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干了什么啊!”他靠在了上官云怀里:“老子可以帮你推,但是老子不与你好合。”
“......为什么。”
“十六瓣霜花大约不久后要起来,老子就剩下这么些日子好过,老子觉得撑不过十六瓣霜花起来了。若是老子撑过了,老子就跟你好合。”
“撑得过的。”上官云搂的更紧了些。
“轻点,老子的腰!”
上官云又松了些,他含笑抬手理了理上官云的头发:“傻瓜吗?若是撑过了,我可稳住情绪,也可使霜花之力成为自己一部分随意使用。我与你好合。”
“喜欢你,喜欢你清之君。”
“我知道了。”
“就这样?”上官云抿起了唇。
对方抬起脚尖,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身子微微弯下来,额头落下了一个亲吻。
“只有这个可以现在给你。”
上官云捧住对方的脸:“这个礼物太重了,我拿这个还给你。”
“什么?”
上官云双唇贴在了清之君的唇上,不熟练的撬开来了一个吻,后松口一张俊脸红的透底。
“给你,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亲过很多女孩子了,这是我第一次。”
清之君轻轻的笑出声:“也是我的,第一次。”
他上前一步,把清之君放坐在浴池里,拿过浴池边的花洒帮着洗了起来。
“别说了,我会忍不住今晚赖着你床不走的。”
“来吧,又不是没有过。”清之君双手伸开搭在浴池边,轻笑:“老子缺你看着,这些日太累了。”
他等候在外等清之君穿好衣服出来,抱着清之君回了房。
后来是谁在身下□□,又是谁柔情。
清之君猛地惊醒,绣绣坐在床边撑着下巴开了口:“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他撑着坐起来,揉了揉面前姑娘的脑袋:“或许吧,但是醒来就不记得了。”
“兄长留恋的太久太久了,放下也是好的。”绣绣站起来,把桌子上的吃食端过来,清之君拿过一碗银耳羹品了起来。
“太久太久了,绣绣的手艺还是很好。”
“兄长,有一件事情容不容得绣绣说啊。”
“你说。”
“城苑有一家酒铺,说可以挑战碗醉酒成功的人黄金一两,输的人给他一两,不限次数挑战,发财的机会。”
“哦,就是我为了坑......”
坑谁来着?
绣绣抿嘴一笑:“就是你拿来坑人的酒方子,撞上你这个祖宗,怕是输的倾家荡产。”
“碗醉酒吗?”清之君柔了一个笑容,放下手里的银耳羹,起了身拿过衣架上的蓝色绣花发带扎了一个高马尾,穿了一身银色的刺绣内袍,外披了一件蓝色外袍:“走吧。”
“不适合。”绣绣把盘子放到一旁,踮起脚解下发带,后帮扎了一个披散的发式。
“这才是公子样。”
绣绣低头看向清之君的腰,打算伸出手被一把抓住。
“不必太紧,松一点就好。”
绣绣一把搂住清之君臂弯,开心的像个孩子:“好久好久没抱着兄长的胳膊出去玩了。”
“丫头,把你给惯得。”清之君笑容不减,刮了一下绣绣的鼻子,后随着绣绣带着自己出了门。
他颇有耐心的等所有看热闹的人走了,才进了这家小酒馆,面前的姑娘看到他后退了两步:“你你你,来了?”
“什么?”清之君轻轻笑了:“你认得我是吗?”
看来碗醉酒,可能喝不成了。
绣绣紧张的抱住清之君的胳膊,清之君低头看向绣绣,一只手揉了揉绣绣的脑袋:“不怕。”
“竹又!”奴绿大喊道:“你为什么又好看了!这眉眼脸型越发的精致!”
“我兄长向来好看,以后会成为原来最好看的样子。”绣绣搂紧这清之君的胳膊:“你认识我兄长吗?”ωωω.χΙυΜЬ.Cǒm
“我认识,楼上这个也认识!”奴绿指了指二楼朝下看的人,对方从二楼轻飘飘的跳下来。
清之君拍掌夸赞:“这武功好得很啊。”
清翊身穿华白色,竟几分与清之君的衣服相像,走了过去冷冷的开了调。
“去哪里了。我给你找了大夫,你不见了,伤口怎么样。小包子说,你要跟我再见是什么意思。”
“你看,悠悠,我就猜没好事。”清之君不急不慢笑着开了口。
悠悠打量着清翊,把清之君往后拽了拽:“兄长我们走吧。这男的你不要再见就好。”
“碗醉酒不喝了?”
“不喝了,悠悠不要钱。”
绣绣放开手挡在了清之君面前:“也不要这个人,再跟这兄长有什么。”
“悠悠?”
清翊依旧冷冷开了口:“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兄长我们走。”
清翊一把拽住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清之君的手腕,颤声了一句:“别走竹又,伤口好些了吗?”
清之君侧过脸微笑:“这位公子是不是认错了人?在下不记得与你有什么交情。”
“不记得了吗?伤的有多重让我看看。”清翊试图再往前一步,被清之君一只手抬起阻止:“别过来,抱歉,我可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竹又。”
“竹又!”
“我兄长好不容易活了下来,不记得在正常不过,你这个人也不值得我的兄长记住。”绣绣分开清翊的手,再一次搂住了清之君的胳膊:“兄长我们走。”
“你跟我说清楚,竹又,你,怎么了,伤口,伤口让我看一下就好。”
拉拉扯扯中清之君逐渐疲惫,后打了个哈欠软软的躺在了清翊的怀里。
清翊搂住有点发愣。抱起后绣绣开了口。
“兄长身体不好你还拖拽他,好,你帮我送回去,然后就滚!”
清翊应了一声后看向怀里的清之君。
对方脸色苍白疲惫,阵阵的心疼抱紧了点。
再把清之君放上床脱下外衣后,一把剑架在了清翊的脖子上。
清翊并不慌张,只是帮清之君盖好了被子,理了理对方的头发,才开了口:“你杀不了我的。”
“杀不了也要杀。我兄长再不可跟你有半分牵扯。”
剑就要划拉下去,清翊更快的速度侧身站起,悠悠刚转头跟上对方的身影,清翊已经来到她的身后,手轻放在悠悠脖子下面。
悠悠松开了手里的剑,吞了一口口水,她明白了两人的差距,若是清翊愿意,她现在已是没了气息的。
清之君轻轻侧过身。
“悠悠,别吵。”
两人安静了一会后,清之君再平躺,两人皆知清之君又以熟睡。清翊轻声开了口。
“楼下谈。”
悠悠轻轻不屑了一声,摆了摆袖子下了楼,清翊又帮盖好了被子后也下了楼。绣绣已经坐在桌前泡好了茶自饮。
清翊没有客气,拉过一张凳子,撩起长袍坐了下来。
“悠悠?绣绣是外面人这么叫你的?”
“你不必知道太多。”悠悠放下茶盏,抬起一双眼:“你越快离开越好,再也不要来。”
“若我说不呢?”
“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悠悠愤怒的高了调子,手握的茶盏轻微的发抖。
“上官云,你有什么资格再出现兄长的身边?”
“什么?”清翊惊了一句,后又平静的看着悠悠:“我不记得,你不妨跟我说说。”
“好一句不记得,要听是吧,悠悠我奉陪。”悠悠松开茶盏开了口。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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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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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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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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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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