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我说:“这地方可是美食街,外地来咱们这旅游的都得来,别说你不知道”?她说:“我知道是知道,但是没来过”。
我奇怪说道:“那你小时候你家人没领你来过中山路啊?来了中山路附近必须得来这吃饭啊”。
她“哎”的叹了口气,我说;“怎么了”?她说:“我从小是奶奶带大的,我们住在疗养院里面,我爸妈都很少带我出门”。
我说:“那你就没什么同学朋友之类的,一起出来聚聚会”?她说:“没有,以前我上学的时候,同学毕业后就不来往了,18岁以后就当兵了,有几个不错的战友,但是都不是咱们这的”。
我说:“那你现在总有同事吧?那你们同事也不来往”?她说:“哎,他们都很怕我,更别说来往了”。
我心想:“肯定是小曦太高冷了,她那些同学同事见到她就害怕,还玩个P啊”。
看到小曦有点不高兴了,我说;“没事,这不是有你哥我么?以后哥带你出来玩”。
莫名其妙的想到媛媛,好像这话我也对她说过。她脸一板说道:“你说你是谁哥”?我说;“曦姐,口误,这不弟弟带你来玩玩么。”。
她也笑了说道:“嗯,弟弟乖”。我也把脸一板说道:“那一会你结账”。她说:“你已经结过账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这时候可乐跟水都来了,她说:“你就不能少喝点可乐”?我拿起来,拧开,往她跟前一递说道:“喝口”?她一皱眉头,摇摇头。
我说:“你不懂啊,这玩意喝多了有瘾”。咕咚喝了一大口,又打了一个嗝,啊了一声,说道:“太爽了”。
小曦笑笑说道:“看你这没出息的样”。说完从旁边拿起两双筷子,顺好之后,放到热水里搅合着。
我说:“你干嘛”?她看看四周,小声说道:“筷子太脏了,我洗洗”。我哈哈一笑说道:“发神经,这筷子人家洗过了,再说你这样有什么用”?
她说:“我看着油乎乎的,冲一下也好么”。说完冲我一笑,我手里拿着可乐,看着她,小曦的五官真精致,两个大眼睛,鼻子还挺高,还画着很精致的妆。
再看看周围,想到我就这品味,能讨到这样的老婆?做梦么?她看我看她,问道:“怎么了”?我说:“小曦,其实你温柔的时候最漂亮,以后你都保持这种状态多好”。她作势要拿筷子摔我,我哈哈一笑,这时候烤肉来了。
一个大铁盘子,上面摆着琳琅满目的烤肉,我随便拿起一串就开“撸”,看她没动,我说:“吃啊”。她说:“有点脏”。我说:“没事,你闭着眼吃,快”。
说完拿了一串“板筋”给他,她说:“我不吃下货”。我说:“这不是下货,这是板筋,你尝尝”。
她摇摇头,从里面捡出一串肉,也开始吃。我问她:“怎么样”?她吃两口说道:“还行”。我哈哈一笑,说道:“那就好,我的命保住了,快吃吧”。
面也上来了,我拿过她洗过的筷子,递给她一双,然后拌了一下我的面(因为调料都在最上面,然后泼上热油),呼啦啦的吃起来。
吃了几口,看到小曦也在吃,不过她是捡着最边上的面,一根一根的吃,那些料还都整整齐齐的在上面放着。
我说:“不是这么吃的,你看我”。她看看我的碗,也拌了一下,我说:“你再试试”。她吃了几口,点点头,我俩都没说话,低头吃饭。
我是先吃完的,烤肉还剩下不少,小曦虽然吃的慢,但也算是吃完了,我递给她一张纸,她说:“不用”。
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擦擦嘴,我说;“你累不累啊”?她斜我一眼说道:“要你管”。语气是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我说:“哎,你这人,吃饱了就骂厨子是吧”?
