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看到那个有着和我相似长相,但是身后却多了翅膀这个部件的女孩的时候,我也同样的不意外——我比较不适应的只有阿天此刻竟然不在我的身边。
“……能问下你是什么种|族么?”
我有点好奇的打量着对方身后的翅膀,不是我说,这翅膀的数量是不是略多了一点?翼那家伙将翅膀全部解|放也才三对,但是我眼前这个竟然是四对?!
只不过她的翅膀颜色并不是常见的那种纯白,而是那种极为接近白色的浅灰——不仔细看的话还真分辨不出来。
“我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纯血羽族。”
此刻似乎也终于结束了对我的打量,那名少|女缓缓开口,“你就是……壹原小|姐提过的,能帮我实现愿望的存在么?”
“可以这么说。”
我点了点头,直接开门见山,“那么,你的愿望是什么?”
说起来侑子给我准备的身份我还真不好说什么了——火影世界是时翔一族最后一个觉|醒了能力的族人,猎人世界则是羽族最后一个纯血族人?
她是玩“末裔”的梗玩上瘾了是吧?
“帮我找到鲁西路华大哥的转|世,然后……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达成他的三个愿望。”
这样说完之后,少|女看着我,“这是我欠他的。所以只要是属于羽族的能力你都可以使用,哪怕是会失去自己性命的禁术也没有问题。”
“……你交换了什么作为代价?”
老实说,她的这个条件说简单很简单,说难却也相当的困难——完全取决于那个所谓的“鲁西路华”的转|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了。
“羽族承传的全部。”
少|女笑了笑,一脸的不在意,“反正纯血的羽族也仅仅只剩下我这么个被诅咒的存在,就此断绝了血脉承传也是不错的。”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被诸如“为什么另外一个世界的我总想着灭族”之类无法说出口的吐槽刷了满满一屏幕的……
好吧,毕竟也算是经历过了那么多事,我多少也算是淡定了——至少我可以肯定从我此刻的神色上,对面的女孩应该是看不出来什么端倪的。
反正我的身世设定某种意义上来说都算是各种非|人类……好吧,如果告诉我下次再穿到异界变成神我都不会太过惊讶了——因为真心已经习惯了。
“那你目前的身|体……”
“随你使用,不过多少爱惜一点。”
少|女倒是回答的异常的坦率,“如果最后你走后我侥幸还能活着的话,那么那个身|体我会继续使用下去。不过听壹原小|姐的说法,你是另外一个世界中的我,所以我相信你出格的事情应该是不会做的——所以也没什么好交代的了。至于关于玉族的其他的资料,等你进入了我的身|体后自然就知道了。”
“我知道了。”
该询问的基本上都已经确认完毕,我思考了一下看向了她,然后开口,“我是影,夜独影。还未请教你的名字是……”
“岚,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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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困难的睁开有点酸涩难忍的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波光潋滟的淡蓝色,温润的光线不刺目的柔和。
这是……已经进入身|体了么?
轻轻眯了一下眼睛,有些失准的视线焦距立刻调整到了最佳的状况,而我到了此刻才看清楚,映入自己眼帘的是一个应该为琉璃质地的高挑穹顶。在穹顶外缓缓流转的淡蓝光晕配合着琉璃原本圆|润的五彩流光,折射的一室幽而浅淡的蓝,安静而祥和。
水底?
我忍不住挑了挑眉,注意力集中到了双耳上后却没听到水流动的声音——或许是因为这里隔音效果很好的关系?
视线转了一下,能看到穹顶四周与墙壁接缝的地方,浮刻着繁复的花纹,那些花纹既像盘根纠结的植物,又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感觉恢复了点力气,我撑坐起身,视线随之而下,落到了周围的大理石墙面上,因为头顶那淡蓝色的光芒,无法判断出其颜色,却能看出上面同样刻着那些繁复的花纹,在四角的支柱上,浮雕着隐在云中的升龙。
四面墙唯一的区别,就是最中间的地方镶嵌着刻上了精致兽型图腾的菱形琉璃板,图腾和花纹都井然有序的排列着。
青龙,朱雀,白|虎,玄武。
因为太过唯妙唯肖了,所以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那兽型图腾所雕刻的是什么。
这里是那个岚夜的房间?未免也太过空旷了一点吧?
抬手揉了下眼睛,却听到了一阵细碎轻微的金属声音。
咦?
