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以自身血液为能源,依靠大量空气的超负荷涌入,体温急剧升高,燃烧血液促进全身进入数倍增幅的沸腾状态。
当然,这只是一种提高基础素质的秘法,想更具体地表现出来,就要使用招式。
与其他呼吸法花里胡哨的招数不同,罗柯结合了龙血爆血秘法,让自身的血液与肌肉进入狂暴状态。
没有各种技法,全都是纯粹的强化。
爆血分为九度,越往上,对于身体的负荷越大,换个普通剑士估计能把自己给自爆身亡。
说白了,这血之呼吸法更像是一种禁忌秘术,而非常规型的战斗功法,毕竟多用几次人就废了,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罗柯那样无限再生。
相比之下,血之呼吸法其实更适合生命力顽强的鬼,而非脆弱的人类。
“人类形态使用倒勉强及格,能展现出几分杀伤力,不过若是让其他人运用,必须要稍稍改良一下才行,不然他们这辈子就只能呼吸这一次了。”
罗柯暗暗嘀咕,突然顿住,看着皮肤上渐渐褪去的纹路,“刚才那是……通透世界、斑纹、赫刀?感觉也没啥难度啊。”
这最后一句话要是让九柱们听见,估计能一口老血喷出来气死,哪怕是顶尖的剑士,也没几个可以开启其中一个。
但也确实是事实,罗柯曾在一拳世界吞噬过宇宙武术大师,又觉醒出《星穹武道》,对于武的领悟已经处于宇宙天花板,任何技法要领都是浑然天成,无师自通。
他若是有心,随随便便几个临时想出来的招数,也能成为小说中的绝世神功。
“等等,这是呼吸法?”鳞泷左近次这才窥出,惊诧地抓住罗柯的肩膀。
“嗯,”罗柯没有隐瞒,“我取名为血之呼吸,但现在还不适合你们使用,太过暴戾,容易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那,你的身体?”鳞泷左近次愕然发觉,哪怕是使出那般炸裂的攻势,罗柯也没有出现呼吸紊乱、心跳加速等现象。
罗柯笑了笑,“我的身体嘛,与你们稍稍有一点差异。”
聊到这,鳞泷左近次顿时明白人与人不能一概而论,兴许彼此间隔了一个物种也说不定。
他平复下心境,看向炭治郎,“从今天起,我便不再对你进行教导,看你能否对所掌握的知识进行升华,跟我来。”
三人走至另一处林地,中间的空地赫然有一坨两米多高的圆形石头。Χiυmъ.cοΜ
“什么时候砍开这块岩石,我就允许你去参加最终选拔。”鳞泷左近次如是说道。
炭治郎一脸怀疑地神情,“鳞泷先生,这?”
鳞泷左近次不再搭理他,而是抬起头淡然道,“有鎹鸦来了。”
“呀~呀~”
果不其然,一只大乌鸦径直落在罗柯的肩上,扯着破嗓子嚎叫,“东边!东边!东边的镇子出现鬼的踪迹,客卿大人请前去调查!”
嘶嘶~
可能是嫌它太吵,一颗蛇头从罗柯领口的位置探出,悄无声息地凑近,缓缓张开了满是尖牙利齿的嘴巴。
啪嗒!
罗柯一个弹指打在阿波菲斯的脑门上,嘀咕道,“把它吃了,你去给我当传话筒?”
“呀~呀~”
鎹鸦一下子扑棱起来,看架势还想用嘴去啄。
“嘶!”
单纯的阿波菲斯一听,立马兴奋地跃跃欲试,表示自己完全可以胜任信使这一职位。
如果罗柯发话,它愿意将所有鬼给吞入腹中,融成血水。
啪嗒!
罗柯又一记重达数吨的弹指,打消了阿波菲斯的玩闹念头。
“那我走了,炭治郎加油。”罗柯潇洒地挥挥手,一溜烟地下了山。
他一边赶路,一边在脑子里构思,琢磨着如何削弱血之呼吸法。
“要减轻副作用的话,只能降低增幅强度,从强化自身综合素质百分之两百起步,缩减至百分之十起步,每次爆血增强百分之二十,但维持的时间也会缩短,具体因人而异。”
“如果经常超负荷使用,除开贫血症状之外,还会缩短生命,毕竟细胞新陈代谢的速度近乎病态,高温也会灼伤内脏。”
说实话,他所创建的呼吸法对自身的用处真不大,有那呼吸酝酿的空隙,早就一记掌心雷炸过去了,效果还更加卓越。
所以从一开始就打算将其传授给鬼杀队的其他人,也算物尽其用,让他们多一手保命底牌。
而且自己还会有一种传承源远流长的成就感!
