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修赖在阴曹地府不走了,把个阎王爷气的有火没地方,看到牛头、马面,就想踢两脚,好不容易攒的点钱,晚上还得派鬼役出去给贺清修买吃的,贺清修还点吃的,不合口味不吃。
贺清修在阴曹地府待了三天,阎王爷就受不了了,对着贺清修又是作揖又是鞠躬:“贺爷,你可以走了吗?”贺清修;“你什么时候让牛头、马面把姜云天拿回来,我什么时候走。”
阎王爷出去就喊:“牛头、马面!”阎王爷喊了,他俩不敢躲了,溜着墙根过来,阎王爷:“你们俩怎么这位爷弄回来的,现在你们再怎么把他送走,送不走你们俩看着办。”
阎王爷气哼哼的走了,把他俩撂在那了,牛头看看马面,马面看看牛头,二人进去了,扑通跪倒在贺清修面前:“贺爷,饶了我们俩吧,你再不走,我哥俩就活不了了。”
贺清修:“你们本来也不是活人。”俩货跪在地上不起来,贺清修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地方潮湿,我出去溜达溜达,明天再来。”
贺清修走了,牛头、马面长长的出了口气,阎王殿正在吃饭,贺清修又来了,牛头、马面:“贺爷,你怎么又来了?我们兄弟俩这个月的薪水都扣光了。”
贺清修:“阴曹地府统管冥界,按理说你们高高在上,怎么会过的如此清苦?”牛头看看外面,“我家爷正直,不收任何人的贿赂,我哥俩当然也捞不到油水了。”
贺清修:“阳间的钱你们能用?”马面:“不能用,通过焚烧转换成阴钞才能使用。”贺清修:“明白了,你们吃饭吧。”牛头:“贺爷,你不会再来了吧。”贺清修:“还会来的,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是来帮你们的。”
一个阳间的大活人自由出入阴曹地府,阎王爷都没办法,两个小鬼更是头大,一听说贺清修能帮他们,马面:“贺爷,我家爷不收礼。”
贺清修:“我也不送礼,你们等着收钱吧。”牛头、马面、鬼役饭还没吃好,院子里开始落钱了,像雪花一样,鬼役:“两位哥哥,下钱了!”牛头、马面忙着出来收拾钞票。
阎王爷:“你们在干什么?”牛头:“爷!有人给咱们送钱了。”阎王爷:“什么人送的?”马面:“贺清修!”“他为什么给怎么送钱?”牛头:“不知道啊!”
阎王爷:“先收起来再说,他还会来的,来了就还给他。”装满了几箩筐,贺清修来了:“怎么样?够了吧!”阎王爷也露出笑脸:“小贺,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清修:“有钱能使鬼推磨,一点不假!我来过这么多次没看到你笑过。”阎王爷:“我笑了吗?”牛头:“爷,你笑了。”阎王爷把茶叶罐扔向牛头,“啪”摔破了,“你笑给我看看。”牛头那里会笑,
贺清修:“三十年的陈茶,是该扔了,我带了点新茶,麻烦泡一壶。”鬼役慌忙拿着茶叶去泡菜,阎王爷陪着清修说话,“有了这笔钱,就可以招兵买马了,我就不信抓不回他姜云天。”
清修:“阎王爷,我也看出来了,你不是贪官,才送钱给你的,希望你把钱用到正地方。”阎王爷:“小贺,咱们兄弟相称,我喊你小贺,你喊我小王,如何?”清修:“可以,小王,牛头、马面对你很忠心,不能亏待他们。”
阎王爷:“这个你放心吧,他们跟了我当年了,有了钱我不会亏待他们的。”鬼役进来:“爷,判官到了。”阎王爷:“他来干什么?”判官带着一群牙差来了,判官:“小王,这些钱我要带回去?”阎王爷:“凭什么?”
判官:“就凭上面派我来的,这些钱必须存入阴间银行。”阎王爷不吭声了,贺清修:“给利息吗?”判官:“你是谁?钱存阴行还要付保管费的,还想要利息?”
阎王爷:“符州地府虽说是个小衙门,上面一分钱不给,四五个差役,想拿个人都拿不回来,你们不管,有点钱你们马上来了?”判官:“这个不是我管的范围,这么多钱不存阴行,就是搅乱阴间金融次序,这个责任你担当的起吗?”
指着贺清修:“是你贿赂给他们的吧?”贺清修:“符州富商姜云天变成厉鬼,阎王殿没法拿他回来,我送点钱过来,让他们招兵买马,有什么错吗?”
判官:“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些钱带回去再说。”牙差抬着箩筐走了,贺清修:“不好意思,想帮你们一下,还给你们惹出麻烦。”
阎王爷:“知道你是好意,谢谢了,这里不是你能管的了的,你回去吧。”贺清修:“姜云天不拿回来,祸害人间,这事我不能不管,这样吧!我这里有一批魂魄,天不怕都不怕,先在你这里当差。”琇書網
阎王爷:“养不起他们啊!”贺清修:“这个不用你担心,费用我出。”乾坤袋拿出来:“常黑子!出来!”黑鬼他们出来了,清修:“这里是阎王殿,你们在这里当差,好自为之吧。”
黑鬼常黑子:“兄弟们,拜见老爷!”他们齐刷刷的跪下给阎王爷叩头,阎王爷稳坐大殿:“牛头、马面,他们暂时交与你们,去把姜云天给我拿回来,把家伙带齐,给他们做套官服。”牛头:“是,老爷。”
姜云天把别墅当成堡垒了,天天酒肉喧天、歌舞升平,姜不凡还得小心伺候着,他走不掉,每天都是电话指挥公司高管,出去以后半天不回来,姜云天就会派铁甲军把他抓回来。
姜不凡好不容易请假去公司,进了公司办公室看到贺清修就哭了,“我没法活了,清修!怎么办啊!我是他儿子,折腾我没什么,秦忻怡冤不冤啊,还有樊祺、孙一鸣都被我连累了。”
贺清修看着姜不凡布满血丝,被姜云天的折磨的不成样子;“不凡,你父亲把他以前的铁甲军都招过来了,我一直在想办法,不把他送到阴曹地府符州的老百姓也会遭殃的。”
姜不凡:“清修,确实没法活了,我怎么摊上这样的父亲?”贺清修:“你父亲在前朝是小王爷,他去世以后前朝的派头显露出来,认为自己死的冤,折腾阴阳两界。”姜不凡:“我父亲是前朝的小王爷?我爷爷哪?”贺清修:“我一会就去见你爷爷,前朝王爷去。”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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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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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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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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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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