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我才发现那里扣着一条玄黑色的手环,上边缀着一条细细的同色锁链,一直拖到了自己所躺着的台子下。
事实上,不止我的双手上有,我的双脚也被同样的束缚着——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这些锁链并不重,而且很长,看上去似乎并不影响我在这个房间中的行动。
原来这并非岚夜的房间,而是一个囚|室,联想一下之前岚夜自我介绍的那些话,我大致上也猜出来了现在的情况——估计岚夜就是因为被囚|禁在了这里无法出去,所以才会绝望到答应了侑子的交易让我来到了这里吧?
挑了挑眉,我再次开始仔细打量起了整个囚|室
虽然是被囚|禁的,不过这个房间却挺干净的,羽族的体质特殊,只是进食水和植物的话就会在体|内完全吸收无需排|泄。这个身|体所躺的是一张温润玉质石床,上面铺着一层柔|软的毛毯还有一个同质地的玉枕,在头顶淡蓝色的光线下有一种晶润的感觉。
我检|查了一下床的四周,发现同样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字体和精致的兽型图腾,与墙壁上的图腾相对应着。
皱着眉思考了一下后,我弯腰检|查了一下地板,发现整个囚|室都是用一色系的大理石打造出来的,唯一外来的大概就是那张玉床,不过似乎也被固定在了地上,只能转动没法搬离。而在我掀开了玉床|上的上的毯子后,发现果不其然,玉床的床板上刻着同样的花纹图案,唯一不同的就是上面的是一只麒麟图腾。
“五圣封印?”
这个时候,阿天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转头才发现他正从囚|室的一角很费力的从一道口子中把自己给扒拉出来,“我的天……我就说怎么会来的这么费力呢……”
“你这是怎么了?”
因为发现自己的处境有些太过震|惊,我也是一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阿天应该是从外面进来的这里,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不由觉得有点好笑。
“别提了,刚到这里就被弹了出去,好不容易才找到缝隙重新钻进来。”
蹿到了我的怀里,阿天眯起了眼睛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落在了我手脚上的锁链上,“这玩意看得真碍眼,要我帮你把他们弄断么?我过来的时候外面挺热闹的,似乎是有外敌入侵的样子。”
外敌入侵?
“你就省省力气吧,别告诉我在五圣封印下你还能调动灵力。”
我摇了摇头——五圣封印我并不是不会破|解,但是眼下却没有破|解封印的这个条件,不过听阿天的话我倒是有了新的想法。
或许从这里脱身的方法要落在那群入侵者身上也说不定。
拨|弄了一下那虽然很细,但质量绝对过硬的锁链,我确定此刻完全没有办法使用灵力的自己,单凭力量是绝对不可能挣脱这个玩意的。毕竟在五圣封印阵中,是没办法聚|集灵力的,没看到连阿天都只能憋屈的保持狐狸的状态么?
而这个身|体中所产生的灵力会被锁链直接抽取提|供给|封印阵,继而再反过来压|制这个身|体——可以说设计这个封印阵的人构思的确不错。
“夜夜你的身|体不要紧么?”
阿天略带不爽的盯着我身上的锁链看了几眼,“如果真不行的话我可以再出去一趟,然后找些人过来帮忙把夜夜你弄出去。”
“现在暂时不急。你不是说现在外面很热闹么?先看看那帮人能不能帮我脱困再说。”
我抱着阿天重新坐回了床|上,“那边不是还有水么?那可是鲛人一族的好东西呢……阿天要不要喝一点?”
说是“水”或许不恰当,应该说是带着淡淡白色的,仿佛牛奶一样的液|体,不过没有牛奶的味道,反而有一种很淡很淡的清香,只喝一点点,就完全感觉不到饿了。
不过我暂时还没有研究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搜索了一下记忆也只知道这是只产于鲛人一族中的液|体,除了鲛人可以使用特殊的办法随身携带一部分外,外人是没法久存的。m.χIùmЬ.CǒM
“夜夜在这个世界中的身|体是鲛人一族的?”
