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嘛,地,该松松土了。”
“我呸!”刘氏照着杨华明脸上轻啐了一口。
妇人笑得如同一只狐狸。
“你想碰就碰,不想碰就溜,当老娘这块地儿没主儿啊?”
“老娘这地儿就是荒了,也不给你碰,滚蛋!”
杨华明知道刘氏心里存着恼火。
男人咧嘴一笑,也不多说,上来就拱。
就跟那野猪拱红薯地似的。
刘氏起初还想拿下乔,还没被拱几下,身子就软了。
就在两个人快要成其好事的时候,摇篮里三丫头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三丫哭了,她爹你停下!”
“哭几声就好了,莫管。”
杨华明还在致力于扯刘氏的裤腰带。
“哇~哇~哇哇~”
摇篮里的哭声不依不饶。
声音越哭越嘶哑。
刘氏急了,用手去推杨华明:“怕是拉si了,等我去看看。”
她把杨华明推到一边。
起身去了摇篮边查看。
杨华明心急如焚的在床上等。
那边,传来刘氏的惊呼声:“果真是拉了,她爹,快,去床尾那边拿块尿布过来。”
“啥?裤子都脱了你还让我下床去拿尿布?”
杨华明一脸的不爽。
但是为了等会的‘大餐’,还是提上裤子去拿了一块骚哄哄的尿布甩给了刘氏。
一下没甩好,直接甩在三丫的脸上。
孩子猛地一惊,再次放声大哭起来。
“怕是饿了!”
刘氏又道。
换好了尿布,又敞开怀裹在怀里喂奶。m.xiumb.com
杨华明左等右等,等得心烦意乱。
等到刘氏总算哄好了三丫头爬回床上来缠他,他的兴致早没了。
一把推开刘氏:“你那手去洗洗,一股子si尿味儿!”
刘氏白了他一眼,下床洗手去了。
等到她洗完手回来,床上哪里还有杨华明的影子?
这个天杀的,大晚上的不睡觉,又跑去做啥勾当去了?
刘氏气得咬牙切齿!
……
刘寡妇起夜。
刚进茅厕,就被一个黑影给抱住了腰按在茅厕的墙壁上。
刘寡妇大惊,嘴里却是半点声响都发不出。
她伸出双手双脚用力踢打着,却被男人桎梏在墙壁上。
男人的声音随即在耳边响起。
“嫂子你咋忒心狠呢?”
浓烈的酒味钻进刘寡妇的鼻子里。
熟悉的声音~
刘寡妇心里咯噔一声响,又是杨老四杨华明!
“好嫂子,弟弟是真心稀罕你,这些时日夜夜都想着你。”
“你给弟弟一个机会,也给你自个一个机会,让弟弟疼你,成不?”
杨华明哀求着刘寡妇。
刘寡妇心里面恨不得把杨华明给千刀万剐了。
可自个妇道人家力气弱,硬来?肯定不成。
“呜呜……”
她发出一声低咽,并点了点头。
杨华明一喜:“嫂子,你是答应啦?”
“呜呜……”
“嫂子,你是要我松开你的嘴是不?那你得答应不声张,不准跑!”
刘寡妇又点头。
杨华明松开了手。
刘寡妇果真没跑,也没闹。
妇人抬手抚了一下被他弄皱的衣裳,朝他低啐了一口。
“杨老四,你瞅瞅你这做的啥?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刘寡妇叱骂他,可是语气里,却透出几分娇嗔。
杨华明是懂女人的。
立马嘿嘿笑着凑过来,双手就去摸刘寡妇的手。
“好嫂子,弟弟我这不是稀罕你嘛,管不住自个的心哪……”
刘寡妇叹了口气道:“嫂子我也不是铁打的心,看在你这一片痴心,嫂子我就成全你一回,下不为例。”
“能疼嫂子一回,弟弟我死而无憾了!”
杨华明道。
嘿嘿,俏寡妇,让你尝一回老子的厉害。
保准下回哭着喊着求着老子睡你!
刘寡妇道:“大晚上莫说死啊活的,不吉利。”
“对对对,那就不说,咱赶紧做吧~”
杨华明说着,伸开双臂就要来抱刘寡妇。
刘寡妇从他腋下钻了出来,躲到一边。
“这里臭死了,你跟我来灶房,我给你整点小酒小菜。”
刘寡妇抬手往杨华明的胸膛摸了一把,道:“这夜,还长着呢,咱不急,慢慢来~”
……
灶房里,刘寡妇拿出一碟盐水花生,又取来家里用来泡脚的酒。
她拿了个大碗摆在杨华明跟前,又拿了个小碗放在自己跟前。
妇人就这样,一碗接着一碗的哄劝着杨华明喝酒。
两碗酒下肚,杨华明就趴在了灶房的小桌子上。
手里的酒碗也掉到了地上,摔了个几瓣儿。
直到这时,刘寡妇脸上的笑容才褪去。
妇人阴沉着脸,找来一根绳索,把杨华明手脚都绑了个严实。
又脱下杨华明的鞋子,塞进杨华明的嘴里。
“哼,想占老娘便宜?也不掂量下自个的斤两。”
刘寡妇冷哼着,抄起笤帚。
往杨华明脸上,身上,狠命抽打着。
尤其是杨华明那张自诩长坪村第一俊的脸,更是被笤帚抽得一条条血痕。
就跟贴了一张红色的蜘蛛网在他脸上似的。
杨华明醉成了一滩烂泥。
身上挨着打也没能醒,只是偶尔闷哼几声。
声音还被鞋子给堵住了。
刘寡妇打累了,站在一旁气喘吁吁。
这气是解了,可接下来这么个大活人咋整啊?
就在她发愁的当口,灶房门突然开了。
一股冷风钻进屋里,儿子沐子川也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刘寡妇一惊,手里的笤帚掉到地上。
“子川你别进来!”
刘寡妇回过神来,想要把沐子川往外推。
沐子川已走到了杨华明面前。
少年人居高临下的看着醉倒在凳子上的杨华明,眼底翻涌着晦暗的东西。
“上回,也是这个畜生来欺负娘,对不?”
他闷声问。
刘寡妇抹着泪,点了点头。
“我废了他!”
沐子川咬牙,转身去那边案板上拿菜刀。
刘寡妇大惊失色,忙地奔过去夺下菜刀。
“杀人是要偿命的,子川,你莫一时冲动把自己的锦绣前程搭进去!”
刘寡妇哭着劝沐子川。
沐子川的双眼一片赤红。
“读再多的书,若不能护着自己的母亲,做人又有何用?”他道。
刘寡妇拼命摇头。
“寡妇门前是非多,娘才盼着你能专心念书,早日考取功名啊!”
“你有了功名,当了官,娘在村里就再没人敢欺负了!”
“子川啊,娘这些年的忍气吞声都是为了你。”
“你一定要专心念书,不能再去想那个胖丫,如此,娘就算死了也知足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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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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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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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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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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