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你到底在做什么?!]
思维里,阿天的怒吼声让我晕了一下。
很无辜地看向了现在正小心治疗我伤口的阿天,然后看着背后气氛背景是熊熊怒火燃烧状的某只小小地汗了一下——至于么?
一向很讨厌疼痛的我还没叫呢……
[过会解释。]
清凉地感觉环绕在被火焰灼烧过的地方,抚平了疼痛的感觉,暴露在空气中鲜红色的肌理被迅速生长着的皮肤完全覆盖住了。
阿天的治疗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非常及时和好用的呢。
我看向了似乎还是准备再攻击的飞坦,眯起了眼睛笑得云淡风轻:“再次攻击我之前,先关心一下库洛洛的状况吧……”
本来并不想这么早把底牌掀出来的,但是为了避免麻烦……还是说清楚吧。
“团长,你怎么了?!”
那边,富兰克林惊讶的声音终于成功地打消了飞坦准备再次进攻的打算。他几乎是立刻回到了富兰克林还有小滴的身边,抢过了手机。
我优哉地看着那边三个人围着手机一脸的焦急。
果然,欺负别人有助于转移个人的郁闷。
先前因为岚而弄糟糕的心情此刻正在多云转晴了。当然,前提是我要能忽略到正站在我身后的那个不断散发着低气压的家伙……
[天,在生气?]
因为要注意那三个家伙的动向而无法转身,所以只能透过思维询问。
[不用管我。]
阿天的回应相当的简短——不过,能听出里面所蕴涵着的怨气……
这样就生气了么?有点不理解呢……
我有计算过飞坦的攻击力道,也做了防御,只是出现了一点小偏差而已,反正也不是很严重——用一句言灵就可以愈合的小伤而已,只是有点疼罢了。为什么阿天要生这么大的气?
最近觉得对于阿天的行动模式越来越理解困难了。
“你到底对我们团长做了什么?!”
那边,某藏蓝色头发的火暴家伙已经丢下了手机向我冲了过来。
嗬,速度比一开始的时候上升了一个层次,不过对于我来说还是属于慢吞吞到能轻易闪过的地步就是了。
闪过了向我扑过来的飞坦,然后到了小滴和富兰克林身边,伸手从那足有我两只手大的大掌中把手机拿了过来。
“喂,鲁西鲁先生么?”
华丽地选择性无视了某人杀人的目光,我轻扬起了唇角,“有兴趣知道你身上状况的原因么?”
一句话,非常有效率的将某三人正准备攻击我的举动给固定了下来。
正在我好笑地看小滴着兀自将凸眼鱼散去,富兰克林把手指头重新连回去,以及飞坦恶狠狠掐灭手中火球的动作的时候,手机的听筒里,传来了库洛洛的声音:“夜小姐?”
“真荣幸你还记得我的声音。”
“哪里,是夜小姐你行为处事的方式特别到难让人忘记。”
某人给了我不软不硬刺一根。
“手臂上的烧伤治疗好了吧?抱歉对你家团员的能力估计不足,原来只是预计轻微烧伤的,没想到竟然会变成完全烧焦皮肤的伤势。”
我很诚恳的道歉。
“那个伤势果然和夜小姐你有关。”
库洛洛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可以解释一下么?”
“当然,因为我也不想以后再遇上这种类似的麻烦事情。麻烦你也转告你的其他的团员,下次见到我的时候,最好不要攻击我。”
我点了点额角,笑得云淡风轻,“因为——只要是你家团员对我造成的创伤,都会以5倍的形式返还到你的身上。”
四周的呼吸声,有了片刻的停顿。我耳尖的捕捉到了手机另外一段极为短促的一声惊叹,以及非常模糊的某BT那极具代表性的笑声。
“上次我和你战斗的时候,没有出现这种状况?”
沉默了片刻后,库洛洛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都佩服他了,估计他现在的右手伤势应该很严重吧?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和我要解释……
“鲁西鲁先生,这就是契约的代价啊。”
我心情很好的扬起了唇角,“当初,在蛟人族的那间囚房中,我们不是定了契约么?”
