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灵儿点了点头,随即进去了。
药里看着进到药池里面的药灵儿,对着她说道:“灵儿,这个药池虽然对你的伤势有好处,但是也不要在里面泡久了,因为这里面还是含有毒素的。”
肖舜闻言,诧异的问道:“你在药池里面放毒,就不怕自己毒上加毒吗?”
药里看了看肖舜,随即说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可以凝集灵力嘛,这就是原因。”
原来因为药里家里一直都是做药材生意的,所以药里在从小的耳濡目染之下也对药材有着超出寻常的敏锐直觉,这也是他选择开一个卖药材的小店的原因之一。
至于另外的一个原因自然是药里需要大量的剧毒药材来制作这个药池,自己又灵力尽失,如果有心人留意到药里父子的怪异行为,又是一场不小的风波。
肖舜的得知药里可以看懂这本书的内容,也很惊奇,因为他看了怎么久,也只当这本书是简单的游记。
这本书的确是一本游记,但是它的主人是个有着七窍玲珑的人,她将药材以各种迷底的形式藏在游记之中。
起初药里将这本书研究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发现什么,直到开始识文断字的药灵儿磕磕绊绊的念着的时候才发现药材竟然是用谜语的形式暗藏在其中的。
因为这时一本记录各种各样毒药的制作,以及两种及以上毒的药效是否可以相互抵消或者彼此增强的书,虽然它还没有完成。
与其叫它书还不如叫它手札。
知道手札的秘密后,肖舜便在药里的指导下观看阅读。
越是读到后面,肖舜也忍不住感叹一声:“写下这本手札的人真是天才呀!”
随即联想起这本手札的来历,肖舜在心里暗自猜测,如果真的是那个白衣夫妇所留的话,那么药灵儿的父母该是多么惊才绝艳的人物呀!
随即肖舜也更加仔细的阅读研究起来。
就在肖舜得知手札的秘密的时候,叶家这边也炸开了锅。
叶廷看着由下属抬回来的两具尸体,本就年迈的身体在此时看起来犹如风烛残年,即将驾鹤西去。
叶家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难以置信,毕竟自家在龙州城的威压和实力让普通人忌惮,就连两大一等世家也不可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接连杀他叶家两个本家人。
叶正身为家里的长子,率先回过神来。
看着此时摇摇欲坠的父亲,和尸骨未寒的两位弟妹,随即冷声喝道:“去,把花胡带来,问问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在等待的时候,叶家人也在讨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事都是因为花家姐弟引起的,所以应该让花家来解决,何必牵扯到我叶家?”
“此话在理!如果花家自己出手何至于让三叔也丢了性命!”
“那花家也忒不是东西了,自己家的人被杀了还要让我叶家给他出头,也不知道安得什么心!”
听着叶家小辈们的话,叶明媳妇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Χiυmъ.cοΜ
叶明的妻子是杨氏,她只是杨家的一个养女,所以在杨家和叶家都不太受重视,唯独叶明对她是有求必应,所以对于自己丈夫的死她对叶廷是怨恨的。
她想着是不是因为叶廷看不惯自己的丈夫才会让叶明为花家人出头来讨好花家。
就因为自己丈夫是家里最小的一个,所以一直都是被叶老夫人娇惯着长大,平时糊涂事也做了不少,故而叶廷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平时也是指责多于赞赏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红着眼眶,就准备往叶廷身边走去,她想去问问自己的公爹,是不是真如小辈们说道的那样。
这时花胡来了,看着叶家大大小小,男女老少都在,齐刷刷的一屋子人,心里也咔登咔登的跳个不停,在见地上躺着的两人人后更是脚下一个踉跄,摔倒了。
见此,叶家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上去扶他。
见状,花胡也明白了,叶家这是怀疑起他了。
想到这儿,他不禁红了眼眶,声音哽咽的说道:“岳父,两位舅哥,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小婿所预料到的。”
杨氏闻言,率先冲了出来对他苛责道:“难道不是你花家的子女在外遭惹了祸事来找我叶家出头吗?难道你花家就没人了吗?”
闻言,花胡抬眼看了看叶家众人的脸色,心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看着花胡的缄默,杨氏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继续指责道:“说,这是不是你们花家的阴谋,想以此搞垮我们叶家,趁机一手遮天?”
听完这话,花胡猛地跳起来,大声反驳道:“胡说!我们花家没有!你们叶家恐怕早就看不惯我花家,想借机取而代之吧!”
闻言,叶廷也是一震,对着花胡厉声呵斥道:“花胡!我自认待你不薄,没想到尽然是这样想我叶家上下的!”
叶廷想起自己对花胡的照料,对花芯蕊的偏爱,在想着花胡的话,猛地起身对着花胡质问道:“花胡,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叶家的?”
听到叶廷的质问,花胡虎躯一震,眼神里流露出恐惧来。
见此情形,叶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随后身形快速往后倒去,嘴角也迅速抽动着,随即血气上涌,满脸通红,气息也开始急促起来。
他身边的叶正立即运功为其调息。
叶家的小辈见状也对着花胡谴责道:“花家人果然都不安好心,花芯蕊是个不安分的看见轩哥哥就恨不得长在他身上,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人家小姑娘。”
叶平闻言,面色不善的追问道:“叶赫,这是怎么回事,你赶紧解释清楚!”
那个叫叶赫的男子立即从人群中站出来,对着花胡轻斥一声,就开始大声说道:“那天我和轩哥一起去给爷爷买药,在一家小店了看到一株灵枝草,长得极好,于是就和卖药的小姑娘攀谈起来。”
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给了花胡一记白眼,继续说道:“他正巧路过对着人家姑娘就是一阵奚落,还将人家的灵芝草踩坏了,随即扬长而去!”
听到这里叶家的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花胡。
叶赫轻视的扫了花胡一眼,平息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轩哥就赔了人家姑娘药钱,那姑娘坚持推迟不收,就在两相僵持间,花家姐弟到了。”
叶赫用余光撇了眼花胡,继续说道:“那姐弟不分青红皂白,对着买药那个姑娘又是一顿指责,轩哥看不下去,为其澄清了几句,那花芯蕊更是不依不饶起来。”
叶廷此时缓和过来,对着花胡说道:“此事是你理亏,你们花家就此事需要给我叶家一个交待!”
叶正也不客气的对其说道:“花老爷,慢走,不送!”
看着叶家众人的神色,花胡也知道这事自己办砸了,需要立即告知花家人,随即不多停留,灰溜溜的出门,然后马不停蹄的朝着花家去了。
叶廷一个眼神,叶平随即跟着上去。
随后,叶廷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这事是我失察,不过敢如此欺辱我叶家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应该放过!”
叶家众人听到这话,重重的点了点头。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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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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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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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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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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