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后人为什么选择我呢?”
叶飞叹息一声,感觉略微有点累,秩序法则,宽容法则,冷酷法则都很顺利,唯独这个善良法则,有些难了,真是该死,现在一个善良法则碎片都没有,还要不断和他们搞好关系,毕竟从他人手中要东西是很难的。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救命,呜呜呜……”
叶飞正在朝着舞长空的位置而去,忽然听到一声呼救声,叶飞转头望去,只见一个七岁的孩童,倒在地上,旁边的马车也倾翻在地,车上的陶瓷罐子破碎了一地。
一个母亲抱着七岁孩童不断的哭诉着,鲜血如注,那孩子的脑袋被马儿踩了一脚,整个头颅都略微凹陷了几分,孩子昏迷不醒。
“快,快,送医馆,你别哭了。”
那撞人的年轻男子看到那女人抱着孩子哭泣,十分的无助,以为是孩子死了,不到医馆,怎么能知道救活不救活。
“死了,死了,你个天杀的,不看好你的马儿,我的孩子被你的马给踹死了。”
女人情绪失控,她抱着孩子,对着那年轻男子大骂着,他怀中的孩子已经没有了呼吸。
“赶紧到医馆吧,到医馆在说。”
“快,把马车给我推正,帮帮忙了。”
那男子对着周围的人大声的说着,好几个男子都是凑过来,把马车给摆正。
那女人抱着孩子就放在马车上,准备朝着最近的医馆而去。
“等一下。”
就在此时,叶飞走上前来,他检查了一下孩子,孩子的情况不容乐观,很多人都在看叶飞,不知道叶飞要干嘛。
情况很危急,叶飞连忙给孩子度下一口真气,随后在孩子的脑袋上扎了一针。
“你干什么?你拿着这根针扎我孩子干嘛?有病啊你!”
“傻叉。”
孩子的母亲一下子就推开了叶飞,她连忙伸手去拔银针,叶飞直接在孩子的脑袋上一拍,整个银针都拍进了孩子的脑袋之内。
那母亲一下子就傻眼了,那么大一根针就那样进入孩子的脑袋内,这还能活吗?
“你干什么?你个混蛋,神经病,你把我孩子给杀死了。”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孩子的母亲抓住叶飞的衣领,使劲的摇晃着,她尖锐的大叫,很是崩溃,本来自己的孩子不容乐观,而现在却出现一个神经病,在她孩子的脑袋里扎了一针,还是整根没入。
“混蛋,你也把我害了,这孩子是我撞的,本来可以活的,你用一根针扎进他的脑袋内,是想要他死吗?”
那男子从马车上跳下来,抓住叶飞的胳膊,攥着拳头,有种想要暴打叶飞的冲动。
叶飞什么都没说,他沉默的看着崩溃的二人,这孩子受伤严重,恐怕到不了医馆,这孩子的生命就结束了,自己刚才那一针,是封住了孩子的性命,让他多坚持一天,让孩子更容易救治一些。
“我还有事,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赶紧去医馆吧。”
叶飞对着二人轻轻的说着,随后大力挣脱开他们的手,柳絮随风身法被叶飞运转,叶飞的身影宛如幻影一般,一闪就是几百米开外,离开的速度很快。
“别让他跑了,这个杀人凶手。”
那母亲指着叶飞的背影,大喊大叫,叶飞做出这样的事情就想走,她接受不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个人害她。
“先别管他,孩子要紧,先送医馆,快,等救好了孩子,再找他。”
那撞人的男子分的清楚事情的轻重,如今叶飞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跑了,追他完全浪费时间,还是孩子的命要紧。
“走,走,去医馆。”
孩子的母亲直接跳上马车,男子策马前行,速度很快,就朝着医馆而去。
……
“驾!驾!”
舞长空骑着高头大马,他朝着一处高楼林立的医馆而来,马儿被他栓在了树桩是上,他一身黑色衣衫,腰身凌厉,拴好马后就朝着里边走去。
医馆内人来人往,都是陪着患者而来,不少人看着账单发愁,也有很多人躲在角落内暗自哭泣,更有人痛不欲生的惨叫。
很多时候,人们经常抱怨生活不如意,但是你去医馆一趟,看到里边没手没脚的人,身患疾病的人,那些昂贵的医药费把一个家庭给压塌,当看到那么多的绝望,也许你会感觉自己很幸福,穷算的了什么,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人绝望。
舞长空一路向上,两边的房间很多,里边都是躺着病人,舞长空朝着妹妹的病房走去,他进去的一瞬间,就惊愕在那里。
因为病床上躺着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妹妹,二十一个中年人,病床旁边还有很多陪同着家属,他们也是看着舞长空。
“我妹妹呢?你们是谁?我妹妹不应该在这里吗?”
舞长空冷静的问着他们,自己妹妹已经在这个房间内两个月了,而他们这群陌生人是谁。
“你妹妹在走廊里躺着,治又治不好,浪费时间,每天在医馆里躺着做什么。”
一个青年男子冷漠的说了一声,他脸上带着不屑和霸道。
“你说什么?你把我妹妹推在了走廊里,混蛋,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舞长空瞬间就捏紧了拳头,大声的质问着他们。
“是我。”
就在此时,舞长空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他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人走进来,他下巴上长着一抹黑色的小胡子,身材消瘦,双眼却十分锐利。
“为什么?少华医师,我妹妹病的那么重,你把她推进走廊里边做什么?”
舞长空看着少华医师,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你连医药费都交不起,每次都拖欠着,还占着病床,人家水家给的钱多,病床就应该让出来,谁不是为了钱啊。”
少华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熏香,他缓缓的走进来,把熏香放在桌子上。
“水家主病的很重,把这熏香放在这里,有助眠的效果,希望水家主早日康复。”xǐυmь.℃òm
少华对舞长空的脸色很冷漠,转头就对水家人一脸殷勤,语气都不一样了。
“好,少华医师,你有心了,钱不是问题,等待会我再给你一百个银币。”
一个女子对着少华医师说着,她一身青罗裙带,腰间的玉佩也价值不菲,一身的名贵锦缎,她眉目清秀,一脸上位者的凌厉,那女人对着少华医师说着。
“真是多谢烟水小姐了,我后续一定请最好的医师治疗水家主。”
少华一脸献媚的说着,看着水家才财大气粗,随随便便就给了一百银币,他内心欢喜。
“这是我妹妹欠下的钱,一共三百银币,我会慢慢还的,这病床是我妹妹的,让他们出去!”
舞长空直接递出自己刚刚比赛得到的钱,他坚定的对着少华说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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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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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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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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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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