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和院内都有守卫,秦定方让那几名守卫下去,都换成自己亲信。
然后秦定方进了屋子。
正屋中,萧怜艳的丫环正抱着蔺子萼玩耍。
年幼的蔺子昂还不知道他的爹已经死了。
秦定方看了那蔺子昂一眼,又看着丫环,秦定方现在的目光,让丫环心里打战。
秦定方道:“夫人呢?”
丫环道:“教……教主遇难,夫人悲痛万分,哭了许久,可能累了,在里屋睡着了。”
秦定方朝身后一名手下道:“带她下去。”
那名手下上前不由分说拉了丫环拽了出去。
那丫环惊得颜面变色,但是却不敢啃声更不敢违拗。
丫环被带走,门也被关上,
只留下秦定方,红龙,和蔺子昂。
年幼的蔺子昂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丫环被拉走,他便走到秦定方身边,用稚嫩地声音对秦定方道:“哥哥,你和我玩。我们一起玩小木马……”
秦定方蹲下身体,仔细端详着这个弟弟,似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然后秦定方抱起蔺子昂,拍拍他的头道:“哥哥一会儿和你玩。”
秦定方抱着蔺子昂,走进了里屋。
萧梨艳此刻躺在床上,因为天热,只穿着一身贴身内衣而卧。
两条雪白圆润的胳膊也裸在外面。
她听到外屋有人声,醒了过来。
却未想到秦定方竟然不避讳直接抱着儿子进了内室。
萧梨艳赶紧抓了外衫正要穿,但是秦定方却身形一闪到了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外衣拽过来,扔在地上。
秦定方眼睛却盯着萧梨艳。
萧梨艳现在双目红肿,分明是哭了许久。
秦定方竟然如此无礼,萧怜艳一脸惊愕,她道:“定方……你这是为何?”
秦定方道:“我舅舅死了,你是不是心里很高兴啊?”
萧梨艳眼睛一红,眼中又有泪水,她道:“怎么会……我现在心如刀绞,我本想去看看他,但是你娘不让。这也是有子昂,不然我就随他去了。呜呜……”
萧梨艳又伤心地哭泣起来。
秦定方放下蔺子昂,然后一把拽住萧梨艳的头发,将她脸仰起对着自己。
秦定方的眼神,让萧梨艳不寒而栗。
萧梨艳惊恐道:“定方,你想做……”
她的话还没说完,秦定方扬起手“啪”一巴掌掴在她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很大,萧梨艳被打头一甩,一口鲜血吐出,牙也飞出两颗。
鄂骨都被打断。
半边脸顿时肿胀起来。
然后秦定方拽着萧梨艳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上。又松开她头发,用脚踩在她丰满胸脯上。
萧梨艳惊恐哭叫道:“定方……少爷,你这是为何?你舅舅走了,你不认我这舅母由你,也用不着折磨我啊……”
蔺子昂看到秦定方打娘,他吓得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用手打秦定方。
秦定方出手点了他的穴道。
于是蔺子昂立在那里,动不了也再哭不出声来。
秦定方低头盯着萧梨艳狠狠地道:“贱人!原来你勾结林屹。我们真是被你害惨了!哼,当年你在望人山失踪,回来说的那些话都是鬼话吧!其实你这个贱人,早就和林屹勾搭成奸了。然后他派你回来卧底……”
萧梨艳心里大惊,她这才明白秦定方为何会对她如此无礼了。
当然,在秦定方未拿出确凿证据面前,打死她也不能认!
萧梨艳一脸无辜哭道:“少爷,冤枉啊……林屹是你舅舅和你的大敌,我怎么会帮他。求你放过我们娘俩,如果你看我们不顺眼,我们娘俩离开北府……”ωωω.χΙυΜЬ.Cǒm
秦定方怒道:“你到底招不招!”
说着脚下发力,在萧梨艳胸乳上用力一搓,萧梨艳疼的身体颤战发出一声惨叫。
蔺子昂虽然被封了穴道,但是秦定方并未点他睡穴。
他看着哥哥对娘施暴,喊不出哭不出,眼睛却充满了让人难以形容的恐惧。他眼神,快和傻了一样。
萧梨艳哭叫道:“少爷……冤枉,冤枉,求你,求你让子昂出去,不要让他看,会吓坏他的……”
秦定方吼道:“子昂……对了,子昂是不是我舅舅的种还两说,也许就是个野种,是林屹的种。你这身贱肉,是不是早被林屹上了百遍千遍!你这个婊子!”
说完秦定方抬脚,一脚踹在萧梨艳腿上。
萧梨艳腿骨发出“嘎嚓”一声,硬生生被踢断。
萧梨艳又发出惨叫声。
秦定方在萧梨艳身上如此实虐,既是发泄着他心中愤怒,也是报复着林屹。
萧梨艳此刻只能哭叫着喊着“冤枉”,除此之外,她就是任秦定方任由宰杀虐待的羔羊。但是她依旧不招。
秦定方恼羞成怒,他道:“好,嘴够硬。我倒要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说罢秦定方从床上拉了一条薄被,然后他将蔺子昂的穴道解开。
蔺子昂发出“哇”一声哭。
秦定方一把将弟弟拉在怀中,将被子捂在蔺子昂头上,蔺子昂再哭不出来。
因为喘不上气,他的两只小手乱抓,两条小腿乱蹬。
萧梨艳万万没想到,秦定方竟然对自己年幼表弟下毒手。
萧梨艳连滚带爬到秦定方脚下叫道:“少爷……子昂可是你舅舅亲骨肉,求你住手,求你……”
秦定方抬腿一脚将她踢开。此刻秦定方如同魔鬼一般,他狠毒地瞪着萧梨艳道:“招?不是不招?!”
蔺子昂挣扎已越来越弱,萧梨艳现在毫不怀疑,如果她不招,秦定方定会捂死她的儿子。
秦定方已然是丧心病狂了。
的确,秦定方现在已疯狂了!
他觉得自己是被林屹逼疯了。
这现在只想报复林屹。
用一切手段!
萧梨艳内心彻底溃毁了。
她嘶声叫道:“我招,我都招……快,快放开他……”
于是秦定方掀开蔺子昂头上罩着的被子。
蔺子昂此刻小脸涨的青紫,秦定方一松手,他便跌在地上。
萧梨艳想过去抱儿子,但是又被秦定方一脚踢开,她撞在床上。
秦定方朝外屋叫了一声。
“来人。”
红龙进了里屋。
秦定方对他道:“帮主夫人要开口了,你先将少爷带下去。”
红龙道:“是!”
他便抱了蔺子昂出去。
秦定方坐在椅子上,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他端起茶碗,慢慢喝着。
他用冰冷地声音对萧梨艳道:“招!一件一件给我招!漏了一件,我就杀了你儿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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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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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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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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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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