“不……”
轻轻合上了眼,我梳理着自己脑中多出来的属于岚夜的记忆,“是被称为‘神眷者’的羽族。不过我这个身|体的身份比较麻烦……是被视为‘不详’的诅咒之|子。”
羽族,自出生起就拥有翅膀的种|族,具有极高的移动速度,治疗力出众,并且拥有很强的辅助能力;而其翅膀的数量和大小是视能力而定的,从单翼开始,史上有所记载的最多的翅膀数量,是作为“圣女”的八翼,不过这翅膀平时不用的时候可以隐藏。
天生具有魅惑人心的美貌,其羽毛不管是做为装饰品,还是做为增幅材料,都有着强大的需求市场,也因此遭到了贪婪的人类的觊觎。
羽族的寿命很长,而且能力同样强大,只要其愿意,甚至可以让死人复活——不过代价就是一只翅膀,当翅膀全部消失的时候,其羽族的能力就会消失——所以做为平衡,羽族的生育能力极为低下。
按照羽族自古传下拉的族训,四翼以上的羽族相互之间不可婚配需与外族混血防止血脉过近——不过岚夜的父亲是六翼,母亲则是四翼——所以刚出生就拥有六翼,翅膀并非纯白而是带上了灰色的她就被视为了“诅咒之|子”,虽然受到了监|视不过倒还算拥有自|由。
只不过在岚夜成年后,因为某些事情,被族中的四位七翼元老一起动手封印,并交付与羽族世代交好的蛟人族负责看|押。
老实说……这身世设定貌似有点狗血?
等把属于岚夜的记忆梳理了一遍后,我揉|着有点疼痛的额角只想吐槽……
虽然知道作为交换身|体的任务要完成绝对不轻|松,但是……岚夜你要不要一上来就给我整个高难度啊!
没错,通|过岚夜的记忆,我自然知道了她口|中的“鲁西路华大哥”是谁了。虽然不清楚猎人世界中的转|世设定到底是怎么样,会不会改变容貌,但是岚夜记忆中的那位“鲁西路华大哥”,分明是顶着一张库洛洛·鲁西鲁的脸啊!
按照设想中的一贯尿性,我觉得从外表还有行|事作风上来看,那位“鲁西路华大哥”的转|世,百分之八十就是作为蜘蛛头|目的库洛洛·鲁西鲁没得跑了。
一想起库洛洛的那性子,我顿时觉得累不爱……
“夜夜,我有个问题……”
这个时候,阿天突然在我怀里开口。
“什么事?”
睁开眼,我低头看着他有点奇怪。
阿天转了转头四处看了一下:“这个房间,四面全是墙吧?那么出入口在什么地方?”
“天,怎么这种白|痴问题也问的出来?”
我点了点他的额头,有点无语的开口,“既然不在四面的墙上,而床又在房间的正中,那么剩下的不是只有一个可能了么?”
虽然知道他是在没话找话,但是问出这种问题还是让我很怀疑他的智商水准啊……
“按照你刚才的意思,出入口是在……天花板上?”
“嗯……咦?!”
正说着,头顶的穹顶上的空间产生了一阵波动。
?!
抬头,正好看到两个黑影从穹顶中砸了下来,落点不出意外的话,正是我坐的床……
“扑通!”“扑通!”
一声巨响,一个彪形大汉狠狠地砸到了玉床|上,然后另一个人稳稳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唔……信长,从我身上死下去!”
粗犷的声音响起,出自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
在上面的那个人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自穹顶上又三三两两地落下了几个人……
“同情那个……咦?”
阿天刚开口说了半句不到就轻咦了一声,而不止他,我也有所感觉。
虽然本身还是使用不出力量,但是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出来,身|体里灵力的产生速度加快了。带着锁链的我都有这种感觉,那么没有被约束的阿天……可想而知,他一定已经恢复力量了。
不过这似乎不是重点,我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那些“不速之客”。
唔……最先前掉下来的那个人此刻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的,边掸着身上的灰边抱怨着爬了起来——佩服这个家伙肉|体的强悍程度……
其他的人,一个扎着冲天小辫,穿着类似古代日本浪人的服饰,腰间还配了一把□□;一个有着看上去很柔|软的茶色短发的娃娃脸男孩,正睁着那双翡翠一样的双眼四处张望着,手上握着一只手|机;另一个茶发的高挑女子正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一个紫发的,表情冷凝的女子,只是四处扫视了一眼后重新回归了平淡的神色,垂下的手上凝着一根念线,连到了另外一个蓝发的人身上……
五个人站在玉床的四周,位置稍微偏后,和最前面的那个黑发黑眼黑衣的人保持着一种相当微妙的距离。
黑色的,因为光线的关系而泛着幽蓝色光泽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着,露|出的光洁额心处,一个青黑色的等臂十字刺青仿佛是一个烙印,或者说是一个证明……
纯黑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幽暗,偶尔淌过温凉如水的光芒,然后漾出了张扬和桀骜,渐渐地晕开在微微上挑|起的眉眼之中。看向我的时候,眼神微微一跳,然后重新恢复了一开始的幽暗平静。
黑色的皮衣,领口镶着一圈在光线下折射着淡素蓝光的绒毛,是整片张|狂尊贵的黑色中唯一的异色,张扬出了不逊的闪亮。修|长白|皙的手掌中,执着一本书,意外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的收敛起了他的张|狂,添上了一份温文。
矛盾,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又是那么纯粹。
纯粹而浓郁的……满满夜的之色……
从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猎人世界中,出身流星街蜘蛛头|目——库洛洛·鲁西鲁!
