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有人爱看,才会有人跟拍,然后围绕着派对产生了一系列新的产业,比如鲜花、蛋糕、摄影师,不论是生日还是婚礼上都用得着的。
也许父亲为了表达自己的爱给女儿举办奢华的成人礼,他会因为得到女儿一句甜甜的“谢谢爹地”而心满意足,但他这么做对女儿是没有益处的。
就算有家庭老师劝说了,也要他们愿意听才行,通常来说一个头脑清醒的母亲会纠正他们,这个时候女人就会发现人是多么难改变了。
他们父女俩是一伙的,妈妈变成了坏人。
以前玛丽安托瓦内特在凡尔赛举行舞会的时候也是那么奢华,她同样乐在其中,但直至今日还是有很多人以为法国财政崩溃是因为玛丽安托瓦内特穷奢极侈造成的,还给她安上了“赤字皇后”的头衔。
路易十五行为不端的时候有修道士马西庸率领十个修道士一起斋戒规劝他,后来路易十五将高等法院的法官们都流放了,马西庸一辈子都没有成为红衣主教,见识过这种“惨剧”的贵族和牧师们选择了闭上自己的嘴,专门找好听的话。这种话听着很顺耳,钱是别人的,要怎么用也是别人的自由,就是不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站在断头台上的时候有没有后悔过。
一起吃喝玩乐的朋友不是真正朋友,300美元的“小礼物”不是小数目,那几乎是一个轻罪法庭母亲要交罚单的总金额,没有这笔钱她就要进监狱,她的女儿也要面临着被送往寄养家庭。
小女孩儿看到那么盛大的为自己准备的派对只会感觉到雀跃和快乐,她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同学们,也就是所谓的“好朋友”们背地里在说什么。
女孩儿都希望自己做万众瞩目的焦点,高管女儿的成年礼主角当然是高管的女儿,其他女孩儿都是她的陪衬。
乞丐不会去羡慕百万富翁,却会嫉妒收入比他高的乞丐。
来自同学的负面评价可能比报纸上说的还要难听。
没错,那些小女孩儿是收了礼物,但她们可以背地里搞花样,父亲可能阻止女儿不看报纸,却无法阻止她在学校里听到那些难听的。
塞德里克邀请了秋张做舞伴,秋张本来准备参加舞会的礼裙不见了,虽然秋张性格很好,不像卢娜·洛夫古德那么古怪,但那个时机藏东西可就不是恶作剧了。
秋张连忙去猫头鹰屋,让妈妈给她送新的礼裙。
这种事女老师要比男老师要容易注意到,或者说波莫纳注意到了,后来他们俩开始约会后还聊起过这件事,她还觉得挺愧疚的,因为塞德里克是按照她的命令去邀请的秋张,没有院长的许可,塞德里克怎么敢邀请拉文克劳的魁地奇追球手,这组合就和看到了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组合一样“大逆不道”。
有时候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生活在天国的人不会理解有人居然因为300美元都拿不出来而坐牢是个什么感觉,哈利波特也不知道梅洛普用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换来10个金加隆,他买一个望远镜看魁地奇世界杯都要25个金加隆。
现在很难说玛丽安托瓦内特知不知道当时的物价了,反正已经死无对证,而且市面上到处都在流传她那个“平民吃不起面包,为什么不吃蛋糕”的故事。群体的想象力是丰富的,他们会将一个不算完善的故事进行补全,等众口铄金的时候想翻案已经没有可能了。
罗斯·博阿尔内并不是一个坏透了女人,可是谁都说不清她有没有在拿破仑波拿巴去埃及挣政治资本的时候有不轨行为。
她过去生活的圈子和环境就是如此的,当国王进餐的时候300多名贵族围观,有一次路易十五的手绢不小心掉在地上,一群侯爵、伯爵争先恐后得钻桌底下给他捡手绢。
旧贵族们有求于国王,希望他能赏赐自己官职、爵位,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们将自己的妻女送给国王当情妇。
这样的王权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国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君主立宪就相当于美国总统先生说的,将统治者关进了笼子里,他们不可以任性妄为,会处处受到限制。乔治四世当王储的时候曾与一个天主教寡妇相爱,两人秘密举行了婚礼,不过议会还是强迫他娶了他不喜欢的女人做妻子。
他们生的是个女儿,万幸的是在英国女性也有继承权,不至于两人必须同房到生出儿子为止。这么当“主子”当然觉得糟糕了,查理十世想要废除宪法重归王权时代,这是不可能的,法国人已经接受了新的社会制度,王权必须要关在笼子里,为此他们还杀了路易十六,那个拒绝在宪法上签字并且逃离巴黎的国王。
卢梭曾经说过,人与动物的区别是自尊。
旧贵族却晓得如何去逢迎、取悦国王,接受了这种“裙带”维系的规则,有人则不认同,拿破仑·波拿巴也曾经是其中一员,他们希望用自己的实力获得自己应有的社会地位。
安特卫普会议上达成的共识是有君主的各国联合起来,讨伐那个由弑君者组建的国度。
弑君者都当了还怕什么?保卫国家的是人民,纳税人也是人民,那么人民当然是国家的主人。
血战如同大浪淘沙,没有了限制军官们提拔的速度比烟花窜上去的速度还要快,几年时间拿破仑就成了将军,放在和平时期也是不可能的。
法兰西不是不可能消失,神圣罗马帝国现在就没有了,勃艮第公国现在也没有了,瞬时间国破家亡的感觉让人觉得很不真实,这就是群体的力量。
群体给人的感觉是好像很容易控制他们,同时群体的感觉是简单而极端的,在面对同盟的围攻时,国民公会同时发布声明,即使法国葬身废墟之下,也绝不允许外国干涉本国内政。
