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从网上下载下来的祝琴双的照片被拍在了桌子上,聂千商指着照片说,“月蹄岛现在的安保很严,南艺是明天的新娘,太扎眼,我们很难得手!”
聂千商信誓旦旦地说,“别看是个老太太,但祁俊的妈,而且南艺是她带大的,抓到她一样可以换取我们想要的。”
江寒见此,心底一凉。
他还想见识一下南艺的春色,结果就这样被打乱了计划了。
聂千商布置好任务后又说,“我们明天晚上登岛,婚礼结束后,晚宴时大家的情绪都很放松,这个时候比较容易得手。所以,我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而后,一群人又畅想了一下拿到钱后的好日子,聊了一会儿才散了。
月蹄岛的酒店房间内,安顿好两个孩子的容琳推门进了卧室,就见盛谨言敞着衬衫,半开着皮带扣,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肌线条和腹肌,他一脸得意仰靠在洗漱间的门口,一双桃花眼风流恣意挑的魅惑。
他低笑,“老婆,月蹄岛的月色这么美,咱俩要不要深情地呼唤下小宝?”
容琳见此,脸上一红,她不好意思地说,“是人家傅辰和南艺结婚还是你结婚?你这么着急洞房?”
盛谨言信步走了过来,“我这哪是着急洞房啊?我这着急要女儿。”
他伸手将容琳抱进了怀里,“容容,我有些触景生情,看到傅辰和南艺就想到了当初结婚的你我。”
容琳拍了拍盛谨言的脊背,妥协地说,“那你小点声,吵醒了孩子,你就出去睡。”
“那不能,先从洗漱间走起...”
说完,盛谨言拉着容琳往洗漱间去了.....
而其他宾客除了祁俊和傅黎,段然和岑蓓蓓,他们的想法都和盛谨言,容琳差不多了,这里水清沙白,海风椰影,景色优美,确实能让人生出好心情和闲情逸致。
所以,月蹄岛的春色格外荡漾,爱情的美好分外真实。
傅辰和南艺则又对了一边明天的流程。
傅辰搂着南艺很是兴奋地说,“我明天得早点起,不然,被陈宇泽他们堵在房间里,他们一定会起哄。”
南艺看了下傅辰的接亲路线,又问,“那你到岛的那边要多久,十几分钟够吗?”
“够了,我礼服都放在那边了,”傅辰吻了一下南艺唇角,“明天我来接你的时候,绕岛两周,预示着同心圆。”
南艺靠在傅辰怀里,“嗯,早点睡吧,哎,你发现没有,好像大家散得都挺早啊?”
傅辰笑得有点无奈,“咱这伴郎伴娘都是一对儿一对儿的,能不散得早嘛?”
南艺听此脸有点泛红,警惕地说,“我可告诉你啊,你想都不要想,我明天可不想顶着吻痕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上。”
傅辰被南艺“草木皆兵”的样子逗笑了,他俯身看向了南艺,“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猴急嘛?”
南艺点头,“不然呢?”
傅辰,“......”
他安慰道,“睡吧,艺艺,养足了精神,你明天才能精神饱满地做新娘。”wWW.ΧìǔΜЬ.CǒΜ
南艺,“......”
而后,两人洗漱后,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南艺摸了下床铺,傅辰真的走了,原来傅辰也怕被堵在屋里,两人都没脸。
南艺起来床,洗过澡后准备等着化妆。
门口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和起哄声——
“傅辰,你丫是不是还老婆孩子热炕头呢?你赶紧起来!”
陈宇泽嚣张的声音传了进来,紧接着是觉得自己地位稳固的祁俊,“我说那个...外甥女婿啊,你该起来了,不要让我外甥女艺艺太难看,来日方长,你懂吗?”
陆少卿冷嗤,“呃?我怎么觉得你在讲带颜料的小段子?”
祁俊辩驳,“我哪有?”
陈宇泽大笑,“陆少卿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傅辰叫傅辰,又不叫傅来....”
南艺,“......”
而后,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南艺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出其不意地打开了门。
众人愕然....
南艺冷嗤,“干嘛呢?傅辰在他的房间,到那边去闹去。”
陈宇泽往里看看,一脸不可思议,“不是吧,傅狗居然收起了舔狗的德行,不在?艺艺,你就不怕他昨天晚上出去寻花问柳了?”
南艺翻了个白眼,“他说昨天晚上要去找你,你在忙着,所以....”
陈宇泽赶紧拜拜,“小祖宗,别说了,我们去闹他。”
紧接着,陈宇泽吆喝一嗓子,“走着哥几个,伺候傅总换衣服去....”
南艺见一群“大尾巴狼”吊儿郎当地往傅辰另一栋酒店楼的总统套去,她长舒了一口气。
不多时,傅黎穿着伴娘的裙子,做好了妆发敲门进来,“嫂子,你在做面膜啊?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南艺点头,“嗯,我刚给隋宁和笑笑打了电话,让她俩去找造型师和化妆师了。”
傅黎听此闪身进来,附在南艺的耳边说,“嫂子,我怀孕了,只告诉了家里人,昨天看你和我哥在待客就没告诉你。”
南艺听此极其激动和高兴,“真的嘛?傅黎,真的太好了。”
而后,她又想到,“你今天可千万得加小心,要不你和我舅舅别出席。”
“那怎么行?我们还要见证你们的幸福呢,”而后傅黎又神神秘秘地说,“岑蓓蓓也怀孕了,你不能一下子少四个人吧?”
南艺整个人都觉得有点懵,但很快就乐得高兴,她和傅黎说了好多的注意事项。
另一边,陈宇泽等人到底还是冲进了傅辰的房间,见他还没换衣服,赶紧将人抬了起来按跪在床上。
陈宇泽冷嗤,“哥几个,这么多年被傅辰压制得死死的,咱们是不是得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了?”
众人异口同声地说,“是!”
傅辰被陈宇泽和祁俊一人按着一只胳膊按跪在了床上,两人心情大好。
祁俊更是大言不惭地说,“傅辰,要不你唱首《征服》?我饶过你?”
傅辰一脸淡定,“别,你们千万别饶过我,我准备一直在这这么跪着。”
众人,“......”
陈宇泽不死心,“麻溜赶紧唱,你丫今天大喜的日子,还不负责让我们乐呵乐呵?”
方远时坏笑着说,“傅辰,要不你唱两句《虫儿飞》?”
以往傅辰会急,但现在他甜笑着说,“那是我家艺艺在我这的保留曲目,你们配听嘛?”
段然等人都不敢瞎说话,瞎起哄。
就看着陆少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傅狗,要不你学两声狗叫,也不枉费你们舔狗的名号。”
陈宇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快唱啊,不唱扒了你。”
“扒了我,自惭形秽的是你们,”傅辰冷嗤,“谁小谁尴尬!”
陈宇泽和祁俊一听,孰不可忍,两人开始上手扒傅辰。
而这时,祁远程,傅兴华还有傅司昊,方玉森,陈冶平、穆蓉等人走了进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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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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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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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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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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