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池鱼眼眸一紧,挣扎道,“那是我的孩子,你休想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怎么,你还想象五年前似的,又去求顾扬帮忙了?”
央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嗤笑道,“别傻了,这个孩子我要定了!”
见央亟发狠,池鱼怔了下,寒意席卷全身,惹得她眼眶又红了几分。
池鱼忍不住厉声质问,“你凭什么!”
阿粤是她拼尽所有才养大的孩子,他凭什么施施然的打声招呼,就要将孩子从她身边带走!
央亟慢条斯理道,“凭我是他老子,凭我们之间有血缘关系。”
说着,他过于凌厉的目光游走于池鱼浑身上下,望着上面留下的红痕,他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ωωω.χΙυΜЬ.Cǒm
“凭你都是我用过各个姿势,甚至是睡过无数次的人。”
央亟抬眼漠然道,“你说,我凭什么要对这个孩子置之不理?”
“你混蛋!”
池鱼气的浑身发抖,可央亟只是斜睨了她一眼,仍旧无动于衷。
“我干的混蛋事儿多了,你当时不是也很喜欢吗。”
他抬手将池鱼搭在肩上的衣角朝下勾了勾,漫不经心道,“怎么,要不要我再混蛋一次的给你看看。”
“就在这儿。”
央亟挑眉示意道,“嗯?”
然而下一秒,池鱼牟足了力气挣脱了央亟的束缚,抬起手,恨恨的甩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打的央亟侧脸火辣辣的疼。
池鱼趁机朝后缩去,无奈一条腿还被央亟压着,她只能慌忙将自己掀起的衣服扯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力气令央亟怔了下,他抬手摸了摸被打过的地方,却是抬起眼,漠然的看向池鱼。
他莫名问道,“下了这么狠的力气,你手不疼吗?”
池鱼只当他在挑衅,“你无耻,你会遭报应的!”
可她那一耳光下去,打的自己的手都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她下足了力气,疼的她指尖泛麻。
“报应?”
央亟蹙了下眉头,眼底似是隐忍着什么。
脑海中仿若过山车似的回放着过去诸多画面,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可他沉默了片刻,望着池鱼那双含恨的眼眸,他终将是掀翻的记忆强行压了下去。
“呵。”
一声轻笑,央亟抬起眼,忍不住扬声提醒道,“小鱼儿,难道你忘了,比起我,你们池家不是最先遭了报应吗?”
池鱼被这话刺了下,她脸色微变时,央亟将她重新甩在沙发上。
一声闷哼,池鱼被央亟彻底压在身下。
央亟勾弄着她的下巴,眼瞧着她眼底显而易见的惊恐,他却是笑了下。
“池鱼啊。”
他好似玩弄般的突然换了个称呼,“以后这种祈求老天爷的话,还不如对着我偷着讲,没准我心一软,高兴了,还给你个爬上我床的机会。”
央亟朝着她破了皮的嘴唇轻咬了下,眯着眼睛笑,“没准啊,我还给你个报复我的机会呢。”
池鱼掰着他的胳膊,气急喊道,“你去死啊!”
“我不去,我去了,谁伺候你上天啊?”
央亟抬抬手,就将她好不容易扯下来的衣服重新拉了上去,望着眼前白嫩的肉,却是眼眸神色沉了沉。
“你要是想要,求求我。”
他扯着她的衣服,慢悠悠道,“没准我高兴了,现在就能赏你个痛快。”
央亟言语下流,池鱼不堪污言秽语,整个人都僵硬了几分。
“现在的独生子女都太孤单了。”
央亟颇有感慨道,“正好,我们再给阿粤生个弟弟妹妹也不是不行。”
“滚!”
池鱼不堪受辱,嘶声喊道,“你赶紧滚出我家!”
她拼了命的打他,“央亟,我就是死都不会让你碰,我就是死,都不想看见你!”
“死?”
央亟手下一滞,却是被她这个字眼惹乱了心思。
他掰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
央亟脸色阴郁的可怕,“我劝你记好,在江城的地盘上,就别说这种不吉利的丧气话。”
“死是一件多么没能耐的事情,你不如好好活着,亲眼看着我过的有多逍遥快活。”
央亟冷笑道,“我是不可能放过你的,你啊,别想像过去似的偷着逃,也别想像五年前那样的甩掉我。”
央亟垂下眼眸,脑海中却不断浮现起池鱼曾无数次想要自杀时的绝望。
他不动声色般的拧了下眉头,却是无视池鱼眼底的厌恶和憎恨,低了低头,凑过去轻吻了她的额头。
“有本事的话……”
央亟压在她的身前,眯着眼睛笑,“你就好好活着,我等着你来报复我。”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池鱼只当央亟这番话是在挑衅,她看不惯他眼底的得意,恨不得扑上去厮打他才算痛快。
“我一定好好活着。”
池鱼无比厌恶的看着他,“我一定会亲眼看着你家破人亡,老无所依,无人问津的那天!”
“央亟。”
池鱼冷笑道,“你不用太得意,早晚有一天,你的下场比我惨!”
所谓人贱自有天收,风水轮流转,央亟早晚遭报应。
池鱼满心怨怼,央亟怔了下,只觉得一颗心微微有些刺痛,却是不露声色的笑了。
“好啊。”
他分外赞同的点了点头,“我等着那天,我等着小鱼儿回来报复我的那天。”
“不过……”
央亟微眯着眼睛,“也得先让我爽了再说。”
说着,他扑上去咬着她的唇,咬的她原本破皮的伤口渗出血来。
好像他一样,唇齿相依时,彼此间竟是满腔腥甜。
央亟厮磨着她,没有半分温柔。
他就是要她疼,他就是要她痛,他就是要让她尝尝他这五年里过的是有多难受!
池鱼面带泪痕,忍不住伸手去打他,可她敌不过央亟的力气。
受不住对方的再三挑弄,池鱼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栗。
而央亟无情的揉捏着,恶劣的将她所受的屈辱无限放大。
他想看的,是她彻底软了身子后的卑微求饶!
“求我。”
央亟语气沉沉,“求我干,求我疼你,只要你说,我就依你。”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池鱼拼了命的厮打他,可央亟嗤之以鼻,手下力气越来越狠。
然而,门外突然扬起了莫名的敲门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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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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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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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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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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