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德烈大帝经常在这座宫殿里吹奏长笛,事实上除了政治和军事才能之外,腓德烈·威廉二世还是个作曲家,他写了4首交响乐,100多首长笛曲,然而他却有个堪称不幸的童年。他的父亲腓德烈一世希望他更像个德国国王,而不是吹着长笛、读着法文书籍打发时间,父子二人发生了尖锐的冲突,他甚至一度企图逃离那个专制、沉浸于战争和士兵纪律的父亲。
1740年腓德烈一世去世,腓德烈二世继位,仿佛他终于自由了,他不仅可以随时随地吹奏长笛,还可以修一幢洛可可式的夏宫,在里面无忧无虑地演奏。
歌德曾经说过,一个人只要宣称自己是自由的,就会同时感到他是受限制的,如果他敢于宣称自己是受限制的,他就会感觉到自己是自由的。
乔治安娜不知道那些在客厅里饶舌的人有没有感觉到那种限制的感觉,歌德这句话的意思,是一个人的自由不是绝对的,总要受到一定的规则限制。
在无忧宫的入口有一个和周围环境和不协调的风车,这架黑乎乎的大风车每天“吱呀吱呀”地转,吵得在无忧宫里吹长笛的腓德烈二世不得安宁。早先在修宫殿的时候就让这个磨坊主拆迁,但小磨坊主没有同意,宫殿修成之后,不仅仅是腓德烈大帝觉得那噪音烦人,而且来无忧宫玩的贵族们也觉得它很碍眼,于是腓德烈二世就下令把这个风车一拆了之。没想到小磨坊主不依不饶,去法院告了皇帝一幢。
这架风车是1736年就存在的,早于无忧宫,而且皇宫的大门造在了离他家很近的地方,挡了风车的风,他本来看在国王的份上忍了,没想到腓德烈二世居然不经过他同意就拆除了风车。结果当时的柏林法院直接判决腓德烈二世赔偿小磨坊的损失,还要把风车原样修好,腓德烈二世也照做了,新建起来的风车不但没人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它是普鲁士法制的象征,类似纪念碑的功能。
乔治安娜也很想用法律手段处理,但这破事一旦上法庭就会从绯闻变成一座“丰碑”,或者说是“白鹭羽毛事件”,洛赞公爵对玛丽王后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他把羽毛给了王后,周围的人却都说他们有暧昧,然后他就成了王后的仇人。
通常男人会比较大度,而且羽毛也不如风车值钱,但这和气度、财产损失没有关系。总免不了起哄撮合的,有可能是朋友,有可能是同时、亲戚,两个人成了也就罢了,如果没有成功,以后见面就难免尴尬,那种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
洛赞公爵要真的成为王后的情人,王后生下了他的私生子还被当成法国的太子,他是想上断头台还是体会别的死法?m.χIùmЬ.CǒM
玛丽安托瓦内特和路易十六的婚事是政治联姻,当时法国和奥地利要联手对付普鲁士,才有了这次“外交革命”。相比起法国,玛丽亚·特雷莎更急切想要对付的“怪物”是普鲁士,而且玛利亚·特雷莎也希望通过这桩婚事给普鲁士套上外交绞索,准备收复西里西亚。
西里西亚最早属于波兰,在俄国、普鲁士、奥地利第一次瓜分波兰时就被分了出去,归奥地利所有,当时的西里西亚还是个纺织城市,在普鲁士人的经营下已经成为一个钢铁大城了。
如果梅特涅当时脑子不清醒,觉得答应某个条件换回法国支持奥地利夺回西里西亚,那么奥地利和普鲁士就会产生冲突,这样波拿巴就可以像派内伊去处理瑞士的内乱一样,派兵插手西里西亚问题,甚至是波兰问题,她身处那种场合不快点闪人还能怎么办呢?
好奇心会害死猫,猫有九条命,她只有一条,虽然她的做法略显野蛮了一些,不过她不在乎。
牙刷和男友不能共享,和赫夫帕夫女孩抢男友就会遇到这种场面,两个女孩揪着头发打成一团,不想闹成那样就不要抢赫夫帕夫女孩的男友,再说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不也是一样会揪头发打架吗?
哦~来自宁静湖畔的、智慧的拉文克劳永远沉着冷静。
为什么卢娜会有“疯姑娘”的绰号呢?
她对卢娜有同样的心情,是卢娜想的主意,让哈利他们骑着夜骐去伦敦,导致了西里斯的死亡。卢娜的妈妈很早就去世了,她和父亲相依为命,为了救卢娜,谢诺菲留斯答应了食死徒的条件,差点让哈利被抓住,后来卢娜毕业后成了博物学家,和纽特的孙子约会,经常不在家,他自己一个人,于是参加了一个很危险的组织……
“夫人。”卡罗兰在她身后说“有件事要想您禀告。”
“什么事?”
“是荷兰魔法部的部长,他想要见您。”卡罗兰说“关于比利时与荷兰边界问题,以及学生就读学校的事。”
“这有什么问题吗?”乔治安娜问。
“以后荷兰的学生是去霍格沃茨,还是去布斯巴顿上学?”卡罗兰问。
“以前他们是去哪儿?”乔治安娜问。
“我觉得最好还是他来告诉您,您这几天的行程都是满的,今晚上有时间吗?”卡罗兰问。
“当然。”乔治安娜不解地说。
然后卡罗兰走开了。
接着乔治安娜开始回忆,霍格沃茨从来没有收过“外国”学生,只有三强争霸赛才见过外国人,而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很明显都是国际学校。
如果说巫师找过奥兰治的威廉三世立法保护和承认巫师,那么威廉三世作为荷兰的大执政,为什么荷兰的巫师不被要求送到英国来读书呢?
原本她不了解威廉三世,以为他只是一个体弱多病的议会傀儡,如果他不宣誓成为国王,议会可以从神圣罗马帝国随便找一个公国,像汉诺威那样扶上王座。
但是一个面对白金汉公爵说服,还能说出战死在共和国最后一个战壕,并且还下令掘开了阿姆斯特丹大堤,如果英法联军再敢继续前进,就让阿姆斯特丹、荷兰与之同归于尽的“国家之子”、“护国英雄”,怎么看都不是软弱的。
焦土战法一般是用火烧,将一切可能被敌人所用的物资毁灭,荷兰人的“焦土”却是用水淹,如果重修大坝、抽水、清淤付出的成本高出战争预期的收益,这仗还有必要打么?
“有那么明显吗?”她抱怨着,谁看出她要成立比利时魔法部的?还来商讨国境线的问题。
巫师和麻瓜的国境要重叠吗?要是跟着麻瓜一样变来变去,那也是很烦的,毕竟巫师还有那么多研究要做,没空和麻瓜似的天天打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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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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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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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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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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