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云女士: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与何先生在社群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论,但最后是以和谐的方式收场。这个和谐是相对的,建立在宽容的基础上。希望以后能够保持这样一份宽容,这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但是昨天何先生的说法还是引起了我的不适,我可能需要消化或者是对这些不适进行适当的管理。在工作当中我还是会遇到很多的麻烦,希望上天能够给我启示和指引。尽可能的帮助我避免错误,尽可能多的提供给我解决问题的办法。未来我可能要更多的管理自己的一种叫做尺寸感的东西,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话应该说到什么份上,希望这种感觉能够在我的潜意识当中建立起来。我要不断的提醒自己,要经常跟乌龟一起玩儿,我要把它丢在一个地方,然后永远不去管它。我要努力的与乌龟做朋友,希望能与苗雅正先生保持一个长久的友好的关系,衷心祝愿苗雅正先生健康长寿。
从前我不太喜欢谈论陕北的文化,因为我一直相信那是一个没有什么文化的地方。现在我有兴趣谈论陕北的文化,因为我相信陕北的文化密码都藏在陕北的方言里,通过研究陕北的方言,可以发现很多有趣的东西。与此同时,我觉得在考古方面应该多多着力,如果能够发现一些上古时期的遗址,这叫有可能给陕北的文化事业带来春天那天我写的那篇文章里曾经谈到过软件和硬件两方面的建设。所谓硬件,大概就是图书馆博物馆之类的东西。所谓软件就是要举行一些相关的学术活动,支持作家创作出一批反映当地人们生活的作品。这些作品不只是在当地发生影响,最好能够突破区域限制,对外面的人发生影响。路遥先生就做到这了一点,他是陕北文化事业的拓荒者。若有人问我这几年陕北的文化事业做的怎么样,我的回答是不怎么样。虽然建设了一些硬件的东西,在软件方面根本就无从谈起。
对于如何处理文化和商业之间的关系我的思考并不多,很多时候不得不承认我在商业方面缺乏经验,所以可以谈论的东西并不多。很多时候人在谈论问题之前,应该非常坦率的承认自己所存在的局限性,一般来说一个地方如果商业非常的繁荣,文化事业也会非常的兴盛。相反,如果一个地方商业非常的凋敝,文化事业也非常的衰落。我记得释迦牟尼创立教门之后,僧团都是跟着商团一起行走的。二者为什么会结合到一起,我没办法说出其中的原因。但我相信这之间没有勉强的成分,他们是很自然的走在一起。也许当时的商团要去遥远的地方贩卖货物,中间要经历很多危险,于是他们感受到命运的无常。他们需要一种信念,支持他们走下去,而僧团提供给了他们这样的支持。僧团想要传播佛法,又要远行,又要得到相关的资助,符合这个条件的大概也只有商团了吧!
在佛法传播的过程当中,释迦牟尼还有这样一种想法。就是一定要争取王者的支持,我曾经说过,支持友谊的往往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互相需要。只要互相需要,哪怕是仇人也要先忍着。只要互相不需要,哪怕是朋友,也会随着需要的消失而逐渐变淡。比如过去曾经非常热闹的社群,为什么忽然变得冷清,没有人说话了呢?很自然的原因就是大家不再互相需要。可以这么说,需要在人际关系当中是灵魂,它主宰着一切,而一切都围绕着它运行。曾经有这样的一个说法,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把这样的话说给一个单纯少年,他是听不进去的。把这样的话说给一个老于世故的成年人,他是能听进去的。若是把这样的话说给一个老人听,他又听不进去了,一个人衰老之后,对人情更加渴望。
当有人对我进行攻击的时候,我觉得更多的选择原谅或者是宽容比较好,因为我曾经也用同样的方式攻击过别人。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报应吧!如果有一天真的我被冠以这样的罪名,然后被严厉的处罚。也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岳飞比我高尚一万倍,他不也被弄死了吗?袁崇焕比我冤枉一万倍,他不是也被弄死了吗?明朝皇帝安在他头上的罪名,至今没有办法洗清,人世间的事情大多如此。与明白人谈论问题,总会让人感到愉快一些。越糊涂的人谈论问题那是浪费时间,如果你跟糊涂人在一起讨论,你就不要指望把问题说清楚。郭先生曾经说过,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的愿望。可他为什么还是要那么做呢?其中的原因你知道他也知道。我们可以把每个人都想象的非常善良,但你那么想就可以了,千万不要真的这样认为。
