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娇小姐的意思是,求救拉姆?”
明娇点头,郑重说道:“对,宴会那日,时深想来定会在宫中参加宴会,而那一天便是我们救出阿满最好的机会了。”
“我们要如何救呢?相爷身边的左南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小姐的屋子,若是惊动了左南,相爷定会在第一时间便知道了。”明月担忧说道。
这才是她们最难解决的事。
明娇皱眉看向明月,“那这个左南就没有什么可以抓住的弱点吗?”
“弱点?”明月诧异。
说完,明月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丝想法,她脸上浮现感激神情对明娇说道:“多谢明娇小姐提醒,我想到该如何救小姐了。”
“那就好,还有一事需要你去办。”
“小姐请说。”
……
回到时府后,明月便一直紧紧皱着眉头。
新帝的寿辰没剩下几日了,留给她们的时间并不多了。
清风见到明月后,连忙跑到明月身边关心问道:“怎么样了?可有想到对策了?”
明月点头,拉着清风走到休息的屋子后才说道:“今日我和明娇小姐商量了一番,想到该如何去救小姐了。”
“那可太好了。”
清风话落,却见明月的神情并不轻松,她脸上的开心稍微收了收,迟疑看向明月,“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被难住了?”
明月脸色复杂的看了清风一会,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如今一事,却是是有些难办,况且还只能由你来办。”
“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快说吧,你越是这样看着我,我这心里越是不安。”清风拽住明月的袖子撒娇道。
“是关于左南的……”
拽着明月袖子的手渐渐松了下来。
清风看着明月担忧的神情,她最终苍白的笑了笑说道:“好,我答应你。”
……
“主上,您看这京城真的好繁华啊!”一十岁左右的孩子坐在马车内,不安分的在马车内东张西望,他嘴巴大张,满脸兴奋的看着京城里的繁华。
小男孩和身后的男人都穿着奇装异服,与这京城里的人格格不入。
而他身后的男人皮肤白皙,浓眉大眼,棱角分明,而他身上自带一股书卷气,看起来就是个温文儒雅的人。
他一双眼睛里满是宠溺的看着眼前活泼好动的男孩。
这个人便是去年苏雀无意间救下的拉姆。
先前遭奸人迫害,后在苏家的帮助下夺回执掌大权,立为塔拉布族的新主。
如今新帝寿辰到来,他们自是理所应当的前来贺寿。
后来他也听说之前救他的美貌仙子如今也嫁到了这京城,要是能见到她,当面道声谢那便满足了。
想的太远,被小男孩惊奇的声音给拉了回来。
“主上,那个是什么?”小男孩指着一串糖葫芦好奇的看向身后的男人。
“那人手里拿着的名为糖葫芦,酸甜可口,十分美味。”拉姆说完,就见小男孩嘴角出现一丝可疑的水渍。
他满头黑线的从自己怀里拿出一节帕子扔到了小男孩面前,“快擦擦你的口水。”
“这里是京城,南齐最重礼仪,若是让人看到你这般样子,你让你主上的颜面往哪里放?”拉姆有些无奈的斥责道。
小男孩哦了一声,接过拉姆手上的帕子认真的擦了起来。
“主上来过京城吗?”小男孩巴巴的看着拉姆,等着拉姆的回答。
拉姆点头,有些可惜的说道:“幼时跟着父王来过几回,只不过时间太长了,都没什么印象了。”
小男孩懵懂的点了点头。
马车悠悠的向驿站驶去,各国来者尽数被安排在了驿站。
拉姆下车后,安排住宿的人对他行礼道:“请问是塔拉布族的族主吗?”
拉姆行礼,客气说道:“正是。”
“我们已经为族主及诸位安排好住宿,还请族主随我前来。”
“有劳了。”
下人被安排在了其他地方,而拉姆则是带着小男孩跟着安排住宿的人上了二楼。
“族主,这是臣为您安排休息的地方,您若是有什么需要直接找臣便是。”
拉姆客气说道:“多谢您了。”
“族主奔波许久,想来有些疲乏了,臣就不多打扰了,还请族主放心休息。”
说完,带路的人便礼貌的关上门走了下去。
屋内只剩下了拉姆和孩子二人。
然而没多久,屋门再次被敲响,小男孩飞快的跑到屋门前打开了屋门。
只见一个漂亮女子站在门前,静静的看着他。
“牧蓝,是谁来了?”屋内的拉姆疑惑问道。
而被称作牧蓝的男孩只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了,比他们部落里的任何女子都还要好看。
还是明月含笑先开口问道:“请问,拉姆是住在这里的吗?”
拉姆?
牧蓝被明月的说话声终于拉了回来,他疑惑的看着明月问道:“你是何人?竟敢直呼我们主上的大名。”
拉姆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后,抬脚向门口走去。
待他见到门口站着的人后,拉姆惊讶的眼神瞪大,说话间都带着颤抖,“你!你不是……救命恩人身边的姑娘吗?”