[鲁西路华大哥!]
几乎是在瞬间,岚夜带上了欣喜的兴|奋声音在我脑中响了起来,让我有些不适的皱起了眉。
——吵死了!鼓噪!
然后,又是那个似曾相识的冰冷的声音,岚夜的声音立刻戛然而止。
“……”
虽然不知道那个声音到底属于什么,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次的确是帮了我大忙了。
不过从岚夜的反应中来看,我之前并没有猜错。
呼出了一口气,我的目光依次扫过了来人。
窝金,信长,侠客,派克诺姬,玛琦……还有库洛洛·鲁西鲁,这次来的一共是六只蜘蛛么?
眼光扫向了有些狼狈地站在玛琦身侧的蓝发人,微微挑了下眉。
虽然没看到整个面貌,虽然我不认识,不过肯定是岚夜的熟人,不然不可能会下意识的因为看到他的处境而在心中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怒火……
抱着阿天,我平静地站在了房屋的一角,毫不退让地迎上了众人打量起我的视线。
对于猎人世界中的旅团,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说不上喜欢或者是讨厌。
毕竟怎样选择为人处事的方式是他们的自|由——事实上,对于整个猎人的故事,我并不是太热衷……
唔,不过承认,对于金·富力士还有那个《贪婪大|陆》,我倒是挺感兴趣的。
姑且先不讨论金是否和浦饭幽助存在某种血缘上的关系,光就是《贪婪大|陆》实际上是在现实中存在的这个因素就很容易引起我的兴趣了。
也许真的有人的念力可以达到那种能够约束全岛的程度,但是就我个人认为,那个游戏,应该是建立在某种力量的基础上才对。毕竟那么大的一个游戏,单就人力而言,绝对不可能照顾到方方面面的。所以,我对整的游戏的动力源很好奇。
能维持一个能量场那么长的时间,动力源所包含的力量绝对不能轻视。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想到其他有什么东西可以提|供这种程度的力量。
毕竟除去帝伦本体所拥有的龙魂所形成的那颗龙珠外,还有数颗龙珠外散——从D伯爵那边拿到的,是包含|着火元素力量的龙珠;从火影世界,时翔夜的手中取得的,是包含|着风元素力量的龙珠;而从好那里得到的,是包含|着水元素力量的龙珠。
眼下看来,如果我的推测是正确的,那么在这个世界中,我可以再找到一颗龙珠也说不定……
有些偏离了原来思路的思维,在感觉到一阵接一阵,向自己袭来的猛烈气势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了现实。
将视线投向了已经锁定了我的库洛洛,我微微扬起了唇角,轻笑道:“你们好,陌生的访客。可以请问你们拜访的原因么?”
直接叫出眼前这些人的名字来套近乎么?
这种只有白|痴和弱|智才会做出来的蠢事,我才不会做。
虽然不太感兴趣,但是旅团的一些行|事手段我还是知道的,对于一个可以直接报出他们资料的陌生人来说,以他们的警戒心来说,被灭|口可能就是最直接的下场……估计那之前应该会被拷|问一下原因吧……
所以,做戏做全|套,反正看我现在的状况就应该知道我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了,不清楚状况才是正常。
“传说中的羽族?”
看着我,库洛洛突然开口。微微低沉的磁性声音,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却是肯定的语气,带着让人觉得无法反驳的笃定。
咦?他怎么知道我是羽族?毕竟我是在鲛人族的囚|室中,要猜也应该是猜鲛人才比价适合吧?
正有些奇怪的时候,怀里的阿天突然在我脑中|出声:[夜夜,你的身后出现了翅膀的虚影。]
[我知道了……]
翅膀的虚影?可能是因为有外人进入,破|坏了部分原本的五圣封印才会显现出来的吧?
“怎么会?羽族不是在三百年|前就已经灭|亡了么?”
