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阎埠贵如愿当上三大爷,但是怎么好像是被王东给施舍得来的一样?
王东可懒得去当这个鬼三大爷,不仅要面对一堆破事,记得剧情的他可是知道,以后特么的一点鸡皮小事就开全院大会,麻了。
还不如像一大爷那样,竖立起群众威望,就算三位大爷也奈何不了自己。
“唉…最终还是学习了一大爷的套路。”看了眼大家敬佩自己的眼神“不过…真香!嘿嘿。”
一大爷见王东不当三大爷,脸色也是缓和了下来,说道:“那好,既然大家都商量好了,一大爷是我,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今晚的会议就到此结束,解…”
“慢着!”
正准备走人的秦淮茹,听二大爷制止声说道:“还有啥事啊二大爷,大家伙还赶着造饭呐,我娃都饿了。”
“是啊是啊,你个老鬼想要饿死婆婆我啊。”吃了半天瓜的贾张氏也不乐意了。
二大爷摆了摆手不耐烦说道:“行了行了,你们有急用就先去做饭吧。”
“切,我还不乐意听呢。”说完,贾张氏拉着秦淮茹走了。
“咳咳”
打发走两人,二大爷虚咳了两下说道:“我为什么留住大家呢,其实是为了早上三大爷那个事。”
“三大爷,说说吧,你今早上跟小东什么情况呀。”
突然被二大爷点名,三大爷也记起今天打算干啥了,他本来就只是想着算计点钱罢了。
心里合计了一下“买一个新轮胎只要十五块,王东给了二十,算起来今天还赚了五块钱,美滋滋。”
又看着周围群众这么挺王东,自己也没啥理,估计这事吃力不讨好,还是以后有机会再下绊子吧。
“那个,二大爷,没事啊,是我误会小东了。”
刚准备表现的二大爷就楞住了“不是,有什么话你就说啊,今早那么大阵仗只是误会?”
不明白他爸怎么突然不追究,阎解成恼怒道:“是啊爸,这哪是什么误会,明明就是王东使坏啊。”
二大爷那点花花肠子,王东那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无非是官瘾犯了呗。
“二大爷,那事我说就行了哈。”
“三大爷昨天给他儿子说亲,不过那姑娘没相中他家,我也老大不小了不是,也去找王媒婆说亲,结果呢,嘿,相成了。”
“我也是今早王媒婆来找我才知道,那姑娘竟然就是三大爷昨天说的那个,我一开始也是不知情的。”王东装着无辜的样继续开口。
“三大爷在我出门的时候问了一下王媒婆什么情况,我不就实话实说啦,三大爷估计是以为我在使坏,所以他给儿子说亲才没成功,这不,误会啦。”
“大家伙,你们给评评理,这能怪我吗?”
听完王东的解释,大伙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今早堵在那里。
“这事咋能怪东爷呐。”
“这种事要看缘分的。”
“阎解成那小子还真比东爷差远咯。”
………
察觉众怒难犯,三大爷也觉得脸上无光,这二大爷不是多管闲事嘛,对着他“哼”了一声,转身回屋了。
阎解成见他爸走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只得跟了上去。
见三大爷都走了,二大爷也没理由耍威风了,干咳了一声。
“既然误会已经解开,大家就都去散伙做饭吧。”
紧了紧军大衣,别说,还真凉嗖嗖的。
“哟哟,东爷,挺能啊。”何雨柱凑到王东跟前嬉笑着。
“害,就街坊邻里抬爱而已。”脸皮厚的王东随意摆了摆手,揉了下肚子感觉有些饿。
“这会也开完啦,我们去整两口?”
一听有人找喝酒,何雨柱来劲了
“行啊,走着。”
一边走,何雨柱一边带着羡慕的笑道:“你小子行啊,这不声不响的就找了个媳妇。”
“啥你小子,以后要喊我东爷知道不。”
王东知道这何雨柱肯定是酸了,想脚踏两条船,一边四处托人介绍对象另一边还馋着秦寡妇的身子,有贼心没贼胆。
“得瑟了不是,赶明儿我也去找王媒婆请她给说说。”毫不介意的何雨柱笑道。
“行,那祝你好运啦。”王东表面上认真的点了点头,实际上却在心里吐槽起来:“得了吧,就你这样被秦寡妇坑得差点绝户,连床底花生都保不住的样,还想找媳妇。”
就在刚才,王东精神力偶尔察觉到何雨柱家溜出去一个小人,手里还提着一小袋东西,不用想,肯定就是棒梗那家伙在他家搞小偷小摸了。
他也懒得说,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了反而吃力不讨好。
到了何雨柱家。
他先是找出来一瓶老白干放桌上,然后走到床底下去摸索。
嘿!空的!
何雨柱琢磨着,可能又是棒梗过来拿走的。
从卧室出来,何雨柱挠了挠头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啊,东子。”
“我,我那个放床底的花生被老鼠咬了,要不这酒去你那喝?”
王东又翻了个白眼,他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了“行吧,我那还有剩下的鸡肉可以对付一下。”
摇了摇头,王东感叹的想到“特么的,感觉穿越过来几年翻的白眼,都没有今天一天多。”
随着何雨柱和王东喝酒,谈天说地,吹牛唠嗑的时候。
另一边,贾张氏家。
棒梗贼眉鼠眼的张望了一下周围,发现没人,就快步的跑回了家中。
“哎哟,我的好孙儿,你从傻柱家拿了什么好东西回来啦?”贾张氏猴精的看着棒梗手上的东西。
棒梗防范的抱紧袋子。
“奶奶,这是我的。”
护犊子的秦淮茹看不下去了“妈,您这是干嘛呀,连小孩子的东西都惦记。”
贾张氏以为棒梗拿了什么好吃的,说不得想分一杯羹,乘着棒梗被秦淮茹说话吸引了注意力,一把夺过袋子。
打开一看,失望了,原来就一点花生。
被夺走袋子,棒梗楞了一下。
紧接着,便着急的摇晃秦淮茹的胳膊嚎叫道:“妈,你看啊,奶奶抢我花生!”
看棒梗这么说,挂不住脸的贾张氏掩饰道:“给你给你,不就一点花生嘛,我只是担心怕棒梗提不动,帮他提一下。”
把花生递给棒梗后,她扯出和蔼的笑容问道:“棒梗啊,你去傻柱家就只拿了花生吗?没拿肉菜什么的?”
不懂事的小当和槐花一听,也都喊道:“妈,我也要吃肉。”Χiυmъ.cοΜ
见贾张氏问,棒梗摇了摇头“我去傻柱家没看到肉菜,只有一点花生。”
一边回答,一边手上不慢的把花生递给秦淮茹“妈,你快去把花生炒了吃,记得多放点糖。”
“诶,好。”
不一会,秦淮茹就把花生炒好,何雨柱饭盒里的剩菜也热了一下,端上了桌。
吃得精精有味的棒梗,突然想到自己拿花生时听到的话,便抬起头来说道:“妈,傻柱说明天也要去找王媒婆说亲。”
正在夹花生的秦淮茹呆住了,心想“那哪成啊,东子已经相亲成功了,如果连傻柱都成功了,那以后谁来接济我们家?”
“不行,得找个机会让他相不成。”
不停往嘴里塞菜的贾张氏也嘟囔道:“这个傻柱,不多整点东西接济我们家,还有钱去相亲。”
秦淮茹嫌弃的看了一眼贾张氏的吃相,她也想改嫁,可是她的工作是顶替死去的丈夫的,如果改嫁那就意味着工作没了。
看着三个半大的小子,和尖酸刻薄的婆婆,她的身心感觉太累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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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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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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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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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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