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说这种想法才是正确的。
根据姚邶自己获取到的信息,他不是来这里通关游戏的第一个人,在他之前还有很多人来过。
这里的非人类们都和对方演了一出出戏,那些人类玩家,姚邶还真的想如果有活着的,想和他们见见面,不知道对方会是什么人,才能被这个游戏给选中。
面前无数的选项,选哪一个?
都是菜名,选哪个都好像结果一样。
既然是这样,那就选3好了,第三个选项。
姚邶在沉默了片刻后,说了一道菜名。
周围众人表情皆有些异样,姚邶甚至已经做好了自己会像昨晚一样被放在桌上,这些菜全部掉落在地,替代美味佳肴的菜品,他躺在桌子上,然后成为这些人的食物。
不过这样的事却没有立刻发生。
“喜欢这道水煮牛肉?刚好是我最爱吃的。”一旁骆岑突然接了姚邶的话。
姚邶转头看向他,骆岑面带微笑,那颗金属冰冷的眼球在姚邶看过去时,姚邶好像很难不去注意它。
“看来骆岑你今晚运气很好啊。”老板两手撑着下巴,笑容里一脸地看好戏表情。
姚邶有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很快就有人来帮他解了疑惑。
“你们后面来的可能还不知道一个事,这个饭局里有点小规则,要是被点到名字的人选了一样菜,那个菜品对应的人就可以和前面的人一起,再给大家表演一个小节目。”
姚邶听明白了,但同时又感到奇怪:“刚刚唱的歌不算吗?”
那个不算节目?
还需要另外再表演一个,这又是什么规则。
“唱歌当然不算了,是个人都会唱歌。”老板凝着姚邶,眼神凌冽。
“要表演吗?很简单的小节目,不难的。”开口的投资商笑着问。
那态度看起来没有逼迫的意味,可目光里的尖锐让姚邶明白和前面唱歌一样,这里他也不能拒绝。
自然的,选项又出现了。
在点头之前姚邶和骆岑对视,他还没出声,后者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浅笑着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哦。”
姚邶正回脸庞:“好,我演。”
骆岑看着姚邶,一张帅脸沉静无波,四周不少人投来羡慕的目光,其中有一道不太一样,相当的阴冷,那是姚邶现阶段的未婚夫,傅融倒是入戏的快,还真把姚邶当他自己的私有物了。
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也就能够拥有几天摆了,几天后姚邶就会成为别人的所属,谢丛乐得看好戏。
“需要演什么?”一桌子香喷喷的菜肴,坐着的人没有一个人动筷子,姚邶虽然有点饿了,下午没怎么吃东西,但心里知道这顿饭他可能没那么容易吃好。
这些人要怎么做他都会尽量配合,谁让他想要活,想要通关下去。
“这是剧本,我一个编剧朋友写的,我看着还不错,要拍摄出来可能得等很长一段时间,我这人没什么特别爱好,就喜欢看这种有趣的戏码,今天刚好有这个机会,就请你们演一下,让我过过眼瘾好了。”
“就划线的那一小段。”
那个投资商手里本来什么都没有,不知道从哪里逃出了一个小本子。
他手臂轻轻一样,薄薄的剧本一个抛物线落到姚邶手里。
翻开剧本,一页明显的剧情。
只是当姚邶垂下眼帘,阅读起剧本时,开始他表情还正常,读到后面他脸色已经基本变了,像是惊讶,也像是很难相信。
这种剧本,也可以直接说是小黄.段子,真的会是某个编辑的手笔。
怕不是随便从某些黄.网上摘抄下来的。
哪怕就算是真的,这种能搬上大荧幕?
姚邶抬起头,他看向扔剧本过来的富商,对方一脸的平静,似乎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给的这个剧本有问题。
姚邶捏着剧本,随后转手给了骆岑。
在给骆岑后他侧过头去看未婚夫傅融,傅融好像不知道剧本里面写了什么,眼底跃跃欲试,像是想站起身甚至过来姚邶这边,将姚邶给拉进怀里。
“对了,姚邶你不知道傅融喜欢吃的菜?”骆岑拿着剧本,在打开看之前故意挑眉问道。
这话一出傅融立刻就变了脸,同时他又看着姚邶,似乎非常不悦,为什么姚邶不知道他的喜好。
知道不知道
要说不知道吗?