接口的是侠客。
他的话让我眼角抽|动了一下——不是我说,真的是好老土的狗血设定……
“羽族……已经灭|亡了么?”
好吧,我的疑惑是假装的,毕竟岚夜早就从偶尔过来探视的鲛人口|中知道,羽族早就已经灭|亡了,不然也不会在面对我的时候,说出自己是仅存的纯血羽族这种话了。
库洛洛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口:“书上记载,羽族中诞生了诅咒之|子,所以天降灾|祸,羽族中发生了内乱,族内的斗|争让人数本来就不多的羽族人数锐减。随后羽族中发生了瘟|疫,感染后幸存下来的羽族人丧失了生育能力。而同时,因为族长拒绝向当时的当|权者无条件投诚,所以被围歼。据记载,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侮辱,羽族最后的幸存者聚|集起来,放火自|焚,什么都没有留下。”
“……是……这样么……”
低下了头,是为了表示羽族最后那为了维护尊严的决然举动的敬意。
沉默了片刻后,我抬起了头,重新注视着眼前的这些人,平静开口:“那么,可以请问你们,来到这里的目的么?”
“岚,不要相信他们!这些人是强盗!只是为了眼泪还有钥匙,蛟族的人,除了我以外……都被他们杀光了!”
库洛洛正要开口的时候,一边的蓝发人突然有点歇斯底里的吼出了声。
虽然说是吼,但是那带着奇特震颤的中性偏柔的声音,听起来却是异常的悦耳。
带着一点波浪卷的蓝色长发披散着,抬起的一张素颜是让人屏息的美丽。黛墨色弯月眉下,一双淡淡的银色水瞳中含|着泪光,晶莹而脆弱,挺|起的琼鼻,柔和恬静的五官搭配的恰到好处。如果不是白|皙的皮肤上有着淡淡的蓝色鳞片,还有那不知用什么质地的布料做成的对襟长袍因为拉扯而散开,露|出了线条优美精致的颈项和锁骨以及胸膛……我真的会以为这个人是女性……
伊利亚特,昵称伊拉。
他可以算是岚夜在被监|禁的这段时间中,少数几个可以谈得上话的朋友之一。
轻轻皱起了眉头,我偏过了头看着他们:“可以放开我的朋友么?”
为了……眼泪么?
思维飞快的转了一下,然后找到了想要找的资料。
紫蛟泪,蛟族成员最后在死之前流下的紫色|眼泪所凝结而成的宝石。七大美色中排行第七的“紫”。
左眼流下的给于所爱,右眼留下的送与仇敌;一个是守护,一个是诅咒。凝聚了蛟族成员生命中最后精血的眼泪所化成的宝石,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为什么要放开?”
接口的是侠客,他说话的时候,玛琦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小半步,进入了戒备的状态。
“也是。伊拉现在是你们的俘虏呢。怎么处置他是你们的自|由。不过……”
轻|抚着阿天,我看向了没有出声的库洛洛,“这位先生,刚才听伊拉的话,你们……已经拿到了钥匙么?”
“如果你是指这个话。”
库洛洛抬起了手,一把黑色的古朴钥匙出现在他的掌中,“那么我想我们是拿到了。”
“拿到这个费了你们不少功夫吧?”
靠着墙壁,我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阿天尾巴上的毛,手腕上的锁链顺着我动作,一下一下的轻响着,“虽然没有什么太强的战斗力,但是长老级别的催眠,也不好应付吧?不过,你们不觉得……可惜么?”
“这位小|姐,你想说什么?”
侠客微笑着看着我问道,手中把|玩着他的手|机,甚至已经有了开始拆天线的动作。
“你们拿钥匙,不外乎是为了钱财之类的东西吧?会进入我的这间屋子,恐怕也是因为以为里面会有什么蛟族的宝藏吧?”
抚着阿天,我微笑着,冷静的分析道,“但是看起来似乎事实出乎你们的意料了呢。这个房间,是封印室,而不是保险库。里面的东西,比较值钱的大概就只用那张玉床了。而且……”
扫过了依旧是没什么紧张感的六位蜘蛛,我扯起了唇角,继续道:“这个房间,你们只能进,无法出。”
而解除封印的方法,只有我和阿天知道。
这对于我来说,的确能算是一个好消息——毕竟双方的信息不对等,其中有很多可以相应运作的余地,来节约我在猎人世界中所要度过的时间。
比如……我答应了岚夜所要完成的,对“鲁西路华大哥”的转|世所要完成的那三个条件。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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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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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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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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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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