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大厅由T·冯·汉森始建于1867年,1869年竣工。是意大利文艺复兴式建筑。外墙黄红两色相间,屋顶上竖立着许多音乐女神雕像,古雅别致、富丽堂皇,但问题是,两年时间怎么可能修出那么豪华的音乐厅?
那些雕像和画作都是手工的,拿破仑占领威尼斯11年时间里搬走了所有能拆走的艺术品,轮到奥地利人的时候就没什么可掠夺了。
他们以修建火车站为借口,拆了一个宫殿和一所会堂,建筑材料一点没浪费,全运到奥地利了,当威尼斯和威尼托在1866年终于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时,他们选择加入了新成立的意大利独立王国,1867年奥地利人就开始动工,两年之后就有了这个充满了“意大利文艺复兴风格”的音乐殿堂。
如果说法国人还有那么一点文明人的风度,那么奥地利人则完全是来享受“欢乐时光”,他们发明了一种名为普鲁塞克的起泡酒和女巫利口酒混合的鸡尾酒,大白天就喝得醉醺醺,以至于在错综复杂的威尼斯街道找不到回军营的路,后来发明了一种给街道编号的系统。
为了运输方便,他们疏通扩建另外大运河,深挖泻湖入口,以便船只通行,这些都是用的威尼斯的劳力。
破坏自己的家,给强盗修路,方便他把自己家里的东西运走,傀儡政权的这套做法引起了一个名为丹尼尔马丁的年轻律师的不满,1848年他提出对傀儡政权改革,结果却被投进了监狱,由此开始了意大利独立战争的序幕,威尼斯人首先发起了长达17个月的人民起义。
奥地利人围城后趁着城内饥荒和霍乱,又炮轰了24天,发射了23000枚炮弹,直到马丁愿意放弃改革并承诺不报复炮击才结束。
莎士比亚将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故事定在维罗纳,相传约13世纪在维罗纳曾发生过类似于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真实故事。
同样的故事在威尼斯也在上演,一个奥地利小伙和威尼斯姑娘相恋了,威尼斯人民把那个小伙子打死了。
经过这两轮洗劫,曾经的亚得里亚海女王就剩下一件遮羞的晨衣和皇冠留着了,很多威尼斯人去了米兰、罗马。
这个城市确实快消失了,但不是因为城市下沉,而是以前的家族企业因为房租不断上涨难以为继,基本上都离开了。
卖奢侈品的商店开始卖廉价的商品,游客是很精明的,同样的东西在威尼斯岛上卖的价格比大陆上贵那么多,为什么要在威尼斯买呢?
然后就有了市长先生自作聪明,将瘟疫岛改成度假村的计划。
陶牛宫的顶不是一开始就是玻璃的,而是被人拆走后变成现在这样,至于那些鎏金天花板装点了哪个法国或者奥地利的城堡就不得而知了。
外墙上应该有很多雕塑,也没有了,就跟帕特农神庙一样坑坑巴巴,即便是考古俱乐部也无法没法把它完全复原,目前只能用木板遮丑。
将这所宫殿变成博物馆是俱乐部成员的梦想,他们四处挖掘,将那些考古发现放在那些房间里,为了给这个皇宫通水电,他们花了不少心思和钱,他们的办公地点在三楼,一间面朝着东方的房间。
“比我想的要好很多。”波莫娜看着屋顶的壁画说,上面画的是耶稣在马槽里出生,玛利亚给他洗澡的情景,比不上拉斐尔的椅中圣母,并没有什么艺术价值,因此躲过一劫。
“我还以为这个办公室该更有现代感呢。”
“这样就没现代感吗?”西弗勒斯盯着办公桌上的设备说“这是什么?”
“你连电脑都不认识?你是活在哪个世纪的?”詹卢卡端着一个盘子走了出来,盘子上放着一瓶酒和几个酒杯。
“你觉得呢?”黑巫师保持优雅的笑容说道。
“为什么会有电脑?”莫妮卡问。
“防盗,还有查资料。”詹卢卡说“我们在协助海洋博物馆打捞那艘被拿破仑沉掉的船。”
“网上有那么多信息吗?”
“不,有的时候我们要到别的图书馆去查。”詹卢卡将盘子放在一张大木桌上,然后推了推眼镜。
“有关于圣殿骑士团的记录么?”波莫娜看着那张桌子说。
这个房间空荡荡的,就这张木桌特别大,仿佛亚瑟王和圆桌骑士所用的那张。
“圣殿骑士?”詹卢卡问“找他们干什么?”
“这酒怎么是冰镇的?”莫妮卡拿起酒瓶问。
“我喜欢那么喝。”詹卢卡有点呆呆得说。
“什么酒?”波莫娜问。
“Raboso。”莫妮卡将酒给了波莫娜。
“你相信圣殿骑士把财富通过威尼斯人转移走的故事吗?”西弗勒斯忽然问道。
“我相信或者不相信有什么区别?”詹卢卡问。
“因为我们想把瑞士银行的业务抢过来。”阿里桑德罗说“你是威尼斯人,对吗?”
“七个人死了。”莫妮卡看着詹卢卡说“他们没有一个女人,你知道为什么要树立一尊女游击队员雕塑么?”
“是七烈士岸。”阿里桑德罗对波莫娜解释“是铜铸的。”
“哼,又是7。”西弗勒斯冷笑着说。
“你们是共济会的人?”詹卢卡环视着他们说,还推了推眼镜。琇書蛧
“我们俩不是。”波莫娜指着自己和西弗勒斯。
“不。”
“是的。”
莫妮卡和阿里桑德罗同时说到。
“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说谎,我们现在需要线索。”莫妮卡说。
“瑞士帮过列支敦士登,欧洲最富有的皇室,如果有证据证明我们帮助了圣殿骑士,那我们也做了义举。”阿里桑德罗说“接下来,只要梵蒂冈愿意把钱转到我们银行里,威尼斯就会再次成为亚得里亚海明珠的。”
“你们疯了。”詹卢卡说。
“别忘了东方的客户。”波莫娜说“中国和日本的有钱人也很多。”
“我记得每逢奇年,威尼斯就要开双展会,还有电影节。”西弗勒斯慢吞吞地说“你们可和中国没有过节。”
“马可波罗。”波莫娜说“在杭州还有他的塑像呢。”
“还有俄国。”西弗勒斯说“所有西方世界不能接受的贸易对象你们都通航,就和你们在教宗禁止和***贸易的时候继续通航一样。”
“威尼斯在沉没。”莫妮卡说“你想看着它沉下去吗!”
“Tobe,nottobe。”波莫娜幸灾乐祸地笑着“真是个难题。”
“地中海和苏伊士运河你们都没有掌控权。”西弗勒斯说。
“陆上的掌控权……”詹卢卡说。
“我想,这不是你该想的问题。”西弗勒斯打断了他“你家是不是很有钱?”
詹卢卡没回答他。
“这是个大游戏,你们家想成为第二个丹多洛家族么?”西弗勒斯问。
“我想先从查找圣殿骑士团开始。”詹卢卡活动了一下手指,坐到电脑前开始工作了。
“这比跳舞有趣多了。”莫妮卡笑着说“原来阴谋诡计那么好玩。”
波莫娜喝了一口拉波索,这种酒烈性极了,一般人适应不了,可是喜欢的人欲罢不能。
尖酸又粗糙,像极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不会轻易屈服,又油滑世故的男人,她的口味可真是奇怪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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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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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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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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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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