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城市是哪一个。
作为一家小型的互联网公司，他们也想要研究出查杀‘小丑病毒’的软件，但谈何容易。英国举国之力，都没有研究出查杀这个病毒的软件。
“该死汉字编程语言。”
麦尔暗骂一声，这套汉字编程语言，对西方的程序员来说，简直就是天书，他们想学，汉语要先过关。汉语是世界上公认的最难学的语言，这套计算机语言，简直就是折磨人。
“经理，不好了。”正在他骂着汉字编程语言的时候，一名女秘书跑了进来。
“见到老鼠了吗？莉亚小姐。”麦尔问道。
“小丑组织刚刚公布消息，下一个城市是纽约市。”莉亚说道。
“小丑？难道纽约出现什么马戏团要表演？”麦尔笑道，紧接着，气氛为之一静，麦尔脑筋瞬间转弯：“你刚才说小丑组织？该死的小丑，我讨厌马戏团。断网，立刻断网。”
麦尔杀猪般的叫声震动整个办公室。
小丑组织一个推特，让纽约市草木皆兵，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正在电脑前的人，想到的就是断网。
绑架一座城市，让人对小丑这个名字充满恐惧。
纽约陷落了。
一条推特，让一座城市的人主动断网，在过去的任何时候，从未发生过。而且小丑病毒，已经开始在纽约蔓延。
“默哥哥，最新消息，小丑发布信息称，纽约被囚禁到网络牢笼，赎金两亿美元。美国政府宣布，不会向黑客组织妥协，联邦调查局悬赏500万美金通缉小丑。”
陈默正在整理的超级计算机的技术，墨女就开口。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陈默停了下来，接过机器人递过来的水杯。
“默哥哥，要不要我出手阻止病毒蔓延？”墨女问道。
“不用，这件事暂时与我们无关，出手阻止，他们也不会感谢我们。”
“为什么？上次爆发，你不是让我阻止病毒蔓延吗？为什么这次不这样做？”墨女疑惑问道。
“位置不同，国内市场出现波动，对我们无益。现在国外市场震动，特别是互联网领域的恐慌，对我们有益。这件事影响越大越乱，以后我们进入这个市场就越容易。”
陈默放下水杯，走到窗边站好，俯瞰着滨海市的车水马龙。
“对我们有利益，所以不阻止他们吗？”
“不能这么想，博弈论你知道吧？”陈默说道。
“知道。”墨女说道。
“根据博弈论的计算公式，现在是小丑组织和其他集体多方博弈，我们目前还是局外人，对我们最优的决策，收益最大的决策，是做什么决定？”
“坐收渔翁之利。”
“这就对了，每一个决策，你都可以用博弈论来计算，它能够得出最优的决策。但有时候不能完全按照计算得到的答案执行，博弈论不是万能的，人的参与，注定有情感掺杂。
所以上次出手阻止病毒蔓延，这次没阻止，这其中就有情感参与。我们思考的时候，会掺杂个人情感，等你的思维有情感，不再是一堆冰冷数据时，你就会了解，一个决策，考虑的不仅仅是利益，还有其他东西要考虑。”
“墨女不懂人类的情感。”
“这个慢慢学，不懂就问我。”
陈默仔细教导，他能感觉到墨女在不断成长。现在墨女只听他一个人的话，必须好好教导，不然闹出乱子，后果很严重。
至少让墨女的思想更人性化一点，以后要面对，不是冰冷的数据。
行军蚁公司会议室，此时坐满了人。
若有人看见，肯定能发现，除了陈默，行军蚁公司的高层，几乎都坐在这个会议室内。
这是今年，第二次召集行军蚁公司的高层的集体会议。ωωω.χΙυΜЬ.Ｃǒm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这次会议十分郑重，不是电话会议，而是召集各个城市分部的负责人过来，肯定有大事要宣布。
公司的事，交给赵敏管理，陈默不参与这些会议。
陈默不在，赵敏坐在首席。
在她右边，依次是朱莉，李丹妮，王思嘉等人，左边是李凌峰，张毅，老罗等人，小渔坐在会议桌之外。
朱莉是市场系统负责人，李凌峰行政系统负责人，张毅、老罗、李丹妮等人，都是第一批跟着赵敏加入公司的人，也是公司各系统的负责人。其他的人都是公司发展起来后，聘请的职业经理人和高层管理。
小渔现在是总裁助理，不参与公司高层事务管理，所以无法入席，但小渔身份的特殊性，赵敏就让小渔在旁听，学习经验。
“现在会议开始。”
赵敏看了看时间，宣布会议开始。
“这次会议，有点突兀，你们其中有些人，可能不太了解情况，先请老罗简单介绍一下吧。”
“好的。”
老罗站起来，朝场上的众人点头致意，点开电脑投影，开始介绍情况。
“这段时间，我们研发部门，开发了一个全新的计算机操作系统。这套计算机系统，基于行军蚁系统开发，我们称它为白蚁系统。在老板的帮助下，我们已经完善计算机系统。
生态开发，也在同时进行，目前已经打通行军蚁系统应用通道，拥有智能助手小蝶计算机版。计算机系统的办公生态，已经初步完成。
测试数据显示，拥有智能助手小蝶，能够语音控制系统，包括文档，EXCEL在内，普通办公效率提升40%。计算机系统拥有独一无二的安全性，我们目前还未发现能够入侵电脑系统的病毒。
现在小丑病毒，绑架两个国际金融中心，损失不可估量。网络安全支离破碎，各个企业都心惊胆战，我们认为，这是一个机会，白蚁系统的安全性，将成为企业办公新的选择。”
老罗的话一落，会议室内就响起嘈杂的低语声。
“安静。”
赵敏一开口，场面瞬间变得死寂。行军蚁公司由赵敏一手带大，在公司内的威信，仅次于陈默。
“丹妮，汇报你们系统的情况。”赵敏转过头，看向李丹妮。
“好的。”李丹妮拿着报告站起来：“研发部设计的办公硬件设备，包括平板电脑，笔记本，台式电脑，在一个月前已经进入生产阶段。目前已经生产二十万台，随时能够投放市场。”
李丹妮坐了下来，场上鸦雀无声。
公司在研究计算机系统的事，他们事先完全不知情。现在公司的动作，是准备进入企业办公领域，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
“大家都清楚了吧？趁着这次病毒危机，我们要进入企业办公领域。你们的任务，就是向各个分部所在的城市，向那些企业推广我们的产品。”赵敏说道：“朱莉，你那边情况呢？”
朱莉站起来，朝众人点头致意：“产品的推广方案已经制定，等下会发到你们手中，广告可以随时投放。发布会也准备好，地点在滨海大剧院。邀请函已发送出去，三天后可以举行的产品发布会。”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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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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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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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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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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