主要是越来越强,所能感知到的乐趣,也渐渐有所改变。
随着走出深山老林,越过几个村落,走上大道,路的两侧除开树木,还有电线杆子的存在。
偶尔会有一两辆老式的汽车驶过,乘坐的都是西装革履的富人官员。
幸好罗柯看过鬼灭之刃动漫的第一季,对背景有所了解,不然还真会感到惊讶,而关于后续的剧情,他所知甚少,但也从网络上听闻了一些漫画原著的悲剧。
现今的霓虹,处于繁华的大正时期,也就是1912-1926年的近现代,整个世界的科技已经开始快速发展,霓虹也不例外,赶上了一班早车。
大多数民众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洋枪大炮的时代,竟然会有持刀剑士与嗜血恶鬼在厮杀战斗。
穿过了两座热闹小城,解决了一顿午饭,罗柯就加快了步伐,朝着那座任务中的镇子而去。
“到了,不知道是什么鬼呢?”罗柯望着前方的镇子入口,不禁暗暗联想,“好希望是上弦鬼,那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不至于三两下就被我弄死。”
鬼舞辻无惨为鬼王,在下面还有他所册封的十二鬼月,这十二个又分为上六弦、下六弦,上下之间的实力天差地别。
上六弦已经有近百年时间没有更替过,而下六弦就常常被九柱刷新。
不过就算比不过上六与九柱,下六也是众鬼之中的佼佼者,个个手上沾满鲜血,有着强大的血鬼术。
镇子从外观看上去并无异样,整体也不大,可很多店铺都大门紧闭,路上的人们都心事重重的模样,对于罗柯这个外来者更是投来惊疑的目光。
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应该是出意外了!
“有外面的人来了,会不会?”
“嘘!别乱说话,你不知道昨晚上吉野家的小儿子被杀了吗,连尸体都没找到!”
“什么!这已经是第五条人命了,凶手好像也没偷东西,到底为了啥呀?”
“有人说……不是人干的~”
“不是人?那还能是啥?野兽?”
“算了,反正京都府的大人专门过来调查,应该很快就能查明真相。”
一处窗台边的谈话被罗柯一字不漏地听见,从中获得了可观的讯息。
既然这样,那么只需再等几个小时,太阳落山后就是猎杀时刻。
“摩西摩西~好巧呀,没想到在这遇见罗柯先生了呢。”一道好听的轻柔女声在身后响起,好闻的香气也随之钻进鼻腔。
罗柯转过身,还以微笑,“原来是忍小姐啊。”
面前这个仅有一米五出头的十八岁少女,正是虫柱蝴蝶忍,也是九柱里唯二的女柱。
黑发的末梢与瞳孔是相同的紫色,头戴紫色边缘的蝴蝶发夹,鬼杀队制服外披着一件蝶翅纹路的羽织。
她面带亲切温柔的微笑,可硕大的眼睛里毫无高光,仿佛住着一个空洞的灵魂。
笑容很沁人心扉,可罗柯清晰地看见了掩藏在深处的无尽悲哀。
她曾有个温柔的姐姐,却死于上弦之二童磨,蝴蝶忍从那以后就尽力模仿姐姐的温柔笑容,深陷于悲伤之中无法自拔。
“罗柯先生是来执行猎鬼任务的吗?”蝴蝶忍东瞅瞅西望望地说道,“我途经这里,无意间听见居民的交谈,便顺便过来看看,没想到真的猜对了。”
谷锟</span>“我也刚刚抵达,一起看看?”罗柯邀约道,人都来了,总不能喊她走吧。
“好啊,”蝴蝶忍笑道,“我对罗柯先生很好奇呢,很想知道你是如何杀鬼的,其实大家都对你充满兴趣。”
两人在一家冷饮摊坐下,罗柯要了两杯西瓜汁,默默观察着四周。
忽然,两个身穿风衣、戴圆帽的男人引起他的注意,看言行举止应该就是从京都府来的大人。
罗柯和蝴蝶忍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起身跟上。
很快,他们便到了昨夜发生命案的宅所。
“都怪我,都怪我,没有看好他,是我害死了他。”门口,一个妇人正在痛哭流涕。
半小时后,两名专员离开,两道身影翻墙而入,静悄悄地潜入案发现场。
阴暗的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墙上残留了溅射状的血迹,地铺的被褥已经被染红,上面有一件破烂的白色睡衣。
“我闻到了鬼的气息,比普通的鬼更加浓郁,大概率是下弦。”罗柯嗅了嗅,清楚地分辨出空气中的各种气味。
“哦?罗柯先生这都能辨别?”蝴蝶忍眨巴着眼睛。
“天生五感灵敏而已,既然已经确定有鬼存在,那么等到晚上就行。”罗柯淡然道。
黄昏已过,夜幕降临。
居民们早早回了家,紧闭门窗,女人抱着孩子睡一块,男人则拿着武器守夜。
这种处境,谁还能睡得着?