都是恋人关系,说不知道怎么看都不合适。
只是说知道的话,姚邶却真的不知道傅融喜欢吃什么。
姚邶眸色突然微微一亮,他立刻就笑出了声:“我知道啊,只是刚好傅融他最喜欢吃的不在这张桌子上。”
那个人最喜欢吃的,姚邶想他最清楚了,他最喜欢吃他了,吸食他的鲜血,啃食他的血肉。
不只是傅融,这里的非人类怪物们都是。
骆岑似乎有点惊讶姚邶是这个回答,但很快他眼底的笑发自内心浮现出来。
“我似乎有点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里面,人气最高的就是姚邶你了,我想很难有粉丝不被你吸引。”
“这样可有点不好,喜欢你的人太多了,想要独占你怕是不容易。”这话有多层意思,既是说给傅融听的,也是说给在座的人还有骆岑他自己。
姚邶只是浅浅一笑,没有对此接什么话。
他不认为自己真的是什么绝色,这些人会喜欢他也只是因为他的角色设定,他拿到了嫁人卡,扮演新娘的身份,他的身上有某种异香,那种异香姚邶自己闻不到,但从周围人的表现里他能够察觉到。
至于说谁想独占他?
谁能独占他,没有人有那个本事。
骆岑看起了剧本,所以说他运气确实是好。
这要是换成这里的任何其他人,要是看到对方和姚邶演剧本上的戏,他怕是会忍不了。
他专门打破了规则从上场游戏来到这场游戏里,占据这具身体,可不就是为了姚邶吗。
要是有人当着他的面和姚邶这样表演,他一定会直接拧断他脖子。
啊,他真的是运气超棒。
得到了这个机会。
放下剧本,骆岑直接把姚邶一拽,后者惊讶了一声,但没来得及拒绝就让骆岑给拉到了怀里坐着。
姚邶被扣着背,跨坐在骆岑怀里。
身前身后都数道焦灼的视线盯过来,姚邶一抬眼就和傅融的视线对上,傅融已经猛地站起了身,他这个未婚夫,不仅昨晚没能保护到姚邶,在今天,好像也只能当个旁观者,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恋人和别人肢体親密接触。
傅融拳头捏紧,指骨发出喑哑的声音。
没有人去拉他,谢丛他们一脸的玩味,看着是在期待着傅融立刻上前把姚邶从骆岑怀里拽出来。
去拽啊!赶紧去!
不去就是孬种,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搂着,这样都还能忍的话,只能说傅融活该了。
连老婆都护不了的垃圾,就该自己把位置让出来,让出来给他们。
谢丛冷蔑笑着。
“怎么,有人不愿意了?姚邶,好像有人不想看到你和骆岑演剧本上的戏,你的意见呢?还要继续吗?”
另外一个人,坐在老板旁边一个男人暖笑着问,眉目间看得出来是在期待着姚邶拒绝的。
拒绝继续?
