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大家都不怎么高兴。
除了小星星。
脑洞异于常人的小星星殿下觉得这不是什么坏事,虽然在现实意义来说,这意味着很困难的一场圣物夺回战即将开始,这不是什么好事。
但小星星殿下的下下下一本自传的故事情节反而一下子就精彩起来了呢。
小星星把自己的想法给红龙女王大姐姐说了一番,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揍了一顿,毕竟身为热爱生命的红龙女王怎么能允许新一代巨龙英雄拥有如此混乱可怕的想法呢?
小星星挨了揍很不服气,又跑去尹瑟拉大姐姐那里寻求安慰,然后不出所料的又被揍了一顿。
喂!
人家是热爱生命的姐妹两啊,你这种想法大概只有疯子黑龙们和脑子不太正常的蓝龙们才会喜欢吧?
但不管怎么说,奥杜尔的战争总算是在小星星殿下的哀嚎声中结束了。
总体上圆满收场,反正该解决的问题都解决了。
虽然并非那么完美。
按照奥丁和来登接下来的计划,他们会联合守护者们将起源熔炉的能量转移向奥杜尔,来重启已经封闭了数百万年的意志熔炉。
换句话说,他们要准备大规模“暴兵”了。
意志熔炉听名字就知道,是给某些东西赋予意志的机器,这玩意所在地就在风暴峭壁地下,可以说,整个风暴峭壁其实都是意志熔炉的“外壳”。
它的原理很类似潘达利亚的纳拉克煞引擎,不过纳拉克煞引擎是来登模彷意志熔炉制造的“低配版”,主要是用于为来登的仆从魔古人服务的。
但意志熔炉制造出的东西就比石俑们可怕多了。
那是可以被视作雷铸英灵低配版的钢铁军团,数百万年前,泰坦守护者们就是靠着钢铁军团打垮了上古之神在世界范围内建造的黑暗帝国。
现在,他们要重新来一次。
这些钢铁卫士诞生的使命只有一个,跟随着孤注一掷的守护者们前往群星的邪能之心阿古斯,在那里完成对泰坦之魂的拯救。
这件事听起来很离谱,仔细思考一下就会发现简直离谱到过分。
这完全就是个送死任务!
是要以一个星球守护者体系的力量,去冲击群星中所有恶魔的大本营,尽管燃烧军团的所有精锐并非全部驻扎在阿古斯,恶魔们的战线拉得太长的,阿古斯只是指挥部并非真正的最后堡垒,但此时泰坦守护者们的打算,依然基本相当于一窝蚂蚁发下誓言,要翻山越岭的去剿灭山下平原上游荡的大象群。
嗯,光是描述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超越了“疯狂”这个词的定义。
“那么,我们德拉诺世界再见。”
布来克这会站在奥杜尔的停机坪旁。
黑色的影歌号正安静的停靠于他身后的平台上,在今日穿着海盗风衣的布来克眼前,是来送他离开的大守护者来登。
他对来登说:
“具体出发的时间要等到德来尼人的第一波侦查结束,但我估计不会超过一个半月,所以,能造多少造多少吧。
起源熔炉的能量也不必有所保留。
如果你们失败了,留下那个东西重塑世界也没什么意义,没有了你们,这个世界面对燃烧军团根本抵挡不住。”xǐυmь.℃òm
“不是‘你们’,是‘我们’。”
来登摇头说:
“虽然你一直不愿意接受自己新的身份定位,但布来克,所有人都知道了,最少在这场战争里,你站在我们这边。”
“那可不一定,话别说得这么满。”
布来克取下烟斗,吐出一口烟圈说:
“万一萨格拉斯大人许诺给我一个‘诚实者’或者‘巧言者’的头衔,将她麾下散布于群星各处的恶魔军团通通交给我指挥的话,我会很顺滑的跪在黑暗泰坦面前赞颂她的康慨。
毕竟,那是我第二崇拜的男人呢。”
“但你第一崇拜的男人已经决定加入这场远征。”
来登笑了笑。
大守护者挥手告别,他认真的说:
“你是值得信任的,我确信这一点。”
“哈,把宝贵的信任交给一个没有任何底线的海盗,尤其是在这个海盗还是一头行走的上古之神的情况下...”
布来克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回头走向影歌号,他讥讽的说:
“你还真是病的不清啊,来登。
让你女人今晚帮你检查一下你的思维回路吧,我觉得你可能已经被虚空腐蚀,距离变成虚无者来登也只差一步之遥了呢。”
“我不是对你的操守有信心,而是我意识到维持现有的秩序对你而言有利可图,不是吗?那么为什么要主动破坏它呢?”
