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道源的日子也不好过,爱玛“拯救”了他以后,在家里把刘道源狠狠的修理了一个礼拜,为此,还把方丹都给骂了,弄得方丹都不要意思去找刘道源了,他也怕爱玛给他脸色啊,用方丹的话说,华人的妇女是真正的翻身了,可是却不怎么平等了,为什么这么说?方丹认为,在华人家庭里,男人的地位太低了,基本上是没地位,现在不是要给女人平等的权力,而是要给男人平等。
方丹的论点让刘道源听了后哈哈大笑,对此,刘道源说方丹不明白这里面的奥妙。他告诉方丹,在华人的家庭里,女人越是强势和霸道,说明对男人越爱越尊重,只要不是无理取闹,那就是对自己的男人的关心,刘道源还说,华人如此对待女性已经有几千年历史了,根本就不像西方社会在一百多年前那样,仅仅把女人当成家庭里的佣工和生育机器,在家庭里完全没有地位。
刘道源说的还真都是有根有据的,在华人的意识里,女性一直都是美好和伟大的,比如说,诗经的开篇就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很早就有女娲补天的故事,就有嫦娥奔月的故事,到后来还有四大美人,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说法,更不要提在唐朝就有夫人宁可“喝醋”也不让老公胡来的故事,如果妇女在家里没有地位,这些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华夏,是以家为核心的,没有家就没有一切,那在家里焉能不给女性平等?而却华人非常享受妻管严的过程和结果,不是说这样都是完美的,可绝大部分的家庭,这种模式是稳定的。
反观西方,他们能够记录到的妇女故事,不要说历史不长,就是说出来的故事也乏善可陈,西方妇女还是到了社会资本运作已经离不开她们的时候才爆发,十九世纪初,欧美各国需要大量的女工,待遇的不平等和受到歧视让一些妇女奋起反抗,等到了一战后,更是许多妇女加入到了战争中,据统计,仅仅俄罗斯在一战中就死亡了200万妇女,由此引发对沙皇的不满和起义,这就是俄罗斯历史上的二月革命,仅仅四天,沙皇就退位了。这次革命实际上是为十月革命做了准备和铺垫,让当时的俄罗斯社会民众认清了当时获得政权的资产阶级面目,八个月后,以工人和士兵为主体的群体举行了十月革命,成为人类历史上划时代事件。
周布斯的忙活也就是江涛的忙活,可是他不知道周布斯提前交稿的目的是想跟着李凡去A国的考古现场,等到得知后,他还是谨慎的询问了李凡。
“小老大,周布斯说要跟你去A国的考古现场,有这个事情吗?”
“嗯,是跟我说了那么一嘴,怎么,你那里有困难吗?有困难就说,我这里多他不多,少他不少,不要顾及我的面子。”李凡在电话里说着,“不过呢,我是突发奇想,在A国那个考古现场是有故事的,没准,周布斯就能触发灵感,给你弄出几个新的作品,这对你们来说也不是啥坏事,当然,我忘记跟你商量了。”
江涛可是不傻,一下子就听出了李凡的画外音,马上接口道,“我明白了,你不用跟我多说了,他这次算出差,那小子还找我要高原补贴,看来不能少给。”
“呵呵,酌情啊,酌情,不要给一些人留下话把!”李凡笑呵呵的说完挂断。
听说老公要去高原,徐晓娟对周布斯的训练加码了,搞得周布斯整个变了个人,再次叫老婆去给他买衣服裤子,无他,原来的尺码都不对了。
李凡一个“壁上观”的谋略,顿时让老大和老三所处的地方发生了变化,首先是老大那里发生了巨变。吴广德不在,去上学了,时间都没定下来,有人说是半年,有人说是一年,反正在当地一些人看起来是个窗口期,机会难得。
新上任的招商局常务副沈昕文就撒开手干了起来,雄心勃勃的要在吴广德回来之前打下基础,让吴广德回来后也无法进入,到时候,县里再调整一次拉倒。
