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当然不是米米尔隆发疯到布莱克来了一场机械改造。
虽然米米尔隆很想那么做,但他即便是在疯了之后还是个守护者,是秩序阵营的一员,做不出那种疯疯癫癫的事。
“这玩意,到底怎么用啊?他刚才反复说过,但好像很复杂的样子。”
布莱克看着手腕上被固定好的一个机械腕表,那是米米尔隆强制要求他带上的,并且叮嘱他说在阿古斯远征战役结束前不能取下来。
这腕表上面用泰坦符文闪耀着一些不明觉厉的数据。
根据米米尔隆的说法,这玩意可以在两个星球之间多次校准相位空间参数,来帮助智慧守护者微调风暴信标的传送频率。
虽然他只说了这么多,但从这些信息里,海盗已经能品味出很多隐藏情况了。
比如,守护者们的作战计划大概是要先将奥杜尔中那些独特的连接意志熔炉的风暴信标空投到阿古斯各个重点区域,然后以奥杜尔的传送体系进行一场跨星系的传送。
这在正常情况下是根本做不到的。
但好在布莱克手里有非正常情况下才会出现的萨格拉斯权杖,依靠这个无视空间规则的传送神器,米米尔隆便可以完成这场传说级别的空降突袭作战。
否则,就算德莱尼人的四艘飞船空间再大,也是没办法将奥杜尔中的钢铁军团全部装进去的,以阿古斯的恶魔密度,人少了过去压根就是送死。
“不过还好,总算搞到了这个东西。”
海盗吹着口哨,看着手里捏的一把非常奇特的机械钥匙,它在海盗眼前不断的变幻着自己的形状,就像是有复杂的齿轮结构在其中活动。
这样的钥匙只看科技含量就知道根本不可能复制。
难怪猎潮者耐普图隆陛下在元素疆域里待了数百万年都没能将自己在主宰之战时被米米尔隆困住的枷锁打开。
“这个东西一定能让我敬爱的猎潮者陛下满意的,它会心情愉悦然后答应随我一起杀入天空之墙的战役。
就当是对火源之界展开最后进攻前的一次预演吧。”
布莱克哼了一声,对高空中挥了挥手,这几个小时里一直维持着巡航状态的影歌号猎杀飞艇嗖的一声从天空如黑箭落下,悬停在海盗上方的半空,随着座舱下方的传送光束开启,海盗向前几步便消失在了奥杜尔的大地上。
“我之前感觉到了月神之力的爆发...”
靠在驾驶座上的玛维对走进的布莱克低声说:
“所以,你终于感受到艾露恩女士的恩泽与力量了吗?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失控的情况?我现在还记得我第一次化身月夜战神时的压力。
濒临失控的我差点毁掉了整个守望岛。”
“我感觉还行。”
面对影歌女士的关心,布莱克坐在副驾驶上,将四肢摊开,很放松的为猎杀飞艇指示目的地,在邪能引擎的震动声中,他回忆着之前月夜战神姿态下的感觉,说:
“只是在黑月的力量灌注于躯体时,心中总会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些毁灭与杀戮的想法,但我知道这是正常情况。
月神的狂怒非凡人所能驾驭,那毕竟是来自于高阶神性的力量。
就我所知的那些发生在群星中关于月夜战神的故事里,那些主人公的下场可都不怎么好,这种力量似乎是一种强大的诅咒。
任何紧握它的人都会注定会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
黑月之下的苦难之路的尽头只有自暴自弃的疯癫,或者干脆是连同自己与世界一起毁灭...你拥有这份力量一万年了,玛维。
你一定很辛苦吧?”
“我还行。”
玛维似乎有些疲惫,她躺在驾驶座上,身上盖着自己的守望者斗篷,将战盔放在手边,她闭着眼睛说:
“但我在非必要的时候也不会主动攫取属于月神的狂怒,我劝你也不要这么做,艾露恩女士是善良与温和的神。
但她的力量自有其威严。
泰兰德曾评价月夜战神是每一个失落者在痛苦与失去中自我塑造的黑暗杀戮者,我觉得她说的一点都没错。
这份属于秩序的惩戒之力的危险性,可不比你所行走的虚空微弱。
通往原力的道路总是困难重重。”
“我现在对你的情况更好奇了,我的玛维。”
布莱克感受着在高空中急速穿行的猎杀飞艇开始下降高度,他将头探过来,在似乎入睡的玛维嘴唇上吻了吻。
他小声说:
“我之前以为你的月夜战神形态不完整是因为你有所保留,在亲自体验了那股难以驾驭的狂怒之力后越发证实了我的猜测。
作为前月之祭祀的你似乎并没有把自己的信仰和存在都全身心的奉献给月神,这导致你在战斗中往往要留下几分意志来防止自己彻底失控。
来,悄悄我告诉我,在你心里除了至高的月神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是我吗?