她哈哈一笑说道:“你是个厨子么”?我说:“你这比吃饱了就骂厨子更恶劣”。
俩人笑笑,我说:“吃饱了咱们走吧”。她答应着,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
出来之后我问她:“要不带你溜达溜达去”?她说:“不去,热死了,赶紧回去吧”。
俩人又坐上车。我说:“你去哪”?她说:“回家”。我说:“哪个家”?她说:“自己家,明天早上有个会,我得回家准备准备”。
我说:“你们周局不是说给你放两天假么?这不才过了一天”。她说:“我发现你不长记性啊,不该问的你别问”。
我说:“好好好,我不问。你要回家,我也不回去了,我也回自己家吧”。
她发动了车子说道:“好,我先送你回去吧”。我说:“不用,我家就住在这附近,你忘了”?她看看四周说道:“完全不记得了”。
我说:“哎,不怪你,这的路看上去都差不多,我自己走回去吧,你走吧”。说完推开车门下车。
小曦放下玻璃,看着我,我看她分明想说什么,看了一会又关上玻璃,我说:“开车小心点”。黑暗中看她摆摆手,开车走了
我溜达着往家走,想到今晚小曦的一举一动,心想:“这曦姐是不是吃错药了,今晚这么听话,基本没怎么呛着我。其实她要真能收起脾气跟我交往,那就太好了”。
转念一想:“不行,她要收起脾气,还能轮的到我”?心里隐隐觉得,她还是脾气大点的好。
想想,也该给我妈点钱了,又溜达到银行,ATM提了3000,从信封里拿出300,把剩下的15003000整理好一起放到信封里回家。
妈妈在看电视,看我回来问道:“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吃饭没有”?
我说:“妈,吃了。给你这个”。说着把信封递过去。妈妈打开一看,问我:“怎么这么多钱”?我说:“妈,这里面是4500,都是你儿子我赚的,拿来孝敬你”。
我妈说:“从哪来的这么多钱”?那表情就好像是这钱是我偷来的一样。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赚的。你忘了,我现在一个月5000块”。妈妈也笑了,说道:“那也不用给我这么多,你自己留着花吧”。
我说:“不用,我还有钱”。说着把兜里的300多掏出来一亮说道:“你收着吧,自己买点好吃的好喝的”。
妈妈笑笑说道:“行,我给你攒着,到时候你取老婆的时候再拿出来”。我哈哈一笑说道:“好,你看着办吧”。这一刻,感觉世界是多么的美好。
打开久违的电脑,玩到12点上床睡觉。早上早早起来,吃过早餐,坐车来到酒店。
跟订餐处对了一下下午应聘的人数和时间,又让他们通知前台一下,布置了一下任务,吃过饭,又到了每天“看美女”的时间。
中午匆匆过去,下班之前,我让小二留下,跟我一块面试。(说实在的我自己都不太好意思)
不到2点就跟小二来到1号单间坐好,小二问我:“文经理,怎么我都有点紧张,这闹得就跟我要面试一样”。
我说:“看你那没出息的样,你就坐好就行,一切都让我来”(其实我也很紧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好)
2点整,第一个面试的姑娘来了,她先是敲敲门(其实门是开着的)问道:“你好,是在这面试么”?我说:“是,进来吧”。
她背着一个书包,进来坐好以后把书包放到地上。我说:“你好,你叫什么”?她说:“我叫李XX。是应届毕业生”。
我看着小二,小二飞速的从那一摞应聘单里找到这个人的资料,递给我,我打眼一看,姑娘字写得不错,不过长相一般,属于一般人。
我大概齐的看了一下,发现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场面有点尴尬,我考虑了一下问道:“你学什么专业的”?