来登回应了一句。
背对他的海盗耸了耸肩,没有回答。
几分钟之后,如黑色蝙蝠一样的影歌号从奥杜尔停机坪起飞,在低沉的轰鸣中飞快的消失在了风暴峭壁寒冷的天际。
指挥舱里的布来克眺望着远去的奥杜尔,他靠在副驾驶的椅子上,低声说:
“我肯定是疯了,居然要跟着一群不要命的混蛋去冲击邪能之心,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我能干出的活。
喂,玛维,昨晚你跑哪去了?
让我一个人等了一晚上,真是伤心。”
“我只是在准备说服你走上正道的理由。”
玛维的声音从指挥舱后方传来,伴随着高跟鞋踩踏地面的清脆声音,她说:
“我知道你正处于黑暗与光芒的挣扎之中,你走上了光影之间的道路,就像是一个脆弱的天平,一直在摇摆。
你或许享受那种失控的风险中操纵一切的感觉,但对我而言,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所以,我决定说服你。”
“嘁,女祭司的腔调真是够了呀,你真以为你用陈旧的月神教义就可以...”
海盗转过椅子,刚想要日常嘲讽一下玛维的信仰,这是他和影歌女士相处的“保留节目”了,尽管布来克名义上也是这个信仰的信徒。
但指望海盗能有多诚挚,真是大可不必。
然而,在他转过椅子的时候,他所有的讥讽都如被卡住脖子的鸡一样塞回了喉咙里。
因为他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在他眼前,影歌号暗澹的指挥舱入口,玛维站在那里,身上不再是万年不变的守望者战甲或者精灵长袍。
而是一套紧身风格的黑色无袖皮衣,包裹修长的腿与曼妙的身姿,露出的雪白胸口能看到玛维纹在心口的那个用萨拉斯语写就的名字。
在皮衣之外还有配套的黑色风衣,低垂在她身旁。
今日的发型也不再是以往的束起头发的干练,取而代之是披散长发的随意。
她甚至化了妆。
也不知道是从学来的古怪妆容。
但确实和诺莫瑞根那些侏儒飞车党的潇洒矮个子姑娘们的夸张妆容很像,连嘴唇都涂成了怪异的紫色。
在她的耳朵旁戴上了夸张的圆环耳坠,这源于整体的变化让玛维的气质一下子从冰若冰霜的月之祭祀和黑月战士,转化为了一抹要与夜同眠的夜之女王的形象。
尤其是那双踩在脚下的水晶高跟鞋。
唔,看打磨和制作技法就知道是德来尼人宝石匠的精品。
它将影歌女士本就高挑身姿衬托的更加修长,足以让绝大部分男人在这样的身高和躯体比例面前自惭形秽。
“呃,呃...”
布来克就像是心脏病发作一样从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音,几秒之后,他使劲摇着头,还把脑袋往旁边的操纵台上撞。
一边撞,一边说:
“哈哈,我知道了,这肯定又是你和我开的一个玩笑,萨拉塔斯...我说了,我不喜欢这样,玛维会生气的。
变回来好嘛?”
“怎么?是谁前几天说所有男人都会喜欢那种皮衣纹身的火辣小妞的?还是说你在之前的战斗里伤到了眼睛?
连谁是谁都分不清楚了吗?
你知道,在一个女人面前提起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已经算是在挑衅了吧?唉,我其实也懂得学习,这就是我向萨拉塔斯学习的成果。
或许我该请你来检测一下。”
玛维走上前。
她很女王的伸出手按在布来克的胸口,将他压在座位上,以跪姿自己的双腿压在布来克的膝盖上方,将脸靠近海盗瞪大的眼睛。
在这种极有压迫感的姿态下,她盯着布来克的眼睛,海盗也看着她的眼睛。
玛维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只是这会这双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些东西。
但并没有破坏这双眼睛的美丽,反而给它增添了别样的色彩,像极了夜色下苏拉玛那璀璨的灯火,华丽之下隐藏着只属于夜晚的欢愉。
唔,布来克差点都忘了,玛维就是出生在那座浮华又奢靡城市的,她不可能不了解那些上层精灵们的糜烂生活。
她其实很懂得该怎么勾动男人的心,她只是不愿意展现出那些特质。
但今天,这个封印似乎被解开了。
影歌女士居高临下的看着布来克,她说:
“我这样如你所愿,你难道不开心吗?”
