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科幻小说>智力9的我有个外挂>第195章 肉身被毁!
  在蓝狮学派中,凭什么会是阿库卢担任学派长,这在很多对蓝狮学派不够了解的人眼中是个难以解开的困惑。

  从身份上来说,作为传说中靠着坚定的信念跨越信仰之壁,成为绝无仅有的神域熔炉骑士,狂血巴尔的子嗣,鲁修肯定比阿库卢这个弟子更加合适。

  从实力上来说,生性不羁好战的鲁修也比阿库卢更加威名在外,除了日光学派的学派长从未答应过他的挑战之外,其余的学派长几乎有一个算一个,或多或少都在鲁修的爆裂力量下吃过亏。

  不知道有多少人捂着自己淤青的脸颊嘀咕着:“不愧是狂血的子嗣,简直就是个疯子。”

  不管怎么看,阿库卢似乎都不如鲁修,可偏偏在蓝狮学派这个主张熔炉骑士的学派中,阿库卢却有着决定性的权力,自然会引来各种各样的猜测。

  传言中最有可信力的一种说法是,鲁修的能力不足,于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放弃了学派长的位置,将其让给了阿库卢。

  当然,传闻中的能力不是指战斗能力,而是经营一个学派的能力和远见。

  听上去似乎很有道理,经营一个学派,经营一个国家其实都有着一样的道理,那就是“只有力量是不够的,还得有脑子和眼力”。

  如果鲁修有眼力的话,就不会把一大堆学派长打的下不来台,让本以为是“交流”的客人们捂着腮帮子灰溜溜的回去。

  纵使最后确实立住了蓝狮学派实力强劲的名号和鲁修的威名,但人缘也差不多被鲁修给打烂了。

  毕竟你总不能指望和一个看到你就尴尬的人谈下什么友好地协议,特别是在蓝狮学派主要培养的都是熔炉骑士的情况下,资源渠道基本上和其他学派都不怎么重合。

  传言一日胜过一日,随着蓝狮学派一步步向前,最后稳定在百派前三的地位后,关于阿库卢是个“智将”的说法也越来越得到认可,最后连鲁修本人都听到了这种说法。

  很难说当时那位将这个传言告知给他的人,是不是藏着某种试探的心思,但最后他得到的结果一定相当符合他的猜测,因为这种传言直到林克进入蓝狮学派的时候,都能在一些关于当初蓝狮学派的记录中得到印证。

  可实际上,鲁修当时面对这个传言的表现,总体来说可以总结为一句话。

  漫长的沉默后微微一笑:“我不如他。”

  阿库卢很少出手,以至于绝大多数人除了了解阿库卢是个传说阶级的熔炉骑士之外,少有人知道他确切实力究竟在什么水准。

  普通人打架还能分个高低,传说阶级同样。

  鲁修作为极其擅长战斗的类型,在传说阶级中可以说是难寻敌手,在传说阶级中期的时候就能撵着传说阶级后期的对手战个平手。

  别人或许不了解阿库卢,但作为狂血的子嗣,对狂血的弟子当然不会没什么了解。

  其实和外界的猜测差不多,他确实是发现自己比不上阿库卢之后才决定让出蓝狮学派学派长的位置的。

  差别嘛,倒不是因为什么他没能力经营学派。

  说到底,国王难道就一定是最懂经营国家的人吗?放屁吧,国王只要做好一件事就够了。

  让合适的位置上分配合适的人。

  其实经营一个学派也一样,难道不让阿库卢当学派长,他就不会好好经营这个学派了吗?

  当然不会,蓝狮学派对他,对阿库卢来说都有着无法估量的意义,是将熔炉骑士的超凡途径重新引入这个世界的种子。

  这是他们的心血,无关身份,他们都会尽力将蓝狮学派好好培养下去,至于谁来当这个学派长,在鲁修看来也很简单——打一架就完了。

  不得不说,能被狂血看重的弟子,阿库卢内心如果不存在对于战斗的渴望,他也不可能成为狂血巴尔的弟子。

  一场除了鲁修和阿库卢之外没人知道详细情况的战斗产生了一个众所周知的结果,阿库卢成为了蓝狮学派的学派长。

  甚至连鲁修都感慨地说道:“我不如他。”

  而原因,现在就呈现在鲍尔斯的面前。

  “该死的鲇鱼!”鲍尔斯感觉自己苍老的身躯正在沸腾翻滚,每一次落空的法术都会让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猛地隆起,“别让我抓住你,否则我一定要让你尝试被慢慢捏死的感觉!”