见拉姆还记得她,明月欣慰的笑着点头,“正是。”
“快请进,快请进。”拉姆见牧蓝一直堵着门口,他连忙拽开牧蓝,让明月走了进去。
明月朝拉姆笑笑后才提裙走了进去。
“姑娘,快请坐。牧蓝,给姑娘倒杯热茶。”拉姆瞪了眼牧蓝,暗含警告的说道。
牧蓝这才连忙从桌子上倒了杯热茶递给了明月,“漂亮姐姐,请喝茶。”
明月双手接过,含笑对牧蓝说道:“多谢。”
待明月抿了两口茶后,拉姆才关心问道:“姑娘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说完,拉姆顿了下又继续说道:“救命恩人她还好吗?听说救命恩人嫁到了京城,我还正愁怎么能找到救命恩人向她道一声谢呢。”
明月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露出为难的神情看向拉姆,“如今我来找你正是想有一事需要你的帮助。”
拉姆见明月不似说笑的模样,他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了下去,凝重说道:“难道是救命恩人出事了?”
明月点头。
送走明月后,拉姆一拳狠狠的拍在了桌上,桌上的茶杯受到震荡,晃出些许水溢在了桌面上。
牧蓝从来到拉姆身边就很少见到拉姆生这么大的气。
如今见到拉姆这般模样,他吓得躲在床边不敢靠近他。
“主上,您怎么了?”牧蓝小心翼翼的看着拉姆问道。
拉姆见左南一副受惊的模样,他这才想到自己怕是吓到牧蓝了,拉姆缓了缓对牧蓝说道:“抱歉,是我吓到你了。”
牧蓝摇头,担忧开口,“牧蓝只是从未见过主上这般生气,是刚才那个漂亮姐姐惹到主上生气了吗?”
拉姆向牧蓝招了招手,牧蓝见状起身跑到了拉姆身边。
“方才你说的那个漂亮姐姐只是告诉了我些事而已,主上并不是生她的气。”拉姆向牧蓝解释道。xǐυmь.℃òm
牧蓝似懂非懂的点头。
“牧蓝,你说,如果你关心的人待在京城里不开心,你会怎么办?”
听到拉姆的问题后,牧蓝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后才天真说道:“待的不开心的话,我便带她走。”
原本孩子最简单的想法,听在拉姆的耳后却是更加坚定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想到这,拉姆脸上露出笑容对牧蓝说道:“反正现在也无事,主上带你出去玩一玩。”
牧蓝听后,雀跃欢呼,“主上太好了!”
……
六月初,新帝寿辰这一日。
时深不知为何,今日自起床后右眼皮一直不安分的跳着。
算着苏雀距离生产的日子也不过一个多月了,他心中愈发担忧起来。
今日是新帝的寿辰,他不得不去参加宴会,于是走之前特意叮嘱左南,若是有任何关于苏雀的事及时来报。
左南凝重应声。
屋内的苏雀推开窗,看着正向外走去的时深,她眼里忽然掉出一滴泪来。
正向外走去的时深似乎有心理感应似的忽而向后看去,二人透过窗户对视了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意味在二人间流转。
苏雀见被时深发现,她心中一颤,慌忙的关上窗户,不再看时深。
这是她最后一次看他了。
之后,只希望再不相见,各自安好。
看着紧闭的窗户,时深抿嘴,攥了攥拳后只好大跨步的向外走去。
新帝寿辰,宴会上各国使者纷纷献上自己手上的礼物来展示自己国家的诚意。
坐在上座的时深百无聊赖的看着这些,内心丝毫不起一丝波澜。
时府
清风醉意朦胧的提着两瓶烧酒走到了苏雀的院子里。
“夫人呢?我要找夫人!”清风一走进院子里就大声吵吵。
左南见清风似乎是喝醉了,他连忙走到清风面前担忧问道:“清风,你怎么喝的这般醉?”
一近清风的身,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左南的眉头下意识的皱了起来。
然而清风却摇头否认道:“我没醉。”
说完,她眼神迷离的看了左南好一会后才语无伦次的盯着左南狐疑说道:“你是不是小正?”
说完,清风连忙摇头否认自己道:“不对,你不是小正。”
说到这,清风苦涩一笑,打开手中的一瓶烧酒想要继续喝,可酒还没入口,手中的酒瓶却被左南给抢了过来。
“你都喝醉了,别再喝了。”左南皱眉,将手里的酒瓶背到身后。
被抢了酒瓶,清风忽而怒气大发,她推开左南质问他,“你是我的谁?我喝不喝醉关你什么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说完,清风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左南连忙抱住清风,走到了亭子内的石桌上。
将清风扶到凳子上后,左南才苦心劝道:“你看你都喝成什么样子了?酒大伤身,能不能为你的身子想想?”
这句话刚出,却得到了清风的一个冷笑,“管我呢?你日日关着夫人,你觉得我能开心起来?”
