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些都是一个人从小所受的教育和一个家庭的本性所致,由此可见这人啊,他的原生家庭对他从小耳濡目染的教育,家里大人对孩子的言传身教,都会对孩子的人生观起到很重要的作用,也会为他以后的人生道路奠定或好或坏的基础。
在我们老家,很多经常性的会脱口而出一句口头语“X养的”,这些已经让我们正常人都接受不了了,除非是互相之间吵架,闹矛盾了,才会说这句话。但是现在想来,似乎除此之外,我们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脏话,就像我长了这么大好像还不大会骂人。
其实初来深圳的时候,给印象最深的事一件事,那是我刚进成贤公司没有多久的时候,有一次,好像是一个技术部的人惹毛了梅清,梅清对着他的背影狠狠的骂了一句“吊毛”,当时我就惊呆了。
惊呆的原因是,关于生殖器之类的脏话,在我们那里是严禁乱讲的,特别是女孩子,即使很多中年妇女骂街的时候,也不是随随便便就骂出这种什么D啊,B啊的词啊,大家真的很难能说的出口。如果你不管不顾的乱骂一通,那一定会让周围的人家对你另眼相看。
他们会认为你这样子的小孩竟然骂出这样粗鄙的话,那一定是家长教育的不到位,这显然是没有家教的,背后少不了指指戳戳,他们也一定会教育自己的孩子,以后少和这样的人一起玩,免得把自己家的小孩子给带坏了。就因为如此,所以平时大家都是非常注意的,不能给家庭带来耻辱,也不能给祖宗脸上抹黑啊。
而诺曼这姐弟俩之间对话,都是脏话连篇,层出不穷,真的是再一次颠覆了我对他们素质的认识,也进一步刷新了我对深圳的了解,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
我站在诺曼门口只是不经意间的随意那么一瞥,特别是他三姐那副尊容,我都禁不住有点害羞起来了,连忙收回目光,正好遇到诺曼从厕所里出来了,他眯着眼睛,砸吧着嘴,那白白的粘液粘在嘴巴上,随着嘴巴的张开,连成了一条一条的丝线,他也不擦。我赶忙往旁边一闪,让他过去,他估计都没有看到我,自然是没有做停留,提溜着那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小弟弟,“揉搭揉搭”的回房间了。
莫管闲事,但求平安。我把手表带上下楼,轻装前进,包也懒得背了。到了龙岗才忽然发现BP机忘记带了,哎呀,肯定是昨天洗衣服时候,把BP机直接放餐桌上了,早上起来的时候直接穿裤子出门,所以就把这茬给忘了。回去拿?想一想,还是算了,都到龙岗了,应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再说了,万一有人呼我的话,等我下午回来之后再回电话也不迟啊。
先去车站附近吃了一份早餐,之后坐上了去惠州的车,由于时间还早,车上的人并不是很多。车子一会儿停一下,一会儿停一下,单单在坪地镇上就停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走又不能走,换车又不能换车,真特么的无奈啊。
可是咱又没有什么办法,看着路上是不是飞驰而过的小车,我就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买起一辆车啊,虽然自己相信自己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之前听曾司机说过,现在最便宜的一辆车都至少要20多万,而且那还是裸车价。算上一算,就算我不吃不喝,每个月3000块钱全都攒上,6年都买不上一辆车啊,哎,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啊!
本来觉得离镇隆没有多远,所以上车也就没有注意选择座位,结果起点一过,太阳光直射过来,温柔的一晒,我不禁睏意袭来,坚持了一下,抵挡不住了,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在中途模模糊糊的感觉到车子依然是走走停停,售票员的吆喝声,等车人的询问声,上车声,下车声,时不时的上来一堆人,售票员就一个劲的让他们往后面挤一挤。
由于今天是礼拜天,很多工厂都难得的放上一天假,工人们好容易休息一天,喘一口气,绝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出来走亲访友,或者出来逛上一逛,所以人很多,因此我也并没有在意什么。只是根据售票员的叫喊声,知道已经车子已经进入了惠州地面,快要到新圩了。我移了一下头,靠在了窗户上,心想再眯一会儿,估计最多十分钟,就会到镇隆了。
就在我昏昏沉沉之际,突然间就感觉到车子“嘎吱”的一声硬生生的停了下来,车内的人被这一股向前的巨大惯性给惯的“哎吆”一阵大叫,纷纷骂司机怎么搞的,很多人都以为是不是撞倒什么东西,还是出车祸了,否则怎么会这么急刹车啊。
我自然也没有逃脱惯性的冲击,一下子头就撞倒了前面的座背上去了,虽然座背是软的,可是猛然那么狠狠的撞一下子,也是疼的很啊,我赶忙伸出右手,揉了揉额头,刚想开口就骂呢。睁眼往前一看,乖乖,两个人手里拿着刀子堵住了前后门,还有一个把刀架在司机脖子上,另外一个拿着刀指着售票员凶狠的喊道,快点,快点把钱拿出来,不然我整死你。琇書蛧
在后面的一个人提着刀子,在走廊上指指点点,跟在他后面的一个人手里提着个黑色的袋子,走到车子前头站定,看了看车里的乘客,嘴里嚷嚷道,听着,都听好了,我们只要钱,不要命,乖乖的把钱拿出来,呼机,手机,项链,戒指等,快点拿出来,别逼得哥们刀子见血.....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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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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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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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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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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