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玉树女士:
去省城上学之前,我曾风闻关于我们学校的情况,当时有南北两个校区,南校区在秦岭附近,北校区在含光北路五十号(五十号的说法来自于我模糊的记忆,真是的情况可能略有出入)。北校区的建筑大概是不同的时间段建起来的,有一部分建筑非常有西洋特色,应该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建起来的。还有其中一栋宿舍楼还有一栋教学楼,应该是七十年代末之后建起来的。一座礼堂,看上去很新,估计建设的时间更晚。南校区的建筑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大学,在我去南校区的前一年,学校刚搬到那里,据说连个牌子都没有,学生来了之后抱头痛苦,自己竟然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上大专了。南校区有一个特色,就是里面的树非常高大,中区有一个游泳池,里面一滴水都没有,在大二的时候,我发现那是一个练歌的好地方。有一个所谓灯光球场,比起灯光,荒草应该更能够代表那里。
相比于中区和西区,东区好像更新一些,每天清晨或者夜晚用能够听到军号的声音。东区还有一个研究所,里面的有很多年轻工作人员,应该都是一些学历非常高的人。秦岭是风水宝地,不过附近人也埋了很多,当地的村民人性是比较差的。我感觉即使在秦岭附近种地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那些在名利场忙碌的人在不得已的时候都会生出归隐之心,秦岭附近是许多人理想的归隐之地。特别是终南山,被很多人称作是终南捷径。不过这不是悟道成仙的捷径,而是入仕为官的捷径。一来终南山水土极佳,二来这里距离都城很近,方便打探消息,三来这里也是皇帝经常光顾的地方,而且在这里隐居的不乏皇亲贵戚。如果能够与皇亲贵戚结缘,出山报效朝廷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据说当年陶渊明归隐的地方,附近聚集很多同类,这些人之间大概也是有交往的。一次我在某个图书馆看了陶渊明的诗集,里面没有载入与这些聚会时创作的诗。
读陶渊明的诗会让人感到很丧,记得里面有一首诗叫做《乞食》,大致的意思就是家里没钱了,要去别人那里求人家给一点吃的。在我的认识里,他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大诗人,想不到他有过如此落魄的时刻,不要说不为五斗米折腰,他后来为一碗饭折腰。我感觉归隐也好,田园也罢,只要想一想就好了,就算是那些四大皆空的出家人,一样为钱所困。我至今记得五台山那位没有钱治病不得不在路边乞讨的老僧。在省城的时候,我的班主任李先生说自己非常喜欢老子的思想,一次我在手机放《琵琶语》,他说听了这个曲子就什么贪念都没有了。如果按照老子设计的模式生活,人大多没什么贪念,大家过着平静的生活。老子的思想可能跟大多数人的印象有些不一样,司马谈先生说道家出自史官,道家看问题最是一针见血。
从我入职的第一年就形成了这样的惯例,每年我都会在差不多是固定的时间去省城旅行,这件事曾经要到过哥哥的反对,他嫌弃我不攒钱。对于他的这种做法让我非常的反感,我又没有花他的钱,他管得着吗?每年闷在某县城,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出去了不过是想透透气。按照他们的想法,我就该是一坨屎丢在茅坑里多久都没关系。可能在这世上绝大多数人都干着一份自己不喜欢的工作,因为以他们的能力不配拥有一份自己的工作。当然也可能有另外一种说法,无论你曾经多么喜欢某一事务,只要它变成了你的工作,这件事对你来说就变得一点趣味都没有了。就好比很多人喜欢打游戏,只要你变成了电竞选手,游戏变成了工作,这个时候你还能喜欢它吗?