她说:“我是学市场营销的”。我心想:“完了,这根本不搭边啊”。我说:“以前在酒店做过么”?她说:“没有,我刚毕业”。
我心想:“小文,你个笨蛋,居然问这种弱智问题。人家上面明明写着应届毕业生”。我说:“这样啊。。。”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进行了。
屋子里又没人说话了,我装作是在看她资料,可脑门都出汗了,心想:“我靠,这事我根本就办不了”。
可办不了我已经坐在这了,难道就这么让她走?这要传出去,丢的是酒店的人啊。
我说:“那你为什么来应聘服务员啊”?她也想了想说道:“因为你们给的工资高,所以我想来试试”。我心想:“这是实话”。
那天招聘的时候我也在里面转了一圈看过,别处招服务员一般都是2000,我们是3000,这差着不少呢。
我说:“我们这一行不太好干,而且事事特别多,这个,你懂么”?她点点头说道:“我懂,我能吃苦耐劳,而且任劳任怨”。
我点点头,说道:“嗯,好”。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二小声跟我说:“差不多了吧”?我点点头,小二说:“那这样吧,你回去等通知吧,3天内有人电话联系你”。
姑娘也没说什么,站起来打声招呼拿着包走了。我俩也站起来,送她出门口。
看她走了,我转身,关上门,说道:“我靠,小二,不行啊。这样也算是招聘?这人肯定都跑了”。
小二说:“没事,这个人咱们不要,既没有工作经验,长的又不行”。我说:“你个死孩子,以貌取人”。心想:“他说的对,既没工作经验长相又不行,我们干嘛请她”?
我问道:“你觉得我刚才那样面试还行”?小二说;“我觉得挺好”。又说:“难道你没面试过”?我摇着头说道:“没有,我以前是学校分配的,后来就被闫总挖过来了”。
说完这话以后我立马后悔,都说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容易说实话,刚才我就犯了这个错误,我跟他说这个干嘛?靠,还是刚才我有点失态了。
想着,下一个来再说吧,反正是我面试我说的算,领导们又不会过问。想到这我也就泰然了。
第二第三个来面试的都是男孩,都没接触过这个行业,我跟他们也是闲聊几句让他们回去等消息了。由于这俩人时间太短,所以我跟小二等了好大一会,第四位才来。
第四个进来的是个小美女,大概有160的身高,穿着打扮挺朴素,上身是看上去就挺廉价的T恤,上面写着一些英文,下身是一条七分牛仔裤,小腿还凑合着说的过去,大腿有点粗,脸上虽然化着妆,但是这化妆的技术不怎么样,满脸大汗。
敲门问道:“你好,是在这面试么”?本来我跟小二在嬉皮笑脸的闲聊,看到她敲门,我说:“是的,进来吧”。
小二在下面打了我腿一下,看我一眼,又猥琐的笑笑。我明白他的意思,没理他。我说:“你叫什么”?她说:“我姓李,叫李娟”。
我点点头,看着小二。他找了找,递给我一张纸,是这个李娟的资料。我看了一下,籍贯那一栏他写着我们市,但是听她说话有口音,是我们山东的没错,但是绝对不是我们市的。
我问道:“你是本市人”?她说:“嗯,算是吧,我爸爸是本市人,我妈妈是山东某地的,我从小就在那长大”。
我点点头说道:“我看你写着你以前干过酒店”?她说:“是,以前在我们那的一个酒店干过1年,后来家里搬过来了,我也就辞职了”。
我点点头,装模作样的又看着她的资料。在我旁边的小二站起来,递给李娟一摞餐巾纸说道:给你,“擦擦汗吧”。
姑娘挺有礼貌的站起来双手接过,坐下擦汗。我心想:“这个小二,妈的,看到漂亮姑娘就拔不动腿”。
我们酒店的餐巾纸是定做的,中间有我们酒店的名字,成本3毛一张,这还是一次定5000张的价格,你就可以想象到餐巾纸的质量了,这下子一下给人一摞,他得多大方。
看姑娘擦好,我又问道:“那你都会什么,简单说一下吧”。她说:“摆台什么的都没问题,给客人上菜倒酒都可以”。我点点头,站起来说道:“那你摆一下我看看吧”。说着跟小二带着这个姑娘去到隔壁。