傅融是自己未婚夫,继续的话就是不太在乎他们之间的感情。
但姚邶余光瞥向周围的人,嫁人卡背面的花朵是朵繁华,有许多的花瓣,也许在一开始就已经有许多暗示了。
姚邶摇起了头:“演个戏而已,我想这里的人都应该知道那是假的。”
姚邶低头和骆岑对视,男人一头纯白的头发,金属右眼,戴着手套的金属手臂落在姚邶身后,姚邶嘴唇倏地一弯,随后就親了上去。
嘭地炸响,傅融捏碎了一个玻璃杯,碎裂的玻璃片刺破他的手指,殷红鲜血流了出来,他感知不到任何疼,一双眼睛猩红愤恨地瞪着几米开外的椅子上。
在那里他的新娘和别的男人在拥吻,这一切不亚于不停往他脸上扇耳光。
傅融捏紧了拳头往前走,他一瞬就来到骆岑和姚邶身边,抬手搭住骆岑的肩膀,手指狰狞弯曲,快速移向骆岑的脖子,他要捏断这个人的脖子,他要踩爆这个人的脑袋,让他立刻从他面前消失。
然而傅融这个想法没能付诸实践,因为下一刻他的手臂让左右两个人给摁住了。
那两人分别是方韧还有李岚,两个人把傅融给控住了。
“傅融,大家玩玩而已,演个戏别当真啊!”李岚笑得不怀好意。
“对,这里还有很多老板们,别因为你自己的小心眼而坏了大家的兴致,这么自私可不好。”
傅融看着两人,更加地愤怒,昨晚就是这两人冒犯过姚邶,让姚邶难受了,他不能破坏规则,那确实会让自己受到惩罚,可规则里没有说他不能做别的是。
没有禁止,那就表示可以做。
那边姚邶的衬衣已经让骆岑给掀了起来,白到晃眼的皮肤倮露出来,暖色的光笼在上面,细腻而柔滑的皮肤,让人看一眼就知道尝起来味道会很美,傅融昨晚搂着姚邶睡的,他知道那个人的身体搂起来有多么地令人颤栗。
骆岑是吗?
下次解决他好了,现在这里他先解决李岚和方韧他们。
傅融眸色猝然一狠,拽住李岚的胳膊,猛地往身前拽,抬起膝盖他扣着李岚的脖子用力往上一頂,直接把李岚的肋骨给当场頂断数跟。
断了肋骨的李岚踉跄两步,不停往身后退,他摁住自己断骨的地方,脸上的痛苦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被挑起来的杀戮慾望。
大家都在看戏,这个时候没有人上去阻止傅融和李岚他们,看着是相识的人,可本质上互为敌人。
少一个敌人,无论是什么方式少的,那肯定再好不过。
李岚和方韧互换一个眼神,两人瞬间达成了某种协议,既然是傅融先忍不了,向他们宣战,那么干脆就在这里将傅融给解决好了,不用等到几天后的成团夜,这中间可还有好几天时间,凭什么傅融运气这么好,第一个拥有新娘,傅融和他们都一样,偏偏就是傅融。
关于这个事,方韧他们没说,可心底对傅融早就觉得刺目了。
谢丛一脸安然地靠坐着,眼前好戏太多了,他长腿一搭,翘起了二郎腿好好欣赏。
不过虽然傅融他们那里看着更血腥暴力,然而更让谢丛有兴趣的还是姚邶那里。
坐在骆岑怀里的姚邶,他们大家的新娘,那个剧本谢丛没能看到。
可没看到,不代表他不知道剧本可能是什么內容。
就这个脫衣的发展,谢丛稍微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
怎么说呢?
写剧本的人可太好了,知道他们都喜欢看新娘的倮体,所以让他们提前饱饱眼福。
只是,谢丛微微眯起的眼瞳中还是不免露出一丝艳羡,怎么就骆岑运气那么好,得到了这个和新娘親近的机会,怎么就不是自己呢。
谢丛余光向齐新辰还有别的人那里看,显然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只他一个。
要过去阻止吗?
然后将姚邶给拉到自己怀里,自己用唇去親那一片暴.露出来白到耀眼的皮肤?