“我身上的伤口,是因为契约的影响?”
疑问句,不过却是肯定的语气。
和聪明人说话其实蛮省事的,虽然勾心斗角的事情也少不了就是了。
“当初的契约,对你的限制是我和你做交易,并约束你的手下不要来打搅我们的生活。所以,我和你战斗所造成的伤势,不会返还到你的身上。但是你手下对我造成的伤口就……”
打搅生活其实有很多种的含义,而且最重要的是这种限定并没有明确划定出时间范围。比如说此刻,他们对我的攻击,就算是在其中——毕竟,这可以算是暴力了不是么?
如果只是单独对上库洛洛的话,我有全身而退的自信——而且我也相信以库洛洛的为人,是不可能会利用其他的人来攻击我的。毕竟,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恶劣到那种地步不是么?
那个时候以语言引导出的结果,在缔结契约的时候只是含糊地以“所需”这种词句为限定。不知道库洛洛本身当初是对我的话怎么理解的,但是缔结出来的契约,却是货真价实的以此作为交换的内容。
文字游戏,真是个相当有趣的消遣呢……
“看起来,我似乎是被夜小姐你给算计了。”
库洛洛的声音里带着不明含义的笑意。
“这么说真得很冤枉我了,我并没有要参与进任何事情中的意思。比如说今天,我在路上走的好好的,是你的团员莫名其妙地先发动了攻击不是么?”
抬起了头,我看向了已经昏暗的暮色天空,勾起了唇角,“你的回答呢?鲁西鲁先生。”
“既然事实已经放在了这里,我会做什么选择曜羽小姐你也应该很清楚吧?”
库洛洛的声音相当的平静,“把手机还给我的团员吧。我会约束他们不会再随意对你出手的。”
“聪明的选择。”
眯起了眼,我看向了天之一角那浮现出的隐隐带着红铜色的圆月,然后感叹,“今晚……看起来似乎是满月的样子呢。”
“莫非夜小姐是想约在下赏月么?”
库洛洛的声音微微压抑了一下后,然后带上了一点无机质的感觉。
“鲁西鲁先生是个大忙人,怎么敢占用你的宝贵时间。”
听上去好假……
我撇了撇嘴,“况且,我并不喜欢今晚月亮的颜色。血月,对于羽族来说,是最不吉利的象征。”www.xiumb.com
“是这样么?”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说开了,那我也就告辞了。”
将手机重新丢给了富兰克林,然后有点好笑地看着飞坦额角红色十字冒啊冒却没有办法发作的样子,点了点额角后放弃了继续逗弄这个脾气暴躁的家伙——不知道现实世界那个叫“飞影”的家伙和这家伙的脾气比起来会怎么样,然后转身离开。
提早把事情暴光了也是件不错的事情,不然见到旅团的团员一次就打一次,他们不累我还嫌麻烦呢。况且说清楚的话,下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出了名的BT想和动手还要考虑一下后果吧——暂时是安全了。
走了没多久,就感觉似乎有点不太对劲,愣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原来原因是出在阿天的身上。
“天?怎么了?”
我奇怪的回过头看向了已经落后我将近10多米的阿天。
“……”
阿天只是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出声。
“?怎么不说话?”