  在他面前的大地上,阿库卢的身形如若鬼魅般闪烁。

  他就像一片漂浮在空间之海上的落叶,每一次浪花袭来,他就会消隐在海浪之后,等到一切都风平浪静他又会重新浮现。

  可这般飘渺潇洒的姿态,在鲍尔斯的眼里赫然成为了另外一副模样。

  他简直感觉自己是一头路痴晚期的蠢猫,被一头耗子在充满了洞的迷宫里肆意戏弄,每一次失手都在将自己的理智推向被焚尽的终端。

  缩地。

  这是阿库卢整个战斗体系赖以成型的强大天赋。

  倘若让他自己说起这个天赋的由来,他恐怕会在说出详细经过之前先感慨一句:“都是运气。”

  在大陆上,有无数的神秘种在一次次的神秘潮汐中诞生又毁灭,曾经有一位专门研究神秘种的学者在晚年病重床榻的时候望着自己半身高的著作感慨道:

  “世界上不曾出现过两种完全相同的神秘种,就像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一样的叶子。”

  每一个神秘种的诞生都综合了无穷多的因素,湿度温度、明亮昏暗、神秘浓郁的程度,都会在神秘种的身上造成无法预料的变化。

  每一个研究神秘种的学者都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耐心,因为从一大堆在常人看来,长得一模一样的神秘种当中区分出一种新品种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而当初给予了阿库卢缩地天赋的神秘种,恐怕是百万中挑一的绝对存在,或许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

  他无法忘怀那一天的经历,本来只是准备碰碰运气找找有没有适合自己,可以用来晋升曜日阶级的神秘种,然后那个生命就闯入了自己的眼睛。

  一只蝴蝶。

  确切点说是一只正在交配的蝴蝶。

  阿库卢发现它的时候,它耀眼的深蓝色花纹正折射晨曦的阳光,放出梦幻的景象。

  察觉到危险的靠近,雌蝶立刻就做出了反应,扑动自己的翅膀就往高处飞舞,而那只有着魅惑深蓝色纹路的雄蝶却懒洋洋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任由雌蝶拖着自己飞舞。

  那样子,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喜感。

  阿库卢一下子就来了兴趣,跟着这对小情侣不断深入密林的深处,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越来越多的蝴蝶出现在他的身边,几乎形成了一座蝴蝶的风暴,拼命遮挡他的视线,好像是要掩护那一对小情侣脱逃。

  阿库卢靠着自己的知识,不多时就分辨出来,这群围绕着他的蝴蝶风暴,无一例外全是雌蝶。

  而且几乎全是神秘种,实力还不算弱,大部分都有接近银月阶级的实力。

  但是受限于它们的体型,能够容纳的神秘之力实在算不上多,体型也不是能够发挥力量的类型,估计碰上普通的晨星阶级超凡也未必是对手。

  阿库卢无心伤害这些飘飞的生命,对方显然也没准备伤害他,只是在想办法阻止他,希望他能够放弃前方苦命的小情侣。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但那深蓝纹路的雄蝶却已经来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透过蝶群的阻挡,阿库卢看着雌蝶带着雄蝶落在一朵拳头大小的金色花朵上,只见它抖擞精神,翅膀猛地一颤,然后整个蝶都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颤抖着歪倒在花瓣上。

