战,长途奔袭的唐军骑兵,两日艰苦跋涉,千里迢迢来至龟兹城外。
此时陇右道唐军营中一片愁云惨淡,人人沉闷不语,你道为何,这几日吐蕃骑兵神出鬼没突袭出营打水唐兵,使得唐兵折损数百人。
军中饮水越来越少,饥渴难耐的唐兵怨声载道,而陈风杰与梦少杰俩人也是无可奈何,想着增派人手能顺利打水,不成想吐蕃人派出两支精骑轮番日夜监视唐营。Χiυmъ.cοΜ
总能在打水返回途中击杀唐兵,令唐兵无功而返,水没打着人没少死,长此以往唐兵缺水饥渴,士气低落,无精打采。
刘梦龙等人率骑兵并未接近唐营,而是派杨寿泉找到离唐营最近绿洲,率军找到一个沙坡背后,悄悄埋伏下来。
滚滚金黄沙粒烫的人奇热无比,人人脸上流着汗水,但都在强行忍耐中,过了一个时辰,马蹄声疾,一支吐蕃精骑,来至绿洲。
吐蕃骑兵热得满脸是汗,纷纷下马打水,刘梦龙一看时机到了,左边一挥手,鹏**四人率三千骑兵悄悄上马,从左侧包围。
往右一挥手,贺兰夫蒙与周万德、宋朝亮三人率领三千骑兵偷偷上马,从右侧包围而去。
刘梦龙看着两侧人马已埋伏包抄到位,冲着身后众人一挥手,戈录义二人与杨寿泉等人与众骑兵纷纷上马。
刘梦龙翻身上马,拔出五色宝刀,一道龙吟虎啸之声响彻天空,高举宝刀。
大吼一声:“杀。”
“冲……”
戈录义二人与杨寿泉等人率领三千四百骑兵,拍马舞刀,疾速杀向吐蕃精骑。
而率领吐蕃精骑的将领吉隆次旦,本想着领兵补充一下水分,没成想竟然有人埋伏他们。
刘梦龙挥舞着五色宝刀,兴奋异常,初次手握宝刀,喜悦心情无与伦比,迎面而来吐蕃骑兵藏刀劈来,有心试刀,往上一迎。
耳轮中就听“仓啷”一声,藏刀迎刃而断,吐蕃骑兵猛然一愣,就在其一愣之间,刘梦龙手腕一沉,一招顺水推舟,电光火石间“噗”的一声,再看吐蕃骑兵被斩为两断,上半身倒于马下,下半身被战马驮走。
初试锋芒,宝刀如此锋利,刘梦龙大喜过望,挥舞五色宝刀,纵横吐蕃骑兵人群中所向披靡,斩杀无数,吉隆次旦见刘梦龙如此肆无忌惮击杀手下,气得目呲欲裂,怒火中烧,一刀斩杀唐兵,一拍战马,冲向刘梦龙。
战马纵横,刀光霍霍,刀过人倒,血光飞溅,刘梦龙杀得无比痛快。
突然,一把大刀偷袭而来,刘梦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得背后恶风不善,使个铁鞍桥马上一趴,斜眼余光一扫,见是一员番将偷袭。
刀光掠过,刘梦龙起身单脚一磕马蹬,马背上来个黄龙转身,拧身反手一刀,一招斜风揽月,反扫腰盘。
惊得吉隆次旦,刀头一沉,斜势往外一拨,但他忘了一点,刘梦龙使得是五色宝刀。
“仓”的一声,刀头被断,刀锋掠过腰间,划破盔甲,割开皮肉,鲜血流出,疼得吉隆次旦“哎呀”一声。
手捂腰腹,单手擎刀,拨马败走,但是他想走,刘梦龙可不放他走,点蹬离马,轻身一跃到了其背后,抡刀就剁。
吉隆次旦单手擎刀往后一架,同时双脚点蹬侧身一跃,就想跳马逃走,但是刘梦龙身法矫如游龙,出刀快如闪电,不等其离马,一刀已经落下。
“啊”的一声惨叫,吉隆次旦被一刀劈为两半,这声惨叫震惊了吐蕃骑兵,一看将领被杀,士气低落,不再恋战,纷纷拨马而逃。
但是吐蕃骑兵没跑出多远,只听得两声锣响,伏兵四起,从左右两侧杀出无数唐军骑兵,挥舞大刀、长矛、马刀杀奔而来。
慌不择路的吐蕃骑兵四处逃窜,被唐军骑兵包围,几刀下去毙命马背之上。就这样,吉隆次旦率领的五千精骑全部被刘梦龙设伏歼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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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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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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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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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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