昨天我还在想的话题,到了今天的时候,我忽然不知道那个时候想的到底是什么。人的记忆是非常有意思的东西,假如人把所有的东西都记下来,其实这是没什么意思的。只有经过剪辑的记忆才是有意义的。这就是现实记忆最合理的地方,我对于史书非常有兴趣,但也不得不承认史书浩如烟海,不太可能全部的读过,即使勉强自己把这些都读完了,也未必能记得住。你可以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一段,在这一段当中再选感兴趣的几个历史人物进行研究。至于通史,只要了解一个大概就行了。我是后来看了纪录片才知道原来我们有一个工程叫做探源工程,就是要追溯我们的远古文明。我希望通过考古把一个又一个的历史一团解开,我希望自己能够有机会见证一个又一个历史的精彩瞬间。对于自己的未来总体上是非常悲观的,讲明白了这一点就知道昨天与人发生的争论,实在是没有一切很不值得。琇書蛧
尽管争论不值得,可我还是要与人争论,因为我觉得有机会进行辩论是幸福的,我也曾经说过,一个人如果没有对手,这个人一定会烂掉。扪心自问,在生活当中我有对手吗?答案是没有。我没有生活在一个竞争的环境当中,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你不再有实力与别人竞争。而且面对竞争这个问题,你也不要想的太多,人生本来可以很大,不是只有眼前的竞争。在过去的很多年,我之所以着力研究佛法,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要化解内心的孤独。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我一直生活在一个孤岛上,虽然我每天都在上班下班。每天都让自己泡在茅坑里,与茅坑里的蛆相互撕咬。可我真正在内心是拒绝他们的,但是他们也在拒绝我。我所说的孤岛是一个虚拟的概念,是指社交意义上的孤岛。
在我的记忆当中留下了一些非常美好的片段,比如我曾经在一位先生的办公室呆着。办公室里有暖气,外边下着大雪。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前往住的地方,一路上踩着雪,听着脚底下踩雪发出的声音,心里十分的愉悦,通过路灯能够看到天上还在飘着雪。对于我来说,绝大部分人生的瞬间都是苦涩的,只有那么一点点零星的片段让人感到欣慰和温暖。文学是一种非常有力量的东西,可是这么多年,我感觉自己在这方面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或者说我走上了一条邪路。因为我写的东西越来越有学究气,虽然我本身是一个学历很低的人。其实文学更应该有的样子,是那种有人情味有烟火气的文字,是那种有新鲜感的文艺,是那种灵动的,流畅的,质朴自然的文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用华丽的词藻去雕琢一些东西,实际上我的雕工非常的粗糙,在描述某些事物的时候,我很难做到准确。
今生今世我还有多少精力可以用在文学创作上面呢?我可以对自己有一些反思,但我却没有办法写出好的东西来,可能是因为我的灵感已经被掏光了。更可能是生活没有让我积攒一下,很多可以被用来写作的东西。这是没有办法的,上天不愿意成全某个人,无论某人怎么折腾都是没有用的。可只要我活着就不应该放弃尝试,等到明年十年之约完成之后,我会努力做一些新的尝试。我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什么信心,如果上天决定不支持我实现自己的愿望,那就干脆直接把我从人间带走吧,只要是不可抗力导致我的十年之约没有完成,我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按说我拳手拳脚头脑清楚,有什么理由不感觉到庆幸呢?又有什么理由动不动就抱怨上天呢?难道幸福不应该是自己挣来的吗?的确在绝大多数时候,我这个人显得太过于矫情了,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上天已经从某种程度上照顾我了,如果不是这样,我完全有可能过得更惨,如果上天真的一心要跟我作对,这个时候我的坟头早就已经长草了。