假如游戏成了高考科目,相信人们队它的兴趣一定大打折扣。那么如果我不是这个行业的人,我会喜欢每天跟残疾人、老年人、钱打交道吗?相比于这些东西,我的兴趣永远集中在文学、美术以及由此而延伸出来的东西。虽然我为了文学和美术付出了接近十年的光阴,但我真的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不过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现在就是我人生的终点,因为我不认为后面还有值得期待的事情发生。我宁愿自己是一捧黄土,黄土是死物,没有什么感觉。上个周末我接到了一通电话,同一天有两个媒人给我说媒,哥哥还在没有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就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了媒人,还让我把那个女人叫做姨。我真的非常讨厌把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叫的那么亲热,而且在这个故事的背后还有一个非常令人作呕的剧情,有人曾经要把我介绍给她的女儿,我被淘汰,后来在街上碰到了那个女人,哥哥解散向那个女人介绍我,我扭头就走,谁能想到后面还会发生这种事。
我基本上可以推定自己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因此我也不认为绝嗣对我而言是一件多么让人难过的事,我没办法尽到父亲的责任,何必勉强自己做家翁呢?我已经不止一次表达过这样的想法,一旦父母不在,兄弟姐妹对我而言也就不存在了,我会想岛国故事里那个主人公一样,自己会安静的结束在一个地方,不给任何人添麻烦,如果是这样,我就维持住了在最后的体面。其实我感觉自己在西元二零零九年之后的人生的都是多元的,我觉得自己在西元二零零九年就已经死了。以后我与哥哥、姐姐家的往来要逐渐减少至零,我的愿望是自己死后十年,对方仍然不知道这件事。本来我打算在清明的时候去省城接受管教,却因为一些变故没有成行,目前我的想法是五一假期去接受管教,但这个想法仍然存在表述,因为想把这件事促成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或许对别人来说不难,对我来说去格外困难,我就是一个做什么事都难的废人。
我第一次去雪域高原现在甚至已经想不起是在哪一年,岁月会让一切都变得非常的模糊,这种模糊的感觉会让整个人变成一团浆糊。只记得那一年我过的非常压抑,于是有了去雪域高原释放的想法。我知道去雪域高原是有一定风险的,可我那个时候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就想如果我不小心交代在了那边,我也认了。因为我过的是如此的不快乐,我是如此的没有用的一个人。按照原来的想法,随着时光飞逝年纪增长,我会变得更加的自信,然而现在的情形却完全相反。年龄的增长让我人生的危机日益加剧,我变得越来越废,如果是过去,我就像是超市里紧急降价促销的物品,现在都已经是丢在角落里白送都没有人要的玩意儿。
工作对于我来说实在是一件不开心的事,但这世上有几个人在干工作的时候是开心的呢?我多么想除工作之外,拥有另外一个世界,我本来希望用写作支撑起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愿望始终没有达成。如果用十年的辛苦,证明自己是一个废物,这十年的付出还值得吗?教育对我来说是非常有趣的一个领域,也是一个非常有功德的领域。古往今来,人要是赚了钱,想要造福乡里,一般有两个选择,一是出钱修庙,二是捐资助学。忘记是在哪一年回家的时候看到了一尊佛像,那是用石头雕出来的一尊佛像,一看便知道造价不菲。只不过这尊佛像被设置在露天,相信天长日久,他一定会变得越来越模糊。可以合理的推测,出钱造这个佛像的人一定是赚了钱要造福乡里的人。他还有另外一个想法,大概就是希望神佛保佑他发更多的财。