我歪过了头看着他,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感觉这么怪异?阿天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
“不用管我,反正夜夜你有你自己的主张,何必在我身上花费心思。”
阿天的声音闷闷的。
碰了一鼻子灰呢……
摸了摸鼻子,我有点郁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呃……是我的错觉么?怎么感觉最近阿天的情绪怪怪的……
算了,以后找个机会和他谈谈好了。现在先去找殇离讨论一下能不能在不触动我身体上封印的情况下,调用身体里的力量……
只不过……
抬起了头,我看着天幕上那红铜之色越来越明显的圆月,微微皱起了眉头。
虽然对于圆月什么的并不是非常在意,但是血色的月……感觉真的非常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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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开始了。
打了个呵欠,我看了看手表,上面显示的时间,是9月2日的凌晨3点42分。
“我订下的规矩是,‘正确无误的回答我的问题’。”
谷地中,酷拉皮卡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被束缚中指链缩定住的窝金,“只要你遵守,我就可以饶你不死。”
“真是笨蛋,总是与死神相伴的人,要是会怕死,那就真是奇闻一件了。酷拉皮卡果然还是涉世未深,对于事情太想当然了啊……”
耸肩,我有点无奈地叹息。
站了大半夜,吹了半天的冷风,为什么我还要被迫在这里看这么狗血无聊的剧情啊……
“你的其他同伴在哪?”
酷拉皮卡发出了最后一句问话。
“去死吧!笨蛋!”
窝金面含讥笑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后,猛得喷出了一口血,倒到了地上,同一时间,酷拉皮卡的锁链也撤了回去。
“一个。”
我轻轻吐出了这两个字,然后看着酷拉皮卡的身体轻微摇晃了一下,后退了一步,跪到在了地上。
他的身后,通向外界的谷地上空,红铜色的圆月高高挂在那里。
殷红,如血。
果然呢……我不喜欢血色的圆月。
我撇了撇嘴。
“他的心思好乱……”
身后的阿天皱起了眉,“两种声音,迷惘仇恨、还有执着……”
“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扫了他一眼,“我还当你会和我一直玩沉默是金的游戏呢……”
“反正夜夜也不会太在意我是怎么想的不是么?和自己怄气很不划算的。”
阿天翻了个很有损形象的白眼,然后撇了下嘴,“下面夜夜你准备怎么做?”
“坚固的堤坝上已经出现了一道裂缝,下面的任务就是加大这道裂缝——一直到它崩溃。这也算是我能为伊拉做的事情了。”
笑了笑,我从高地上跳了下去。
“第一次杀人的感觉……怎么样?酷拉皮卡。”
“!”
酷拉皮卡的身体一震,立刻防备地弹起了身看向了我,然后微愣,“曜羽……小姐?!”
“路过,然后感觉到这里的念力爆发的厉害,就过来看看了。”
撒了个小谎解释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我扫了眼倒在了地上的窝金,“旅团的人?”
心脏被刺破,死到不能再死的地步。
“为什么……”
酷拉皮卡似乎是在问我,又像是在喃喃自语,“为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你认为复仇是你唯一的意义,而他则认为旅团是他即使失去性命也要保护的……没有什么不好理解。”
我歪了一下头,“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感触,形成了每个人不同的价值观念,也许你认为不值得的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是值得的。”
“但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能毫无顾忌的杀人……”
酷拉皮卡的声音颤抖着,“为什么……大家……那是活生生的……人命啊……”
“你在迷惘么?我曾说过,黑暗的世界绝对不会如你想像的那样简单。只是杀了一个人而已……你就开始犹豫了么?”
我看着神色复杂着的酷拉皮卡,他那没有带隐形镜片的左眼充血,然后恢复原样,如此反复着。
“我没有!”
酷拉皮卡立刻激烈的反驳着,“我没有迷惑!旅团的人都该死!都该死!”
“酷拉皮卡,你知不知道,旅团的人在出名之前,所过着的,是什么样子的生活么?”
我卷着自己的头发,微笑道,“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把我的猎人证号告诉你——我的权限比你高上许多——去网络上查查流星街的资料吧。”
顿了顿后,我接道,“我说过,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你认为重要的东西,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根本就不值一文。现在,只是杀了一个人而已,你就在犹豫在迷惑。复仇这条路,并不适合你呢……”
“你懂什么?!”
酷拉皮卡嘶吼着,“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来劝我?你一样,琦萤小姐也是一样,你们为什么都要我放弃复仇?!”