现如今的招商可不是固定在外国引资了,在招商引资里可是有许多猫腻和禁忌的。从国家层面看,一些低端的对环境污染和祸害当地生态的项目是绝对禁止引进的。可是在下面能那样严格的执行吗?尤其是一些偏远的贫困地区,一些基层干部的观点可不是这样,他们认为,只要能从外面搞来投资,啥钱都算钱。Χiυmъ.cοΜ
湘西,民风剽悍,当地人胆子大,敢博,随着开放,不少当地人外出打工,外出创业,当然,也有人是外出捞金,在任何经济模式下,都是会泥沙俱下,都会混合着一些不**的音符,关键是看这样的比例是否在可控范围之内。
吴广德不在,**也装着“睁眼闭眼”,不干涉二把手的工作,于是,当地的一些商人就把一些不那么上得了台面的投资给引进来了。仓促的上马了一些没有拿到合法批准的项目。由于二把手的运作,这些项目上马的都还很快,到了清明的时候,在县城里两家新的娱乐场所就开张了,跟着,在靠近当地重要河流边上,一个化工厂,一个电镀厂也拔地而起,整个工程是紧锣密鼓。
有了吴广德的招呼,**很小心的规避着项目的责任,在会议上,他虽然没有动用一票否决,可却是坚决投了反对票,并且言之凿凿的提出了保留意见。
吴广德可不是简单的溜号,而是通过媳妇老家里的亲戚,把一些在外上学的学生组织起来,组成了秘密的项目调查小组,先后掌握了诸多重要证据。
对于如何使用证据,**就比吴广德老道多了,**掌握了材料后却是引而不发,因为,没有了他的制约,当地人之间为了利益也发生了龃龉,比如,二把手让沈昕文引进了某大娱乐集团的项目,结果,引进来的却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另外一群人,二把手自然是不满意的,毕竟,正途出身的娱乐公司和旁门左道的项目是存在着很多不同,甚至在性质上都不一样,更重要的是,投资的来源不是那么清白,或者说,用于投资的钱不干净。
以当前的金融体制,来路不正的货币是很难被洗白的,可偏偏在这里,居然让沈昕文上下其手,生生的把几麻袋现钞给确认了,这简直是知法犯法。对此,二把手肯定是有所察觉了,于是,在他这里项目就要被卡下来。怎么办?那些投资人于是用最简单的法子,直接将二把手给拿下了。可是拿下了二把手就行了吗?当然不行了,于是,一连串的窝案就出现了,直到这个时候,**才想着动手。
钱博平那边演变的更厉害了,由于当地人相互之间斗争的很厉害,并且已经严重影响到辰全集团项目的施工,于是,钱博平干脆让工程部停工,给当地发出了协商的文件,让工人们都“探亲”,把原来对工人们探亲假的欠账都补齐,然后对外就开始放风了,“如此继续下去,公司的资金流要出大麻烦了!”
当地人相互扯皮也算是奇葩,今天提一个,那边费劲巴力的同意解决,可不到一天,一定又有新的问题提出来,于是,周而复始的折腾,当地的管理者不答应?好办,一群老大爷老大妈拿着镐头和扁担就到了各个工地上,给钱都不会走,就是要给项目施工找麻烦,为此,不光是辰全集团,就是其他几个跟着一起来的集团,前后到当地老大那里去抱怨,去诉苦,要求恢复当地的经济秩序。
想要恢复秩序?谈何容易!一大批从外地返乡的捞金者出来了,他们也要投资家乡,也要从各个项目中分一杯羹,说出来的道理还真是听起来蛮不错。
你要投资,好啊!拿出资信证明来吧,还别说,都能拿出来,先后有好几家外国在华投资银行给他们的公司注资,多则三五百万,少则也得有五十万以上,这样的人不用多,一个县里有那么三五个就不得了,都是本地人,亲朋好友一大堆,乡里乡亲的,大家一次吃一顿就能拉过来跟着起哄,还都是与当地干部有着盘根错节的亲戚关系,最不济的也是同学,校友,这下子,各种提案就如雨后春笋般的涌了出来。是啊,开发本地,还有比家乡人更热切的吗?