  蝶群瞬间就沸腾了,刚才对阿库卢这个危险的警告立刻就升级成了攻击。

  无以计数的幻境虽然并不强大,可就像沙漠里的沙子并不可怕,但可以组成让迷路者绝望的荒漠一般,这些每一个都极为渺小的幻境,每一个都会击溃阿库卢精神微不可察的一部分。

  渐渐地,他的眼前开始浮现一轮轮的幻境,感觉上类似他从前见过的一种精密的小玩意,被称作万花筒的器械能够将视线中的景象分裂成无数分割后的奇幻画面。

  换做其他人,遭受这种攻击,恐怕第一时间就想办法怎么尽快杀光这些蝶群,在这样让幻境无止境的消耗下去,他的精神绝对撑不住,最后运气好或许只是境界跌落,运气不好,没准连精神都会崩溃,成为一个只能看见光怪陆离景象的疯子。

  但阿库卢没有选择这么做,而是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确保自己没有伤害到任何一只蝴蝶后,陷入了冥想的状态,温和的接受着蝶群的愤怒。

  他当然不是愚蠢,只是因为他认识到,正是因为自己的冒昧和好奇心,不顾后果的跟随才导致了这一切,此刻的局面,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他不反抗,只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赎罪。可蝶群的愤怒似乎没有尽头。

  良久良久,当阿库卢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一个声音慢悠悠地走进了自己的脑海。

  “我很少见到你这样的人类。”

  沉默了片刻,阿库卢放开了自己的精神壁障,接受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一个全新的世界呈现在他的面前,蝶群沉默地飘飞在他四周,虽任有愤怒却也让人感觉到了它们的克制和冷静。

  而在蝶群的中心,深蓝色纹路的雄蝶正看着他。

  至少在阿库卢的感觉上,它正看着自己。

  “你一直跟着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好奇,”阿库卢苦笑着摇摇头,“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神秘种,出于好奇我想要了解一下你的状态和能力。我的超凡途径很特殊,让我们这类人往往对特殊的神秘种有着很强烈的好奇心。”

  “从未见过,”蓝蝶的声音里传出一种孤寂,一种没来由就会让人心中一堵的孤寂,“我本来还期望着,世界上的某个地方,还存在着我的同类,原来真的就只有我一个吗?”

  “神秘种当中偶然状态下的确会诞生唯一的个体,这是命运给这个世界多样的恩赐。”

  “但对于我来说,就是从诞生起就难以逃离的悲剧。”

  感受着阿库卢的沉默,蓝蝶继续说道:“我不断地交配,只希望能够让我这种存在不只是一个孤独的奇迹。琇書蛧

  我想要家人,想要和我一样的存在。

  但命运,对,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命运,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努力啊。”

  “你现在的状态···”

  “我快死了,”蓝蝶抖了抖翅膀,绚烂的色彩似乎要耗尽它仅剩的生命力,释放出最后的辉煌,“我将一切都留给我可能存在的下一代,自身已经到了尽头。”

  阿库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对这样一位存在,他越发愧疚自己的冒昧,可最后却只能说出一句:“抱歉。”

  “它们只是以为我的濒死是因为你,请你不要责怪它们,”蓝蝶盘旋着,从每一只雌蝶的身旁飞过,视线停留在它们的身上,停留在那孕育着未来的位置,“作为赔罪,我会将自己送给你。”

  “这···”

  “希望你能够放它们安全离开,仅此而已。”

  留下这最后一句话,蓝蝶带着蝶群破碎成漫天碎块,蒙蔽在阿库卢精神中的混沌全部散去,真实的世界在他面前重现。

  金灿灿的花朵宛若王座,蓝蝶丧失了生机的身躯就静静地躺在上面。

  蝶群不再攻击他,只是有序地在蓝蝶的身上盘旋致敬,随后带着它的心血消失在密林深处。

  等阿库卢回过神来的时候,蓝蝶的身体已经化作沙砾消弭,一颗无比耀眼的核心悬浮在花朵上。

  没有经历任何战斗历练得来的核心本该极难吸收,可最后晋升的过程却无比顺畅。

  阿库卢想不明白,但也只能将其归咎于是蓝蝶的赠礼。

  而他得到的天赋,就是缩地。

  简简单单的名字,但和他交手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深知这个天赋的可怕。

  发动了缩地之后的阿库卢,配合上他的速度,简直就像是在空间中乱窜的猎豹,你无从想象他会从什么角度猛地弹出利爪将你的喉管抓烂。

  而在他从手记中整理出了自己的蓝狮格斗术之后,将蓝蝶能力显现到身躯之上后,脸颊上浮现的魅惑蓝色纹路,更是成为了鲁修的梦魇。

  事实证明,鲁修的认知是正确的,因为连鲍尔斯都没办法追上阿库卢的身形。

  穿越空间,听上去很高大上,但对于神域强者来说这是和走路一样的必备技能,毕竟你连空间都跨越不了,怎么前往虚界探索呢?

