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不是,许大茂和我住一个院,昨天他丢了一只鸡。”
“什么?被偷了?谁偷的?”这个年头,丢一只鸡可不是小事,都可以去派出所报案了。
“昨天下班我看到秦淮茹的三个孩子在厂门口的桥底下烤鸡吃呢,您说是谁偷的吧。”何雨柱说完,给她使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刘岚顿时秒懂,感叹道:“还真没看到出来,秦淮茹的孩子胆子磕真够大的,这么小就敢偷鸡,那长大还得了?”
“这个还不是最气人,毕竟他偷的不是咱的鸡,咱给他置啥气啊?您说是吧?”
“是是是。”刘岚连连点头,她也听出了何雨柱话里有话,问到:“什么最气人你还没说呢?你快说啊!”
“您先别着急啊。”说完,何雨柱才继续说:“这最气人的是,昨天我不是让马华给我买回来一只鸡吗?正好许大茂家少了一只,他就以为我们家锅里的鸡是他的,非说我偷了他的鸡,把全院喊出来批评我。您说说,我一个厨子,我能干这事吗?我有那么馋吗我?”
这个事何雨柱确实不可能干,他是轧钢厂食堂的厨子,虽然说,食堂的大锅菜都是素菜,没有荤菜。
但厂领导招待贵宾可都是在厂里招待的,他们吃的可少不了肉。
这样一来,连食堂的工人都能跟着沾光。更别说何雨柱了,哪个菜不是他先吃,才轮到领导吃。
“太过分了,许大茂怎么能冤枉人呢?太不是东西了。”刘岚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完后,继续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当着全院人的面自证清白啊!我买的鸡是公鸡,许大茂丢的鸡是母鸡,怎么能赖在我头上。”
“许大茂的那只鸡呢?”
何雨柱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刘岚一眼,然后目光下移,看了一眼她的胸口。
人家胸大无脑,可你的又不大,怎么也没脑子了呢?xǐυmь.℃òm
刘岚赶紧捂了一下胸口,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是说秦淮茹没有赔许大茂的鸡?”
“没有,人家全程都跟没事人一样。”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被许大茂诬陷,她什么也没说?”不知不觉之间,刘岚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了。
“没有,我不说了吗,人家跟没事人一样。”说完,何雨柱把脑袋凑过去,挤眉弄眼的说:“您说,要是您家孩子,吃的满嘴流油,浑身都是鸡腥味,您能一眼看不出来?况且,我们院子就她家有半大孩子,不是她家孩子干的能是谁干的?心里没点数吗?”
刘岚一听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说:“那肯定是装的呗,整个轧钢厂最有心计的就数她了。”
“那可不,所以我从现在开始要和她划清界限,不然我以后就彻底完了,废了。”
“早该和她划清界限了,以前我们都以为你俩好上了呢。”
“好个屁,以前我是心善,觉得她们孤儿寡母不容易,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如果不是秦淮茹我到现在能是光棍?我后悔死了我。”说完,何雨柱又给刘岚说:“您以后在厂里多和人说道说道。我和秦淮茹没什么,别让他们瞎说,把我名声都搞臭了。”
刘岚一听,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以后谁再敢瞎说,我让他吃不饱饭。”
何雨柱点了点头,这个他信。
刘岚是负责食堂打菜的,谁要是得罪了她,等着打菜的时候被颠勺吧。
而且有刘岚这个大嘴巴帮他宣传,可省了他不少功夫。
“走走,先不聊了,上班去,回头再聊。”
何雨柱说完,和刘岚挥了挥手,翻身上车,往厂里骑去。
……
秦淮茹从早上起来,就开始忙活给孩子做饭,等饭做好,孩子也醒了,再给他们穿衣服。
整个清早,忙的是脚不离地,当爹又当妈。
她那个婆婆和她也是一路货色,自私又贪婪,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虽然是一路人,但终究是姜还是老的辣,把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
“傻柱钱给你了吗?”婆婆张氏起来的第一件事,也是第一句话,就是问这个。
“没有呢,我一大早就忙着做饭,这又伺候小当槐花穿衣服,哪有时间去找傻柱。”秦淮茹一边给小槐花扣扣子一边说道。
“那你赶紧去啊,他别在走了。”婆婆着急的催促道。
“不会,他在食堂上班,哪天不是八九点才去。”说是这么说,其实是秦淮茹打心眼里不乐意去。
昨天晚上,何雨柱跟吃了枪药似的,对她那么凶,她心里还生气呢。
而且,她觉得不能惯着男人。这个时候,就应该晾一晾他,不用多久,准会自己跑来道歉。
嫁进这个院子这么久,她感觉她是最了解何雨柱的人。而且这招,她百试百灵。
虽然,她想等上班的时候再去,可架不住婆婆一个劲的催,而且因为这个棒梗也没有心思好好吃饭。
只能放下手中的筷子去找何雨柱。
可是一出门,就看到了何雨水气呼呼往外走,赶紧问道:
“雨水雨水,怎么了这是?大清早的你要去哪啊?”
“回学校。”
“不是昨天才刚回来吗?”
“是啊,我是昨天刚回来,可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说到这,何雨水眼睛都红了。
“怎么了?”刚说完,忽然发现何雨水没骑自行车,转头看了一眼院子也没有,惊讶的问道:
“雨水,你车呢?”
在这个年代,丢自行车可是一件特别特别大的大事。
一个院能有几户有自行车的,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就算有钱你也买不到,你得有自行车票。
一年到头,轧钢厂总共才发三张自行车票。
“被我哥骑走了!”说到这,何雨水是更气了,直接就要往外走。
“啊?你哥上班去了?”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惊呼道。
可何雨水被气成那样,哪还有心情和秦淮茹说来说去,头都不回的往院门口走去。
秦淮茹刚进门,婆婆张氏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钱拿到了吗?”
她摇了摇头,说:“没,傻柱上班去了。”
“什么?这才几点就上班去了?你说这个傻柱真是的,平时我看他哪次不是快晌午了才走,那现在怎么办?”张氏一听顿时急了,气愤的埋怨道。
这个时候,坐在桌前正吃饭棒梗的说话了:“妈,奶奶,我有办法,我知道傻柱的钱放哪,就藏才床底那个红箱子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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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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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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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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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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