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真的是我不花钱能看的?!!我要冲了!!】
【道理我懂,但是执爷您是不是要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推倒了,而且你就这么草率被压下面了???】
【家人们,有没有一种可能,执爷甘愿当下面那个?】
【大胆,执爷为爱被压而已,你们看不起谁!】
【都憋梭了,你们挡住屏幕了!】
弹幕里飙出一条高亮,紧跟着,弹幕们果然纷纷都跟消失了一样,谜一般将屏幕空白出来。
房间里
霍遇执浑身肌肉都在僵硬,处于极致紧绷的状态,一动都不敢动。
鼻息间,满是属于女人的独特幽香。
以及,若有似无的,在她温暖胸口摩挲过的触觉。
这是他放在心尖的女人,这是他日思夜想都想要拥有的宝物。
除了那晚,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接触的执爷,绕是有再高的克制力,此时亦是有崩析瓦解,摇摇欲坠的失重感。
甚至连,喉结滑动时,都是艰难干涩。
明初窈手插入霍遇执的头发里抓了抓,没两下,男人的利落短发被rua得乱糟糟,像极了毛绒玩具。
光是这样还觉得不够,揉揉他后脑勺,又拍拍他后背,口齿不清咕哝着难念有词,“小南别乱跑,乖乖睡觉。”
已经焦灼难耐的执爷如同被浇了一桶冷水:“…………”
【小南是……明初窈的儿子?】
【对,她小儿子(对不起,我已经努力捂住嘴尽量笑小声一点)】
【执爷:我把你当媳妇,你却把我当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头真的要笑掉了!!】
弹幕重新欢腾起来,满屏刷爆了哈哈哈。
霍遇执深呼吸了好几口气,这才勉强找回自己的理智。
男人充满力量的双臂撑在她双侧,霍遇执从她怀里退出来,眼神深邃,咬牙切齿隐隐透着一股危险意味。
见明初窈又迷瞪着眼朝自己看来,他低声质问,“明小姐,看清楚我是谁?”
“你……”
她混沌的眼眸忽而睁大,下一秒,霍遇执猛地低头朝她凑近。
距离近的,几乎要与她的脸贴在一块。
直播间的观众们再次吓得头都掉了!
节目组也万万没想到,两人这才刚进房间没多久,竟飙车般的速度进展到这个地步。
再看直播观众居然再次齐心协力把画面空出来,就为了看清楚一点两人在干什么,导演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切入模糊处理。
霎时间,在最关键的时刻,整个画面模糊一片,只能隐约看见两个人在一块,凑得很近。
至于到底有没有更近一步……
引人遐想!
【我去就差一秒啊啊啊啊啊他们绝壁要亲上了啊!!】
【我靠我靠,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节目组你出来我们谈谈,你要急死谁!!!】
【呜呜呜妈妈说天上不会掉馅饼,果然免费的直播看不到收费的内容……】
【嘘,大家低调低调,这节目才刚开始第一天呢,这个节奏本cpf已经很满足了!】
——
即便画面和声音被处理掉,可房间里的一切依旧在继续。
看清楚霍遇执近在咫尺,此时饱含侵略性的神颜,明初窈一个激灵,被吓醒了。
她下意识要去推开他,哪想霍遇执动作快她一步,撑在她两边的双手,轻而易举握住了她的手腕,牢牢将她禁锢在床上。
明初窈:“!!!”
她难以置信看着他,脱口而出,“霍遇执你要造反?”
“呵。”
霍遇执唇角蓦地扯出一抹笑,“窈窈,看来平时是我太纵容你,让你忘记,我身为男人的天性。”
最后那半句,他声音一低再低。
他脸靠得那么近,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出来的。
气音消弭在她唇瓣之上。
明初窈双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身体被控制着,动弹不得,心脏竟是不自觉跟着咚咚狂跳起来。
思想更是慢半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她恼羞成怒,但此时此刻,只能在语言上冲着他喵喵叫。
“霍遇执,你敢!”