这次外部势力玩的太大了,当地的一些国有银行都觉得风向不对,这些人最怕什么?最怕自己贷出去的款子打水漂,既然有人来接盘,那就像击鼓传花一样的,赶紧把手中的一些问题麻烦客户转移出去。如此一干,业绩怎么办?业绩低点无所谓啊,挨批,做检讨就是了,可要出现了大规模的烂账坏账,丢的是饭碗。
眼看着外部势力对当地的经济生活影响一天天的加重,来势汹汹的资金不仅使一些项目发生了争议和变幻,同时,也把当地的建材、人工等成本推高了,进一步让当地的物价也不稳定了,为了这,当地的老大跑到了辰全集团总部去找钱博平,他觉得钱博平这边可以动手了,觉得再拖下去可能就会难以收场。
“您别着急啊!现在,对方进入的资本还不大,对方是很狡猾的,损失太小对我们没有意义。”钱博平给老大倒上一杯上好的龙井茶,“你不就是担心当地的物价嘛?不用着急,啥叫市场经济?你们那里如果价高,那周围价低的就会把物资运进去,那种虚假的价高,你至少可以用行政手段和市场手段去对付,要不,我给你介绍几个大型的综合性公司?他们只要一出手,你们那的物价应声而落。”
钱博平是学经济的,分析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轻车熟路了,罗霄山老大瞬间也明白了,可是他心里还是担心,“如此乱局不是个办法,得想出办法遏制才好!”
“你们那里想什么法子出来都是正常的,你是父母官嘛,不去管就不正常了,尽管你能想出很多办法来,可是,面对资本上的庞然大物,你们那里的经济规模还是小了,多了不要,拿出五十亿砸下去,你那里就要抽筋了。”钱博平笑着说。
“五十亿?那么多啊?这,这还不如拿过来真干呢!”老大说道。
“不,不是那样的。”钱博平摇动着食指,“以罗霄山的当地面积,还有蕴藏在山区里的旅游资源,要是全面铺开建设,慢说是五十亿,就是再加上十倍,五百亿扔进去也看不到多大的浪花,光是我们集团在那里的道路建设投资就超过了三百亿,区区五十亿搞开发是绝对不够的,根本不够,这个您不要抱有幻想。”
“那你刚才说五十亿就能砸得我们抽筋?这正反都被你说了!哪个是真?”
“哈哈哈……都是真的。”钱博平又拿出了上好的香烟招待罗霄山的老大,“搞建设,搞旅游投资开发,五十亿太少,可要是用这五十……你应该明白,这个还用我详细的向您解释吗?所以,你们开会研究,讨论方案就是一个必然,你被弄的焦头烂额也是一个必然,还有可能会被上面点名批评,然后你在大会小会上发发脾气,这都正常。在对方眼里,这就是他们想要达到的目的之一,接下来,那就是我们这些前来搞基础设施建设的叫苦连天了,他们就会出面来游说我们了,这都在预料之中,等到他们最后开出盘口的时候,我们自然会讨价还价,自然还要‘挣扎’嘛,他们为了尽快促成我们熬不住,必然会铤而走险,只要他们的价码达到了百亿以上,那就是我们联手反击的时候了!”
“听你说的还是蛮过瘾的,问题是,我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们玩吗?”
“这个嘛,你可以找个机会,到省里去汇报啊,想要演好这出戏,还是得上下一起配合的,跟上面说清楚,对方如果是实实在在的来投资,无话说,大力的支持,可要是以其他目的前来,当我们华人是好欺负的吗?咱们这也是结成统一战线嘛,一致对外,相信上面会明白的。当下,我们国人的资本实力可是不容小觑,外国资本是记吃不记打,吃了亏还不服,那就再打一次好了!”钱博平说道。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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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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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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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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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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