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幼鑫顶着一头微卷的锡纸烫,他脸小小的按年龄说他是老大却看起来特别可爱。嘴里唱着一句歌词又像蓝岸迁就海鸟一样动人,他拥有标准的浓眉大眼五官精致显然很诱人似乎找不出任何外貌缺陷。不过还是次要相比他动作利索的舞姿也让他握得起团内主舞的荣幸。
米言坐在台下,可惜自己离舞台实在太远看不清又听不清,她手举着灯牌嘴里喊着队长的名字,骤然出现于耳畔提醒是白江源。
“姚天祺!姚天祺!”
“那是白江源..”
“小小的梦沉落于无止境的海~小小的鱼摇尾巴随海流漂摆~”
等幼鑫完全沉浸于表演里两人才反应过来。
“回去注意安全。”
“小心交通。”
演唱会像赋予生命般的路灯即使光亮短暂绽放却足够让人记下它最温暖的瞬间。前一刻现场还是欢快的气氛玩着游戏,意犹未尽地分享不同的心得。灿烂的笑容永远形容于爱意,直到灯光谢幕那一刻男孩们渐渐消失在灯光中,粉丝才甘愿离席,那七个身影站在楼道旁望着所有支持他们的人,七人同样不舍。
“同学,你怎么流泪了?”路人问米言。xǐυmь.℃òm
“没..没事..就是有些不舍。”
因为是小朋友看起来不像是已经成年的,所以格外显眼加上又是独身一人。或许大家都是同一家艺人的粉丝才觉得分外亲切。
“都围在门口干嘛,演唱会都结束就别围在这里了,他们是不会从这出来的。”随后一名保安从走出对人群说。
米言回过头看是刚巧与自己认错人的那位。
“好了,谢谢你们,我没事了。”待她情绪冷静后向心善的路人姐姐道谢,原地深呼一口气下一秒她就来了个现场‘京剧变脸’伸出弯曲的食指指着保安说:“你!凶个头啊!”
“什么鬼..我很凶吗..”
说完米言二次向路人道谢后便离开了,她越过一条马路来到便利店。不知道在想什么,稍不留神直径与垫在玻璃门上的手撞上。
“对不起..不好意思..”她刚回过头那人就低下头看自己,他太高了,发现又是保安。
“好巧哦又是你。”
散场了,粉丝都走了,不该留下的明知故犯是错误的。
气氛灯已经全部关闭,少年们却回到舞台倚靠在舞台的大荧幕上。
“多么不舍还是要学会分离。”
大人物身边总是习惯有小丑,演出刚结束不可能现场干净得只有几人,左边右边前面后边像蝼蚁一样分散各处的私生饭还是狗仔。现场没灯了,有的只是打在他们一处的光,地板不脏围坐在地上。尽管角落里的人但七人在一起也就不那么畏惧了,实在太累了自开始走红以后要面对着更多错误的人与事,担惊受怕过着镜下生活。
确实排练了好几天,彷佛霎那间就结束了。
他刚扭头对视,“哈哈哈哈,你笑啥?”
“你笑啥啊?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你俩笑啥?”
莫名的对上眼就想笑,奇怪的独家默契。
他们的故事太长了,或许一生才是最好的解说。
认识彼此也有四五年了,每个人不同的奇遇,比如姚天祺与郑幼鑫,李如轩与谷向文,冷越霖与颜伯翔,白江源与颜伯翔,姚天祺与谷向文,郑幼鑫与冷越霖,李如轩与白江源,姚天祺与颜伯翔,还有更多。或许七人分开故事太难写了,最终他们成为天上最亮的一颗星七人伏笔写下彼此陷落进每一个彼此的梦境里,或许七人才是童话的海峡。
“我跟你们说我真的太喜欢台上挥洒的感觉了。”伯翔说。
“谁不喜欢啊。”
出生于零五年的知名男艺人刘耀文曾经说过:“人本身可以成为聚光灯,我自己可以就是发光体。”对啊,聚光灯是人造的我们当然有资格拥有或温暖别人,如每个人都有无限的可能,不能小看任何的同时也万万不能贬低自己。
“来~向文~”幼鑫天祺满脸笑意对着里头最小的弟弟。
谷向文坐在边上望着哥哥们无奈微笑着小碎步走到六人面前,玩笑地伸出娇羞的兰花指,再让另六只手垫上。
“JY!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那是他们独具的加油打气,像象群护崽最小的在最里边追逐梦想同时也照顾好这个最小的弟弟,被保护时也温暖哥哥。
“加油!”
“一会儿我们去吃火锅吧?”向文说。
“可是我们才刚结束演出,外面应该有私生蹲点等着我们吧。”
恰在此时,几人手机弹出助理的私信:“快点到后台换衣服,趁现在外面没那么多人,咱们回宿舍吃火锅,都准备好了。”
几人互看几眼,“走起~”。
李如轩发现了什么,是最后一个走出现场的。
那奔跑的背影,终究还是少年纯粹的模样,他们迅速上了车唯如轩徐徐而来,上车时还抱着一个巨大的写着姚天祺三字灯牌。
“这什么呀?”白江源问。
“姚天祺..?”
“灯牌,后面还挂着几封信。”
此刻,他们真想有个超能力瞬移。
后照镜的存在是为了更好的视野,比如此刻被后照镜完好无损映出的一辆轿车。
“那个..老师们啊这一场演唱会下来累了吧!还有一段时间才到宿舍要不你们先睡会儿?”开车师傅说。
“好,那我们先休息。幸苦了哥。”姚天祺附和道。
师傅回过头时确定都睡着了才敢轻声向隔壁副驾驶工作人员说起。
师傅手肘靠在车窗上明显心情复杂:“后面有辆黑色的轿车好像已经跟了很久了,会不会又是..”
“我看就是,都是孩子怎么就是不能放过我们。”
BGM:Pretty'sontheInside.
车还在路上缓慢行驶,以赛车职业退休的开车师傅即使车上没有拍摄,速度能缓则缓。
谷向文戴着耳机从浅睡醒来,很快就恢复起精神。蹙眉中睁开眼,小幅度地伸了个懒腰慵懒地看了看身旁的如轩。直到懒散的坐姿挺值身体,轻手拉起身边的车窗正好赶上红灯。接在车笼尾端的车停了下来,准准停于萌笙校门口前。
这时他被眼前的教学楼吸引,所能触及的地方有校门口与学生群。
目光却被一位高壮男同学旁的萌笙夺去,那双填满盛世繁华的眼眸将会因爱交错。又或许,始料未及的一眼足以让他记她永久,霎那还是陷落了那片净土。
她背着包,手握着本书小步朝门口走来,穿着应景的校服即使都是长袖只露出她那张浅麦色的脸颊还是掩埋不了她独有的气质。扑面而来的温柔气息与自然中携带一尘不染,她身子娇小但不显娇气初看她很普通走在人群里又是那么耀眼。
好似与她有关的一切都那般美好,她自信,干净,给人一种极其疗愈的感觉。鬼使神差般,直至车动了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心动。
本人也难以预料,未知的未来会向你奔来什么,等到碰见了可能迷茫不知所措还是驾轻就熟。为什么,谷向文自小接触娱乐圈,遇见许多唯独心动她。生活了十七年,向来很茫然所谓一见钟情,现在看来或许没人比他还理解所谓一见钟情,原来真的有人会对一位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心动。
相遇,既是缘分还是老天排的戏剧,突如其来的吓人就在一瞬间魂都没了走不出那座迷宫。
霎那,他根本挪不开眼。
姚天祺睁开眼,微微往后看,心知肚明即心照不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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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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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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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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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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