他抬手捂住了脸,声音哽咽着,“你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因为我没有你的经历。”
我神色平静,然后轻轻勾起了唇角,“事实上,别人的一切都和我无关。所以,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你的痛苦,你的自责,你的执着……这些,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么?”
我不认为自己很善良,不是对于我来说重要的人,再怎么痛苦也和我无关——毕竟,那是他们的人生不是么?
我所能做的,惟有冷眼旁观。
仅此而已。
“……”
酷拉皮卡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
点了点自己眼睛,我笑了笑,“但是,不能否认的,就因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所以我的立场才是最正确的不是么?”
“我……无法接受……旁观者,都是不用背负责任的存在……既然没有承受过我的痛苦,那么你们……就没有资格对我说‘放弃’!”
半晌后,酷拉皮卡喃喃出这么一句,然后语调逐渐拔高,“就算是错……我也宁愿错到底!即使是化身为恶魔,拖着来自地狱的锁链,也要捆绑住那些凶手,然后……一起坠入地狱!”
“我也没要你接受。我只是说出我的感受而已——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
顿了顿后,我微笑道,“酷拉皮卡,你……不适合黑暗。”
酷拉皮卡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愣了下,随后接听了手机。
“是我……”
“不用了,琦萤小姐,你照顾好翁妮小姐吧,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嗯……出了点问题而已。不用担心我……”
说着,酷拉皮卡就挂了电话。然后就那样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我还有我身后窝金倒在了地上的尸体出神。
“除了复仇,你其实还拥有别的值得你珍惜的东西。”
我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他的电话,“而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一无所有。”
“这是……我所选择的路……”
酷拉皮卡的声音在微微颤抖着。
“我只能规劝,怎么选择是你的事情。”性子还真倔……
我耸肩,“好了,你回去吧。这个家伙我来收拾。让担心你的朋友久等可不是好习惯呢。”
“……”
酷拉皮卡看了我一眼后,沉默的向我行了一个礼后,转身离开了。
“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自愿走入黑暗呢?”
很像,酷拉皮卡和佐助……只是佐助更偏激一点就是了。
看着酷拉皮卡离去的背影,收回视线的时候又看到了悬挂在西天的那一轮圆月。
“他们到底知不知道,一旦沾染上了黑暗的色彩,他们的一生,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啊……”
浓到仿佛血染一样的殷红色……很难看。
“夜夜曾经说过的,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一样。对于那些人来说,走入黑暗所交换而来的力量,是值得的吧……”
阿天皱着眉头打量着地上窝金的尸体,“接下来夜夜准备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
叹了口气,把窝金的尸体收入了手链中——我的手链只能装大概巴掌大小的活物,如果不是因为窝金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恐怕我还要头疼该怎么把这个家伙弄到旅团的临时驻地去……
“当然是去和某个蜘蛛头子谈生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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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锁链的?”
废弃的楼房内部,摇曳的烛光照亮了一角的黑暗。
“是操作系或者具现化系的。虽然窝金常以压倒性的战斗力自夸,但跟这两系的能力者单打独斗,很有可能会输。”
坐在由废弃物所形成的自然台阶上,库洛洛有条不紊的分析着情况,“有很多具现化系的能力者,能在具现化出来的物体上加入特殊的能力,若对方有这种能力,窝金就会束手就擒。若是遇上操作系的,而对方要操纵的是窝金本人,那就更危险了。”
分析的不错呢。
我听着库洛洛的分析,赞许得点了点头。他的分析能力让我想起了以前和翼一起历险的那几个同伴中的一个人。
电,一个擅长情报分析的淡漠女孩,拥有着五人中最强雷属性的契约幻兽——翰极。不知道她和库洛洛比起来,哪个人的分析力强一点?
“可恶!若我跟他一起去就好了……”
侠客似乎相当的后悔。
就算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毕竟酷拉皮卡拥有着专门针对旅团的必杀——“束缚中指链”,以及虽然有时间限制,但是能力时间中近乎变态的特质系能力“无敌时间”。
我嗤笑了一声,然后几乎是立刻的,楼道大厅内的人全部戒备了起来。
“谁?!”
