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塞尔听后,也没有多想,晃了晃脑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何若梦眼神空洞的在皇城内的街市上走着,心理五味杂陈,最近发生的事情在脑海里无限循环,看着街边的小吃铺,人来人往的人群,都在为中秋做准备,可是她却感慨万千。慈悲温暖的安伯母,正气凛然的安伯父,悲痛欲绝的父亲,还有——还有安素。
“安素,你在哪里,5年时光,难道再也遇不见你了吗?”瞬间脑海里回想起与安素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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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安素与王辞宁眼看快要到皇城了,突然在安素马背上的碧血刀嗡的一声巨响,让马一惊,直接将安素掀翻在地,王辞宁看见被吓的不轻,立刻调转马头。
“叹生!怎么了?”安素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是并无大碍,只是特别奇怪,为什么碧血刀会突然作响,安素仔细的看着刀,不得其解。
“怎么了?”王辞宁着急的问。
“不知道为什么?这把刀突然作响,惊动了马匹!”安素一边摆弄着刀,一边奇怪的摸着头。王辞宁也看了看,恍然大悟。
“我爹给你这把是碧血刀!”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安素看她那惊愕的眼神,似乎知道点什么。
王辞宁抬头看了看走过的人们,扶起安素小声说道:“这把刀的历史有点长,我简单的跟你说吧,这把刀是安家的祖传宝刀,只是在上数十年前,安家和王家有一战,随后安家家主把此刀遗落在了王家,一直到现在。听说这把刀有无穷的能力,开天辟地不说,世间任何刀剑,乃至冷兵器都无法比拟。”王辞宁这么说,安素听的有点玄,晕头转向的。
“还有,这把刀据说其中有奥妙,也是很多武林人士想得到的一把刀,至于其中到底有什么无从得知?还记得我爹在咱们临走之前说过什么吗?”安素想了想。
“义父说过,这把刀在危机时刻能保我性命!可我又不是安家人,为何能保我性命!”安素这么一问,让王辞宁无从解释,突然他想到了更好的说辞。
“哦,也许是我们离皇城越来越近,中秋比武,肯定安家人也在,很可能是这刀识别到了,所以才嗡嗡作响。”安素一听,言之有理,于是将刀收起,重新坐到了马背上,看了看前方。
“那继续走吧!前面那个界碑应该是通往皇城最后一段路,这眼看就要到傍晚了,要加快步伐,不然明日的比武,我怕你太过憔悴,对你不利!”王辞宁听到他在关心自己,不由的高兴了起来。
“呦!还知道关心人了,看来我爹没少培养你!走吧!驾!驾!”王辞宁策马而奔,让安素很是头疼,手脚无力的他,骑马也很慢。他双脚使劲的地拍打着马匹,速度也赶不上她。Χiυmъ.cοΜ
“你慢点!明知道我无力,还故意跑那么快!”安素喊道。
“你不是说了吗?要快点进城,前面就是皇城了,我可不等你了!哈哈!”王辞宁撒娇无赖的性格也不知道随谁,安素无奈的摇着头,只能后面慢慢的骑着马走着。
“嗖!”安素感觉后背发凉,耳后似乎有东西飞过来,立刻低头,一把长枪从后面插了过去,幸好躲的及时,要不然得把脑子穿个洞,是谁这么恶毒,背后伤人!安素气愤的下马往后看。前面的王辞宁听不到后方的马蹄声,不耐烦的停下,往后看。
“叹生!你行不行啊?这么慢!”刚要继续调侃,突然看见安素周围突然出现一群人,看衣服打扮,不像是皇城内的人,可是这些好像是当兵的!
“叹生!”王辞宁下马跑步疾驰而去。
安素上下打量着这些人,穿着稀奇古怪,貌似是草原上的人,面貌粗糙而且个个都拿着长枪,长矛,更有甚者,居然还有人拿着几米长的马鞭。
“你们什么人?要做什么?难道你们也是来参加比武的?”安素怒斥道,分明没在怕的。
一共有四五个人,其中一人个头高大,身材健硕,脸上布满皱纹,本来眼睛就小,还眯成一条缝:“你是?皇城人?感觉不像?”
“我是什么人,你不用管,为何背后偷袭?你我是有什么仇恨?”
“叹生!怎么了?”王辞宁跑了过来,她观察了下这群人,很奇怪。
“你们是吐蕃人?”个头高大之人一听,这是个明白人。
“你去过吐蕃?还是来自吐蕃!”这汉语说的,让王辞宁听起来很是别扭。
“跟他们费什么话,一群野人!”安素想要拔刀,被王慈宁阻止。
“你们有什么事吗?如果是参加比武的,从这里往前走便是皇城。如果是找麻烦的,我们俩是不会怕的,没准还会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安素听她这么说,感觉怪怪的,好像小孩子在说话!一脸嫌弃的问道。
“皇城内乃是国家之耀邦,怎能容得你们几个野人在此撒野!你们是何人?为何偷袭我?怎么不说话了?”安素意气风发,说的这些话,令王辞宁肃然起敬。
“这位公子,我们的确是吐蕃人,吐蕃连年征战,害的民不聊生,我们是逃亡皇城内的难民,也算是逃兵,我们这里有个跟您差不多岁数的年轻人,想让你们带着他进城,不知?….”这人说话虽然很别扭,但是多少能听得明白。
“我知道你意思了!你就是想让我带着你说的那个年轻人进城是吧?那你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安素还是感觉很奇怪。王辞宁手里的剑也在蠢蠢欲动,因为他感觉,这种理由未免太过牵强,怕是来找茬的!
“我们几个人刚刚来到界碑前,就看到你们俩骑着马,马背上还有刀剑,一猜应该是武林人士,所以试探下,如果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向你们道歉!刚才经过试探,你们的确是习武之人,也会有能力保护人。所以请你们答应我的要求,日后,定会涌泉相报!”
安素听他这么说,有点怀疑,但也不是不能完全相信。
“照你这么说,就是如果刚才不管是谁,经过这里,你看着像习武之人的人,你都会这么做,你就不怕遇到坏人,把你们全杀了?未免有些牵强吧!”
那吐蕃人在人群中招了招手道:“这位就是我想要你们帮忙的,我们的确也是来参加比武的,但是,最近荒芜人逼得太紧,由一开始的几百,到现在十几人!
安素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年轻人,又来看了看身边这些吐蕃人。
“妹!这怎么办?”王慈宁想了想,转身看那个界碑,突然想到。
“这样吧,你们跟着我们俩走!这样你们进城无事的话,就可以了,如果有事,我们会帮助你们来带这位年轻人的!”王辞宁此话也是安素想说的,他点了点头。
“如今连年征战,虽然我记忆全失,但是国家大事,我还是比较关注的,就连在义父家,我也听到过此类事情,尤其吐蕃和荒芜的人,似乎战争频发,你们此次如果真的只为比武,那就好。只是这皇城内一般都是汉人,会对你们以礼相待吗?”安素表示怀疑,王辞宁听安素说的这些话;深明大义,有家国情怀,心理很是安慰。
“我爹果然没看错人!”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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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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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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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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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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