最近两个星期我买了不少啤酒,因为附近的一家超市出现了一批快要过期的啤酒,为了尽快清仓,他们决定买一送一。也因为这个机会,在这两个星期我过得相对奢侈一些。我觉得酒是一种挺美好的东西,只要不是喝的太过头,喝的次数不是太过于频密,一切都很好。饮酒有害健康,那是在过量的基础上。适当的饮酒对人的健康反而是有益的,有时候人生了病喝一点酒,然后睡一觉,第二天所有的病症都消失了。一个人要善于管理自己的情绪而管理自己的情绪,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想办法让自己的心变大。同样是丢进去一块石头,如果是一条小溪可能就断流了,如果是大洋大海,那简直就像一粒灰尘丢进了河流。
我到底与乌龟相处的怎么样我自己心里也没数,因为我看不出来乌龟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可毕竟已经养了他这么多年,谈不上对他有多好,但也差不多说得过去。在冬天的时候,乌龟几乎每天都在我的被子里睡觉。我可能自认为这样对乌龟很好,实际上人家乌龟未必愿意这样,可我觉得现在我只有一只乌龟了,我应该经常陪他一起玩儿。之前我有两只乌龟,有一只乌龟,我经常带着他玩儿,另一只乌龟就撂在那个地方,不管后来那另一只乌龟就死了。我不知道我的这种做法有没有影响到这两只乌龟的命运,我只知道那只乌龟的死让我感到非常的愧疚。有时候你会因为曾经过分善待一个坏人而感到痛心不已,但更多的时候人会因为自己没有善待一个善良的人而感到追悔莫及。过往很多时候我都表现的过于冲动,如果那个时候我表现的更宽容一些,情况也许不至于如此。
我是很容易引起别人误会的,你可能看到在一个场合我陷入了非常深情的回忆,可你只要仔细一调查才明白,那不过是我在微博上关注了一个人,那个人也曾经关注我,后来我取关了,再后来他也取关了,仅此而已。所以有时候我也觉得我这个人太过于滥情,关于追星族,不同的人会给出不同的评价。随着时间的推移,追星这件事变得越来越标准化,参与其中的人变得越来越冲动,越来越偏执。以至于在其中我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于是我好不容易加入了那个粉丝官方群,后来自己又退掉了。我现在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机会加入那个永不失联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想具备这样的条件是可以做到的。只要上天足够支持我,只不过他们要水印这个东西我弄不了。所以谢一恒还是暂时不要加入了,其实作为一个追星族是可以非常快乐的,特别是在明星能够回复我微博的情况下。
大概是十多年前我曾经看到过一期节目,在这些节目里,有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时光飞逝,转眼已经十多年过去了,这位小女孩儿大概已经从大学毕业出来了。我不清楚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希望上天能够多多保佑她。哪怕只是在虚拟的空间里遇见,哪怕只是在网络里留言。那也是不一样的缘分,芸芸众生绝大多数都与我没有什么缘分。与一个美好的生命结缘,我应该为此感激上天。现在我还没有办法准确的推测出自己的结局,但我可以画出一个大概。随着年纪的变大,精力不济的问题会越来越严重。也许再过一些年,我的身体也可能会闹出各种各样的病症,比如现在就有脱发的危险,视力的危险,牙齿松动的危险……
紧接着我就有可能做临时工的位置上退下来,每天领着一点养老保险过日子。后来我可能经常去各种各样的医院,跟医院里的人混成了熟人,再过一段时间我有可能被人从家中发现了遗体。我的结局真要是这样的话,无所谓好与不好,只希望我离开的时候不遭罪。希望上天能够让我保持住最后的体面,人其实最大的痛苦不是离开这个世界,而是不能正常的生活。比如瘫痪在床,比如大小便失禁。与其那样,我宁愿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死人。一个人想要有一个非常好的结局,是要靠修行的,是要靠积德的。仔细的回忆在我人生的很多阶段,如果我表现的不是那么冲动,不是那么狭隘,情况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可我所谓的心胸宽广往往是表现在事后,当在眼下的时候,我的问题就会严重了。不过一个人的性情是很难改变的,我不打算借这个理由原谅自己,我只是希望不断的提醒自己,到底是怎么样一路走过来的。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不要过多的去抱怨别人,在很多事情上我是不占理的,可我却没有表达出歉意。