如果让我现在推测自己最后的结局,推测自己未来三十年或者更长时间要走的路,推测自己会变成怎么样一个鬼样子,牙齿掉光,头发谢顶,眼睛的度数越来越高,甚至彻底变成一个盲人。眼窝深陷,脸上长满了皱纹。这些年我对老人是没有什么好感的,甚至是非常的厌恶。我曾经这样勉励自己,做这个行业是很容易积得的,给每一个老年人提供便利是非常有功德的一件事。但我真正在生活中面对这些人的时候,我的想法是不同的。我曾经被一个人指责服务态度不好,其实我真的对那个人很不耐烦,因为这个人真的很讨厌那种讨厌是由内而外的厌恶。很可能我的这些表现会损我的德行,从而让我在未来面对更加糟糕的境遇,我也的确知道,我的生活其实可以变得更糟糕,更没有希望。当年有很多了不起的人,在面对刑戮的时候表现的非常从容,我希望自己在将来可以从容的面对各种不幸,尽最大的努力保持住最后的体面。
陶渊明的笔下有一个桃花源,在短视频平台上有很多人分析这篇文章,认为那个武陵人去的桃花源很可能是一个鬼域。进了一个洞,看到另外一片天,大家都怡然自得,穿着秦人衣服,连汉朝都不知道,更不要说魏晋了。那个地方山清水秀,各自忙于生产,生产所得足以果腹,足以御寒。这些人非常热情的招待了这位从外面来的先生,向他打听发生在外面的事。到了临行之际嘱咐他,不可以把这里的事情告诉外面的人,结果这个人在沿途留下记号出去之后立刻报关。最终大家没有找到那群人,这个时候大家有了一种疑虑,到底有没有桃花源这个地方呢?这到底是不是一个鬼故事呢?其实类似的故事曾经真实的发生过,只不过听起来过于传奇罢了。
前几年曾经有一个故事,在网络上引起了很大的轰动这个故事的名字叫爱情的天梯。故事的男女主人公各自叫什么名字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其中有一个人叫徐朝清。当时他们的爱情不为群体所容,于是他们隐居在深山,没有人知道他们。后来因为偶然的缘故,有人发现了他们。男主人公问的第以个问题是当时一位重要人物过得怎么样?他没意识到,随着时间变迁,那位先生早已经离开了他所热爱的人群,那个属于他的时代也已经结束了。当时我的感受是这样,但这些年我的感受有了新的变化。其实那位先生从来没有离我们远去,他一直都待在一个我们注意不到的地方,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他重新返回那个曾经让他无比熟悉和亲切的舞台。那是一个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年代,那是一个火热的年代,那是一个所有人都无所畏惧的年代。当人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存在同一个载体内,你就会看到一个高大巍峨如同山一样的,让成千上万的人无比崇拜的偶像。就如同当年的唐尧虞舜,就如同治水的大禹一样。
我的感觉桃花源可能真实存在,生活在桃花源里的人可能已经逃离了那个地方,至于从那离开之后去什么地方生活,那就不得而知了。比如他们后来有没有再另外一个地方被人发现,还是说出了什么意外,他们消失在深山之中。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们仍然生活在一个没有人注意到的地方,一直把香火延续到今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故事将格外的传奇,不过这些人或许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陶渊明的人写了这篇《桃花源记》。我对于古代的文人是非常钦佩的,就拿陶渊明来说,他的生活其实在后期过得非常凄惨。读他的诗会让人感受到深深的无奈,又让人感觉到具备赚钱的能力对于一个人是多么重要。如果只是一个人,可以不用那么害怕贫穷,即使上天要把性命拿走,也可以坦然受之。因为对于一个生活境遇十分凄惨的人,大概也不至于那么惜命。
如果有家有室,如果还有子女,难道真的忍心让他们在贫困之中消磨岁月吗?当有人想着要卸下红尘包袱去修行的时候,有的人却打着修行的名义敛财。其中有一些人受到众人的追捧,大家都把他当做是已经觉悟的人,这个人暗暗的积累了大量的财富,过着非常奢侈,非常糜烂的日子。可他每一天都在教导大家不要那么物质,要更注重精神生活,要学会放下。五爷庙里面住着一群喇嘛,而这五爷应该都是道教人物,不管怎么样,在五台山这座庙的香火非常的旺盛,生意非常的红火。有大量的人把钱扔在这个地方,他们期待着神能够保佑他们,但我想的是有这么多的人来求他帮忙,他帮得过来吗?