抱着阿天(狐狸版的)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一个翻身稳稳落到了大厅里,同一时间,我分辨出了正射向我的“暗器”是一根念针,10颗念弹,一颗火球外加一根……天线?!
黑线中,玛琦、飞坦、富兰克林会攻击陌生者我可以理解,但是侠客你凑什么热闹?!
我释放了一对翅膀,于是身后立刻出现了一对光翼将我的身体裹住。等光翼将攻击隔离了开来后,我摇了摇头,撤消了防御,然后对着正抬起了手阻止团员继续攻击的库洛洛无奈道:“鲁西鲁先生,需要对我举行这么盛大的欢迎仪式么?”
“那也是因为夜小姐你出现的不是时候。”
库洛洛看着我道,言语之中带上了一丝猖狂和自傲——是因为现在的他是旅团团长的装扮么?
如果说他不是双重人格的潜在患者,我就去接受天羽那个家伙的初拥!
“你以为我想过来么?”
撇嘴,我的口气不是很好,“虽然不奢望流星街的人明白什么叫做‘环保意识’,但是也请你们别乱丢大型不可回收垃圾好么?”
说着,我把窝金的尸体从手链中丢了出来,砸起了一片的灰尘。
“窝金?!”
异口同声,不过没有一个人来攻击我,而是非常巧妙的移动了身体,把我能逃脱的路线给封锁住了。
真是的,我要真想逃的话,你们以为能封得住我么?
“夜小姐,可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么?”
库洛洛的声音语气依旧平淡,但是听上去相当的压抑,而且,我脖子后面的汗毛在他说话的同时竖了一下。
“今天是血月,睡不着就出来随便走走。逛到一个山谷附近的时候感觉到有相当强大的念力波动,好奇过去看看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家伙躺在那了。因为以前见过几次,知道是鲁西鲁先生你的团员,所以就带过来问一声你们需不需要了?”
耸肩,我解释得相当的无辜。
“那夜小姐你有没有看到凶手?”
问这话的人是侠客。
“都说了,那个时候只看到这个家伙的尸体。”
我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也不担心穿帮——连好的灵视都看不出我的心理,更何况就派克那弱的可怜的非要接触才能发挥作用的特质系能力呢?
“窝金不是她杀的。”
玛琦插了一句,她的这句话让在场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我有一个疑问。夜小姐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这个临时集会所的?”
但是还没等气氛缓和多久,库洛洛的一句话又让空气变的紧张了起来。
“很容易啊,上网查一下就知道了。”
我笑了笑,“我曾看过鲁西鲁先生你的号码,上网查一下后,然后通过信号卫星定位就可以清楚知道了。”
“我们的号码资料都是被我加过密的,夜小姐你怎么会知道?”
说这话的是侠客。
“破解了不就好了?”
我笑得云淡风轻,“挺简单的,大概花了1分钟的时间而已。”
这可没说谎,姬破解密码只用了短短12秒,还说了一句:“看加密的方式,和我那天嫁祸的人很相似。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哼!”
飞坦哼了一声,转过了身。
“……”
侠客似乎受到了非常严重的打击,缩到一边的墙角那边郁闷去了。
“没想到夜小姐竟然还精通电脑,真是意外。”
库洛洛似乎也有点意外的样子。
“反正闲着也没事。对了,这个家伙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我指了指窝金的尸体,开始将话题导入正轨。
库洛洛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丝光芒:“没有记错的话,曜羽小姐你还欠我三个条件吧?”
“当然,这可是契约……”
顿了顿后,我皱起了眉,“你是想……复活这个家伙么?”
库洛洛笑了起来:“夜小姐很聪明。”
“一个条件作为交换?复活这个大个子?”
虽然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个,但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这么顺利,所以有点没反应过来。
“是的。有问题么?”
“当然没有。”
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啊。
我扬起了唇角:“乐意为你效劳,鲁西鲁先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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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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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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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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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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