从小我就对古文化非常有兴趣,而我对古文化的喜爱的发端就是我很喜欢古人的衣服。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不像过去把那么多的注意力都用在衣服上。但后来我听说了,有人在发起一个复兴古文化的行动,这一个行动我一直是关注的,但我一直也是因为边缘人士,其实我很希望能够参与其中。只可惜我生活在一个边缘的地方,就算是我想参与其中条件也不允许。在虚拟世界里我加入过那个群体,但我发现在与他们谈论的时候大家的观念似乎不是那么兼容,我从来没有遇到真正一个可以。自己愿意加入,而那个群体又愿意接纳我的情况。我的乌龟是非常美好的,有它在我不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生命体。他虽然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我相信这么长久的陪伴,总能够产生那么一点化学反应。
最近我发现自己智力下降的非常厉害,对一句再简单的话,也很容易产生误解。我记得在南京的时候对一个极为简单的事儿,我竟然没有理解清楚,到底是因为我独处的时间太长,还是因为受到了明显的一些负面影响?还是我的智力本来就是如此。基于这样的焦虑,我才下载了某一款社交软件,与人进行各种讨论。在这样的讨论当中,我时常感到绝望和痛苦,因为我发现我开的那个群根本没有人愿意来,而我加入的那个群又常常讨论着一些我没有感觉的话题。我希望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然而事实上却并不是那么回事,现实中的我其实是一个存在严重缺陷的人。其实一个人成长的过程就是不断完善自己人格的过程,我自认为在这方面是做的比较差的。
就在方才我的乌龟,在我的一件棉袄上撒了一泡尿。真是太让人心烦了,不过这也没办法,是我把人家放在上面的。我要不把它放在上面,它也不至于干出这样的事情。天气暖和的时候,不是和乌龟玩耍的最好时节,最好是在冬天。我有一种特殊的处理方法,经过我处理之后,你跟乌龟玩耍的时候就比较放心了,不用担心它突然来泡尿或者是拉一坨屎。生活是需要经营的,经营是需要智慧的,而这样的智慧是我不具备的。十年之约完成之后,我会考虑把更多的精力用在读书上。如果蒙上天眷顾自己,能够谋到一份更好的差事,我的人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我永远没有办法摆脱临时工的身份,那我宁愿自己离开世界能够早几年。我把这样的话挂在嘴上应该是很不吉利的,也很容易让人觉得不耐烦,既然你经常说这事儿为什么不自己做主给自己来一个了断呢?其实我如果真有这样的勇气,也就不用在这里啰嗦了。
也许这也是我在社交问题上陷入困境的原因之一,在这世上我大概只有一个朋友,那就是我自己。在这世上只有这一个可以交心的人,那就是我自己。忘记是在哪一天刷短视频的时候刷到这样一个片段,朱高煦耍心机,让宣德把他给办了。之后朱高煦的弟弟又在宣德的面前求死,而宣德选择将此人软禁终身。宣德这个人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太差了,不就是杀了个叔叔吗?至于从此以后一蹶不振,捧着一个蛐蛐罐度过后半生。难怪此人成不了大气,就这个心理素质,拿什么跟人家朱棣比。我觉得汉高帝就是一个心理素质特别好的人,不管经历过多少挫折,不管曾经有多么狼狈,不管被打倒多少次,他都能够迅速的恢复过来,然后继续投入战斗。汉高帝是真正的英雄,也许你会感到惊讶,为什么这封信的内容与标题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我已经忘记当时想的是什么了。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七月三十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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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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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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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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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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