  但实际上,神域强者跨越空间,就像旱鸭子学会了游泳一样,虽然不成问题,但和本来就生活在海洋中的鱼类是没得比的。

  将阿库卢和鲍尔斯相比较,其实就如同海鱼和学会游泳的旱鸭子一样。

  两者不论是在速度还是消耗上,阿库卢都有着绝对的优势。

  但问题在于,鲍尔斯在实力上有着绝对的优势。

  哪怕他生命垂危,寿终正寝掰着手指头都能算得上日子,但在他体内流动的神秘之力,依旧不是阿库卢能够抵抗的。

  就像一开始鲍尔斯发动的攻击一样,阿库卢已经是全力抵抗了,却依旧被一击重伤。

  快点!再快点!

  阿库卢咽下自己喉咙中不断往外冒的淤血,瞳孔中倒映着破碎的空间,身躯已经不堪重负咔咔作响,但他依旧榨取着自己的潜能,不断地提高速度。

  他深知自己不可能是神域强者的敌手,但他脑海中有一个想法。

  为什么鲍尔斯会追杀他们?而且态度如此焦急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保护好另一位长老的身体?

  阿库卢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但在眼下这种情况,鲍尔斯放弃追杀大部队,反而开始追杀他一个人,就是最好的证明。

  再强大的人,也会有谈判的余地,只要你能够抓住他的弱点。

  那具身体,就是鲍尔斯的弱点。

  阿库卢的速度越来越快,脸上的蓝色纹路几乎要发出血光,衣服早就破烂的不成样子,连肌肉都开始被肆虐的狂风和破碎的空间划烂,血腥味铺满了他身后的路径。

  但他没有停下。

  如果没人能够回去,如果没人将一切公布出去,蓝狮学派会怎样?他的女儿会怎样?

  他不能允许这一切发生!

  终于,那座不知为何藏身在这深渊战场终点的神庙重新出现在阿库卢的眼中,他咆哮着对面前挥出一拳。

  余光中的景象不断重叠拉长,最后成为纯粹的线条。

  由无数条细线构筑的通道尽头,那具趟在神庙中的肉身出现了。

  阿库卢眼底的希望猛地爆发,他察觉到了身后海啸般扑来的力量,只要他停顿一瞬,估计就是成为灰烬的下场吧。

  但他已经不在乎了,继续躲又能怎么样呢?躲来躲去,最后也避免不了力竭,还不如在这最后关头赌上一把。

  他的身形停住了,从空间中探出,固执地挥出了自己的拳头。

  “给我,去死吧!!!!”

  一切都陷入到沉默中,力量跨越无数层空间交叠的奇点,落在那一具鲍尔斯计划以久的肉身上。

  下一秒,毁天灭地的轰鸣声响彻了整个十一区,从阿库卢刚才所站的位置为中心,被高温融化的地表像是被陨石撞击一样惨烈,而半空中的鲍尔斯却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嘶吼起来:

  “贱人!你给我等着!蓝狮学派一个都别想逃走!!!”

  在他的咆哮中,那一具肉身上布满的裂痕顿时崩裂,血水爆涌。

  【作者题外话】:休息了两天,整理一下大纲和思绪,今天上线看到了zcy书友的推荐贴。说实话,有点害怕。从最早在草稿纸上乱写到现在,一直都是自娱自乐,书友的任何回馈都能让我开心好半天,但是有人帮我写推荐帖,受宠若惊都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很感谢能够点开这本小说的任何人,感谢zcy。我知道自己没什么能够给的,但是不论如何,就算这本书最后再怎么凉,我也会好好写到我规划的结局,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愿意看的你们,真心谢谢各位,谢谢zcy。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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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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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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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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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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