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龙波女士:
按道理来说昨天就应该结束了特别紧急的状态,那么今天就应该会放松管制。但是让人感到奇怪的是,昨天没有接到任何通知,这意味着什么呢?彻底取消管制又会是在什么时候呢?李先生在社群里说再坚持一个星期,这边的管制就会消失。明年到了本命年,我应该格外的小心。之前我做过很多稍微有那么一点风险的事,是不是到了本命年就不宜再去做了。更关键的是一定要祈祷,特别是在正月,不要出任何问题。今年正月的时候就出了问题,对此我应该深刻反省,因为我不够小心。与此同时我也应该想明白一个问题,如果有人在正月败了我的气运,我一定要报复。这话说起来有那么一点难过,但是谁又能避免呢?没有人希望自己的气运被坏掉。电视剧《雪中悍刀行》让我感觉有点担心的剧情变化,不过人生本是如此,很多美好的事物被毁掉了,而很多邪恶又丑陋的东西却能够持续的存在。
昨天在与朋友通信的时候,我提到了这样一个细节,就是早些年曾经盼望着自己练成一项绝技,然后以此立身行走江湖。很可惜江湖的世界在现实社会当中根本不存在,我这里所说的江湖是跟武侠小说里描述的一模一样的江湖。我知道以我现在的条件,今生今世不可能做武林高手了。如果在撰写文章方面练成一项绝技也是可以教学的,只可惜在这一方面我实在没有看到自己有多大的潜力。几年前,我曾经为一位老先生的经历所着迷,可是在去年发生了令人感到担忧的事情。在诸多邪恶因素的联合作用之下,老先生输掉了那一场关键的比拼。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很多人希望自己在未来赢下关键的一章,可是愿望和现实总是有差距。每个人都希望得到上天的眷顾,可是真正能如愿的却寥寥无几。昨天风刮的很大,我预测今天早上会非常的寒冷。
可在无奈之下,我还是要去执行任务,我希望自己能够善始善终。对于未来一段时间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做一个简单的推测,一种可能就是在这个星期周五的时候结束管制。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在这个星期周日的时候结束管制,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下个星期的周一结束管制。我希望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情况能够有所变化。目前我还想象不出来省城到底是什么情况,愿上天保佑我,愿我能够把所有的问题处理的比较妥当。遇到问题多请示不要自己拿主意,要多做记录,这是必须要加强的自保之道。如果能够留下第一手的资料是最好的,这样将来万一有什么,对自己也是个交代。我不能动不动就被别人拉进了漩涡,也不能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跌进了别人的陷阱。如今这个世道,人心已经彻底坏掉了。我希望对自己能够有一个保护,能够形成一个屏障,把不安全的因素挡在屏障之外。
王先生一直是我比较敬重的人,昨天他转发了一篇东西。对于某知名的文化人士予以了批评。这位人士的身份是作家,可真正让他赚得盆满钵满的,不是他写的那些作品,而是他的字画。实际上他的字画根本没有什么值得让人称道的地方,之所以有人捧他,是因为他是个名人。最近某知名的演员开始卖自己的书法,这位女士的书法怎么样?在我看来,如果她没有一个著名演员的头衔,她的书法是没有人看的。她的这些做法引起了书法界一些人士的不满,假如有一点名气的人都学她的样子,我把书法能够带来的利益比作是一个盘子里的肉,如果那些名人们都把筷子伸进来,原本分享这一盘肉的那些人自然就会非常的紧张,所以他们做出的是人的正常反应。
对于王先生转发的那篇文章,我贡献了一段评论。在不同领域呈现的样子是不同的,有一个领域非常的特别,就是相声界。目前相声界有三大家族,就是侯家马家和常家。大部分的相声演员都出自这三家,假如作为一个相声演员,却没有办法跟这三家挂上关系。这就意味着你没有师承,没有师承的人在相声界是不好混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必然发生的一种现象,因为在域外一些地方,在很多领域都是这样的格局。三家的影响力是如此之大,所以我也推测说将来文学界也可能有这样的现象。如果在某地你想在文坛立足,就必须依附于当地某个家族。我不知道这种现象的发生是不是必然的一个地方承平已久就会出现一些特别有影响的家族,所谓名门望族、书香门第,可见在历史上这种现象是非常普遍的,未来也极有可能变得普遍起来。所以这世道变与不变?其实两可之间有的东西一直在变,而有的东西却始终不变。xiumb.com