整个镇子安静得落针可闻,忽然一束光扫过昏暗的巷弄。
两名专员行走在无人的街道,警惕地观察着卡卡角角。
簌簌!
身后的狭小巷子里闪过一道黑影。
“快,跟上!”
两人二话不说就追了过去。
可当他们追赶至一片荒地后,才惊出一身冷汗,因为在明亮月光的照耀下,黑影的模样显露无疑。
那是一个没有五官、性别的小人,大概有半米来高。
它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哆哆嗦嗦的两人,硬生生咧开了一张大笑的嘴,从一颗颗尖牙缝隙里流淌出粘稠的鲜红。
簌簌~
紧接着,从四面八方的灌木丛中又爬出了十几个一模一样的小人,它们发出夜枭般的啼鸣。
“什、什么鬼玩意?”其中一人吓得魂不附体。
“别愣着,攻击!”另一人反应迅速,立即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小人连连开火。
砰砰砰!
枪声很响,可效果甚微。
子弹击中小人,可还没两秒就被橡胶似的皮肉挤了出来。
“跑,快跑!”
他们见状,哪还有心思调查,是头猪也明白自己是遭遇了超自然事件。
十几个小人撕开嘴角,把整颗脑袋变成狰狞大嘴,齐刷刷扑过去,准备大快朵颐。
呼~
微风拂过。
蝴蝶忍宛如轻盈的羽毛,轻飘飘地滑过,手中的倒钩细剑瞬间戳穿五个小人的脑门。
察觉到不对劲,小人们纷纷后撤,聚集到一颗大树下面。
“鬼杀队?还是个女人,你的肉应该很细嫩香甜。”一个中年男人跳下,阴厉歹毒地笑道。
说着,它张开怀抱,那些小人一个接一个地融入皮肉。
在它的右眼,赫然刻着下弦贰!
“咦?你的服饰打扮与寻常杂鱼不同,难不成是柱?”
蝴蝶忍饱含杀意地浅浅一笑,“恭喜你呀,答对了。”
下陷贰顿时惊惧一颤,双臂一震,躯体肉眼可见地膨胀变大,眨眼就长成三米体魄。
它气势汹汹地低吼一声,然后转身,拔腿就跑,却发现后路站着一个青年,“不止一个?他穿着普通的衣服,应该不可能再是柱了吧!”
老练的它早就明白柱的强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能硬碰硬。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多进食人类才是发育的王道。
“给我死开!”
下弦贰的双臂猛然延展出十几条壮硕的手臂,打算把拦路之人撕成碎片塞入口中。
对此,罗柯抬起了右腿。
“竟敢用肢体对抗鬼的身躯?”它讥讽一声,更加肯定这人是菜鸟。
嘭!
可当罗柯的鞭腿触及的一瞬间,它追悔莫及,只感觉自己被一座山岳贴脸拥抱。
脚背只是与胸口一个照面,下弦贰的全身上下当场爆开。
“嗯?”罗柯发出一声鼻音。
噗叽噗叽~
只见炸得到处都是的血肉骤然化作一百多个小人,它们一落地就四散奔逃。
“竟然是和黑精类似的能力,可惜自身实力太弱,分裂再多也无济于事。”
罗柯对于各式各样的血鬼术倍感好奇,不禁感慨大自然的神奇多样。
“罗柯先生,再不拔刀它就要跑咯~”蝴蝶忍在十几米外翘脚脚喊道,瞪大眼睛准备观摩,同时震惊于罗柯强悍得过分的肉身。
“血之呼吸·一度爆血。”
罗柯扣住刀锷,血雾蒸腾,周围的温度急剧升高。
“这?”蝴蝶忍微微蹙眉,“凭一己之力,影响了附近的环境?”
嗤——
刀出,人掠,草木引燃。
一秒后,待罗柯的身形从虚幻变为凝实,手中已经提着奄奄一息的下弦贰,它的其余分身尽皆被烧成灰烬。
“啊咧?发生了什么?”
蝴蝶忍脸上的微笑僵硬了,她所惊讶的不是罗柯制服了鬼,而是连她都未曾看清罗柯的行动。
突然,她发现此刻的下弦贰正在惊恐地颤抖着,一双眼睛里也充满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仿佛抓住它的是其他更可怕的存在。
“呜、呜……无惨大人,不要杀我,求求您,我不知道是您。”下弦贰看着罗柯,都快哭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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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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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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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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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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