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不同意,说:“你在我这里干多清闲,再加份工作也累啊!”
大麻花知道老刘小心眼儿,就安慰说:“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现在的工作,就是做饭,整理卫生,很轻松地;我现在都闲得慌。”
老刘说:“做饭我自己也就干了,扫扫地我还不能吗?”
“那不就行了吗?我出去办事你自己做饭也可以吗!”
“不行!”老刘抱住了大麻花,狠劲地吻,“我还要这个,还要晚上……”说着把手伸到大麻花胸前。
“你就知道这个,什么时候少了你的啦?现在谈点正事。”
“什么事?”
“以后我要经常出去办事,你说没有件像样的衣服行吗?”
“你这不是穿得挺好的啦!你看这胸、这臀、这腰。说,谁看了不动心啊!”
“说正经的,看看你们单位那些女的,穿制服多好啊!”
“好什么?她们穿制服是没办法的。一到下班谁不换下来,换上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
“不管怎么说,我不能穿这身衣服了。老板也说了,人是衣裳马是鞍,三分相貌七分穿。穿得土里土气的人家瞧不起,办事不痛快!”wWW.ΧìǔΜЬ.CǒΜ
“只要穿得干净利落就行。”
“你陪不陪我去买衣服?说个痛快话,去还是不去?”大麻花像是在下最后通牒。
“今天不能去了吧?明天我还要开会。”老刘还是不情愿,但又怕大麻花生气。
大麻花倒是很干脆:“好!那就后天。后天正好是星期天,你不该有事吧?”
“后天……,后天……?”老刘还在犹豫。
“行啦,我明白了。我自己去,你不就是怕我花你的钱吗?我不是那种人。是,我现在手头有点紧;我向别人借也不会向你开口的。”
“哎呀!老杨,你想哪去啦!那样的话我还是男人吗?”
“直接对你说吧,开始我是有向你借钱买衣服的想法。我不好意思开口,让你陪我一起去;主要是因为你们在外面工作的人眼光高,会选衣服。看看你平日里说嘴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一到试金时就显出原型来了。这么点小事还推三推四地;如果真需要你帮助的话,你早就见不到人影啦!大麻花甩手就走。
老刘急忙上前拦住,大麻花想甩开他,没有甩开。
“老杨,秀玲。后天给你去买衣服,我什么事情都推掉,就是陪你去县城买衣服。你放心,咱俩定好了。明天我去开会,不管早晚我都返回来,后天早上咱俩一起坐车去县城。到了服装店什么衣服任你挑,只要你看好了就行,不管多少钱。”老刘说得斩钉截铁。
大麻花心软了:“明天是星期六,你该回家啊!”
“不回了。”
“家里那位……”
“就说有事,不能回家。”
“那不是撒谎了,她在家里会等你的。”女人理解女人。
“等什么等,这不是经常的事;那个男人在外面没有点事?”
“要不这样吧,明天散会以后你直接回家。后天早上咱俩各走各的,在汽车站碰面。那里等人好找,就在厕所东面集合。”
大麻花很替老刘着想。
“明天再说,我根据情况看吧。”
老刘没有坚持。
第二天老刘一早散了会,他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骑着自行车回了田庄。他知道大麻花不能给他准备饭,就干脆去大麻花家。
大麻花一看老刘来了,就装作生气的样子气嘟嘟地说:“星期六也不回家,来这里干什么?”
老刘看出大麻花是心里乐着呢,所以也不生气:“来找饭吃。”说得慢悠悠地,悠闲自在。
“这么晚了,谁给你准备饭呀!”
“现在就去做吧,我从镇上带回来的海鲜,咱俩一起吃?”老刘趁身边没人凑到大麻花耳边说。
大麻花并不顾忌什么,她不怕田本发听见:“有海鲜吗,还可以。”“走吧,上车子!”老刘等不及了。
大麻花也没犹豫就上了车子,两个人快溜溜地走了。
到了老刘的住处两个人一起动手,很快就做好了。老刘去酒柜里取出酒来,两人像如同一家人坐下来吃喝。
酒饱饭足,大麻花要收拾收拾。
老刘早就猴急猴急地,手也没洗就去抱大麻花。
大麻花把老刘推开:“看你这猴急的样子,八辈子没捞着啦?”
“你真是不理解人,还在开会的时候我的心就飞回来了。一散会谁也没理睬,骑上自行车就往后赶。一路上呀,我就恨不得把自行车变成飞机,好快飞回来,越快见到你越好。”
“这么急你回家好啦,去刘家沟比来田庄还近啊!刘家沟不是有现成的吗?”
“刘家沟的比不上田庄的好啊!田庄的是杨贵妃,在我看来比杨贵妃还美。刘家沟的……唉!一个土里土气的半老婆子,那张脸啊——没法看!看看这脸蛋——哈哈。”说着老刘捧起大麻花的脸就亲了一口,“又白又嫩。刘家沟的前胸摸上去就是抓着猪的肚皮囊子。看这个……”
老刘把手伸到大麻花的前怀里……
大麻花妩媚地瞅了老刘一眼笑着说:“你就是嘴甜。”
“心也是甜的,你试试……”老刘把大麻花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
大麻花用力把手挣脱出来,说:“等一等,我知道你这人没有别的,就想着干那那种事。吃得饱饱地,你先歇歇,我收拾收拾厨房。”
老刘只好坐下,“你快点,干完了咱俩说说话。”
“好,你先喝水吧。”大麻花进了厨房。
老刘坐不住,就跟着大麻花在厨房转,等一收拾完厨房,老刘就急着要动手。
“等等,我洗洗手。”
大麻花洗好手,老刘就急不可待地把大麻花抱进屋里放到床上。
“你如果今天回到刘家沟也这样吗?”大麻花问。
“你看呢?”
“能,看你这样子一定能。你是属什么的?”
“我——,不属什么。”
老刘一时回答不上来,他是以为大麻花在问他的年龄。他不想让大麻花知道自己的年龄,怕嫌弃他快五十的岁数啦,年龄大了。
其实大麻花是想取乐,就说:“我知道你是属啥的。”
“你怎么能知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真的知道!”
“属啥?你说,只要说对了;你让我干啥都行!”
“好,我说了——你是属驴的。哈哈……”
“哈哈,好啊!我就是属驴的。今天让你尝尝属驴的厉害!”
老刘扑上去,三下五除二,把大麻花扒了个光条条的……
大麻花的反抗也无济于事,只好喃喃地说:“轻点轻点,你一喝酒就疯了。”
“我是一头驴,一头大公驴。今天我要你做一头小母驴。”
一个疯狂一个癫,直到两个人疯狂得忘乎所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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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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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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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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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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