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书中的“他者”指的就是爱尔兰,它虽然合并加入了不列颠联合王国,实际上却因为处于“他者”的地位而不断遭到压榨。有一些渴望美好生活的爱尔兰人会到英格兰去干活,他们从事的几乎都是低端劳动。
当马尔萨斯在泰晤士报上大谈劳动力过剩的时候,伊拉斯谟·达尔文却在《自然神殿》中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在全球呼喊,生命如何生生不息,
死亡被征服,幸福被幸存;
人类一步步占领地球,年轻复兴的自然征服了时间。
达尔文写作的目的是表达生命的挣扎,他同样认为战争的世界是个伟大的屠宰场,这是发展的必然代价,这个理论同样适用于竞争激烈的贸易世界。
也难怪他的孙子达尔文能写出《进化论》这样的书,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生物之间互相竞争,能适应自然界的生物会被留下,然而并不是最强大的物种会幸存,“适”者才是。
当环境发生变化的时候,已经适应前一个环境的生物势必会继续变化,否则就会因为无法适应新的环境而被淘汰。
能适应战场的人不一定能适应和平,能适应和平的人不一定能适应战场。这两个环境并非是自然造就的,而是人为造成的。
拿破仑并不十分擅长防御,或者说他是那种信奉最好的防御是进攻的人。
这很难理解,表现在行为上就更难让其他人理解了。
如果他不说,乔治安娜也不知道他居然处于“曼图亚状态”,那是他生命中最接近死亡,同时也是战局最困顿的时刻,如同陷入泥潭般难以摆脱。
他需要帮助,即便是他认为滑稽可笑的预言家,只要能给他明确的指引。
然而乔治安娜却好像并没有那么可靠,然后他那颗聪明的大头就有了她完全想不到的推理——雪月谋杀是一个阴谋,如果没有炸死他,也可以将乔治安娜送到他的身边。
她确实嗅到了死亡的气味,一旦他真的狠下心来,又或者他决定不再需要爱的时候。
伏地魔就是这样的人,他认为人与人之间没有爱,只有利用和利益的关系。
如果说伏地魔是出生就不曾感觉到被爱,那么拿破仑则是自己后天造成的,他的母亲莱蒂齐亚很爱他。
人类的行为有两种动力,一种是自私的本能,一种是社会的本能。
某个可怜的家伙在这两种本能的冲突中越来越痛苦,关键是没人理解他。
每个人都急于表达自己的观点,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对的,这许许多多的声音汇集在一起就变成了一股洪流,最后汇集成无意义的杂音。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声音被听到,实际上真正负责聆听的却什么都没有听到,而这是神每时每刻都要遇到的情况。
如果神能听见,它才会赐予和平与快乐,那么它听不见呢?
此时人力已经到达了极限,已经无法可想。这种情况如同混沌,是不可预测、充满了无数可能性的。
就像是遭遇战,谁都没有预料到,只能靠随机应变来应付。
他肯定很讨厌这种情形,因为他是个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人。
一旦英国与法国再次开战,为了筹措军费拿破仑还有可能将路易斯安那卖掉,又或者是换来美国这个盟友。
所以西班牙人用托斯卡纳换了路易斯安那,表面看着好像很吃亏,那么大的领土却换了那么小一块土地。
拿破仑对领土的贪婪让他吃了个大亏,但是现在埋怨他已经没用了,至少在当时来看他做了笔很划算的买卖。
路易斯安那原本属于西班牙,西班牙在那里驻有舰队,以现在法国和西班牙盟友的关系,西班牙舰队在密西西比河上游弋不算违反游戏规则。
他们堵英国的商船也是“情理之中”,法国的烟草需求量那么大,堵住了英国商船,西班牙商船不就可以运烟草到法国了。
烟总是与战争有那么些许关联,拿破仑会吸烟,但他更热衷鼻烟。她本打算定做个打火机送他的,可只要一想到这东西说不准会改变战争的形势,她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那个五音不全的家伙心情好的时候会哼唱一首歌,整首歌只有一句歌词:他的一个吻,此时就是一个医生。
这首曲子是旧歌剧里的曲子,大概讲的是一个小姑娘的故事,她的爱人帮她治愈了一个有翼昆虫叮咬,就像歌词里唱的,他的吻此时就像是个医生,他亲了她被叮咬的包。
她多恨那个混蛋完全取决于他开心的程度,谁能想象一个女人拿着本书揍战神是个什么场面。
毫无疑问,解气,等气消了后她继续为宴会准备。食物、餐具这些都不难,毕竟滨海布洛涅是个海港城市,她没想到的是瓦特居然也跑到法国来了。看来传说是真的,法国和英国打算交换彼此的臣民。
这是个2000人规模的宴会,要搭建那么大的帐篷可不是简单的事,还有那么多演员。这时圣梅里的组织能力就能看出他的本事了,他去当帕尔马的国务参事确实不合适。
然后她发现了“闲赋”的安德烈将军。
洛斯东已经启程去伦敦担任驻英大使了,那本来是安德烈的职位,他的脸色很难看。
她可能给自己惹了个“政敌”,虽然对方压根就没喜欢过她。
离群索居的坏处就是她并不认识多少人,无法从这些认识的人中找到合适的人,介绍去帕尔马当国务参事,即便这个职位很多人挤破头了想去。
有时她不得不承认,约瑟芬也很有安排和计划的,虽然“以后”拿破仑的皇后玛丽·路易斯会继承帕尔马公国,那也是因为她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公主,让她继承一个公国也算是名至实归。
在没有主人之前帕尔马可以先任命一个“管家”。
文艺复兴不只是“文艺”复兴,它还有两个核心内容,肯定人的价值和尊严,以及反对愚昧迷信,不再相信神创造世界,而是人是现实生活的创造者和主人。
人有时会分不清自己是个人还是上帝,尤其是当他沉醉在鲜花和掌声中时。
乔治安娜有些担心菲涅尔会不会被“拔苗助长”,年轻的天才很容易迷失在森林里,更何况他的理论是孔多塞最先提议的。
他很有天赋,但是,科研需要金钱,月光社的人哪个不是大财主?
就算要把他赶回去上课也要在庆典之后,不然他会一直惦记着,谁没个年轻好玩的时候。
决定我们命运的不是我们有什么能力,而是我们的选择。
她希望不会因为自己多管闲事毁了一个天才。Χiυmъ.cοΜ
毕竟,实验才是检验“真理”的标准,未来还是留给让时间去证明吧。
“夫人。”
正在现场指挥的乔治安娜回过头。
“有位女士让我把这个东西给您。”菲格尔说着将一个小金色的圆球递给了乔治安娜。
“那个人在那儿?”乔治安娜问。
“就在舞台那边。”菲格尔指着不远处正在搭建的舞台,有个穿着斗篷的女人正站在下面。
乔治安娜接过了菲格尔手里的金飞贼,朝着对方走去。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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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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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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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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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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