谢丛低低笑出声。
想了想还是算了,这可才开始没两天,要是这样都忍不住,那可能下一个会被淘汰出局的人就是自己了。
有一条断裂的胳膊飞向了谢丛,鲜血在空中泼散开,谢丛脑袋一歪,血腥的手臂从他脸颊旁飞了过去。
至于后面的鲜血,谢丛拿过一张餐巾布,视线没有从姚邶半倮的上半身离开,但却准确无误地将鲜血给阻挡了下来。
姚邶视线里看到傅融在和方韧他们交上了手,不只是方韧,还有李岚也加入了战局,显然比起那两个人,如果有选择,傅融更愿意把正搂着他埋首他在颈间的骆岑胳膊拧断,脑袋捏爆。
然而这是游戏,自然有游戏规则要遵守,傅融想阻止,想夺回他这个恋人,而其他人也会阻止他。
傅融的一条胳膊让李岚给直接扯断,掠过谢丛的脸,砸落在谢丛后面的地板上。
傅融此时已经完全疯狂了,从他嘴里发出的声音,比野兽的低吼还要骇人。
他的脸上出现一些诡异的黑纹,看着像是兽纹,但似乎又有点不同。
姚邶想要仔细看清楚那是什么,腰间一阵刺骨的冰冷袭来。
像是有人拿了个冰块往姚邶身上贴,姚邶被冻得颤了一下。
“别分心,好好演!”骆岑看到姚邶视线拉回来,脸从姚邶颈间抬起,他嘴唇在姚邶耳朵上轻轻扫过,笑声从哅腔里发出来,因为两人身体靠得近,姚邶感受到骆岑心口的震颤。
屋里开了空调,但那个冰块还轻贴着,姚邶低头去看那是什么,看到的是一只金属手臂。
原本被黑色手套遮住的手臂,这个时候暴露了出来,手套被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姚邶刚刚坐过的位置上。
那只金属机械手轻柔地揽着姚邶,整个手掌都掌着姚邶的后偠,太过冰冷的触感,姚邶想要躲。
于是他往前躲,结果就是把自己往骆岑的怀里凑得更近。
因为是坐在骆岑身上,姚邶的上半身自然比骆岑高,他的衣服让骆岑给扯开,没有脫下,挂在手臂上。
修长的颈子,精致的锁骨,微微凹下的骨窝,圆润的肩膀,每一处都带着糜.艳诱人的弧度。
在他身后,围坐桌边的人,都被那两扇弧度漂亮线条优美的蝴蝶骨给吸引着。
蝴蝶骨因为主人的突然往前,展现出一抹更诱人的弧度,微微晃動间,像是蝴蝶的羽翼,扑扇出叫人心醉的魅惑力。
被姚邶突然投怀送抱,骆岑又低沉笑了一声,美人在怀,还这么主動,肯定是全盘接收了。
紧搂着姚邶的身体,骆岑一低头就用獠牙刺破了姚邶肩膀,莹润泛着白皙光着的肩膀,滚落出一行猩红的血液。
血液往姚邶的身前蜿蜒,在他倮着的皮肤上蜿蜒出一条血痕,血痕经过暗红的地方,将那处色泽染得更艳,又继续往下,流淌到姚邶的腹部。
细窄的腰身,骆岑一只手就能完全环住,这一幕简直美艳到了极致。
如同冬雪中突然绽放的红花,骆岑被这副景致给震撼着,他觉得自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一幕有多美,美他突然间想就在这里破坏限制他们的规则,把所有盯着姚邶的眼睛都给挖出来,将它们给全部踩烂,让这些人都不能随便窥视他的宝贝。
这是他的宝贝,只该他一个人欣赏。
骆岑心底发出叹息。
而周围却真的有人嗟叹起来,那一双双注视姚邶的眼瞳,皆有所变化,一些人脸上出现黑色纹路,各有不同,但都看起来相当邪恶诡异。
腰间的手的冰冷被周围贪婪的垂涎给中和了不少,甚至让姚邶觉得那只无生命的机械手臂,似乎也不那么令人抵触了。
这是游戏,这是在演戏。
离剧本里的剧情还有一小段才结束,姚邶已经可以清楚感知到坐着的男人那里沉甸甸抵着他的物件现在有多兴奋,虽然两人褲子还穿着,但薄薄的布料不能阻挡姚邶的感知力。
姚邶慢慢垂下眼,和男人左眼对上,那只眼睛里染上了浓烈的慾色,另外的右眼,无机质的机械眼,在这时似乎也变得有点鲜活起来,慾色好像也一点点在里面弥漫开。
不知道是因为和某个鬼怪睡过的缘故,还是这里的环境氛围所致,姚邶居然也觉得自己身体有点燥.热了。
许多道眼睛盯着他们,这里空间并不私.密,可越是这样,那种被人注视着的禁.忌感,反而让姚邶有一种扭曲的快澸。
不是都想吃了他吗?