她眼尾红红的,愤怒和被欺负的屈辱交杂。
长发铺散着,素白精致的脸蛋,无声勾着妖艳。
霍遇执眼色更深了。
他猛地又贴近了一些,发了狠一般,什么都不顾了。
明初窈吓得紧紧闭上眼,屏住呼吸。
但,记忆中的温热触觉没有到来。
她悄悄睁开了眼,只看见他悬在最后一厘。
他重重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无奈挫败自嘲,“我是不敢。”
说完,他就松开了她。
他还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安抚一般拍了拍,“晚上你睡床。”
说完,他又进去了浴室。
明初窈哪里睡得下,一个弹起来,又气又急,又奇怪,“你进去干嘛,你不是都洗完澡了!”
霍遇执关门的动作一顿,深深睇她一眼,里头有幽蓝的火在跳跃,“你说我为什么要再洗一次?”
明初窈:“。”
她被他那股邪火烧到了一般,掀上被子赶紧把自己挡住。
躺回被窝里,明初窈心跳快得乱七八糟。
尤其是,霍遇执身上那股冷檀木的味道,把整个床都染上了,她躲哪儿都不是。
更见鬼的是,她明明应该生气,要愤怒,就应该上去给他几拳头。
但是……
她满脑子都是他差点不管不顾发了狠要吻上来的画面。
越是想,心口里面就越是咚咚咚的,按都按不住。
明初窈气得拍自己脑袋。
雪白病床上,近乎冷白肤色的少女轻轻颤动着睫毛。
如沉睡多年的睡美人,缓慢地睁开眼。
星光落入眸。
她茫然看着天花板,耳畔恍然留有男人低哑诱哄的气音,那张热烈缱绻的容颜似梦非梦。
助理小葵率先发现,喜极而泣,“梁姐,绒绒姐醒了!”
经纪人梁韵按了按涩红的眼角,带着心有余悸的庆幸怒斥,“池轻绒你差点吓死我们知不知道,以后不准再一个人跑去什么滑雪场,要不是霍影帝及时赶来,差点你就成内娱第一个冰雕了!”
那张漂亮得令人不禁屏住呼吸的惊艳面容上带着困惑。
池轻绒……
是她的名字吗?
好像有点熟,又有点不熟?
眨了眨漂亮的眸,她问,“你们是谁呀?他呢?”
视线迷茫在房间里寻找着什么。
听着池轻绒莫名其妙的话,梁韵小葵心里一个咯噔。
这时,房门敲响,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被吸引目光的池轻绒看去,水眸倏地一亮。
走在前面的阳光少年一进来就说,“池小姐情况如何,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霍爷可以提供帮……”
说话间只觉眼前一阵风卷过。
下一秒,房间所有人虎躯一震——
后头刚进门的霍宴挚身上,生生挂着一只人形小熊。
紧接着,出现了更凌乱的画面——
这位出道多年不近人情、克己禁欲零绯闻的霍影帝自然无比抬手,托住了那只熊……啊呸,池轻绒的小屁股,还往上送了送。
就着这个动作,池轻绒又往上窜了几厘。
脑袋偏了个幅度,在霍宴挚脖子上嗷呜一口啃住,咬字模糊不清。
“你不是说不走嘛?你骗我!”
看见他,砰砰乱跳的小心脏跟着安定了下来,然后开始气呼呼。
好像是一种本能,莫名其妙就依赖他,甚至有恃无恐。
仿佛这样的相处模式,再自然不过。
霍宴挚喉中滚出一声低哼,没推开,反而还笑了。
掂着怀中真真实实的重量,男人惯来清冷的眼底如冰雪融化,春意苒苒。
!!!
看着如同惊悚片的一幕,三人脑中警铃大作,一阵兵荒马乱找医生。
检查完毕,医生宣布结果:池轻绒失忆了。
梁韵眉头紧蹙,“失忆?那为什么她记得霍影帝?”
元浩摸摸鼻子,瞅了眼在自家老大脖子上啃了个牙印的娇小美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我们霍爷救了池小姐?”
毕竟池轻绒是霍爷从雪堆里挖出来的,还被当暖炉抱了一路。
哪能想到霍爷破天荒做回做好事,就被讹上了!
医生解释,“失忆会迫使病人回到比较原始的性格状态,下意识对第一次清醒时见到的画面有深刻的印象,也会对第一次见到的人比较依赖。”
梁韵着急,“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记起来,做手术?”
