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青头儿子也两岁多了。将大青头的老子高兴的整天抱着孙子在村子里溜达。虽然大青头和他老子干过一架。但是,老子毕竟是老子。大青头有了钱盖了楼房,也没有让他老子住平房。大家开始说大青头有本事啊。
不说大青头有本事也不行啊。人家现在旗下有三个窑厂。近四百口人跟着大青头混饭吃。而且,大青头还是乡里的纳税大户,平时到乡里,和乡长都委也是平起平坐的。至于村长,见了大青头更是不敢大声说话了。
讲到大青头在村子里地霸气十足的样子,李队长都是一肚子地气:“这家伙,简直就是社会上的不安定地因素。我听说,现在他手下至少有三十个混混。随身带的都是管制刀具。听说还有猎枪。我现在都有立刻把他给抓起来的心思。”
你抓就抓啊,谁不让你抓了。乔迁听到这里。就知道大青头果然不是一个好鸟,连警察都对他深恶痛绝。可见比之常放金六之流的人。大请头做人是比较失败的了,至少,在警察方面,大青头做人实在不是一般的失败。这样是相当的危险的。
“象这样地人,该抓就抓啊,反正他去大西北又不是第一次了,正好抓住他,再让他去第二次。这一次让他十年八年的不能回来。不就解决了乡亲们地一个心腹大患了吗?反正现在大西北正在开。正是急着用人的时候。”乔迁想到这里就这样说了出来。
听到乔迁的话,李队长沉没了一头说:“都没有外人,这点事情,你还是有什么说什么了。”就凭秦这个老上级的关系,乔迁怎么都不算是一个外人。
听到了局统都这样说了,李队长这个时候才说:“是这样的,由于现在大青头是纳税大户。不但在他们乡里有名气,在我们洪桐县都是排的上字号的民营企业家,现在要是办他的对,会影响大家的积极性,对改革开放有所不利啊。所以,市里也没有下定这个决心。而大青头这个家伙,好象被抓了一次防范的意识比较强,根本就不给我们留下什么把柄。”
然后,李队长又向乔迁他们解释了大青头的企业模式。这个大青头,虽然是一个地痞无赖,至少在警察的眼里,他都应该算是专政的对象了。但是,大青头在他们庄子上,怎么都算是一个大善人了。他的窑厂里面,养活着全村绝大部分的剩余劳动力。而且,这一部分人,在窑厂里还是做的最轻松的工作,却是拿的最多的钱,至于拉砖,出砖等事情,那就是靠大青头从外面找来的人了。
所以,大青头在他们庄子里的威信那是相当的高的。大青头的一句话,甚至比村长的一句话还要管用。而且,大请头并不象是有的人那样,有两个钱了,就骚包的厉害,整天欺男霸女,不做好事情,他在家有个那么漂亮的老婆,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花花心思了。而且,就连村祠堂,都是大青头花钱翻盖的。所以,想抓大青头罪名啊。
象这个的一个私营企业家,在十里八乡的又是一个正派的形象。虽然大青头曾经犯过错误。但是,我们国家一向都是在提倡,有错就改,改了就是好同志,至少,现在从表面上来说,公安不能抓住大青头的任何的把柄。
使人家聚众了,窑厂要是没有劳动力,显然不可能开动机器。至于说人家带了刀子,农村没有警察,怎么都要允许农民兄弟拿起武器自己保护自己啊,就算将那些人的管制刀具给收起来,在农村,镰刀,斧头等工具,一样可以在关键的时候变成凶器的。要是让农村不能有镰刀斧头等东西,估计没有人敢下这个命令。广大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不是收缴一两把刀能解决问题的。
要说大青头那里有猎枪。警察确实是可以去收缴。但是,警察开车去了,还没有等到地方,大请头的手下随便的将猎枪扔到草丛里,警察同志象找出来,估计不是一两个星期能找到的事情。在农村,想藏一点东西,那简直是太容易不过的事情了。更何况,大青头在自己的庄子上人缘还是不错的,至少在这一点上没有多少人会主动的帮助警察去对付大青头。
这这一点上,就是李队长也无可奈何。要是不开警车去。估计警察到了大青头连炮仗都能藏到老鼠洞里去了,警察更是一点线索都不会有。这两年里,李队长带人去大青头地窑厂不是一次两次了,每一次都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窑厂里的外地人?就在李队长讲述大青头这个混混无赖是如何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慈善家的时候。乔迁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那就是乔迁在后来的报纸上曾经看到过的一些新闻。而且,这些新闻和山西有关,更和窑厂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于是,乔迁就问:“李队长,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些外地民工是不是都是合法的。”
李队长愣了一下,似乎乔迁讲过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一般。然后李队长才说:“啊,当然,每一次地严打,大青头都是我重点的照顾的对象,所以。他们那里的民工我一个都没有放过。而且,我查了不止一遍。他们没有一个是在桃犯,否则,就凭这一点。我就能把大青头给弄进来喝茶。”说着,李队长流露出来了对自己工作的强大的自信。
