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要去掀开被子看看他藏在被子底下的身体,穿了多少?
床这边。
骆风棠见杨若晴从浴房出来,一双眼睛顿时就亮了。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对她招手:“这几日累坏了吧?来,过来休息。”
杨若晴勾唇,看着他身旁独属于她的位置,笑问:“一个人是休息,两个人是睡觉。”
“你说清楚,你到底是要我过去休息呢?还是睡觉呀?”
骆风棠怔了下,随即也笑了。
“先睡觉,再休息。”他道。
她的脸,顿时就红了。
“流、氓!”
“嘿嘿……”他高兴的笑了。
“两口子过日子,可不就是搂着睡觉么?”
“来吧媳妇儿,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他道,眼睛里灼热的东西,又浓郁了几分。
……
终于上了床。
终于被他剥光了衣裳,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不吹灭灯火么?”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娇喘吁吁的问。
“过了前三日了,不用点长夜灯了。”她又补充了句。
骆风棠却摇头:“不用熄灭。”
“不行,那得多浪费钱呀,点一宿就是烧一宿的钱呢!”她道。
骆风棠道:“口是心非。”
“心疼钱是假,不好意思,才是真吧?”他问。
杨若晴的脸更红了,在他身下不好意思的扭动了下。
“人艰不拆嘛,干啥说得这般明白?不解风情!”她道。
骆风棠却发出一声愉悦的笑声。
突然,他俯下身来,轻咬住她细嫩的耳垂。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浑身就跟被过电了似的。
“不吹灯,我就爱看我媳妇儿等会的样子,勾人!”
他压低了声音,传进她的耳中。
那声音里,夹杂着火辣辣的东西,她的脸颊顿时滚烫起来。
他却已经开始享用起她来了……
虽然经过了三天两夜的休养,她的伤早已痊愈。
走路,快跑啥的,都没有半点妨碍。
可是,当他的坚硬,闯进她的领域。
她还是忍不住低吟了一声,秀眉微微蹙了下。
“咋啦?还是疼?”
他赶紧急刹车,停在原地不敢乱动,一脸紧张的询问身下的她。
杨若晴轻咬了下唇,不好意思的道:“许是隔了两日,有些不大适应……”
骆风棠道:“有道理,那以后每夜都得弄弄,适应了就不疼了。”
杨若晴:“……”
他一双大手,几乎将她柔软芊细的腰肢完完全全握在了掌下。
然后,将自己的冲动,一次又一次的送进她的身体深处。
许是受了那日松和杨若兰的启发,两个人,从床头到床尾,换了好几种姿势。
杨若晴甚至也像高高在上的女王那般,骑坐在骆风棠的腰间……
床很大,当初打造这床的时候,就是考虑到了这一点。
可是这会子,再大的床,似乎都不够用。
每一个角落,都挥洒着他们的汗水和激情。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
她都记不清楚自己被他引领着做了多少回云霄飞车,从低谷到巅峰,又再落下。
两副年轻的身体,抱在一起颤抖。
两颗的灵魂,也在这一次次肉体的碰撞中,升华出幸福的鸣音!
小别胜新婚。
憋了三日两夜的骆风棠,如同笼中一只饿了许久的野兽。
这一夜,他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恨不得掏空自己,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送给她。
可是,初承雨露的她,怎么受得了如此馈赠?
直到最后,她一遍一遍的求饶。
“不能再弄了,再弄,明日我真的下不来床了!”她有气无力的道,身体,几近虚脱。m.χIùmЬ.CǒM
“好,我听媳妇的。”
他口中应着,可还是忍不住凑过来晴雯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知道他积压的能量,还没有得到彻底的释放。
心里忍不住感叹着他的厉害。
年轻就是好啊,火力旺盛,精力无穷无尽呢。
“你这副样子,就跟一只喂不饱的野兽似的,回头去了军营可咋整哦?”
她笑着伸出手来,抚摸着他沾满了汗水的俊脸轮廓。
骆风棠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狠狠亲了一口。
“是啊,我也正为这个犯愁呢!”他道。
“从前没开荤,不晓得这销魂的滋味儿。”
“现如今尝到了,上了瘾,离不开了。”
“回头到了军营,夜里可得煎熬了!”他道。
杨若晴便捂着嘴咯咯咯的笑。
“实在不成,只能撸咯!”她帮他出谋划策。
骆风棠嘿嘿一笑:“不撸,我可不做那种自欺欺人的事儿!”
“这咋跟自欺欺人扯上关系了呀?”杨若晴反问。
“这是一个正常人的正常生理需要啊,就跟咱喝多了水,想要小便一样的理儿。”她道。
骆风棠还是摇头:“不行,我听军营里他们说,一个男人一生的输出量是有限的。”
“我得把那量攒着,回头全上交给媳妇儿你呢!”
他说着,一只大手又不老实了,滑到了她大腿中间。
有点痒,她夹紧了双腿咯咯的笑。
“你那军印里,咋还说这些啊?可别告诉我是伙房那帮人告诉你的?”她道。
骆风棠嘿嘿的笑。
这就是默认了她的猜测了。
杨若晴翻了个白眼,那帮老不正经的,带坏了骆风棠啊!
一阵异样的感觉,又在她的身体里渐渐明显了起来。
她知道,这跟身下他那只捣乱的大手脱不开干系。
“不要,不要弄了……”
她阻止的声音,绵绵软软的。
带着南方女子特有的风情,在这种时候,更是刺激了他想要‘征战’的欲、望。
“今夜最后一回……”
他安抚了句,然后以吻封缄,将她拒绝的话语悉数堵在喉间。
然后,捉住她的小手,牢牢控制在她头顶。
最后,他来了一招霸王硬上弓……
外面雄鸡叫到第三遍的时候,他才终于鸣金收兵。
抱着她去了浴房,重新刷洗了一回。
然后又帮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抱回了床上。
自始至终,她的眼睛都是闭着着,极致的愉悦后,是极致的疲累。
洗漱换衣到回床上的全过程中,她困到完全睁不开眼睛。
“有媳妇真好!”
最后,骆风棠抱着她,一脸餍足的相拥而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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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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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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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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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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