秦先生是我敬重之人,不知道这些年他到底是怎么过的,但是总体来说他应该过得很体面。身处困境行呢?是限于围困逐渐烂掉,还是动一动脑筋想出突围之法呢?新的一年我会完成,突围还是继续溃烂的,很显然继续回来的概率远大于完成突围。随着形势的变化,我连可以幻想的空间都越来越小了。有一位先生一直保持在社交网络上与我之间的交流,对此我应该心怀感激。昨天下午看到一个人在漫雪茶屋里更新了内容,当时我有一种冲动想要去回忆,但是我把这种冲动按住了。我已经决心与程先生决裂,那么我要不要把这件事情波及到其他人呢?人生到了这样一个地步,我是有些难过的,但人生在世谁又能避免呢?程先生与我本不是一路人,而这些年之所以能够发生一些纠缠,完全是因为历史的原因。造化是一种特别神奇的东西,你没有办法逃离它,又很难左右它。
我一直在请求上天的宽恕,那么到底到了什么份上才算是上天宽恕了我呢?也许上天会想你,只要接受了惩罚就会得到宽恕,而我提出请求就是为了逃避惩罚。前几年有一个案子非常的著名,就在昨天这个案子终于宣判了。似乎正义得到了伸张,但是这件事并没有结束,这段故事还要演下去。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还有机会看到真实的人性,我曾经说过人心是最黑的,也是最脏的。所以修身养性对于一个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打算做一个好人的话。我觉得好人与坏人最根本的差别就在于好人有所不为,而坏人只要对自己有利,什么都能做得出来。面对利益你能够忍住不去动,这是很不容易的,至少我自己不能够保证自己能守住自己的本分。
今生今世我有可能练成任何一项绝技吗?我的感觉是不能因为我没有钻研过任何一门技术。一次在与某位先生谈话的过程当中,我觉得一个人只有过得非常自律,才能够精气充足。假如一个人总是泄气,久而久之这个人一定会精力不济,看上去非常的虚。我记得我人生第一个本命年过得非常顺利,到了第二个就很难说了,如果可能的话,我打算买一本老黄历来推测一下。因为黄历会提醒人注意一些问题,一个人有多大的造化,有多少姻缘是可以通过命理推算出来的,有一位老王先生曾经讲过,自己有那么一段经历,对自己的造化和因缘进行了推测。如果有可能我也很愿意去跟那些算命的人聊一聊,看我到底造化如何。我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年纪,完全瞧不出来我还能有多大的伸展。正所谓人到中年万事休,很多要做的事情我还没有去做,我感觉自己很对不起自己。也许今天这个年纪的我应该向未来某个年龄段的我进行道歉。如果此刻我更努力一些,未来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世上不卖后悔药,人生无法重来,而且即便是重来,我很可能还是要走老路。与我相比,王先生就表现的优秀太多了。这世上如果我有一个朋友的话,那个人就是我自己我们彼此相知。而且绝对相爱,只不过有一点让人感到无比的遗憾,就是没办法相互支持。我曾经说过很多次,一个人如果没有办法依靠自己,你就会发现这世上根本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如果自己是可以依靠的,那么就会有很多人出面帮你,因为他们不是在帮别人,而是在帮自己。人生的过程就是一个一个复杂交易的过程,在交易过程当中有的人欺骗,有的人耍诈,如果你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你会被骗的很惨。有的人什么都没有得到,却欠下了一堆人情,而有的人却能够在不欠人情的情况下获得了巨大的利益。今年让我见识了长官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所以我已经下定决心,往后尽量不去欠长官的人情了。
昨天跟某位先生谈论的时候,我提出了这样一个想法,我们之中很多人都参加过内部警示会。大概就是某个领域某个地方发生了一些案子,然后大家开一个会,把作案的细节予以公布,为的是警示大家,其实在我看来,这非但不能够警示大家,反而是教唆大家去做之前没有想过要做的事。很多时候不在外面公开,而在内部警示,这种做法我觉得是很不明智的,不公开是为了保持体面,可是这样一来对于受众是不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呢?人家有知情权。对于作用的细节,我觉得是不应该去公布的,因为一旦这么做,有可能让警示片变成了教学片。那位先生支持了我的观点,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愿上天保佑我。