乔迁拍了一下自己地脑袋,理解性的错误啊。然后乔迁又问:“不是这样的。我是想问你。那些民工,他们是不是都是自己愿意在窑厂工作的,出窑可也算是一个很苦的力气活啊。没有几个人会愿意长期的干下去。”在窑厂最吃苦的工作就是出窑了,几千度的温度,虽然冷却了几天。但是,就算是这样。窑内的温度有时候还是可以让人的头卷曲起来地。拿板砖拍人,虽然是爽的不得了。但是将土烧成砖。然后再拉出来,那绝对是一个力气活啊。其中地出窑工,更是比种庄稼还辛苦。
李队长先是去当兵,从部队上退下来以后,就来到了公安局了。一直干到现在。对于窑厂这样的地方,他虽然去过几次,但是,他从是本着去揪大青头地小辫子的目的去的。重点看是是有没有恶人犯罪。至于乔迁问的。窑厂的出窑工是不是愿意在窑厂工作。这一点,可是李队长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所以他顿了一下,主动承认说:“这一点确实是我们的工作疏忽。我们只是检查了他们之中有没有在逃地人员,却没有想到,他们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杜局统看到手下爱将吃了鳖了,连忙打圆场说:“咱们县里地刑侦工作大部分都是李队长负责的,担子是重了一点。有这样的疏漏,也是人之常情。李队长可是有五年没有在家过一个年了。年年是我们这里的先进工作。”
可是,杜局统越是这样说,李队长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他这两年虽然是担子重了,而且,是有五年没有回家过年了,但是,这几次没有回家过年,哪一次不是和大青头有关系啊,哪一次不是和为了查大青头一个措手不及啊。但是这大请头也真是狡猾,李队长已经在新年期间扑了五次空了。搞的现在刑警队里几个年轻的小伙子都有意见了。李队长是老夫老妻了。但是那几个年轻的后生,哪一个不是新婚燕尔啊。这样折腾,难怪人家对象有意见啊。
李队长整了整衣服说:“局统,你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人,这一次一定要抓住这个突破口,将大青头这一伙人缉拿归案,否则,我这个刑警队长是实在没有脸继续当下去了。”大青头的问题,开始的时候可以说是刑警队不重视,但是后来就是重视了,也没有拿大青头怎么样啊,关键就是大青头太能伪装自己了。把自己藏在人民之中,让广大的劳动人民为自己做后盾。确实能蒙蔽大部分的人啊。
乔迁看到李队长对那大青头如此的愤恨,恨不得立刻就把人家拉出去给枪毙了。精神可佳。但是他还是笑了笑说:“李队长,你先别忙着抓人,那大青头在那里有三个窑厂一时半会又跑不了,你何必那么着急啊。先听我把话给说完。”
杜局统明白手下这员干将的火暴脾气,但是,现在人家乔迁是空降到这里来的啊,自然不是小事情了。虽然乔迁也没有同他讲是什么事情,但是,杜局统知道,越是保密的事情,越是不能打听。所以就让李听乔迁怎么讲。
是不想去抓大青头,但是,他却不想打草惊蛇。万一被李队长这一去,给惊扰了对方,那却是不划算了。能抓到大青头,固然是皆大欢喜。但是,万一要是失败了,那可什么都完了。李队长抓大青头都抓了五年了,愣是被大青头逍遥了五年之久,可见,李队长这一次去的话,还是很有可能失败的,失败以后,李队长可以再等小一次机会。但是,乔迁不能等。乔迁可不会把赌注给压在李队长的身上,虽然李队长很正义,但是乔迁不敢将林妹妹等人的三条人命压到李队长身上。
乔迁说:“你队长,你和大青头已经对峙了那么长的时间了。你的手下不要说开警车去了,就是穿便衣去的话,恐怕大青头他们也能人出来你们来,所以,你去的话,就是去再多的人,也是白费力气。倒不如你给我们情报。由我到人去。”
听那里队长的话,大青头的手下不过是三十多个,而且还要分布在三个窑厂里面。乔迁大带的高班长两个人和胡班长四个人,别说收拾这三十个混混了,就是收六十这样的混混也是不在话下的。所以,乔迁才决定亲自出手。
李队长对大青头,那简直是太了解了。根本就不用再回去查资料,脱口而出:“这家伙在他老家三里屯有三个窑厂,分别是东窑。西窑和北窑。大青头,电网什么的。那就是一个劳改基地啊。就是再穷凶极恶的人到这里来,也要胆怯三分。
这个时候也正赶上中午开饭。干活的人三三两两的都向厂房地方向去了,但是。没有一个敢走过那些站岗人的地方地。似乎,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些生活。看到乔迁几个人站在外面,那些人里面有几个向乔迁等人看了过来,眼睛里露出来希望的光彩,但是看了一眼身旁腰里别着橡胶棍的保安。神情立刻又暗淡了下来。乖乖的跟着大部队走了。
不多时候,一个光着头,身穿一个短袖衫,趔开了怀。怀里纹这一个叼睛猛虎的大汉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那大汉看了一眼胡班长,他从胡班长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凛冽的气势。那样的威猛之气,他只有当年在在大西北窑厂里,从他的教官的身上感受到过。饿热他的那个教官,据说是参加过战争的老兵。大汉拍了拍自己的光头,心想‘妈的,这不是在老子的地盘吗。我害怕什么啊。又不是在大西北。’想到这里,那光头非常放心的走过来问:“我就是大青头,兄弟什么地方的人啊,看着面生的很啊。”
乔迁不再和他浪费时间了,用手指了一下大青头说:“抓起来。”简单的三个字,就宣判了大青头后的命运。
