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发出了感叹。
刘妈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夫人都五十的人了,身材就跟三十出头的少妇似的。”
“就是就是,同龄不同命哟,看我这皮糙肉厚的。”中年大婶开口附和。
“哎哟,你们说这事儿我们要不要报警啊?”有人提议。
“你没瞅着大小姐站在那吗?大小姐都没说啥,我们下人管得着不?”刘妈身后的男佣王大嚷嚷两句。
王大早就馋柳如芬的身子许久,如今亲眼目睹这一幕,他岂能容许别人打断。
他暗暗舔了舔嘴,偷偷地打开了手机。
趁着大家的视线都被香艳的光景吸引,赶紧录起了视频。
客厅内,温曼急得团团转。
她不敢出去叫佣人进来帮忙,毕竟这是家门丑事。
此刻,她只能默默地躲在一旁,等着李大发放过母亲。
“李总……”
柳如芬先开始是拒绝的,可没多久就沦陷了,已经顾不得羞耻,和李大发滚成一团。
温曼简直气得吐血。
……
保时捷卡宴,在马路上疾驰。
战司宴俊眉紧锁,时不时地回头,查看后座女人的情况。
温夏娇小的身子完全趴在座位上,她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神志已经不太清醒。
“好热。”她嘴里嘟囔着。
“再坚持会儿,大概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战司宴脚底用力,再次加大了油门。
“唔!”
因为惯性,温夏整个身子翻了下去,掉下了座位。
“夏娜。”战司宴立刻踩了刹车,迅速将车停在路边。
他赶紧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将温夏拉起身来,企图将她抱回座位。
倏然间,一双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女人的小脸蛋直接埋进他的脖间。
“好凉快。”温夏只觉得自己触及到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很想再继续靠近。
她把整个身子都往前贴近几分。
战司宴觉得自己抱住了一个小火团,而且这个小火团还在不断地磨蹭着他。
“该死!”他咒骂一声,这才确认那罐喷雾并不是简简单单致人昏迷的药。
而是带有催情成分的。
温夏猛地仰起头,拼命地睁开双眼,想看清面前的人是谁。
眼前好像有无数重影,但她隐约看出对方的轮廓,好像是……xiumb.com
“战司宴,是你?”她喃喃问道。
“当然是我,你已经烧糊涂了。”战司宴无奈回答,可喉咙却有些发紧。
若不是他提前到温家寻她,在路上接到她的电话,否则根本不能及时赶到。
若他再晚一些,她没支撑得住,后果不堪设想。
“哦,是你就好。”温夏噘了噘嘴,神色显得委屈兮兮的。
“是我就好?”战司宴闻言一怔,不太明白温夏的意思。
她不是一直很回避他吗?
他们两人之间,一直都是他处在下风,他单方面地追求她。
“嗯嗯。”温夏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说道:“你比那个什么李总,好多了!”
战司宴脸色一沉。
这个女人竟然把他和李大发相提并论?
“他碰你没?”男人嗓音沉了几分。
虽然温夏的衣着完好,但他要确认清楚。
“没,没有。”温夏摇了摇头,粉唇微微张着,话都说不利索。
“没有也不能放过。”战司宴面容阴骘无比。
敢碰他的女人,那就得受点教训。
“什么?”温夏有点听不清楚,她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融化了。
清眸微微眯着,视线锁定在男人抿成一线的薄唇之上,她嘿嘿一笑,猛地凑了上去。
霎那间,战司宴浑身僵住。
他一向自制,即使五年前和温曼有过荒唐一夜,但自此之后,他对温曼却毫无兴趣。
他认为那晚只是药物的作用。
但活了这么多年,温夏是他唯一觉得克制不住的女人。
这段时间,都是他在主动,温夏不断地回避他,而此刻……
即使知道她的主动并不一定是自愿,战司宴却还是沦陷了。
车子还停在路边,马路上人来人往,这里绝对不是一个合适的场所。
他猛地推开怀中的女人,捧住她通红的脸颊,循循善诱道:“乖,再等一会儿。”
“嗯嗯。”温夏已经没了意志,只是重重地点着头。
战司宴将她放好在后座,随即开车前往最近的酒店。
待到停好车,后座的女人已经是酥肩半露,甚至还在继续扒拉着衣服。
她额间的汗已经浸湿了碎发,身子不住地扭着。
这样的温夏,是战司宴从未见过的。
他解开西装外套,罩在女人的身上,随即将她抱出车外,朝着酒店内堂走去。
这是Y集团旗下的酒店,前台小姐立刻认出了战司宴的身份,主动为他们打开了电梯。
很快,22层到了。
战司宴抱着温夏,带她进了2208总统套房。
橙色的灯光亮起,他将女人放在大床之上。
没了束缚,温夏抬起手,立刻将身前的西装外套扔到地上。
战司宴俯身而下,正欲亲吻她,却又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妥。
若他今晚真的睡了温夏,那就叫趁人之危。
思索片刻,他放开了温夏,起身拿出手机,拨通了墨遇州的电话。
“喂,二哥,这大晚上的您找我什么事儿啊?”墨遇州正在夜店左拥右抱,嘈杂的环境使得他音量极大。
战司宴俊眉蹙起,将手机拿远了几分:“中了情药,除了洗冷水澡,还有什么办法?”
“什么!”墨遇州没听清楚,又是大声一喊。
战司宴脸都沉到了底,加大音量重复了一遍。
“卧槽!二哥你这是中了药?你洗什么冷水澡啊,不是有现成的女人吗?去找那个温曼大明星啊,她一定很愿意的。”
墨遇州震惊之余,又幸灾乐祸起来:“不过,二哥你现在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那位夏娜小姐拒绝了你?你说你这速度也太慢了吧!”
说完,他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作为战司宴的兄弟,他自然知道战司宴对温曼无感,而夏娜才是战司宴感兴趣的女人。
但现在,他这位二哥却在咨询解除药性的办法,显然是还没追求到那位夏娜小姐啊!
“中了药的人不是我,是夏娜。”战司宴冷声打断了他。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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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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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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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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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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