在上次打扫完卫生之后,我一直没有把佛像请出来。我也曾经想要拍一组视频很遗憾我没有拿到工作证,所以我放弃了这个想法。即便是这次执行任务,没有留下任何影像资料,也没什么,这就是人生。退一步讲,今天我可能很拿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当一回事,过一段时间之后谁又会记得呢。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很多人提议我加入某个组织,而我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我觉得以我现在的状态,别人是不会愿意接纳我的。而且我也看不到加入这个组织能够给我带来什么样的利益,我相信秦先生已经是成员了,但是他没有对外公开。既然他没有对外公开,我就不要去谈论这件事情,不过秦先生本人的观点至少与我有一些相似的地方。这些年过得很丧,但我不想说什么,人生就是如此,可能从一开始我就输掉了比赛,但是比赛没有结束,我不得不咬着牙挺到最后。我不清楚这种紧张的态势要延续多久,但我要提醒自己祈祷非常的重要,在今年这件事情上一定要有所加强。
如果今年因为祈祷而获得一些利益,来年我可能会继续在这方面有所投入。我相信气运对一个人有很大的影响,比如贞观元年的时候对于当时的皇帝而言有非常大的考验。可是到了贞观四年,好消息一个接一个传来。我不知道在今后的一段时间,我能不能赶上这样的辉煌时刻。对未来我曾经不止一次表达过自己的焦虑,我希望自己是多虑了,至于真实的情况是不是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我的学历很低,见识非常的有限。我所谈的就是一种感觉,一种模糊的感觉。有的人有非常灵敏的知觉,而有的人在这方面则非常的迟钝,我觉得我在这方面是比较迟钝的,在我之前有很多人已经表达过这样的忧虑了,但是有更多的人对未来仍旧充满信心,我觉得信心没有什么不好,但是要有节制,节制是很难把握的。
我觉得我自己在生活中是一个比较放纵的人,放纵就意味着风险,一个人如果非常的自律,它的风险就要小很多。现在人很容易有一种错觉,就是觉得未来充满了光明。很显然事情不是那个样子,在人们注意不到的地方隐藏着很多的风险。目前已经有不少人提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案,但我觉得这些方案大多没什么用。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把一个全世界的难题都解决了。我想那就不会有这些问题了,人生是苦的,而且是超出意料的那种苦。我曾经说过自己是一个非常怀旧的人,只不过我怀念的旧不是真实的过去,而是经过反复修饰和美化的东西。从我的内心来说,我当然希望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能够一切顺利,特别在明年正月不出问题。只要明年正月不出问题,很多东西都是可以期待的。
拿起镜子端详镜子里的自己,特别是在跟朋友视频的时候,看到镜头里的自己,完全就像是一个中年人,这怎么能不让人感到绝望和难过呢?特别是梳头的时候,我曾经不止一次注意到有白头发,但是我没有把它拔掉,因为我的头发现在拔一根就少一根。一个人如果有很多烦恼,他的头发就不会很多,一个人如果非常的忙碌,他的指甲就不会太长。我记得曾经见到过一些古画里面一些男士留着很长的指甲。有人说显得这些男士不够男人,可能在当时这是身份的象征,留着这个玩意儿就说明他是不怎么干活的。过去就是这样,谁不干活谁高贵,谁不干活谁体验谁不干活谁光荣。如果你一天不干活一天就吃不着饭,这是最不体面的,当然也有一种懒汉,宁愿拉下脸去乞讨,也不愿意劳动。这是被那些苦力都看不起的一种人,凡是这种人不太可能养家糊口,而且注定不会有好的结果。
所以一个人非常的勤快,是非常大的优点,而如果一个人懒得要命,什么都不愿意干,他将来是要出问题的。当然勤快是一个很重要的优点,但是要有交易的意识。工作可以,但要值得,不要白白的去给人家奉献。雇主花钱请了雇员,他们会想尽办法确立一种附庸的关系。你明明是凭借自己的劳动赚钱,可他偏要说是他赏饭给你吃。假如没有人替你干活,你的作坊、你的工厂、你的公司能够正常运转吗?所以到底是谁给谁饭吃,这是可以讨论的。为了确立这种夫庸的关系,他们会搞一系列的动作,比如团建,比如建设某一种文化。一旦你认可了他对你的教导,你就成了他真正的附庸。而且雇主会理直气壮的提出这样的要求,要求雇员必须对雇主忠诚。其实雇员根本没有必要向雇主效忠,他效忠的是他自己的利益和原则。我对自己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活得体面,不仅仅是在物质方面,也要在精神方面。