隔壁早已经准备好相应的事物,我指着在接桌上的一堆东西,说道:“那你开始摆吧”。她点点头,走过去看了一下,说道:“这么多杯子啊?我没摆过啊”。
我说:“没事,捡你会摆的摆”。她点点头,拿着叠好的桌布,很笨拙的全部打开,“铺上”(专业的是撒网一样撒开),然后简单的摆上转心转台。
摆上10个接碟10个杯子,放好筷子和烟灰缸,说道:“好了,再摆10个凳子,就是这样”。
我一皱眉头,她这样,算是“半路出家”,没有接受过专门的培训,她这种摆台是最基本的那种小餐馆的摆法,我说:“好,放着吧,咱们回去”。
3个人又回到1号,我说:“你觉得工资待遇什么的都没问题吧”?她点点头,我说:“好,那你先走吧,3天内有人打电话通知你”。
她笑笑,站起来问道:“那我算应聘上了么”?我心想:“估计这姑娘也没什么社会经验,哪有问人这个的,看来以后要好好的教她”。琇書蛧
我说:“嗯,差不多吧,我这边也打个报告,你就回家等好消息吧”。她倒是挺高兴说道:“谢谢,谢谢你们”。
我还没说话呢,小二在旁边猥琐的伸出手,说道:“李娟,欢迎你加入我们”。强行拉着姑娘的手握了一下。
我心里极其的鄙视他,靠,这死孩子。姑娘走到门口,问我:“你好,问一下,你贵姓啊”?我说:“别那么客气,我姓文,是这个酒店的经理”。
她说:“文经理,谢谢你了”。我说:“好,要是没事你先走吧”。她挺高兴,转身走了
她刚一走,我跟小二说:“你个死孩子能不能再明显点”?他说:“嘿嘿,文经理,这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说:“有点出息行不行?别跟没见过女人一样”。他说:“那可不能跟你比,就我知道的,你那几个老婆个顶个的漂亮,刚才这姑娘你肯定看不上”。
我说;“就是我看不上也轮不到你”。他急了,说道:“我怎么了”?
我一看,玩笑归玩笑,可别开过了头,我拉着他,坐下,说道:“小二,你跟我是自己人,我得劝劝你,你知道咱们酒店不能员工之间谈俩爱吧”?
他想了一下,垂头丧气的说道:“哎,我刚想起来”。我说:“要是这姑娘真不错,我也支持你追她,你俩要谈朋友我也是支持的”。
他立马两眼放光,好像刚才的李娟答应要做他女朋友一样,说道:“你说真的”?我说:“真的。咱们公司这个规定不人性化,公司的领导只考虑到公司的利益,没想到“日久生情”这件事”。
小二兴奋的说道:“那你能把这个规矩改了”?我说:“改是改不了了,不过我可以装作没看见,只要你别太出格就行”。
他激动的拉着我的手说道:“我靠,文经理,我谢谢你”。脸上那表情好像要哭了一样。
我哈哈一笑说道:“行,你先搞定人家姑娘再说吧。到时候她来了,我把她分给你,你带着她吧”。
小二激动的就要搂着我,我赶紧打他一下说道:“滚蛋。坐好了,还有几个”?他按耐住兴奋说道:“还有3个,了,两男一女”。我说:“别闹,等着吧”。
又过了一小时,面试完最后3位,基本都不在我的招聘范围内,一直忙乎到快5点才结束。我说:“走吧,下去吃点吧,明天再说吧”。
他也挺累,点点头,说道:“走,咱俩出去,我请你吃饭”。我说:“神经病,下去吃点得了”。
他说:“文经理,我是诚心的”。我说:“我不爱动弹,今天不出去了,走吧”。拉着他去到食堂。
吃过晚饭,俩人溜达了一会,上面也好开餐了,我吩咐了他一下,门口跟刘红逗了几句,继续站在角落看姑娘。
要说我们酒店最近的生意是好的是不要不要的,有人宁愿排队等1小时也得进来吃饭,我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8点的时候,那些等待的人才算是都进来用餐,我正在门口跟刘红聊着呢,对讲机里叫我:“文经理,来订餐处一下,有电话找”。我说:“好的”。跟刘红告别,走向订餐处
路上心想:打电话找我,90%是琳琳,要说这姑娘,我还真想她,想跟她见见,不过她这个点来,也吃不到什么了,后厨也快下班了,各吃也没人做了,这怎么办?