“这已经不是开心不开心的问题了吧?”
布来克咽了咽口水,一向下流粗俗的他这会罕见的有些躲闪,语气尴尬的说:
“你别这样,我怕...”
“怕什么?”
玛维伸手解开海盗风衣内衬的水手罩衫,以点缀着怪异美甲的指甲抚摸他身上那夸张又邪气满满的纹身以及纹身周围的伤痕。
她低声说:
“我昨夜并非逃避只是向月神祈祷,艾露恩将我们之间的命运之圆告诉了我,她告知我我的灾难因你而生,我的过去也被你塑造。
但我并不生气,也没有失落,我只是...
你知道,我甚至感觉有些高兴。
在你所有的女人里,或许我和你的羁绊是最深的,甚至她们都无法理解这种奇特的羁绊。我知道艾露恩女士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
布来克...”
玛维俯下身,在海盗额头轻轻一吻,她说:
“我的神在请求我,她知道能将你平衡在中立之道上的永远不是暴力或阴谋,你这样的混蛋坏孩子,只有用无形的枷锁才能锁住。
所以...”
影歌女士在海盗怀中站直身体,她从风衣口袋里取出了一个让布来克目瞪口呆的东西,将那黑色的精致项圈卡的一声扣在自己脖子上。
又将另一段的锁扣扣在了布来克的脖子上。
玛维盯着布来克,很认真的说:
“你想看到我堕落,对吧?
你一直很想,你黑暗中属于兽性的那一部分一直在渴望将我变成你的私有物,而你人性的那一部分在抗拒这样的欲望。
我能感觉到,在和你相处的每个夜晚,我都能感觉到你躯壳之下那头贪婪野兽的饥渴,它在渴望得到甜美的猎物。
而唯一能满足它胃口的,只有我。
如果这场如你所愿的堕落能换来你不倒向黑暗,不成为邪恶的毁灭者暴徒的话...”
影歌女士发出了她从未有过的魅惑笑声,她将自己送入海盗的怀抱,闭上眼睛,靠在布来克心口。
她低声说:
“不必再压抑自己了,布来克...来吧,带我走向那个糜烂的良夜里...”
“你这个信仰疯子!”
海盗感觉自己快疯了。
他眼中甚至迸发出了血丝,那已经顺服的兽性在他心中咆孝,玛维说的是对的,他一直在渴望眼前这个“猎物”。
或许她从两人相处的第一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但布来克只是不想伤害她,虽然一直标榜自己是个冷血的混蛋,但布来克确实是有底线的,他并不愿意将欲望如野兽一样发泄。
他一直稳稳的压制着它直到一分钟之前。
很显然,布来克小瞧了一名女祭司决定堕落时能散发出的可怕诱惑力,这一瞬,海盗感觉到自己的心上被套上了一把永远无法打开的锁。
或许,是爱?
啊,真是可怕的阴谋...
“你这个疯子,你在挑衅危险的千喉之魔,所有敢这么干的人都完蛋了,我刚刚才吃了一头上古之神!
你这疯子...”
布来克的手在用力,在玛维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他的眼睛变的血红,而玛维笑了一声,拨了拨头发,在他耳边哈了口气,然后在耳垂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她气吐如兰的小声说:
“来,可怕的千舌之魔,吃掉我吧。别怕,这是我自愿成为‘祭品’。”
砰。
海盗精神中传出一声巨响。
名为理智的线下一瞬彻底崩断。
而在遥远的德拉诺世界的荒野上,在螳螂妖们为它们的上古尊者修建的轮回神庙中,正在养伤的萨拉塔斯这会以一个败犬的姿态呜呜呜的抱着自己的膝盖蜷缩在自己的王辇上。
她从未哭的这么伤心。
因为她输了。
这是很耻辱的失败。
在自己自认为最擅长的领域里,被一个古板的万年老修女轻易的击败了,她从来没想过,冰山一样的玛维居然能展现出那么可怕的诱惑力。
虽然有些羞耻,但萨拉塔斯在悄悄旁观刚才那一幕时,居然自己心里都升起了一股可耻的欲望。
有那么几个瞬间,连她都被玛维流露出的风情所吸引。
太恐怖了。
这就是艾露恩神选在信仰爆发状态下的威力吗?
真是震撼人心。
那个...月神女士,你看我行不行?也培养一下我好不好啊?反正你连布来克那样的海盗都接纳了,对吧?
再多一个虚空精粹神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考虑一下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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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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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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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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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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