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她的腰部掐了一把,手上软肉陷落,像是雪媚娘一般冰冰软软的触感。
“你胖了。”
他知道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刺激沈晚星,他的眼睛还盯着沈晚星的腰部。
沈晚星磨了磨牙。
她最近老是被谭师傅投喂,胖了很正常。
可是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胖了,直到贺西洲轻轻掐了掐她的肉。
这样的触感刚刚好。
“撒开手,我要去洗澡。”
她昨天浑身燥热,出了一身汗,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而且,她还做了一些不太好的梦。
现在不太能够面对贺西洲。
“别洗澡,先和我解释解释这个。”贺西洲坐了起来,他掀开了身上的被子。
又将那睡衣敞开。
胸膛上是抓痕。
女人的指甲抓的,很明显。
这里除了沈晚星没有其他人。
“嗯?”
沈晚星伸出爪子,看了看。
“不是我干的。”她下意识否认,这样暧昧的抓痕只可能出现在某种时候。
她嘴上否认,可是耳朵却红了。
因为,她心虚。
“不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害羞?”
“我是热得。”
她就是不能承认。
“热的?确实,你热得只能抱着我纳凉。”
“我睡着了,你说什么都行。反正你胡编乱造我也没有办法反驳。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能够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诶,她就是耍赖。
“有。”
“有什么?”
“有证据可以证明你对我做了这些事。这抓痕是你抓的。”
“贺西洲,你做了什么?”
沈晚星看着贺西洲拿出了一个摄像机,很专业的那种,保证高清无码,细节到位。
回放。
昏暗的房间里。
她滚到了贺西洲的怀里,她的手很不自觉地伸进了他的睡袍里。
画面里没有拍清楚,可是男人胸膛上那睡袍一耸一耸的,可以感受到她的手在作乱,在摸他。
她睡着了都不忘占贺西洲的便宜。
“不仅如此,还有更过分的。我已经反复看了几遍,按照这严重程度,我多少能告你一个性骚扰。”贺西洲悠悠地说道,“我们也离婚了,只是不得已住在一起。你说楚河汉界,要和我划清距离的。”
“要不是我昨晚没睡着,怎么会知道你在睡梦中这么占我便宜呢。”
沈晚星的脸颊绯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真的干了。
还有更过分的?
画面的她是真的过分,不仅摸人家胸膛,还往下。
沈晚星别过脸去。
她有病。
实际上,她的内心对贺西洲是渴求的?
她认真反思自己。
贺西洲这身材不错,脸蛋也可以,她也空窗很久了。
“人的本能而已。”
沈晚星板着俏脸,维持理智说道。
“春梦也是人的本能么?”
贺西洲将她的脑袋转过来,让她看着屏幕,“所以,你是将我当成那个对象了么?”
她睡着了不自觉地蹭着贺西洲,嘴唇还不小心亲吻到他的喉结。ωωω.χΙυΜЬ.Cǒm
这就是女流氓本色吧。
“我没有。”
她的喉咙好干呀。
“我没有做梦。”
“我真的没有。”
否认三连。
她越是否认,越是暴露了自己。
“如果你实在忍不住,我可以满……”
沈晚星捂住了贺西洲的嘴唇,“你给我闭嘴,我对你没有想法。这是人的本能,不管换成谁都会这样。那个对象不只局限于你,你知道么?”
“我知道。”
贺西洲很平静,也没和她吃醋,一点都不过激。
沈晚星反而心里不怎么舒服。
他也做过么?
那梦里的对象是谁?
难道是杜茹茹?
朝夕相处,确实很容易入梦。想到这里,她便有点不太高兴。
沈晚星深吸了一口气,她最近确实有点不太对劲。
她一直觉得自己对那种事很冷淡,可是最近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亲近贺西洲。也许,肌肤饥渴症真的会传染的吧。
“我去洗澡。”
“先负责。”
贺西洲拉住她,“我身上这伤,怎么处理?”
“没出血,过几天就好了。”
“你说得轻巧。”
“那你要怎么办?”
“亲亲。”
沈晚星瞪着他,那双眼睛似乎是在骂他变态,不要脸。
“你那爪子里不知道有多脏,口水消毒。”贺西洲不急不缓地说道。
他说提这个要求,本来就没想让沈晚星答应,不过就是试探和调戏。
她也果然没有答应。
“我去洗澡。”
沈晚星拿了衣服进了浴室,还反锁了。
她防备着贺西洲。
“先生,我来伺候您换衣服。”福伯敲了敲门走了进来,他也不是单纯为了给贺西洲换衣服来的。
昨夜的事还是需要汇报汇报的。
“姑爷摔了,伤势不重,但也要吃些苦头。”
“大小姐早上闹了一回,我预计还要闹上第二回。您说要不要喊杜小姐来用早餐?”
福伯事无巨细全都重复了一遍。
“随您。”
贺西洲笑了笑。
福伯都给冷炎安排好了,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
“那您和沈小姐的早餐还需要从酒店订么?”
“不用,让厨师准备吧。既然他都受伤了,就放他一天假。”
“行吧。姑爷的厨艺确实不太好。”
“那就给他报个厨艺班吧,插花课也报上。给他多找点事做,免得每天都在算计别人,还藏着那些小心思。”
福伯听了他的话,笑得很开心。
“您说得对,我会督促姑爷学习的。起码得考证,才能证明他真的用功了。”
“姜还是老的辣。”
贺西洲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用这样温和的手段去对待一个心怀不轨的人。
“那我下去准备了。”
福伯给他收拾好之后,便下楼去准备了。
今天早上四点半,冷炎便定了闹钟起来,他在厨房忙活了大半天福伯才说不用他准备了。
“您受伤了,先生说今天不用准备了。”
“谢谢。”
他起得那么早,贺曼姿睡得像是死猪一样,根本就没想要替他完成计划。
蠢女人!
怎么都学不乖!
楼梯上。
杜茹茹和贺曼姿同时从房间里出来,走到了楼梯口,同盟突然变成死对头,相看两相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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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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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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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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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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