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酒品一直都是可以的,喝多了就睡觉。不会像三大爷那样非要拉着三大妈跳交谊舞,还是拉都拉不住的那种。
半夜的时候,他被渴醒了,摸黑起来找水喝。
就在他脚刚踩到地上,就看到窗外阴风阵阵,鬼影憧憧,何雨柱的头发一下子都立起来了。
麻蛋,这什么玩意啊?
这还真不是何雨柱胆小,虽说他也是读过书,相信科学的人!
可是这大半夜的,窗户外面有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飘来飘去,还有呼呼的风声,甚至偶尔还能听到念经的声音,这搁谁,谁不害怕?
何雨柱慢慢下床,然后摸黑找到放在屋里的菜刀,握着菜刀给自己壮胆,然后弓着腰来到另外一个没有鬼影的窗户边上。
他慢慢抬头起头,透过窗户往外看去。
虽然没有灯,但院里还算亮堂,能够看清楚院里的情况。
刚开始,何雨柱什么都没有看到。
等他看第二遍的时候,差点把他直接送走。
只见他妹妹何雨水那屋的门口,盘坐着一个人影,披头散发的,怀里抱着一个东西,因为是背对着他,抱着的是什么看不清。
这他么谁啊?大半夜的……
可能是听到何雨柱的心声,那个人转过了头。
这次何雨柱看清楚是谁了,
妈的,是秦淮茹家的那个老妖婆在作死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的原因在作祟,他就感觉那老妖婆的一双阴鹫的眼珠子一直都是在盯着他。
就在何雨柱想出去骂她的时候,只见老妖婆从地上拿起一个竹竿,然后往何雨水的窗户上‘咚咚’的敲个不停。
“谁啊?”
房间很快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听声好像是于海棠,接着门就开了。
“啊啊啊~!”
这人吓人可是能把人吓死的,别出人命了。何雨柱赶紧冲了出去,等他出来,才看到他刚才看到窗户有个影子飘来飘去的是什么玩意。
麻蛋,
不管是门上还是窗户上,都被那老妖婆挂上了白布,不光何雨柱的窗户上被她挂了,雨水的窗户上和门上也都有。
见到何雨柱从屋里出来,老妖婆嘴里念叨的声音,更大了,她那一双眼睛恶毒的盯着何雨柱:
“不得好死,你们都不得好死,我儿快看看……”
接着,她就站了起来,往何雨水那屋走了进去……
今天张氏一回来就听说儿媳妇秦淮茹和孙子棒梗被抓进局子了,如果不是邻居们拉着,当时她就去找何雨柱拼命了。
经过高人指点,给她出了这个搜出主意
她这招确实挺狠的,何雨柱都被她吓得不轻,更别说何雨水和于海棠两个女孩子了。
最惨的还是于海棠,今天晚上待的太晚,就没有回去,和何雨水一起睡了。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听到外面有人敲窗户,她还以为是何雨柱呢,推了两下何雨水,何雨水因为睡的太死没醒,她就披上棉袄去开门了。
结果一开门差点没把她给吓死,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因为腿已经被吓软了,只能用两只手往努力的后挪。
“雨水!雨水!啊!救命啊~!”
于海棠的喊声,把何雨水叫醒了,她迷迷糊糊半坐起来,刚睁开眼,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太婆,怀里还抱着遗像,正恶毒盯着她看,嘴里念念有词:“我儿快看看……”
正往里面走呢,何雨水被吓的魂都快没了:“啊!哥~!救命!!!”
这个时候,何雨柱已经跑了过来,一把将张氏从妹妹何雨水的屋里拽到院子中间。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们都不得好死,早晚会有报应的……”
何雨柱被张氏咒骂的也急了,直接推了一把,把她推到在地上。
她人倒地的时候,手里抱着的遗像没有拿住,也摔落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玻璃被摔的四分五裂。
张氏抱着碎了的遗像,嚎啕大哭:
“我的儿啊!我的儿……”
“妈的,晦气!”
何雨柱顾不上理这个神经病,赶紧去看自己的妹妹。
进了妹妹的屋,何雨柱见到于海棠还坐在地上哭,显然是被吓得不轻,何雨水在一旁正劝解着她,不过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特别是刚才张氏站在看她那眼神,最近是别想再睡好觉了。
何雨柱先把门关上,省得外面那个老妖婆再吓到她们。
然后走过去想把坐在地上哭的于海棠扶起来,但于海棠腿都被吓软了,根本站不住,最后,何雨柱只好将她抱到床上。
“没事没事,别怕,这世界根本没有鬼……”
何雨柱是真不会开导人,他不说还好,一说到‘鬼’,于海棠像老树盘根一样,死死地抱着何雨柱,就是不松手。
院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睡的再死的邻居也被闹醒了。
先是家家户户的电灯都亮了,然后披着大衣冻得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
出来都被秦淮茹婆婆这操作给惊到了,这种事院里也就她能干的出来,除了她没人能干的出来。
“棒梗奶奶,你这干什么呀?大过年的,多不吉利啊!”
“是啊,棒梗奶奶,你再把孩子吓到了……”
“赶紧扯了赶紧扯了,别胡闹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开始指责张氏。
“好啊,你们都和傻柱是一伙的,合伙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们今天谁要动一下白布,我一头就扎在谁家门口,我磕死,我让你们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你说话算数吗?”
话音落下,何雨柱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门口顺手把挂在门上的白布给扯了下来,接着是窗户上的白布,一边扯一边看着她说:“你不是说磕死吗?你倒是磕啊,你死不死啊?”
“傻柱,你原本一老实巴交的人,现在学会耍猫儿腻了,我还就不吃你那一套,我今儿就不死了我,你个有娘生没爹养的烂孩子……”
“棒梗奶奶,你胡什么呢?快别说了……”
一大爷听到张氏骂的话,越来越过分也被吓了一跳,赶紧制止。但已经晚了,正在窗户边扯白布的何雨柱将手中的白布往地上一扔,然后径直走向张氏。
“柱子,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可别犯浑啊!”m.xiumb.com
何雨柱没有理会一大爷,而是直接用行动回答他,只见他走到秦淮茹婆婆的面前,半蹲着,说:“您孙子进局子是因为偷钱,您儿媳妇被抓是因为打人,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啊?”
看着何雨柱不善的眼神,秦淮茹的婆婆张氏下意识的就想往后挪,可她没有何雨柱的巴掌快。
“啪!”
何雨柱又问了一句:“还和我玩赖的吗?”
“啪!”
“您倒是说话啊?我又不吃人!说啊!”
第三个巴掌没打出来,何雨柱就被邻居们给拉走了,他还一个劲的嚷嚷:“你们刚才都看到了吧?这不怪我吧?她不给我面子,我问她话,她竟然都不理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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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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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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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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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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