即便我不是成员,还是要被各种活动所波及到。一旦成了正式的成员,就会有很多事情开始影响我。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想尽办法为自己争取一点业余的时间,不让自己的注意力完全被工作所吞没,这对我来说是非常悲哀的事情,过去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可是现在形势已经越来越严峻了,未来一段时间我可能会面临着非常大的麻烦,这对我而言是巨大的考验,我没有想到这个月会出这么多问题,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指派出去。我要提醒自己一定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绪,一定要把自己的想法深深的藏起来。但我应该到不了那种程度,就是对一个人恨的要命,却想办法去讨好他。孔子曾经说过,匿其怨而友其人,左秋明耻之,丘亦耻之。
长官的人品之次超出我的想象,现在只要提到这个人,我就觉得恶心。不过这种令人作呕的人多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可能今生今世都遇不到什么好人了。我之所以怀旧,是我觉得自己曾经见到过一些不错的人,只可惜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是我作恶多端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如果是我从前造了什么孽,我永远没有办法原谅自己。不过我已经在接受惩罚了,其实无所谓接受不接受,人根本不能逃脱惩罚。正所谓天道好还报应不爽,我曾经嘲笑过别人,到最后我沦为笑柄。我很庆幸我有那么几个朋友,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人生在世有几个人能够经常聚一聚聊一聊过往其实挺好的,只可惜我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因为人缘快让我走尽了,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有缺陷有局限的人。我的缺陷和局限比一般人想象的还要大一些,面对必输之局,我要做的只有一个字,就是等待。等待最后一只鞋子落下来,等待一切归零。
老子说:“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我所向往的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了,而我所想要逃避的却一直追着我。这就好比身后有一道黑影,无论如何你就逃不掉,而且终究会有那么一刻黑影彻底的吞没你。昨天执勤的时候看到天空晴朗,同时又刮起了大黄风。那风湿就像是两军对垒,空气中弥漫着近乎厮杀的声音。尘土飞起,各种物件在空中乱舞。这就意味着今天早上会非常的寒冷,而我要在寒风中站立很长时间。根据我所了解的一些信息,很多人都是八点半以后来的,而我在八点就来了,我觉得我尽职尽责。同时我期盼着这一趟旅程能够尽快的结束,因为对于我来说他实在是太苦了。我也说不出什么具体的原因,也许根本没有那么苦,只是我自己一个人那么说罢了。现在大多数人都热切的盼望着特殊状况能够结束,我感受到了一种声音,就是其实无论什么地方,人同词性并无太大的特殊。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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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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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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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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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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