“病人脑部受伤位置比较特殊,做手术风险较大,只能等淤血自然消除,或者让病人多接触以前熟悉的环境和事物,记忆就会慢慢恢复了。”
霍宴挚听着,骨节分明的大手随意搁在池轻绒腰间,在某侧轻轻拨动,微垂的深眸若有所思。
“就等她自己恢复吧。”
他开口,带着毋庸置疑。
亦无人敢反对。Χiυmъ.cοΜ
送走医生,梁韵看着窝在霍影帝怀里吨吨喝水的池轻绒,再看看那枚牙印,太阳穴突突的。
霍宴挚,出道作品封冕第一人,至今稳坐顶流之位,获奖无数,内娱顶级高岭之花,出了名的冷漠难接近。
对谁都客气,但谁都不敢踩过线。
可现在……
池轻绒分明在人底线上来回蹦迪啊!
梁韵沉了一口气,“这次我们轻绒能够脱险,多亏有霍影帝出手帮助,刚刚轻绒不懂事多有得罪,希望霍影帝您大人大量,原谅她的无礼。”
说着,她伸手去拎池轻绒,“你快下来,不要冒犯了霍……”
池轻绒身子一扭,轻松躲开梁韵同时还稳稳靠在霍宴挚身上。
她扬起脸,一双天然含情眼撇下三分,娇软可怜又倔强看着霍宴挚。
“大骗子,你不要我。”
梁韵小葵眼睛都快瞪出来。
池轻绒丧失的记忆,是往她鼠胆子上跑了吗?!
“没有的事,我当然要你。”
霍宴挚哄着她的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惊得周围三人心头都冒烟了。
霍宴挚助理元浩的眼睛也瞪出来。
池小姐失忆,他家霍爷怎么也跟着崩了啊!
这都什么虎狼对话!
前一秒还温柔似水的影帝,下一刻微抬眸光。
幽幽落在梁韵揪住池轻绒衣领的手上,阴郁寒冽转变带来无形压迫感。
梁韵头皮发麻悻悻松开手。
尽管在圈内打滚多年,可对上如此强势的男人,梁韵愣是不敢把人抢回来。
关键踏马他抱得她的艺人啊!
尴尬着正想找理由,却听霍宴挚又开口。
“救援情急之时,我对池小姐做了一些逾距的举动。”
梁韵摆手,刚要说情急之下情有可原……
然而并不想原的当事人在那欢快小鸡点头,“对对,你脱我衣服,抱我,让我乖乖的,还说不会走!”
吸气声再次响起——
妈呀,这是雪地里能干的事?!
霍宴挚目光放在女孩娇俏的脸蛋上,现在缓过来,白皙两颊多了些许气色,粉粉嫩嫩。
眼角下的那枚泪痣更灵动了几分。
男人眼眸微暗,声线低哑滚烫,诱哄着,“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你说要怎么办?”
池轻绒心尖酥了下,皱眉苦恼,随后脸上开出一朵欢喜的小花。
眼角是翘的,脆生生的尾音也上翘着。
“你要对我负责!”
小模样,活脱脱像是抓住了什么大便宜。
不近人情的影帝大人眉目浸染温色,颔首夸赞,“嗯,真聪明。”
看着如此诡异一幕的三人陷入沉默。
怎么看着,像大灰狼在骗小白兔把它叼回自己家?
第001章我喜欢他呀~
霍宴挚接了电话有事处理,临走前嘱咐梁韵两人照顾好池轻绒。
看着没心没肺吃东西的池轻绒,她们还没回过神来。
池轻绒嘴里塞得鼓鼓囊囊。
“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是谁呢?”
介绍了一番,池轻绒总算弄清楚状况。
长得比较凶的那个是她的经纪人,另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是自己的助理。
而她本人,出道三年仍是糊咖,接不到戏,没多少资源,日常出席活动做绿叶。
池轻绒听得眉头都皱起,“我要镜子。”
小葵连忙拿出化妆的小镜子,“绒绒姐别怕,这次伤得是后脑勺,脸上没事。”
池轻绒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甚是满意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然后叹口气。
“这么漂亮都没火,这世界瞎了嘛?”
“……”
不是瞎,而是池轻绒干啥啥不会,黑料一大堆……
属实难火。
何况,池轻绒是池家推出来,给池家小姐池镜璃当垫脚石的,他们怎么可能让她冒头。
这次意外,是池镜璃接了一档明星运动综艺,报了滑雪项目又不敢自己上,就找池轻绒做替身,池轻绒才会在滑雪场苦练遇上雪崩。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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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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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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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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