胡班长四个人迅速的出击,如下山的猛虎,如归海的蛟龙一般冲了上去。而平时耀武扬威习惯了的大青头和他的几个手下,没有走两个回合,就白内胡班长他们四个人给打趴下了一片。一阵哀鸿遍野。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较量。而高班长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动。他们两个的要任务就是保护乔迁,虽然这几个人不能对乔迁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任务是不能轻易更改的。
剩下的几个人看老大吃亏了,纷纷的拿起来武器向这里跑了过来,甚至有几个村民模样的人也拿了铁锨冲了上来。将乔迁他们六个人团团的围在了一起,看样子,他们的动作非常的熟练,做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是一次两次了。
其中一个身材象武松一样高大的农民瓮声瓮气的问:“干什么,干什么。我们厂长犯了什么法了。你们怎么能乱抓人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而另外一个看上去比较机灵一点的人马上就接过来说:“你们是什么人啊,有什么权利老抓人啊。乡里的警察我可都认识。你们知道不知道,随便的抓人是犯法的。”看来这一群人的经验还是非常的丰富的。一般来说警察到乡下执法没,往往的会遇到这样那样的情况,尤其是在解救拐买儿童和妇女方面,经常受到围攻。这样时候双方往往是要僵持几个小时。
乔迁害怕时间僵持的越长,对自己这一方面越是不利。他立刻将高班长的枪掏了出来,向天空开了一枪,然后对围观的人说:“我不管你们都是什么人,也不管你们为什么帮助大青头讲话。我现在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
一分钟以后,要是你们再不让开的话,一律按照包庇罪,不想进监狱的话,自己好好的想一想该怎么做吧。”乔迁有句话讲的一点都没有错,其实大青头被警察抓警察都不能抓住大青头。固然是因为警察没有什么证据,但是,还有更主要的一点就是。三里屯村民的干扰。大青头现在可是三里屯的财神爷啊。村民自然不愿意财神爷就这样被走了。大青头的小弟就更不用说了,要是大青头被抓走的话,他们还能跟着谁混去啊。而大青头在庄子上也很会为人,没一次对阻拦警察办案子的村民,都会有高额的现金奖励。
所以,就造成了大请头没一次被抓,总是有人抢着有人出来阻拦。警察是有枪不错,但是也不是每个警察都会有枪的。一般这样楼刑警或至少是副所长级别的警察才有资格佩带枪支。就算是警察有枪,但是,那是对付坏人的,枪口不是对着人民的,每一颗子弹用在什么地方,怎么用的,都是要写报告的。象乔迁这样当面拿枪威胁群众,没有警察敢这么干,否则,等着被开除出警察队伍就是了。琇書網
正是因为警察不会对人民开枪,所以,三里屯村的村民们现在是越来的越大胆了。但是,这些人可没有想到,这一次来的人不一样,乔迁可不管那么许多。鸣枪示警又能怎么了,又不是拿枪去打人。大不了回去挨一顿批评就是了。
不管被吓地愣在一旁的村民,乔迁拎着枪对大青头说:“现在我来问,你来答。要是你不能让我满意。你最好想一想自己有几颗脑袋。”
看到大青头虽然被抓起来了,但是还是那样的桀骜不驯。狠狠的瞪着乔迁。但是乔迁一点也不为他所动。这样的人乔迁见的多了。核桃虽然坚硬,但是,核桃仁却是非常的好吃。乔迁漫不精心地问:“我来问你,顺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大青头怎么都是出来混了十多年的老手了。自然不会被乔迁三言两语地就给吓唬住。哼了一声不理睬乔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怎么着都是西北帮出来的人,不能在几个兄弟面前丢人啊。要不这老大怎么当啊。
大青头是拿定了注意,打死都不说,乔迁看了看他,连说了三个好字。接着又说:“我希望你一会也能有现在的骨气。”说完,啪的一枪打在了大青头的大腿之上。
大青头立刻鲜血飞溅。惨叫连连。这个时候,围观地人彻底的明白了。原来,眼前的这样小孩根本就不是在吓唬人啊,他是真敢开枪啊。围观的人怕是有不少一辈子都没有摸过枪的人。所以,大家一哄而散,再没有人围堵乔迁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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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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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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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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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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