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相府已经半夜了,想想这会儿给冬凌雨下的痒痒粉应该已经生效了,嘴角上扬,哼,冬凌雨你就好好享受吧!

  清晨,苏雨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一夜好梦。

  好吧!还有三天就要嫁人了,就好好休息休息吧!这几天哪都不去了,在家好好休息一下,也趁此陪陪父亲。

  从床上起来,简单一番洗漱。吃过早饭坐在桌前发呆,心里不禁想起自己的母亲来。自从父亲把母亲留下的玉佩给自己,心里就有很多的疑惑,为什么父亲现在还给我,为什么还要自己保守秘密,那夜站在母亲画像的黑衣人是谁?……

  “我这个原主还真是有不少待解的谜呢,来自现代的我,得加油了!”苏雨辰给自己打气自言自语着。

  这个院子曾是母亲住过的地方,来这么久还没仔细的观察过,或许能发现关于母亲的一些信息呢!想到这,苏雨辰起身环顾一下四周。

  这客厅里除了一些家具摆设,墙上贴了几张字画再没有其他之物了。

  苏雨辰觉得这里应该不会有一些有价值的信息,便起身来到了自己的卧室。苏雨辰走进来,心想:这卧室里的摆设天天看到,橱柜里也没任何东西,以前没准都收拾扔掉了。

  想着走到床前坐下,双眼看着屋里的摆设,手不自觉的放到了床头立柱装饰的圆球上,手紧紧攥住还不停左右地转着,苏雨辰一用力发现这个球怎么还可以动啊!心里不免有些好奇,她双手用力向左转了两圈,只听脚下的地砖缓缓的打开。

  苏雨辰大吃一惊,惊讶道,“我靠,这也太厉害了吧,这古人真有这机关暗格。这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真让自己赶巧蒙对了。”

  苏雨辰赶忙蹲到地上,只见里面是一个木制的黑漆木箱,箱子上落了一层厚厚的尘土。一看就是放了好多年了。

  苏雨辰喜出望外,暗自庆幸自己不经意间有了这样的重大发现。心想,隐藏的这么隐蔽,这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秘密,一定会发现重要的线索。

  苏雨辰迫不及待地就打开箱子,原来箱子里只有一张破旧的图画,但是这张图怎么看着面熟呢,她仔细观看,原来是一条飞龙图,可是上面怎么还有标注,看来不是普通的地图,不管有没有用,先收起来吧!意念一动,就收进空间里了。m.χIùmЬ.CǒM

  收拾完毕,苏雨辰走出屋到花园溜达去了。

  明王府里,这一夜可是鸡飞狗跳,冬凌雨浑身奇痒无比,吩咐下人打水沐浴,可是不见一丝效果,这一夜明王府里乱作一团,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休息好,冬凌雨更是一脸憔悴,身上,脸色都是一道道挠痕。

  府里的大夫给明王看完之后,都是没有办法,开了不少药汤子一点效果都没有。

  “你们这群废物,这点小毛病都看不好,我白养你们了。”冬凌雨气的上窜下跳,骂的这帮大夫低着头不敢言语。

  冬凌雨不停的叫嚷着,“哎呀!痒死我了!你们快去想办法,要是想不出来,我宰了你们。”

  “王爷,已派人到宫里请太医去了。”一个侍卫低声的说道。

  “哎呀!痒,痒,你快去看看,来了没有,快去!”冬凌雨脸急得都快变形了。

  “是王爷,这就去,这就去。”侍卫转身跑了出去。

  功夫不大,太医请来了。

  “哎呀!快,你快给本王止痒,快把本王痒死了!”冬凌雨见到太医急忙吩咐道。

  太医急忙过来查看,看了一会,转身问站在旁边的大夫,“你们都给王爷开什么药了?”

  “小的们给王爷开了一些口服止痒的中药,还有清洗用的。”

  “对了,还有外敷的。”

  太医此时也是一脸愁容。

  冬凌雨一看,着急了,“你倒是开药啊!这快把本王痒死了!”

  太医摇摇头说道:“王爷,这该用的都用了,口服的、清洗的、外敷的,老夫无非也就是这些,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啊!”

  “你们这群废物,饭桶,都给我滚!”冬凌雨连痒带气的发起疯来。

  “王爷,小的斗胆问下,王爷是何时开始痒的,可曾用过其它东西。”太医小心翼翼的问道。

  冬凌雨听太医这么一问,心里也奇怪,莫非是昨晚苏雨辰这个贱人往自己身上撒的白粉搞得鬼。

  “就是她,一定是她!”冬凌雨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太医一听,知道其中必有原因,“王爷,到底怎么回事?老夫也好对症下药啊!”

  冬凌雨身体左右摆动着,双手恼个不停,心想:不能说是自己昨晚的事,这关乎到自己的脸面,这要传出去,自己还怎么混,“没有啊!本王哪都没去。”

  “王爷,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你不说出病因,我们也无从下手啊!”太医无奈的说。

  冬凌雨一听,心里立刻知道该找谁医治了,看了看眼前的太医,心想:告诉你们也未必能治好,便大声说,“你们都下去,你们没用的东西。”

  冬凌雨此时知道这都是苏雨辰在捣鬼,她给自己使上了,别人肯定医不好自己。可是怎么去找她呢?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哎呦!痒死了!”

  不行,这样下去得折腾死自己,还是厚着脸皮去求她吧!想到这冬凌雨大喊道:“来人,快来人!”

  侍卫听见主子叫自己,连滚带爬跑了进来,“王爷,属下在,请王爷吩咐。”

  “快去备轿,本王要出去。”

  “王爷,您这不还……”侍卫疑惑不解的问。

  “他妈的,哪有这么多废话,快去,哎呦!痒死我了!”

  侍卫吓了一跳,看见王爷发火了,急忙跑出去准备轿子。

  不一会,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王爷,轿子备好了。”

  “快,快扶本王出去。”

  侍卫被刚才吓的也不敢再问了,双手扶着王爷就坐上了轿子。

  “快,去苏相府。”冬凌雨坐好后,连忙吩咐道。

  轿夫一路飞奔,不一会便到了相府门口,侍卫急忙上前通报。

  此时,苏雨辰刚从花园转到大门口,只见小厮通报,“明王府,明王求见。”

  苏雨辰微微一笑,心里暗想,这个渣男,总想占自己的便宜,这次让你吃点苦头。没想到这么大会就痒的受不了啦!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边想一边朝大门口走去。

  苏雨辰来到门前,看到冬凌雨被侍卫搀着扶了下来,这个狼狈像就别提多搞笑了。苏雨辰大声说道,“呦!这是谁呀!怎么成这熊样了。”

  冬凌雨一看苏雨辰在嘲笑自己,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辰儿,快,快救救我,快把我痒死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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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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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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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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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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