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阿鲛不见了,您见过他吗?”
森杨焦急的声音从洞穴外传来,娄墨的动作再次被打断,他脸都黑了!
娄夭夭“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看了某人的某个部位一眼,“咳……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日子。”
说完,娄夭夭就起身离开了洞穴。
虽然她接受了娄墨是个男人的事实,也不排斥和娄墨亲吻。
但要说真到了那一步也不至于,就顺其自然吧,反正她不急。
娄墨看着自己精神抖擞的兄弟,深吸了一口气。
“真想把夭夭带走藏起来啊!夭夭……”
洞穴外,娄夭夭见到了满头大汗的森杨。
“怎么回事?”
“巫,阿鲛不见了,部落里里外外我都找遍了,但是都没有找到他,阿鲛他是不是走了?”
娄夭夭皱眉,依着阿鲛对森杨的在乎劲儿,他应该不会一声不响就离开的。
要不然阿鲛也不会连异植都不要,偏要来找森杨了。
“我先试试看能不能感应到我的雨巫纹骨牌。”
森杨闻言,满眼期盼地看着娄夭夭。
娄夭夭是他找到阿鲛的最后希望了,要是阿鲛真的走了,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办。
娄夭夭将巫之力铺展开,所有她刻画的骨牌的位置,都变成光点在她脑海中浮现。
不在部落周边,扩大范围再找……找到了!
“阿鲛在大河湾!”
“大河湾?”
“往西边走,穿过一片荆棘林,就是大河湾了。那里不危险,阿鲛应该是想泡湖水才……”
“谢谢巫!”
娄夭夭话还没说完,森杨就已经跑远了。
娄夭夭也不生气,她转身欲回山洞,就听见山洞里传来几声压抑的呻吟。
她脸色微红,还是先不打扰某人了吧。
娄夭夭默默转身,去了部落的田地里。
逛了一圈之后,娄夭夭都有些困了,她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刚走到离洞穴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娄墨就迎面跑来,一把将娄夭夭搂进了怀里。
娄夭夭见娄墨一言不发,只是搂着她,她不由得拍了拍娄墨的后背,“怎么了?”
娄墨像只可怜的大狗狗,他低头蹭了蹭娄夭夭的脖颈,“我以为夭夭不要我了。”
娄夭夭心里一软,“这么黏人啊?那兽神祭上让你做我的兽夫好不好?”
娄墨眼睛一亮,他没想到日常卖可怜,今天卖了一个意外之喜。
“好!”
娄墨将娄夭夭打横抱起,转身要回山洞,当他看到另一边山壁匆匆闪过的人影时,他挑眉笑了笑。
回到洞穴,娄墨将娄夭夭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夭夭困了就睡吧!”
恩?
娄夭夭疑惑:娄墨激动地把她抱回来什么也不做吗?她都打算任由娄墨为所欲为了呢!
娄墨却是哄着娄夭夭闭了眼睛。
不能在这里,牙山部落的洞穴挨得太近了。
不想让别人听到夭夭的声音,夭夭是他一个人的。
山洞外,虎玡望着娄夭夭的洞穴,眼中痛苦一闪而过。
另一边,森杨已经跑到了大河湾。
“阿鲛!”
湖面没有一丝波澜,森杨急红了眼。
“阿鲛,我知道你在这里!阿鲛我错了,我不该辜负你,你喜欢湖水,那我来陪你!”
说着,森杨就跳下了水。
一直在湖里看着森杨的阿鲛吓了一跳,他赶紧去捞森杨。
“你干嘛,你会淹死的!”
“咳咳……我不会的,有你在,你不会让我死的。”
森杨牢牢抱着阿鲛不放手。
“好阿鲛,我知道错了,你也是在乎我的对不对?我们和好吧,看到你伤心,我都难过死了。
我向兽神起誓,我爱你,我这辈子永远只爱你一个!好阿鲛,你别离开我,我们结侣好不好?”
阿鲛浑身发烫,他本来压抑自己的生理本能就已经很辛苦了,但现在森杨抱着他,还说要和他结侣。xiumb.com
他的眼眸慢慢变红,“你真的要和我结侣吗?”
森杨毫不犹豫地点头,“对,结侣,求求你阿鲛,你别离开我。”
阿鲛咬着自己的舌尖,努力保持清明,“那我们异人有一种同生共死伴侣契,你愿意和我结契吗?”
“愿意!”
阿鲛看着森杨,见森杨不像撒谎的样子,他凶巴巴道:
“你想好了,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的,要是你反悔了,那我就带着你一起死!”
森杨见阿鲛一副你敢反悔试试看的表情,揉了揉阿鲛的头,“不反悔,就要和你一起死。”
阿鲛心里炸开了花,身体也越来越烫。
森杨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阿鲛的不对劲,“阿鲛,你怎么了?你身上好烫!”
阿鲛没有解释,他一口咬上森杨的脖子,直把森杨咬出了血才停下。
森杨忍着痛,既担心阿鲛的身体出问题,又不敢多问,怕阿鲛要恼他。
阿鲛用两人的血画好了伴侣契,他和森杨额头相抵,一阵白光闪过,契约图案出现又隐没。
做完这些,阿鲛才卸了力。
森杨见阿鲛往水下沉吓了一跳,“阿鲛你怎么了?”
他追着阿鲛往水下去,猛然发现他竟然也能在水里呼吸了。
阿鲛在水里变出了腿,他勾着森杨有些害羞道:
“我的求偶期到了,你现在是我的兽侣,你要负责帮我渡过求偶期!”
森杨这才知道他闹了好大一个误会,原来阿鲛不是要走,而是他的……
森杨呼吸急促起来,感谢兽神让他找到了阿鲛。
……
大河湾水波荡漾,久久未能平息。
森杨和阿鲛一起消失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森杨匆匆回到部落。
他找到娄夭夭,说了句他和阿鲛不去参加交易会了,然后又匆匆离开。
娄夭夭不明所以,但娄墨却能看见森杨额头上的伴侣印记。
再加上森杨浑身散发着被喂饱之后的餍足气息,森杨和阿鲛在外面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啧,心里莫名不爽是怎么回事?
打断了别人的好事,自己却能抱得美人归,娄墨想打森杨一顿。
三天时间转瞬而过,五排小木屋也基本完工。
在这三天时间里,互相看对眼的雄性和雌性倒也有不少,三十几对人打算在兽神祭上结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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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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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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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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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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