“你瞒了我两年,骗我感情,这笔账,我永远都会记得的!”
左南哑然无言,他坐在清风身边,看着醉的一塌糊涂的清风,脸上终于是露出了悲伤神色。
“对不起……清风。”
“别跟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有的时候最是无用。”清风嘲讽道。
说完,她将一瓶酒放在了左南面前,讥笑道:“喝了它,我们的账就算抵了。”
看着眼前的酒,左南脸色为难起来,“你知道的,我现在喝不了酒。”
清风竖眉,“为何?你是看不起我?”
左南摇头,看着清风,又看了看身后的屋子,在心里权衡一番后最终才点头答应,“好,我陪你。”
听到左南答应后,原本垂着头的清风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清风将左南眼前的烧酒封盖揭开,顿时一股酒香飘在了左南的鼻中,她拿起自己的酒瓶对左南说道:“来,干了这瓶酒,从此以后你我还是朋友。”
左南拿起烧酒和清风碰了一下后毫不犹豫的喝下去了半瓶。
“痛快!”清风见状,脸上终于露出笑意。
左南见清风笑了,他脸上也笑了起来,或许是醉意上头,他趴在桌子上竟像个小孩子一样,拽住清风的袖子恳求道:“这是你说的,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左南说完,便一头扎在了桌子上睡了起来。
清风看着药效似乎已经开始发作了,她伏在左南面前,认真的看着左南的侧脸。
二人呼吸一时交缠起来。
许久,清风才苍白的笑了笑,“好,我说的,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对不起……左南。”说完,清风狠心的将自己的衣袖从左南手里拽了出来,看了左南最后一眼后,她大步的离开了亭子。
推开苏雀的卧室门,看到被时深关在屋内久不见天日的苏雀时,清风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丫鬟见状,意识到不对劲想逃出去时却被清风一个掌风砍晕了过去。
“小姐!”清风十分担心的跑到了苏雀身旁,看着苏雀憔悴的脸庞,清风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小姐,您受委屈了。”
苏雀也是眼眶湿润的紧紧握着清风的手,她摇头,宽慰清风道:“我没事,我没事。”
“左南呢?你会不会被左南发现?”
清风摇头,向苏雀解释道:“我已经把左南弄晕了,事不宜迟,小姐,我们先逃出去吧。”
苏雀点头,刚想走出去的时候,却突然对清风说道:“清风,等一下,我拿个东西。”
随即她转身从梳妆台里拿出一个木簪,摩挲片刻后终是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走出了困她数天的卧室。
明月也早已在后门等着,见苏雀走出来时,明月心情亦是十分激动。
“小姐,咱们快走吧,若是被时相发现了,咱们怕是逃不出京城了。”
“好。”
……
姚鹿白走到院子里时,就看见左南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姚鹿白嘿了一声,走到左南身边晃他,“你怎么回事?让你看着屋子你怎么趴着睡着了?”
然而等他晃了左南几下后,他才察觉到不对劲。
姚鹿白抓住左南的手腕飞快的拔了脉后暗叫不好。
他看着紧闭的卧室,脚步飞快的向卧室走去,待他走进卧室发现卧室里没了苏雀时,他的脸一下苍白起来。
姚鹿白飞快的在左南身上扎了几针后,只见左南幽幽转醒。
左南见姚鹿白一脸急色,他懵懂的问道:“姚公子,出什么事了?怎么这般着急?”
姚鹿白指着左南骂道:“你啊你,你算是闯了大祸了!”
左南闻言,下意识的向后看去,就见门口倒着昏迷的婢女,他脸色一白正想跑进去查看时,却听见姚鹿白无奈说道:“别去了,里边没人了。”
听到这句话后,左南失了力气的坐在了石凳上。
看着旁边早已没了人的石凳,左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狠狠的扇了自己几巴掌后颓废说道:“终究是她骗了我。”
姚鹿白叹了一声说道:“事到如今,最重要的是你快去告诉师兄,看看他该怎么说。”
经姚鹿白提醒,左南忐忑的向皇宫走去。
坐在末位的拉姆看到上位的时深时,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
他的救命恩人被软禁在府里,而这个时深却仍旧在这里参加宴会。
着实可恶。
还未等拉姆想好怎么整治时深时,就见一个人匆匆走到时深旁边耳语几句后,时深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泰兴帝见时深脸色不对,于是关心问道:“时卿,怎么了?”
时深起身向泰兴帝作揖,“回陛下,臣家中突生要事,怕是不能陪着陛下了。”
泰兴帝皱眉,“哦?既然时卿有要事,那朕就不便多留了。”
“多谢陛下,那臣便告退了。”说完,时深脚步匆匆的向外走去。
泰兴帝看着时深略显匆忙的身影,他心下突然有些不安。
“来人。”
听到泰兴帝传唤,小太监立马走上前来恭敬说道:“陛下,去查查时深究竟所谓何事。”
“遵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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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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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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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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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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