如果不是我,我会很失望而且很伤心的。”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玛维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低声说:
“你似乎很忙,真的要继续在我这里浪费时间吗?”
“你...”
海盗伸手将影歌女士精致的下巴捏住,他恶狠狠的在玛维耳边说:
“要不是现在真的忙,我就要把你在这里狠狠的给办了...你知不知道,每次你露出这种冰山一样的表情时都会让我兴致盎然。
我现在很怀疑你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故意诱惑我。”
“纯洁修女の堕落?”
玛维突然睁开眼睛,用人类语说了句,让海盗瞪圆了眼睛。
她轻笑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说:
“娜塔莉女士说的是对的,你果然对这邪恶的一套无比痴迷,去吧,去忙吧,让我好好休息一会。”
“嘁,哪个男人对于摧毁美好之物的邪恶欲望没兴趣呢?我只是不愿意隐藏自己的渴望,仅此而已。”
布莱克站起身,此时的猎杀飞艇已经悬停在了风暴峭壁之下的隐秘海岸,而飞艇下方的浮冰之海上正泛起不正常的涟漪。
臭海盗将自己的战盔扣在头上,但想了想,觉得穿着一身战装去觐见自己至高无上的猎潮者陛下似乎有些不太礼貌。
于是他临时换了件居家常服,穿着白色的海盗罩衫和黑色马裤配靴子,打扮的和一个潇洒又风流,英俊又年轻有为的酷炫海盗一样。
布莱克打开猎杀飞艇的舱门,活动了一下身体,以一个跳水者的姿态从高空一跃而下,噗的一声钻入了下方足以冻死人的浮冰之海里。
海面上只是泛起涟漪,但海水之下的排场是非常大的。
在两名海达希亚水元素公爵的护卫下,久未登场的猎潮者耐普图隆陛下正在寒冷的水中等待着自己神秘又能干的海盗仆从的到来。
它还和以前一样威猛又威严,手里多了一把被净化过的深渊三叉戟,这让耐普图隆越发有一股“海王”的味道了。
“我尊贵的陛下,你忠诚的仆从历尽艰辛总算没有让您失望,我在奥杜尔中和邪恶的泰坦守护者大战三天三夜,终于从他那里为您抢来了您最渴望之物。”
没等水元素之王开口,布莱克主动很谄媚的双手奉上从米米尔隆那里搞来的机械钥匙,在看到这东西时,之前还一脸威严的耐普图隆立刻激动起来。
也不怪水元素君主沉不住气。
换任何一个家伙被囚禁了数百万年后看到脱困的希望都会如此激动的。
它活动着净水组成的手指,大海的水流便遵照这位水元素君主的意思卷着布莱克手中的机械钥匙送到了猎潮者眼前。m.χIùmЬ.CǒM
随着那不断变换形状的机械钥匙被送入猎潮者双臂那如臂铠,实际上是元素囚具的枷锁中旋转几圈发出咔咔作响的声音,更庞大的净水力量便在这浮冰之海下爆发开。
在主宰之战结束后的数百万年后,猎潮者终于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自由,这让猎潮者开心的想要当场哼唱一首海潮之歌。
当然,它也没有忘记是谁帮助它拿回了自由,在活动着轻松的双臂品尝着美好的自由味道时,猎潮者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如水生生物一样悬于水中,无比自在的布莱克。
它说:
“如此优秀的服务需要得到足够慷慨的嘉奖,我会把你需要的一切都送到你眼前,我亲爱的朋友布莱克。
以你现在的力量和地位,我已不能狂妄的要求你继续为我服务,或许我们可以换一种相处方式。
从海潮活跃的诉说中,我知道远古神器潮汐之石已经被你重塑。”
猎潮者摩挲着下巴,对布莱克说:
“因此,或许我们可以分享这片大海的统治权,‘千舌之魔’陛下。”
“啊这...”