同样是寺庙,寺庙里供着同样的佛菩萨。却因为他们在不同的位置灵验的程度却各自不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想这只能用风水学来解释,地段对于商铺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对于寺院而言同样也是重要的,如果能够吸引大量的信众,就能够吸引大量的捐赠,然后他们就可以把寺庙修建的更加辉煌壮丽,让人一进入这个地方就肃然起敬,就会有更多的人来凑热闹。在五台山旅行的时候,我发现这样一个现象,不少寺庙里有人跟着和尚一起诵经,这些人大概都是居士。我觉得做一个居士其实并不是什么太坏的事,在这方面有一个人非常的幸福,他就是诗人王维。其实在他的人生当中,经历过一些痛苦的时刻,他曾经被安禄山俘获,有投降过安禄山。后来安禄山被打败了,他回归了大唐朝廷,不过对于这种曾经变节的人,朝廷大概很难尊敬他,可即便是如此凭借着他一个弟弟有力的支持,他不但没有被追究责任,反而能够在朝廷继续担任官职。xiumb.com
可即便是朝廷原谅了他,他自己心里那一关是很难过的。于是他的晚年就不在关心外面的事了,过起了亦官亦隐的生活,一方面他的生活有足够的物质保障,一方面他的精神生活有非常的殷实。在这期间他的诗充满了禅意,在人们的印象当中,王维是一位田园诗人,但是他的生活条件绝对要比当年的陶渊明好太多。有一个问题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同样是大诗人,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年代。他们有很多共同的朋友,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集,这两个人就是王维和李白。因为缺乏相关的史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后人已经无法得知。但是应该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课题,李白即使到最后的时光,他还是非常积极的想要有一番作为。只不过他的自信没有足够的才干作为支撑,他是一个非常喜欢说大话的人,真的要把天下交给一个嗜酒如命的人来谋划,恐怕是不大合适的。
当然什么话都不能说的太绝对,汉高帝在晚年的时候相中了两个人,一个是萧何,一个就是曹参,他希望萧何之后曹参来接替相国的位置,但是曹相国与萧相国的做法完全不同,萧相国在任内有很多作为,曹相国上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些立志要革除旧弊的年轻官员全部清理出去,留下的是一些比较年长比较庸碌的官员,他自己也经常关上相府的大门,在后院安心喝酒。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皇帝终于坐不住了,面对皇帝的质问,曹参表现的非常从容,并且给出了那个著名的答案。既然陛下不如高帝,臣不如萧何,我们怎么好去动他们留下的东西呢?我们要做的就是按照他们留下的规矩行事。
这个受到了后世的颂扬,美其名曰萧归曹随。曹相国喜欢喝酒,李白也是喜欢喝酒的。假设李太白若是生活在汉朝初年,遇到了同样好酒的曹相国,两个人之间会不会有一些火花呢?但我可以大胆的推测,曹相国可能很喜欢李白,也会跟他一起喝酒,但要说给他什么重要的职位,乃至于让他取代自己的位置,这是不可能的。因为谁做相国是皇帝该操心的事,而且李白这个人也不符合曹相国选官的要求,因为这是一个非常不安分的人,假如朝廷里有这么一个人,担任重要职位却学着相国的样子,每天把功夫丢在一边安心喝酒,喝的烂醉之余,还要做出各种五花八门的诗篇,把大家搅得七荤八素。小的时候我总觉得李白这个人应该怀有大才,假如把他放在效果的位置上,应该能大有作为。实际上我们应该这么想,如果一个人有做相国的能力,他应该就是一个能够洞察局势的人,一个意志坚定的人。而李白却不是这样的,兴致起来的时候情绪非常的高昂,一旦遭遇挫折,情绪会一下子坠入谷底。一个情绪如此不稳定的人,放在皇帝的身边,皇帝一定会更加的不安心,一个让皇帝不安心的人,他怎么可能做相国呢?
大概这世上所有的人,至少在一个瞬间是想要逃避的。比如我在某县城工作的,这漫长的超过十年的时间,每次我想要逃避的时候,我就前往省城或者去其他的地方。但我每一次在外边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呆在外边非常的容易,可我仍然感到非常的开心。我曾经举过一个例子,我自己被丢进了茅坑,或者说我主动跳进了茅坑平时我被埋在大粪里面,只有来到省城或者其他地方,才有机会浮上来,吐一口气。我是如此的厌恶自己的生活,但有时候也会有人这样想,其实我现在的生活可能是另外一些人想要拥有的。这世上永远有比你更次的人,而你想变成更优秀的人。
此致
敬礼
你的朋友陶唐
新丰九年三月初一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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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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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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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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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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