不是都想饮他的血液,吃他的肉吗?
那你们就这样远远地看着吧。
姚邶肩膀被刺破,那点疼感姚邶丝毫不在意。
耳边听到了多道急促的呼吸声,显然这一幕让很多人有点忍不住了。
姚邶看到倮着的皮肤上那条猩红的血迹,他指尖抹了一点,然后将那点血液抹到了骆岑的嘴唇上。琇書網
这个无声却充满了引诱的行为令骆岑眼瞳剧烈颤动,他收紧金属手臂,像是要这样箍断姚邶的腰。
姚邶却一点没挣扎,反而脸颊往右边一偏,他歪着头,也微弯着唇,问骆岑:“甜吗?”
嘭的闷响,李岚的身体被猛地掼上了墙壁,他的脑袋被暴怒的傅融给扣着,狠狠摁到墙壁上。
李岚伸手去抓傅融的脖子,打算捏断它,然而傅融突然间爆发出极其强大的力量,哪怕他的脖子让李岚给捏紧,颈骨已经传来快断裂的声音,但在那之前他五指收拢,皮球爆炸的声音,红白液体炸了出来,甚至有不少溅到傅融的脸上。
傅融脸孔冷漠,眼瞳一点闪烁都不见。
方韧看到李岚居然失败了,心底有那么一瞬地惊讶,随后他嘴里嚷出声:“傅融,你给我去死!”
方韧扑上去。
结果他两只手臂居然不如断了一只胳膊的傅融,傅融冷冷盯着扑来的方韧,这人昨晚也欺负过方韧,不是这里,换到别的地方,他也会找机会除了这个人。
傅融手指径直贯穿了方韧的胸口,将方韧的心脏给抓住并且挖了出来。
他垂目看着口吐鲜血的曾经比赛的朋友,嘴角扬起,声音愉悦:“你的时间结束了。”
方韧僵着脖.子缓慢转头,似乎难以置信居然就这样被淘汰了。
他不信会输给傅融。
方韧抓着傅融还揷在他身体里的胳膊,一个用力,把那条胳膊扯断,摇晃着身体方韧往姚邶那里走。
那边姚邶还跨坐在骆岑身上,骆岑正揽着姚邶的背,猩红的舌尖沿着姚邶的肩膀往下缓缓地舐着,品尝着新娘美味浓甜的血液,还有那一片耀白的皮肤。
方韧想他还没尝过那是什么味道,他也想尝一尝。
方韧伸出的指尖没能顺利触到姚邶的后肩,在那之前被人给拦了下来。
老板扣着方韧的手把人瞬间摁到了桌子上,他一手摁着方韧的手,一手箍着他颈子。
姚邶注意到身旁这点动静,他扭过头,就在他的注目中方韧头和身体分裂。
血液溅到了姚邶的手背上,粘稠的血液一沾染上来姚邶那片手背皮肤就极其不舒服,好像是爬虫在上面蠕動着爬行一样。
姚邶想去抹干净,但自己两只手被骆岑给扣着,对方似乎因为他的分心,在他身上狠狠咬了一口,姚邶呜咽了一声。
突然他的手让人给抓住,姚邶想去看是谁,后脑勺让骆岑给摁着,但姚邶知道有个人在给他擦拭手上的血液,姚邶想一会该和对方说声谢谢,只是下一秒姚邶打消了道谢的念头,因为给他擦拭血液的人抬起他的手,低头就親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贴贴,没有其他了,就,我怎么就,写成这样了?
我有错,我犯错了,下次还敢!嘿嘿嘿
明天也是双更,我要勤奋勤奋特别勤奋,这本要大大大长篇,来个200万神啊,让我时速过万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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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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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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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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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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