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一边落泪,一边扭着白嫩的双腿,低声抽泣。
贾琏此时总算也瞧出来端倪了,原来是小丫头的亲戚来了,难怪她这大晚上鬼鬼祟祟的。
听她的声儿可怜娇弱,还有说不清的害怕和忧心,贾琏不由得笑道:“真的?怎么流血了,来,我瞧瞧。”
贾琏说着要去掀她的衣摆查看,惊得香菱赶忙后退,双手死死的按在大腿上,摆出个简易版的玛丽莲梦露经典造型。
贾琏这才不逗她,小丫头大概把所有的裤子都脱下来搓洗了。
于是将烛台放在一旁,摸摸香菱的脑袋,问:“今儿是第一次?”
香菱仰头看了一眼贾琏,委屈巴巴点点头,心说不是第一次,谁还经常受这样的“重伤”不成?
贾琏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丫头初潮来的这样迟,论年纪,香菱可是一点也不比晴雯小的。
又见她这般神色,贾琏立马便猜到,香菱大概还不清楚她这是怎么了。
倒也能理解,这个时代可不比后世,生理知识连小学生都懂。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可是谈此色变的。女孩子没嫁人之前,大多很难接触到此类常识。
就拿贾府的女孩们来说,通常是比外界的女子要懂事一些的。因为姑娘小姐们都有专门的教养嬷嬷,而丫鬟们,除了管教嬷嬷,她们经常聚在一群,多少还能互相传授一些。
所以贾府的女孩们,除了少数特例,到了相应的年纪,该懂的大概也能懂一些,多半不会闹太大的笑话。ωωω.χΙυΜЬ.Cǒm
但是香菱不同。
香菱不是贾府土生土长的丫鬟,是他从拐子手里抢回来的。
那拐子图财,准备把香菱养个十二三岁嫁给大户人家做小妾,借此大赚一笔,自然不可能理会这些。
而香菱自从跟了他以后,他也没有给她安排专门的教养嬷嬷管束她,导致她从头至尾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到女孩家的私密知识,全靠自己去悟。
晴雯倒是和她朝夕相处,只不过那妮子估计自己也懂得不多,更不可能与香菱说这等羞耻的事了。
如此看来,香菱今晚的举动,便十分合乎情理了。
肯定是这小丫头睡到一半,发现自己流了那么多血,暗自惊心害怕。
因为伤在私密的地方,又不敢惊动他和晴雯两个,所以万般考虑之下,选择悄悄起身把血迹洗一洗。估计她心里还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
心里虽然有些笑意,贾琏却忍住,耐心的对香菱说道:“傻丫头,你哭什么?
你现在的情况,每个女孩儿长大之后都要经历的。这是一件好事,代表你从今天之后,就长大了,所以你该庆贺,而不是哭。”
“真,真的?”
香菱睁大眼睛,似有所悟。
其实她虽然不太懂,但是因为这件事这般诡异,流了那么多血她居然一点也不疼!
她很聪明,能够有一些判断,实则方才紧张的哭,更多的原因是被贾琏看见她这样难堪的场景。
贾琏点点头,看她光腿儿光脚丫,怕她冻着,所以将她抱了起来,准备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二爷,别,我身上脏,有血……”
香菱一则怕将贾琏的身上弄脏了,二则怕贾琏嫌弃她污秽。
“这有什么,擦干净就好了。”
将香菱放在凳子上,为免木凳子冰屁股,还随手拿了一件不知是谁的衣裳,给垫在上面。
回头,取出茶桌上的暖壶,倒了一些热水在水盆里,又找出香菱还是晴雯的一块帕子,浸润之后拿过来。
香菱如何好意思让贾琏服侍她,忙说自己来。
贾琏敲了她脑袋一下,让她不敢乱动,然后才笑道:“以前都是你们伺候我,今儿是你的大日子,就让我来照顾你一晚,所以乖乖坐着别动,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香菱面色绯红,也不敢再多言。
在贾琏的细心服侍下,很快将香菱擦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那沾血的衣裳也给她脱了,然后就抱到被窝里裹起来。
“二爷~~”
温暖的被窝包围着自己的肌肤,又想到方才贾琏那般温柔的服侍自己,香菱的大大的美眸里面,满是感动。躺在床上,偏着头,深情款款的唤了贾琏一声。
贾琏将香菱还没有洗干净的里外两条小裤从地上捡起来,放到脚凳上,对香菱道:“脏了的衣裳拿回去之后再洗吧,反正今晚洗了也不会干了。”
“嗯嗯……二爷你也快上来吧,外头冷……”
听香菱这么一说,贾琏才觉得果然春日的寒夜还是有点效力的,于是将那微弱的烛台吹灭,掀开被子钻进被窝。
随即就感觉一个略有些冰凉的娇滑身子依偎进自己的怀里。
贾琏顿觉十分自得和满足,不错,小丫头都学会乳燕投怀了,看来忙活伺候她半刻钟,得香菱如此主动,是超级划算的买卖。
其实,人家香菱只是察觉他身上有些寒意,想要尽快让他感受到温暖而已。只是香菱并不知道,她先前光屁股吹了半天凉风,身子比贾琏身上可凉多了。
躲在贾琏的怀里,虽然察觉到贾琏安抚她的动作逐渐有些变味,使得她很是吃羞,但是想起贾琏对她的好,也就逐渐坦然。
又觉得这样静谧的环境下不说点什么有点尴尬,香菱就问:“二爷你困不困?”
“不困……”
过了一会儿。
“真的每个女孩子都会……流血的么,那二奶奶和平儿姐姐她们呢,她们也会吗……”
“会。”
“那晴雯姐姐呢?”
“自然也会……”
“怎么我和晴雯姐姐天天住在一起,我没有发现呢?”
“因为你笨。”
“那……”
贾琏拍了香菱的屁股一下,制止她好奇宝宝的询问,好笑道:“其实你家二爷懂得也不是很多,你要问这些,等回家去的时候,你悄悄去问你平儿姐姐好了,她会告诉你的。”
“哦……”
香菱这才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是呀,二爷又不是女孩子。
只是这样的问题去问平儿姐姐,那多难为情啊。
见香菱偃旗息鼓,贾琏越发紧紧的抱着她。香菱的单纯,真心令他感觉到一种养成的满足。
过了一会儿,才听香菱又在他脖子下方低声细语道:“二爷,你说,人家真的长大了么?”
“嗯~”
“那……那你要了香菱吧。”
香菱声若蚊蝇,隐隐发颤,她知道,二爷肯定是想要她了。
贾琏心里一叹,当他不想这么做?
实在是不大合适呀。
伸腿儿踢了一脚里头睡得死沉死沉的那位,这样的动静,都没有吵醒她!
于是反过来问了香菱一句:“你困不困?”
香菱顿了一下,老实的摇摇头。
在贾琏从牟尼院回来之前,她就睡了一觉了。方才又经历过那样难忘的事情,自是一点困意也没有。
“既然你也不困,那我带你去出去赏月如何?”
嗯?
香菱这辈子大概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要带她去赏月,心里有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她从贾琏胸膛上抬起头望了一眼,果然屋内白光朦胧,纸糊的窗外,白茫茫一片。显然,今夜的月光,应该还不错。
香菱本来生就灵慧,对于赏月这种经常出现在诗词文章中的风雅之事,天然的亲近喜欢。更何况,还是和最尊敬,最喜欢的二爷一道……
强忍着内心的欢喜,她点头轻“嗯”了一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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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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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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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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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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