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突然发情是什么鬼?
前一秒还好好的。
下一秒突然发情。
这还是人吗?
是畜生,是变态吧?
“嗯?难道你刚才是在骗我?”见她半天没动,霍东凯眼神忽地变得危险。
许静书赶紧摇头,缩了缩脖子说,“我……我怕冷。”
“动起来就热乎了,过来老子用身体给你暖暖。”霍东凯朝她走过来,边走边脱裤子。
许静书:……
妈蛋,人设草过头了。
“你不是想给全天下的男人一个家吗?我成全你,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跪下……”霍东凯摁着她的肩膀让她跪下。
隔着距离许静书都闻到了霍东凯下半身传来的骚臭味,差点当场呕出来。
原本,她在心里劝自己:忍一忍,还没问出霍东凯背后的人是谁,先忍忍。
可此时此刻,当那股令人作呕的骚臭味钻入鼻腔时,她所有的打算,所有的计划全都跟泡沫似的炸开了。
她的理智在这一瞬间也炸开了。
去他大爷的顾全大局。
去他二大爷的钓鱼。
去他三大爷的忍耐。
姑奶奶她不伺候了。
“你先过去坐下,大白天的人家有点害羞。”许静书忍住恶心,扯出一抹笑,温柔小意地把他拉过去坐在那边的树根上。
“骚蹄子还会害羞?别装了,赶紧坐上来。”霍东凯急不可耐地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许静书脑子里自动补全了后半句:自己动。
妈蛋,有画面了。
她忍住恶心想吐的冲动,安抚霍东凯,当着他的面脱掉身上的棉衣。
棉衣下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高领贴身毛衣,下半身穿的一条牛仔裤,贴身的毛衣把她姣好的身材曲线展露无疑。
霍东凯看她的眼神更加炙热,情绪也变得更加亢奋。
“动作快点,别磨磨唧唧,坐上来快点……”霍东凯不停地催促。
许静书却跟故意逗他似的,好几次都到他身边了又飞快躲开,不让他碰到自己。
这次也是一样,不过这次她是往霍东凯身后的方向躲。
霍东凯以为她这次也跟之前几次一样,故意跟自己闹着玩。
没成想,下一秒一根手指头粗细的树藤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他上当了!
霍东凯这才反应过来。
他使劲挣扎,却没有用。
只感觉脖子上那根树藤越勒越紧。
他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甚至觉得自己会就这么死掉。
就在霍东凯觉得自己会就这么被勒死时,脖子上那根勒着他的树藤忽地松开了。m.χIùmЬ.CǒM
就是现在。
霍东凯想趁这个机会反击。
可下一秒,他一双手腕处传来剧烈的痛楚。
接着又听到“咔咔”两声,他的脚踝骨被人敲断。
“滋味如何?”这回,主导者变成了许静书。
她把丢到地上的棉衣捡回来,拍掉上面沾到的泥土,重新穿到身上。
霍东凯双眼阴狠的看着她,目眦欲裂,“你阴我!”
“是啊,你不服来咬我啊。”说话间,许静书捡起刚才用来砸断他脚踝骨的大石头在手上掂了两下,笑着问他,“你猜,我接下来要废了你哪儿?”
霍东凯看她的眼神宛若看着魔鬼般,想后退躲开,可手脚处都传来剧烈的痛楚,根本无法挪动,更遑论躲开了。
许静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一条在蠕动的蛆虫。”她自问自答。
然后继续说,“我们玩个游戏,游戏名字叫我问你答。答错,或是不答,亦或是答案我不满意,我就会惩罚你。”
“游戏开始。”
许静书笑着问出第一个问题,“是谁告诉你聂爱国同志的信在我们兄妹手里?”
“我什么都不会说,有本事你就杀了我。”霍东凯恨恨地瞪着她说。
下一秒,许静书手里那块大石头垂直落下,砸到他膝盖上。
霍东凯仿佛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啊——”
凄惨的叫声,并未让许静书心软。
她弯腰捡起那块石头说,“继续下一个问题,是谁让你来毁了我们兄妹?”
“我不知道。”霍东凯忍着痛一字一句说。
下一秒,石头落到他大腿上。
相比较之前砸碎膝盖骨时的钻心之痛比起来,这次的痛楚反而没那么痛。
即便如此,霍东凯额头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
“第三个问题,你……”这回,她话还没说完,手一松手上那块石头忽地落下。
“啊——”凄惨的叫声响彻这片小树林。
也亏得他选的地方好,这附近都没人会来,也给她省去很多麻烦。
许静书没什么诚意地说了句,“抱歉,手滑没拿稳。”
霍东凯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
就在刚才,许静书突然抬脚朝他脸上踢过去,他下意识地把身体往后倒下躲开。
谁知道,就在他躺下那一瞬间,她手里的石头砸到了他的腹部。
只差一点点,就把他作为男人的根本给废了。
别的地方受伤还有办法养好,那个地方要是被砸废了,他也就废了。
“我记得八年前,你就是这么把我摁在树干上,你当时想对我做什么来着?”许静书突然一只手拎着他掼在旁边的树干上,眼神冰冷,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我错……”霍东凯怕她会弄死自己,赶紧道歉。
许静书却不想听,只见她拎着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就跟拎一只小鸡仔似的,说掼树干上就掼树干上,说扔地上就扔地上。
她抬脚踩着霍东凯被敲断的脚踝骨说,“我最后问一次,谁让你来的?不说的话,后果自负。”
感受到来自她的威胁,霍东凯不敢再有隐瞒。
骨气尊严,比得上命吗?
更何况,他压根也没那玩意儿。
“是周辰华。”霍东凯赶忙说。
“周辰华又是谁?”许静书压根没听过这个名字。
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对他们兄妹动手?
“周辰华是聂雨灵的二舅舅。”到这个地步霍东凯什么都不瞒着,问什么说什么。
竟然是周家人。
许静书露出了然的神情。
周家是聂雨灵的外公家,虽然比不上聂家,但比一般的家庭是好了太多。
难怪只敢在他们离开首都后,偷偷摸摸在背后搞小动作。
是周家的话,那就不奇怪了。
但是……
她嘴角上扬,勾出一抹邪恶的笑。
下一秒,手上石头落下。
目标,男人最宝贝也最脆弱的位置。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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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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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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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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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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