卫国战争必须打赢,即便实用焦土战法,只有身在群体之中的人才会舍生忘死,将那即将倾倒的大厦给重新支撑起来。
拿破仑是战火中淬炼出来的,约瑟芬却活在洛可可风格的客厅里,她还算勇敢,敢在意大利时去前线,埃及她就死活都不愿意去了。
战场充满了尸臭味和血腥味,既便用没药的薰香也驱赶不走那种让人作呕的气味,那种工作环境确实不像办公室,是适合去探望的。
男人因为工作繁忙,平时没时间陪家人才会用这种物质来补偿女儿,来表达他对女儿的爱。
寂寞难耐的妻子则会和雨果的妻子一样找有空陪她的男人,一个年轻男人在获得事业成功前他的时间是用不完的,拿破仑年轻时如此,成为了囚徒后也是如此,当他掌权的时候睡觉的时间都没有,靠泡澡恢复体力。
科西嘉“怪物”总有他不同常人的地方,与他类似情况的是查是丁尼,他是另一个不需要睡觉的魔鬼,查是丁尼法典可以说是大陆法的基础。
时间是公平的,每个人都只有24小时,如何分配它造就了不同的人和家庭。
有人将时间放在案牍之中皓首穷经,有人则用在锻炼身体,增强自己的力量。原本西弗勒斯过着非常苛刻的生活,严格要求自己,就像一个禁欲的修士。
那个法国来的混血媚娃让他醒悟过来,自己不用过和邓布利多一样的日子。
他开始用正常男性的眼光去看待“学姐”了。
也许有的人天赋异禀,生来就有体香,波莫纳却因为时常要照顾温室里的植物,与龙粪打交道,所以她约会时需要用香水掩盖那股气味。
从那尊蜡像里散发的香味并不是她常用的香水味。
不过这个认知依旧让人觉得很不愉快。
在歌剧院里人多用香水的人也多,所以闻不出来,在杜伊勒里宫里第一次见面借兵的时候,西弗勒斯闻到了拿破仑的香水味,那气味就跟这个香味差不多。
她确实不像成年女性那么丰满,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要是波拿巴坚持自己喜欢美第奇的维纳斯那类型金发红唇胸部丰满女人的嗜好多好,当兵的,不对,战神不都喜欢这个类型的么?
西弗勒斯教了十多年书,不乏长相漂亮的女学生,等后来她们成年了,西弗勒斯看到她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她们读书时的样子。
他对未成年的女孩没有兴趣,“折磨”波莫纳则让他觉得好玩,白巫师的学生跟他一个德行,坚持做“正确的”事,就像他们是从来没有犯过错的圣人。
谁能想到伪君子的情人居然是黑魔王格林德沃。
他要是把这个秘密说出去,办公室里所有人都要赔钱给他,因为他们下的赌注是以邓布利多喜欢的是女人为前提的,那些绯闻对象全部都是女性。
每个家庭都有叛逆的孩子,也有像西里斯·布莱克那样不稀罕父母给他举办成年礼的贵族少爷。
举办盛大的舞会,期盼着女儿穿着粉色的公主裙,甜笑着说谢谢的“爹地”,发现女儿穿上了皮夹克,跟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嬉皮士骑着摩托离家出走了,那血压呀……ωωω.χΙυΜЬ.Cǒm
或许有人会碍于情面,虚情假意得说祝别人幸福快乐的场面话,但看到别人倒霉时产生的快乐却十有八九是真心实意的。
英国女首相得势的时候说回家是无处可去,没有权力了才说后悔不关照家庭,她制定的政策就像她的为人,只想着权势滔天、风光旖旎的时候,不想着自己倒霉,需要帮助的时候。
这么随意得罪人最后会众叛亲离,拿破仑波拿巴最后也是这个下场,所有人都离他而去了。
伏地魔最后也是一个人直面哈利波特,一个刚成年的孩子。
如果拿破仑不是个麻瓜,这个巫师眼中的先天弱者,再加上他被妻子背叛的事,波莫纳也不会同情他。
没错,是同情!
那天在歌剧院里的时候西弗勒斯就注意到了,她还是不喜欢被万众瞩目,躲在光芒万丈的战神以及发现牛痘的爱德华·琴纳的身后。
她不开心,德拉科说她总是在哭,很明显科西嘉人没让她过好日子。
纳西沙说问题出在西弗勒斯的身上。
等他解决完了自己的问题,波拿巴继续做他的伟人,西弗勒斯就当她做了一场白日梦,用了遗忘咒她就重新干净了。
梦是现实的一种补偿,她希望出现在公共场合。
那是死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无法给她的,也是死去的拿破仑无法给她的。
是时候该梦醒了。
田园牧歌的爱情故事,只有小贵族们爱沉醉其中。
乡下对女巫来说只有火刑柱,伊丽莎白女王被怀疑是女巫也要烧死一只猫,波莫纳那样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就像塞勒姆,亦或者是贞德。
沉迷在虚幻的梦境中是毫无益处的,人不能因为依赖梦想而忘记生活,她真该多听听她老师是怎么说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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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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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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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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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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