想着来到订餐处,拿起电话说道:“你好,这是二楼餐厅”。电话里没人说话,我又说:“你好,我是小文,请你说话”。
心想:“这琳琳死孩子,跟我开玩笑呢吧”?又等了一会,电话里一个冷冰冰的声音问道:“你几点下班”?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或者是电话里那个人在跟别人说话,我又说:“你好?你在么”?
那边又说:“问你几点下班?你聋了”?我一听这个话,这不是我曦姐的口气么?我说:“小曦么”?
那边说道:“你以为是谁呢”?我说:“你干嘛”?她在那边暴跳如雷,说道:“我问你几点下班,我已经说了3遍了”。
我说:“哦”。心想:“我靠,吃火药了么?这是要爆炸”?说道:“我马上就下班了?怎么了”?
她说:“给你10分钟时间,换好衣服,我在停车场等你”。我说:“开什么玩笑?我还上班呢”。她说:“那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你知道我不爱等人”。
我说:“出什么事了么”?她说:“你就说你能不能来吧”?我想想,餐厅也没什么事了,说道;“这样吧,现在8点,20分钟以后停车场见”。
她没说话,啪的扣上电话。我在这边还“喂”了一声,看到订餐处的姐们看着我笑,我心想:“不能让她看出来别人扣我电话了,要不多没面子”。
我又冲着电话说道(其实里面是盲音了):“好的,你等着我吧。再见”。说完把电话扣上,感觉自己脸都红了。
冲那姐们一笑,又回到门口.路上用对讲机招呼小二去门口,跟他交代了几句,安排好值班的人,小跑去6楼,再一次用打破世界纪录的速度洗澡,换好衣服,来到停车场
刚一下去,看到小曦的车停在正门口,都快堵住门了,我赶紧开后门,可后门锁着,我趴在玻璃上往里看,黑灯瞎火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敲敲车窗,看里面还没反应,我绕到主驾驶,往里看了一眼,里面没人,正在我纳闷的时候,感觉后面有人拽着我脖领子往后一拉,这一下吓得我不轻,嘴里“啊”的大叫一声。
听小曦在旁边说道:“喊什么喊”?我仔细一看,确定了是她一个人,我说:“我靠,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她撇了我一眼说道:“害怕什么?亏心事做多了吧”?自顾自的开门上车。
我在原地祷告了一下:“小孩不怕小孩不怕,魂来家魂来家”。(这是我们当地的习俗,小孩子受到惊吓的时候,家里大人要叫一下。)
拉开后面的车门,坐好,说道:“小曦啊,我得跟你说实话,其实我以前杀过人。哎,那人死的可惨了。还有我一直没跟你说,我有阴阳眼,刚才分明看到副驾驶有个人,一晃眼就不见了,哎”。说完的打个激灵,本想吓吓她的,说的我自己都害怕了。
她回头看着我,说道:“继续说啊,副驾驶那人什么样”?我说:“披头散发的,满脸是血”。说完感觉心里不舒服,警戒的四周看看。
小曦说:“那你把她叫出来吧,我认识认识”。我说:“怎么你不害怕么”?她说:“我以前在部队,什么鬼故事没听过?你觉得我会害怕”?
我尴尬的笑笑说道:“这样啊,我到忘了,那没事了,我是开玩笑的”。哈哈干笑两声。小曦扭头坐好,说道:“切,胆小鬼”。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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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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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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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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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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