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道不徐不疾的声音响起。
声音的来源,不是林凡还能是谁。
“姓林的,你他妈找死啊?”
江涛应艳后正不停的挠着裤裆,那里太痒了,太痒了,这个时候,他们恨不得拿棍子捅。
然而林凡气死人不偿命,冲着江涛应艳后呲牙一笑,露出满口雪白的白牙。
“江涛、应艳后,你们知道,你们为什么那么痒?”
林凡负手。
江涛应艳后冷不丁的一愣,他们若是知道为什么突然奇痒,还挠个屁呀!
林凡也没卖关子,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
“因为,你们两人都得了重度梅毒。”
“本来呢!你们不应该这么痒的,只可惜,你们二人的体质又对这里的花粉过敏,所以,重度梅毒,加上花粉过敏,无形中飘到你们腐烂的伤口上,这么一刺激,你们说,你们是不是的奇痒无比。”
说到这里,江涛忍无可忍,刺啦一声,扯开外衣。
因为隔靴搔痒,根本不解痒。
哗啦啦,哗啦啦。
当江涛扯开外衣,露出鲜血淋淋,和一个个巨大的溃疡血泡。
婚礼现场,全员震惊。
目瞪口呆。
林凡、应艳后的这一场世纪婚礼,给他们的惊喜太多了。
首先在婚礼仪式上,由原来的惊喜,瞬间变成了大屏幕上的惊吓。
然后,应艳后站出来陈词,让所有人毁三观,这是第二吓。
最后,江涛绝地翻盘,将所有的一切甩锅给林凡。
就在江涛即将成功时,突然反转。
众人说什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番场景。
然而这惊喜变惊吓还没完。
当江涛扯开衬衫露出血淋淋的血疱时,应艳后也忍无可忍,忍无可忍,忍无可忍。
刺啦。
在万蚁钻心的奇痒下,应艳后如疯如魔,将洁白的婚纱扯开了一尺多长的口子。
然后,将长长的指甲扫进婚纱,咔咔咔。
舒爽。
太他妈的舒爽了。
应艳后瞬间没有了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而是享受的挠着,挠着,挠着。
结果,她只顾着疯狂的挠痒,却忘了她的身子大白于天下。
她身体上的血色脓疱同样被所有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梅毒。
重度梅毒!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
就是这一嗓子,顿时引起轰动。
与此同时,t台上下,全员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小步。
震惊。
全员震惊。
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江涛应艳后自顾不暇。
那种万蚁钻心的奇痒,迫使他们挠挠挠挠挠挠。
疯狂的骚痒。
特别是二人那个隐私处,那种万蚁爬的感觉,太特妈难受了啊!!!
啊啊啊!!!
骚骚骚痒。
啪。
啪。
啪。
就在江涛应艳后自顾不暇的时候,t台上想起了淅淅落落的掌声。
掌声来源,不是林凡还能是谁。
林凡扬起手臂,隔空击掌。
同时,他压了压手,示意在场的来往宾客安静一下。
很快,喧嚣,嘈杂的婚礼现场迅速安静了下来。
在场的来往宾客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汇聚在林凡身上。
这时他们都想听林凡接下来的声音。
“各位。”
“请你们安静一下。”
“这次大家都看清了吧?”
不知谁在台下带着节奏,表示都看清楚了。
“下面我要说的是,这位江先生对我的栽赃陷害,不成立。”
林凡一脸凛然,抬手指向江涛。
“因为,你和应艳后身上的病毒,同宗同源,都来自于你身上的病原体。”
“换句话说,应艳后的重度梅毒,是来自于你的梅毒感染。”
“下面我请问大家一句,应小姐身上的病毒,是被谁传染的。”
这时,人群之中那个带节奏的人大声呵喊:“我想应该是江涛和应女士发生过不正当关系,才被传染的吧?”琇書蛧
此话一出,轰的一声,全场震惊。
在场的来往宾客,各地高朋,不由自主的把目光看向江涛应艳后二人。
原来是这样子的啊!
这姓江的什么人啊?
睡别人的老婆,还传染了重度梅毒,甩锅给林凡。
被林凡一个环节接着一个环节的带着节奏。
江涛应艳后成了全场的焦点,成了马戏团开场白的小丑。
江涛自作聪明的甩锅,结果是作茧自缚,自掘坟墓,把自己给埋了。
林凡解开大屏幕艳照之谜,使他和应艳后成为艳照的始作俑者,江涛的脸,算是彻底丢尽了。
就算准备召开的江氏药业,新药特药发布会的外围记者,和来往渠道商们,他们都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江涛的个人行为,和这一场盛世婚礼上的性丑闻,虽然不能改变这些渠道商的合作初衷,却在他们心里烙下了一个深刻的烙印。
一个连男女关系都处理不好的纨绔,怎么能做好经贸,怎么能给他们这些渠道商带来巨大的利益。
都说唾沫星子淹死人,在全员异样的目光下,在台上台下流言蜚语时,江涛爆发了。
他可以容忍林凡像狗一样,跪舔他这个婚礼的主宰者,最终摇尾起连的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苦苦哀求。
等着他施舍,将四十二号大脚踩在林凡的脸上,俯瞰的看着他,可怜着他。
结果,从新人陈词开始,天平的砝码,就一直压在了林凡那一边。
一环扣着一环,压迫得他透不过气来。
“姓林的小崽子,谁给你的勇气,敢颠倒黑白,陷害我?”
在江涛看来,不管林凡是否有千条妙计,他都有一定之规。
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贱民,怎么和他这个,独占江州半壁商业江山的南江涛比啊!
“姓林的小崽子,既然你想死找死,那么本少就成全你。”
江涛大手一挥,比出一个攻杀的手势。
在他的字典里,无论任何事,只有两种状况,一个是生,一个是死。
对于他需要攀附的人,他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各种手段,不管是金钱,还是美女的诱惑,他都会想办法结交。
就像,省城那位,看上了林家祖传玉佩,他就必须帮那位拿下林家祖传玉佩,算做了杀人犯法的事,他也不惜余力。
对于林凡这等无权无势的小人物,在他这里,只有一个概念,推出去,斩了。
眼见着身边保镖龙精虎猛,有着一种人挡杀人神挡杀神的态势。
再看行单影只的林凡,江涛不由地桀桀怪笑。
“哈哈,姓林的小子,不管你何等算计,用什么方法往本少身上扣屎盆子,你的奸计,在本少这里都无法得逞。”
“来人,给我把这个颠倒黑白,污蔑本少的小子,拖出去。”
“哦对了,接下来是我江氏药业新药特药发布会,本少不想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见血腥,所以,你们给我拖远点,我不想再在江州看到他。”
江涛的话,等于宣判林凡死刑。
这下可把林母胡慧珍给急坏了,连忙冲到台上,冲着江涛哀求。
“涛少爷!你和我家小凡不是兄弟吗?这都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子!”
“你不是,不是一直都很照顾我们母子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成为生死仇人了!”
“照顾你们母子?哈哈,你们母子算什么东西,要说照顾,本少很喜欢照顾你儿媳的。”
姜涛癫狂大笑,很快就不耐烦的驱赶了。
“滚滚滚,本少不想看到你,不如让你也陪你儿子一起吧!”
嘭,江涛一巴掌打在林母脸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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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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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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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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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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