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修一家人吃好饭从庆丰楼出来,云芝儿:“西域人怎么跑了?”贺清修:“他们可能回大校场了,
豆豆!你再去大校场看看。”云豆:“行!爸!妈!你们回家休息吧。”
云芝儿想跟姐姐去,章妃儿一把拉住:“宝贝儿!今晚陪妈妈睡,妈困了。”云芝儿:
“好吧,姐!你自己去吧。”南飞燕:“云芝儿谁的话不听,就听妃儿姐的。”云芝儿:“闺女当然听妈妈的了。”
大校场比武还在继续,海赋去大校场附近的饭店定了饭菜,监管的官员随便吃了点垫垫,
皇上委派徐阶监管,徐阶不说什么其他官员也不能说什么,御医冯达默也来了,凡是被打伤的都由他医治。
云豆回到大校场是隐身的,西域还在大校场看比武,他们从外面买回来的食物吃,
没有上场比武的意思,胡吃海喝也不看场上比武,云豆觉得奇怪:“他们来大校场干嘛的?”
西域人吃好喝好了,乌可多:“走了!找地方快活去。”他们一群人出了大校场,
直奔京城最有名的八大胡同,这里是烟花场所,云豆也跟着进去了,西域人有的点菜喝酒,有的已经搂着女人进去了。
乌可多和七八个人开始喝起花酒,这些人喝酒爽气,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哪,一个西域说:
“乌可多!你说明天咱们还挑战武状元?”乌可多:“喝酒,不该问的别问,挑一个姑娘乐呵乐呵去吧。”
云豆感觉话里有话,他们为什么只挑战武状元,难道他们在做戏?看他们花钱大手大脚的样子,
不像是从千里遥远西域来的,明朝时候的西域没有那么富有,云豆决定不等了,明天看情况再定。m.χIùmЬ.CǒM
从八大胡同出来,云豆看到一个锦衣卫服饰的人匆匆忙忙赶路,一个家丁模样的人陪着他,
不像是去办案的,倒向是去赴宴的,云豆从空中飘到他们前面看清楚了穿锦衣卫服饰的人,
原来是在万宝赌坊一起赌过牌九的何樟,此二人正是严嵩的家丁严复和何樟,严嵩在得月楼请酒,
让严复去请何樟过来的,他们正赶往得月楼,云豆不认识严复,想看看何樟去见什么人。
到了得月楼,严复:“何大人,请吧!”在前面引路上了二楼,二楼已经清场了,没有别的客人,
只有他们一桌,云豆隐身跟上去看到张希皋也在,只听张希皋说:“这个何樟太不识抬举,让相爷等着!”
云豆寻思:“难道此人是奸相严嵩?”武状元魏钊在座,两位两个应该也是今年的武状元,
只不过他们俩被淘汰了,奸相把他们请到一起喝酒肯定有什么预谋,云豆在另外的桌前坐下来等着看戏。
严复引何樟上来了,何樟上前行礼:“相爷!何樟在办一个案子来晚了,让相爷久等。”
张希皋:“何樟,既然知道来晚了,罚酒三杯吧!”何樟:“我自罚,我自罚!”倒了三杯酒干了。
严嵩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些:“坐吧!严复!让他们加菜。”严复下去招呼伙计,张希皋:
“何樟,这三位你都认识吧?”何樟:“今科的武状元吧?何樟叫不上来名字,请三位恕罪。”
钱开:“我和王大哥已经不是武状元了,还要仰仗何大人帮忙。”严嵩:“何樟,你在锦衣卫是御史,
安排他们两个去锦衣卫应该没问题吧?”何樟:“相爷发话了,小的怎敢不遵,只是要向总管汇报。”
严嵩:“裴钭那里,本相会去打招呼的,你现在康卫手下做事吧?”何樟:
“相爷明鉴,何樟确实在康总管手下当差。”严嵩站起来了:
“本相已经酒足饭饱,你们继续喝着,魏钊!你可不能喝多了。”
魏钊:“相爷慢走,小的明天还要打擂台不敢喝多。”张希皋也站起来了:“我送相爷回府。”
严嵩和张希皋都走了,他们说话没有顾忌了,何樟:“武状元,何樟敬你一杯。”
魏钊:“请何大人,相爷刚才说了,魏钊不敢多喝,何大人随意。”王之源:
“武状元,你这个状元郎是名副其实的,我们哥俩怎么就没想起来找一帮西域人帮忙打擂哪?”
钱开:“武状元确实有真功夫。”
二楼没有别人,他们说话很随意,魏钊:“魏钊哪想的了那么多?都是相爷提前安排的,
差点让相爷在皇上面前丢了面子。”王之源:“相爷安排的人都去武状元那个场子,我们哥俩就没你们幸运了。”
钱开:“我请何大人一杯,以后全仰仗何大人了。”何樟:“好说,有相爷罩着,
咱们以后都有升官的机会,武状元,你当了官以后不能忘了兄弟们。”魏钊:“哪能啊?先过了明天这一关再说。”
皇上已经拟好了圣旨,派人连夜赶往戚继光的家乡,严嵩还不知道哪,过了午夜大校场停了,
云豆已经明白西域人是来帮魏钊保住武状元的,再听下去也没意思了,悄悄地出了得月楼回家睡觉。
南飞燕陪着贺清修在说话等着云豆,章妃儿搂着云芝儿已经睡了,云豆进来:“爸!妈!你们怎么还不睡?”
南飞燕:“豆豆回来了,你爸想知道你打探的消息,想好明天的对策。”
云豆把他今晚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爸!奸相严嵩雇了那帮西域帮助魏钊保住武状元的位子,
明天皇上就算去大校场也看不出来破绽。”贺清修:“他们做假,咱们就打假,绝不能让奸相的阴谋得逞。”
云豆看到南飞燕困了:“妈!你去睡吧,我和爸爸一会也睡了。”
南飞燕:“你们爷俩聊着,我还有伺候老爷哪。”云豆:“爸!我误用冤魂了。”贺清修:“怎么回事?”
云豆:“我换掉了万宝赌坊老板盛槐岷的魂,得知万宝赌坊实际的幕后老板是张希皋,
一气之下把张希皋的魂也换了,从京城招来鬼魂附体,现在看来这个鬼魂也不是个好东西,和奸相严嵩是一伙的。”
贺清修:“顺其自然吧,朝中文武百官也不能个个的忠臣,奸相严嵩蹦跶不了几天了,
嘉靖皇上也有昏庸的时候,召回戚继光继续抗击抗倭,老百姓就少受一份苦,等戚继光到了这些金银就派上用场。”
云豆:“奸相把两个落选的武状元塞到锦衣卫去了,海赋的位置不保。”贺清修:
“高松柄和高行在海赋身边,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都是临时招来鬼魂附体的,等咱们走了以后会是什么样不好说了。”
云豆:“希望海赋不会变的和张希皋一样,要不然我一定会亲手宰了他。”贺清修:
“海赋知道高松柄和高行身份,如果咱们走了以后海赋变坏了,高松柄和高行麻烦大了,而且戴腊也有麻烦。”
云豆:“爸!这的确是个问题,鬼魂附体重生,他的思想会随着身份的变化而变化的,
海赋是个关键人物,附体之人以前就是个太监,而且他的家丁也都是太监鬼魂附体的,弄不好戴腊叔叔危险了。”
章妃儿出来看到南飞燕已经睡着了:“你们爷俩聊什么哪?快点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飞燕!回屋里睡去。”
贺清修:“好吧!睡觉,明天看情况再定吧。”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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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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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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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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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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