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可以水到渠成的,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陈宇泽没做防护措施,她怀孕了怎么办?
面对她的询问,两条藕臂推着他的肩膀极力反抗,“不要,我不要未婚先孕。”
陈宇泽早已血脉喷张,膝盖继续顶开了宁初的大腿,“亲爱的,第一次不容易中的,我在网上做过功课了。”
说完,他俯身下来将密密麻麻的亲吻落在了宁初锁骨处,带着他独有的温度,烫得宁初根本无法招架。
最后,宁初难耐地狠狠地咬了陈宇泽肩膀一口,他吃痛地发出一声闷哼。
陈宇泽看自己肩头落着的血牙印,“宁初,你属狗的,你想咬死我?”
被坏了兴致的陈宇泽低头看了眼自己,捞过浴袍进了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彻底浇灭了他的欲望。
宁初见陈宇泽再次没了兴致,也拿过手机翻看了关于第一次的解释,最好的还是避孕,但中标的概率很低。
她见陈宇泽洗澡后,笑了笑,“宇泽,我们要不要继续?”
陈宇泽,“......”
他快步走上前,将宁初迫在身下,露出光洁又线条流畅的胸肌,他很有几分狠厉,“你戏耍我?”
“没有,”宁初委屈巴巴地看着陈宇泽,“人家也看了下网上的科普嘛!”
陈宇泽,“......”
宁初圈住了陈宇泽的脖颈,笑容潋滟,“继续吧?从此你就是我男人,谁要是敢觊觎你,我跟她们没完,你要是敢在外边瞎浪,我就联合未来的婆婆弄废你。”
“嗯?”
陈宇泽笑问,“你在哪弄废我?”
宁初咬了下陈宇泽的耳垂,“我在床上,婆婆嘛,自然在家里的小祠堂,跪不死你。”
“有出息,”陈宇泽勾了勾嘴角,笑容邪魅,“第一条我不信,第二条我更不信,现在就想拿捏我?亲爱的,你还嫩了点。”
话音一落,他在宁初脖颈用力地吮吸了粉红的草莓。
而后陈宇泽起身准备出去,“给你留个记号,长长记性。”
宁初失望地看向陈宇泽,“你真不要我了?”
“想要,来不了了,”陈宇泽语气有点丧气,“你刚才那一口成功把小陈搞没电了,它罢工了。”
说完,他关上房门去准备点简餐。ωωω.χΙυΜЬ.Cǒm
——
宁初回想到这,还是有点懊悔,她看了眼南艺,她发现她和南艺之间的差距还是有的,不是相貌上,而是在和男人的相处上。
她听陈宇泽说南艺和傅辰在一起没多久,傅辰不仅为南艺伤情,更是对她欲罢不能,宠得她无法无天的。
反观自己,无法无天的依旧是陈宇泽,她还是被动的那一个。
陈宇泽发现宁初一直神游在外,神情也不太好,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轻声询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天冻到,感冒了?”
宁初被他突如其来的关心搞得方寸大乱,但看坐在前排的南艺也随意地靠在傅辰的怀里,她也坦然地靠着,“没有,我就是有点累了。”
“不应该啊,”陈宇泽坏笑着说,“昨天推了一车子的行李,也没看你累!”
忽而,南艺和傅辰憋不住地笑出声,南艺纤纤的肩膀笑得直颤。
傅辰转头怼陈宇泽,“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直男了?怜香惜玉你不会?”
“转过去,我要你管?”
说完,陈宇泽亲了一下宁初的额头,“我们俩的相处方式,你这种凡夫俗子不懂。”
南艺圈着傅辰的胳膊将他拉了回来,“别看了,长针眼怎么办?”
陈宇泽,“......”
宁初,“......”
南艺冲傅辰眨了眨眼睛,“宁初说她们住的那套房子供暖不好,要不让她去我们那住?”
陈宇泽倒是见识南艺的小腹黑了,“艺艺,你这样不厚道,我再怎么说也是肚子里宝宝的干爸啊?”
傅辰起先没听懂,但是南艺这样说,陈宇泽又求饶,显然他一定在宁初的房间暖气问题上动了手脚。
以陈宇泽的德行,这种事儿他一定做得出来。
傅辰捏了捏南艺的腰,南艺会意,回头问宁初,“宁初姐,你晚上要不去我外公那住,还有好多间客房呢。”
宁初愣了一下,然后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冷,就不麻烦外公外婆了。”
傅辰和南艺对视一眼,两人齐齐回头,“恭喜!”
陈宇泽努努嘴以示回应。
而后,陈宇泽和宁初在后面咬耳朵,
南艺则想起干洗店的事儿,笑着问:“傅总,冒昧地问一下,你那套在意大利手工定制的西装多少钱?”
傅辰挑了挑眉眼,“不记得了,大概四五十万吧!怎么了?”
“这么贵?怪不得干洗店要保险费用!”
南艺以为被干洗店给坑了,不成想原来是‘物超所值’!
傅辰这败家老爷们,对自己下手比女人还很。
南艺冷嗤,“我才是你最贵重的,你什么时候考虑给我也上份保险吧?”
傅辰一愣,南艺要她给她上保险?
他确实应该给她更多的安全感,是应该给她足够的经济保障了。
“嗯,是得给你一个‘豪门生育险’的保障,我回去就安排。”
南艺冷嗤,“是什么玩意?”
根本就没有这个险种!
傅辰他说得啥意思?
只听陈宇泽在后面轻飘飘地说,“就是你生了儿子有多少钱,生了女儿有多少钱,但傅总的意思是无论给你多少钱,他都是你终身的附带条款。”
他低头闷笑,“就是那种死皮赖脸要和你过一辈子,甩都甩不掉的附加条款。”
傅辰冲南艺点头,转头又对宁初说,“宁小姐,要是我没猜错,你们住的别墅供暖没有问题,应该是有人想和你独处一室,在供暖阀上动了手脚。”
宁初看了一眼陈宇泽,不可思议,“不会吧?”
陈宇泽死命地瞪着傅辰,就听傅辰轻飘飘地说,“我们住的地方离得很近,回去的时候,我帮你去检查下。”
说完,他冲陈宇泽挑了挑眉毛,“宇泽,你搞不定的暖气,我能解决。”
陈宇泽捏了捏眉心,“我痛苦的根源是祁俊,我得把他诓来,不然,我这心里不舒服。”
傅辰煞有介事的点头,“我没意见,毕竟这对我妹妹来说不是坏事,总瞒着家长的感情不容易得到认可。”
南艺,“......”
宁初,“......”
到底目的后,只见陈宇泽不多久发了一个朋友圈,图片里是皇后镇的美景,后面则是祁远程那栋居住中的豪宅。
他还特意圈了祁俊和傅黎过来看,写了一句话——家长回了家,孩子心里高兴!你俩要不要过来玩一下?
傅辰见此笑得爽朗,对南艺说,“外公今天出去玩得真是时候。”
南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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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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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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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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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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