猎潮者的直爽和坦诚让海盗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果然,这家伙不愧是四元素君主里最狡猾最善于谋划的家伙,眼看着布莱克即将真正崛起,它便很主动的放低了姿态。
而这个由它提出的请求也让海盗难以拒绝。
猎潮者是在用这种方式对布莱克示好,以此表达深渊之喉并没有想和布莱克敌对的意思。
“我还希望继续为您服务呢,我的耐普图隆陛下。”
布莱克在海中撇嘴说:
“我很愿意为海达希亚军团继续奉献我的黑暗智慧,躲在您的阴影下继续谋划我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
“可惜你的实力已经不允许你如此低调了,布莱克。”
猎潮者哈哈大笑。
它带着一抹感慨说:
“在你弱小的时候,我或许确实可以为你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庇护,但现在你已经不需要我为你撑腰了,你已经可以让世界因你而颤抖。”
这话看似吹捧,实则是猎潮者摆明了姿态,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我给你当了挡箭牌,但现在可别像再把我拉扯入你那听起来就很可怕的战争中。
这算是表明了深渊之喉的底线。
但布莱克对此也没什么不开心的,考虑到他现在面对的对手,一个猎潮者哪怕全填进去也堵不住那恐怖的窟窿。
人家选择明哲保身也很正常。
再说了,今天还有正事要谈呢。
海盗和猎潮者打了个哈哈,他说起了正事,在海水中指向奥丹姆沙漠的位置,说:
“驭风者那脆弱的神经终于被它自己的野心和疯癫压垮了,它选了一个最好也是最坏的时候进攻泰坦之地,它的行为引发了守护者们的愤怒。
而守护者们委托我帮助他们除掉天空之墙的隐患,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亲爱的猎潮者陛下。
我记得我曾经对您说过,以您这样德高望重的元素君主,完全有能力帮助已经濒临权力混乱的天空之墙重新选择一位正常点的风神。
您当时对这个计划赞不绝口,表示有机会您一定要参加。
现在机会来了。”
布莱克摩拳擦掌的说:
“流亡在外的逐风者王子桑德兰殿下已经带着自己的忠诚追随者们从另一个世界返回,那以勇敢和正直著称的殿下要向它已经疯癫而无力统帅世界之风的老头子父亲发起一场拨乱反正的战斗。
作为桑德兰殿下在凡人中的追随者,我很愿意为新生的风神王座奉献我的力量和我的人脉。
所以,我在此以未来风神的名义,邀请您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统帅深渊之喉的海达希亚军团,一起护送桑德兰殿下回到天空之墙。”
海盗眨着眼睛,对猎潮者说:
“之前在奎尔萨拉斯海战里,我向您承诺,我为您进行最后一次忠诚的服务,我会为您猎杀没人喜欢的炎魔之王。
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或许可以拿天空之墙来进行一次‘战争演习’。
我还联系了石母,您瞧,在这一战之后,四大元素之间彼此混战的局面将变成三大元素联合起来除掉让人头疼的‘麻烦分子’。
你们为这个世界的和平做出贡献,我想,之前和你们敌对的泰坦守护者们也会因此接纳并与元素疆域彻底达成停战协议。
这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件好事,当然,拉格纳罗斯和奥拉基尔或许会不开心,但谁会理会它们两个的想法和心情呢?
恕我直言,陛下,凡人的文明在迎来新的时代,古老的元素们也该大步踏入新时代的荣光,而我觉得,再没有谁比您更适合为元素们推开那扇大门了。”
在冰冷的海水中,猎潮者以一种古怪的笑容看着布莱克,在海盗为它描绘了一幅让人心驰神往的未来蓝图之后,耐普图隆轻声问到:
“这话你也对石母说过吗?我很好奇,我那位沉着冷静的姐妹是怎么回答你的?”
“石母陛下说她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海盗耸了耸肩,说:
“但没办法,她就是那样的性格,最为混乱阵营的元素君主中最接近中立和秩序的存在,她果断拒绝我的邀请我完全可以理解。
就如我知道,您是一位主动追寻伟大的元素君主,您和无欲无求的石母不同。
您一定会心怀愉悦的加入这场重新瓜分元素世界的战争中并豪取胜利,蛮荒时代里,四元素之战没有一个结果。
但现在,您可以和我一起拥抱您渴望的胜利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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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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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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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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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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